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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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岐林洗完澡的五分钟后,就有人敲门。
岐林给孙成洲打电话,但是外头的人手机没响。
只不过孙成洲接了电话,也先开了口,“臧爷去了,那个你开——”
岐林只听到这儿,就开了门。
伸了手。
抱了人。
对方身上有种特殊的花香,身上带着潮气,岐林垫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就湿了。
“下雨了,”岐林被臧南渡兜着往里进,然后用脚带上门。
“不大,雨细,”等臧南渡察觉对方现在明显是洗完澡的状态,就稍稍扯着岐林下来,“别蹭,脏。”
“明天我抽了一天时间跟周编商量着把他一直惦记着的戏先排了,之后的一个周都会回公司处理事情,”臧南渡占据理性,往沙发上坐的时候手里还在回消息。
男人的背现在湿了左肩,岐林就找了毛巾往人头上蹭。
岐林就跪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男人的脑袋,轻轻揉着,然后慢慢凑近,在臧南渡的嘴角上蹭吻,“所以为什么还来,现在外头可是到处都在传,咱们是奸夫淫夫。”
“你担心么,”臧南渡说。
岐林回答的干脆,“不担心。”
“公司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臧南渡眼睛盯着岐林,想抽烟又压住了,“但我能保你。”
岐林就趴在臧南渡边上问,“你怪我吗?”
“为什么怪你,我会处理好,”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的湿头发上抓了抓,“你不会受影响,你能在圈儿里走的很远,《无边》不论怎么说,都会成为你的第一个作品,会帮你走稳影视圈里的第一步,你可能会受沈方舟的掣肘,但时间不会很长,你——”
“别说了,”岐林捏着臧南渡的耳朵啄吻。
一点一点,带着清晰的声音。
从鼻尖到额头。
“你来的路上铁定被偷拍了,”岐林转换情绪,吻着就拉开自己跟臧南渡的距离问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臧南渡撑着一条胳臂把自己靠在沙发上,指望能让岐林舒坦点儿,抬头问他,“像什么?”
“暴纣,为了只野狐狸连江山都不要的昏君,”岐林说话的时候咬在他的脖子上,“而且都到现在了,你就不怕我是个专门吸人精血、败你江山的狐狸精?”
“你是说妲己,”臧南渡琢磨着岐林嘴里的意思,又摸了烟往自己嘴上放,然后点着了就用手扰清了他跟岐林中间的烟。
薄薄的一层,蹭着岐林的脸过去。
臧南渡说完,又自己闷了口烟,然后把手机放下,说,“你不是她,我也失不了江山,更不用烧鹿台。”
听了这话的岐林突然压着腰往前,拿着臧南渡一只手朝自己后头摸,顺着那条凹凹的骨沟,一直往下,接着嘴上又抢了对方唇齿间的一口烟,笑问他,“要不你摸摸,”
“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条惑乱君王的骚、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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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歧林。”
臧南渡含着烟吻了人,叫了歧林的名字,之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头。
被掉了个儿的歧林额头上的头发扫着自己的眼睛过去,也就看清了现在臧南渡脸上的表情。
“你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是嫌弃我,”歧林开着玩笑,手指在对方唇上拨弄着。
“你挑、逗了我多少次你记得么”臧南渡很单纯的压着人,把烟轻轻搁在歧林嘴里,自己单手脱了上衣。
他解扣子解得很慢,就像是故意让歧林一颗一颗的看清楚。
臧南渡身材好这件事歧林从来都没都没否认过,只不过每次瞧的时候岐林总是忍不住红耳朵。
“刚才算是邀请,”臧南渡一点点往下压,“而且我也好奇一件事。”
岐林听他说着最正经的话,自己身上却走着一双最不正经的手。
浴巾裹在身上原本就不紧,现在被那双手勾着边缘蹭了一圈儿,就松的不像话,洗完澡的皮肤在变的干燥之后很滑,岐林两条腿动的不安分,因为后头多了那只被自己引来的手,在那只手沿着界限往下滑的时候,岐林听见臧南渡说,
“是不是狐狸都有尾巴。”
岐林腰上一紧,本能往上撑着,“我不信你现在能”
“你是说cha进去这件事么”臧南渡嘴上对着岐林那句挑衅,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停在那儿了。
岐林虽然躺着仰头,但他还是朝臧南渡身上顶着下巴,说,“你不敢。”
臧南渡就看着岐林,最后抿着嘴笑了。
岐林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那张吻过自己唇的弧度,就收敛了自己的挑衅。
“你犯规了,”岐林搂着臧南渡的脖子,人埋上去,有点儿生气的咬在还没消红的皮肉上。
他太温柔了。
“我可能很传统,”臧南渡穿着西裤的膝盖轻轻压在岐林两腿中间,