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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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在这儿袭击臧南渡,哪怕只是轻轻一吻。
“谁的车在等你,”臧南渡看着镜子里的岐林,最后停在他的嘴上。
小孩儿的眼睛水亮,眨一下总觉得能夹出水。
唇部的触感很柔。
也很烫。
“沈老板,”岐林答着他的话身体开始往后靠,他原本是想摸着墙,但是后面除了臧南渡就没有别的支撑,就忍着没动,他现在对沈方舟改了称呼,名义上说老板也没错,“等会儿回公司。”
“你又为什么想进圈,”臧南渡突然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捂着岐林的眼睛的手也慢慢挪到对方的下巴上。
岐林被迫抬头,身后的感觉像是粘躺在半干额沙滩,糙硬。
触感来源于臧南渡的西装的皮带,顶在那个地方,硌得慌。
“哥,”岐林声音弱下去,“我疼。”
“讲实话,”臧南渡微微低着头,但是身体还是有意识疏远,他探下身子去听。
岐林自己腾了只手,反手扣在臧南渡耳后,自己侧身点了脚尖,说了句话,他离开的很快,刚才的动作也就是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下。
“我喜欢演戏。”
臧南渡轻吸了口气,“那知道我为什么不喝酒么”顺便伸手把人拽回来。
岐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他现在有点儿不规律的心跳。
“我酒量差,就会醉,”臧南渡的下巴轻轻放在岐林头顶,又顺着下来,弯腰落在对方的肩膀上,朝里歪了头,夹杂着一些岐林听不清的话。
“醉了就会犯错,”
“也会有人盯着我。”
说到这儿臧南渡突然轻笑了一声,之后岐林就感觉到耳朵轻痒的不行,
“但是替我挡酒的,”
“你是第一个。”
臧南渡说着话松了人,脸上还带着没消的几分醉意,伸手往岐林头上盖,“护好你自己就成了。”
“沈方舟想用你,有很多种意义,”臧南渡把自己刚才压在小孩儿身上的褶子捻平,“跟着他你多留个心眼儿。”
臧南渡的手点在岐林身上,眼睛盯在顺着手往下,最后盯在岐林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他突然恍惚。
小孩儿长大了。
岐林可以喝酒,可以抽烟,可以选择任何他想要的结果。
自己只是提建议的长者,岐林总归拥有做选择的自由。
酒店外面,停车场。
孙成洲趴在车上瞌睡,臧爷的场儿难得这么晚,等察觉人上了车才一个激灵起来,支棱着耳朵听吩咐。
他还特地往酒店门口看了看,问,“臧爷,小林没跟着您一块儿啊”
“你很在意他”臧南渡上车脱了外套,两腿难得往前搭,两只手轻点在自己喉咙上。
孙成洲赶紧回头,“不是,我听说沈方舟带着他来,想着要不要一块儿顺道”他嘴里还在想着怎么解释,但是看见后视镜里的臧南渡就有点儿犹豫,像是不怎么信,抖着胆子换了个话茬儿,
“臧爷,很开心”
孙成洲活久见,臧爷刚才两片嘴角的弧度让他有点儿花眼,然后等闻见酒味儿的时候就更是心惊肉跳。
臧爷喝酒了。
从他跟臧爷开始,这绝对是头一次。
所以就更是让他没再敢多话。
“明显么”臧南渡被旁人察觉心思,嘴角就往回收,“有多明显。”
“不不是,我瞎几把乱猜的,”孙成洲开车打马虎眼。
一路上愣是没敢再开口,等快到臧宅就差熄火,就听见后头臧爷点了根烟吩咐,
“掉个头,去学校。”
“啊什么学校”孙成洲有点儿懵。
臧南渡回他“我母校。”
另一头,是在车里等岐林的沈方舟。
“怎么这么晚”沈方舟在车里招手,等瞧见他身上粘了不少凉汗,就笑他,“我合着也没包什么额外项目,从哪儿滚了这么一圈儿水回来。”
岐林整了整手腕上发红的皮肤,自己往后坐,“我这边的人你什么时候能配齐。”
“在等着了,”沈方舟从后视镜看见已经昏昏欲睡的岐林,“晚上你自己回宿舍收拾东西,第二天我派人去接,先住到公司,后期安排有人过来安排。”
“嗯,”岐林回了一声。
之后车上没多少话,等司机把车开到北城中戏学校后门的时候,沈方舟踩着半块车门问了岐林一句,“臧南渡搞你了”
沈方舟一开始以为当时臧南渡在酒桌护着的是什么自家弟弟,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就是半个发小。
还是时间错了个六七年的发小。
他看见岐林手腕上多了条红印子,路上半天都没能消肿,岐林手腕儿本来就细,有点儿模样就很明显。
他自然就会理解,明显小孩儿是在臧南渡那栽了。
自从他开始看见岐林开始就知道,这小孩儿简直就就是长在臧南渡的禁区上,看着挺乖,实则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这种人如果想要的是钱。
这最好办。
“臧南渡人就那样儿,瞧不顺眼总要去掺掺手,”沈方舟好奇,臧南渡手腕硬,没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加上刚才岐林给一屋子的人拍了几个响巴掌,臧南渡之后收拾他也就不难猜,所以他冲岐林捏了个响指,“臧南渡这人不靠谱,”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靠谱的在这儿。”
“所以你为什么来找我”沈方舟突然问。
“因为你说过,你这儿有最好的艺人,”岐林下了车,身子轻靠在车门上,再抬头的时候,就露了个笑脸,
“我想成为最好的艺人。”
沈方舟头的角度没动,就只是眼皮底下的眼球往上翻。
“明天来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
对沈方舟来说,岐林确实要比梁戍星听话。
岐林等着沈方舟的车拐了弯儿,才碰了碰自己的手腕,暗自觉得自己手劲儿使大了。
他在沈方舟面前以后要做的工作会很多,沈方舟用人喜欢听话顺从,也喜欢对方追求的东西跟自己没有交叉。
臧南渡是他的忌惮,岐林也就尽量在面上向沈方舟误导自己家跟臧南渡会保持距离。
岐林回了宿舍,摸着已经湿漉漉的额头,这个温度他连温度计都不用,盲猜三十九度九。
回了宿舍半个人就挂在水池边上,耳朵上都是刚才的余热。
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凉快地儿了,臧南渡就这么放过自己,没多深究。
原本岐林以为擅自挡酒这件事儿得闹的挺大,就故意找了借口跟他碰头。
至少解释一句。
但后来发现,臧南渡其实比自己看得透彻。
岐林现在还能听见在自己耳膜上跳舞的心跳声。
就直愣愣看着出口,出了楼下,还特地往停车场的方向看了一眼。
车已经走了
以前他发过烧,而且同样经常缺药,一般情况下,自己都能好。
但自己今天过于放肆了。
他的宿舍在三楼,之前拿来的东西还么怎么动过,明天收拾的时候方便点儿,他现在不想动,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把手机扣在脸上刷微博,梁戍星官微上刚发了条今天吃完饭的动态。
看语气应该是自己发的。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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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感谢老师们指导,第一次演员试镜,有点小紧张。
配图则是吃饭的时候照的几张自拍,他的背景经过涂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唯独在角落里露了占图比例虽小,但是五官几乎都露出来的臧南渡,而且他的人里除了几个副导和编辑和老板沈方舟,最后还带着臧南渡。
评论区里一片祥和,粉丝也都知道梁戍星已经接了无边之界的剧本,而且看过小说的人都表示非常期待。
有几个虽然不是热评,但是眼尖的人已经发现露脸臧南渡。
盲猜左上角曹光汉。
我可以,这侧脸,这气场绝了,辰星梁戍星宝贝啊啊啊好想看最后确定演员阵容,能稍微透透露一下,曹光汉的演员是谁
岐林刷了会儿视频再回来的时候,这条评论是唯一盖过后援会官微的的高楼。
岐林想着吃饭的时候周编也说了,曹光汉还没取角,除了梁戍星基本定了闫夏冬之外,基本上其他人员在臧南渡开口之前,都没敲定。
他记得上辈子闫夏冬的角的确是梁戍星,曹光汉的印象他不深,只记得也是当时风评的演技都不错的咖位演员。
整个戏拍下来,基本上都是臧南渡全程教戏,里面主要大角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臧南渡教出来的。
小众情感的受众不比主流言情,但是偏偏那个这个,就爆了。
“咳”岐林没忍住干咳了几声,等回过神才发觉嗓子确实干的不行,宿舍没烧热水,自己又懒得碰,干脆就抱着被子把自己缠了一圈儿,露了两只脚,感受空气中仅仅的冰冰凉凉。
“嗡”
月要上一痒。
岐林把两只胳膊抽出来,看见上面的名字,眨了眨眼。
“臧爷,”岐林张嘴就是干干涩涩的声音。
“多少度。”
“嗯”岐林抱着被子坐起来,头突然坠痛,就又问了一遍,“什么”
“开门。”
“什么门”岐林有点儿怀疑他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咚咚咚。”
就隔着一道门,门口儿响了三声。
岐林勾着地上的鞋弯腰,嘴里含了一口气。
开门看见臧南渡的时候,就被对方扯着胳膊抵在门口儿,岐林在他还剩最后一点儿理智的时候用脚尖儿扣上门。
“臧爷”岐林后背硌在有点儿凉的墙面,在空气中想伸手,实在是自己烫的皮儿疼。
岐林身上的臧南渡没说话,从对方脖子上还能蹭出来桌子上的白酒味儿。
他身上的温度包着个大活人自然降不下来,现在手心都是汗,甚至连桌边儿的手机响了按着都费劲。
“臧爷上楼了么”孙成洲的声音从里头往外冒,他声音还有意识压低,“刚才他的状态不大对。”
“在我这儿,”岐林讲话辛苦,就拖着身上的人往床边挪了几步,最后连带自己交代给床。
因为压着个人,岐林在床上还被迫性的回弹了两下,才继续回他,“他怎么”
岐林话讲到一半,手机被身上压的人拿过去。
“在跟谁讲话”臧南渡直了身子看见上面的名字,轻轻侧了头,对着那头儿咬了个字,但是这个字发出的时间很长,臧南渡像是在做什么思想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一个轻不可闻又掺着十分命令的,
“滚。”
“好嘞。”孙成洲利索干脆。
最后只能给岐林发了条短信。
我就说臧爷酒量不行,路上就开始不大对,我在下面等二十分钟,要是臧爷不出来我就上去。
对那条短信,岐林也就匆匆瞟了一眼,注意力就被臧南渡拽过去了。
“臧爷,”岐林伸手在对方脸上轻轻碰了一下,“你醉了。”
臧南渡压身下来,执着贴着岐林耳后的皮肤,他的声音压的很低,用半块儿理智知道现在不对。
小孩儿发烧。
他来送药。
但是现在他想的东西不对。
但是看见小孩儿开门时候的眼睛理智就被狂掀往后。
占据自己的,就只有本能。
岐林发现臧南渡的眉头开始皱在一起,像是很纠结,岐林被他这样盯了很久,才听见对方隐忍克制的一句,
“推开我。”
第35章
推,
是不可能推的。
岐林伸手,两条胳膊就挂在对方身上,微微使劲儿,凑上去贴着臧南渡的耳朵笑,“我不。”
对面窗户露进来的一点儿光都零星洒在地板和床上。
还有一颗,落在岐林的眼角。
臧南渡的脸刚好被窗外照了半截儿光,鼻峰在明暗两边的交界中间。
男人的轮廓模糊,但是眉眼深邃。
岐林就这么看着,摸着对方的脑袋,一下一下,眼睛盯了很久的天花板。
才最终确认了这个事实,臧南渡是醉的。
岐林把自己的的腿往外抽,脚尖儿都被对方压的发麻。
臧南渡凑得紧,岐林能感觉到他从身上带来的热气。
岐林自己连带着被熏蒸一遍,才被压下去的酒劲儿这会开始不听话地往上冒,他先是攀上对方的后面笔直的骨沟,然后往下滑,在黑暗里笑了一声,
“曹光汉,”岐林声音有意识往上收,所以听起来外勾痒,“你叫曹光汉。”
对方的动作停下了,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名字。
“那我是谁”岐林继续引导。
之后臧南渡顿了几秒,就又带着熟悉的酒气压下来,岐林听得出来,比刚才醉的厉害,因为臧南渡说话开始吞音了,他说了两遍,岐林才从音调里分辨出来,
闫夏冬。
他叫自己闫夏冬。
之后臧南渡甚至连动作都开始偏离他原本的性,变得在情、爱上放肆又大胆。
就比如开始蹭在岐林额头上咯咯发笑,他规整的头发开始抖的松散,几缕蹭到岐林的鼻尖儿上,让岐林开始忍不住扭头去躲。
臧南渡在岐林嘴边儿逡巡了一圈儿,伸手摘了岐林的眼镜。
“你是闫夏冬,”臧南渡嘴里重复,像是在确认,“我的夏冬。”
岐林仰着头看着此时此刻臧南渡脸上的表情,他甚至没敢放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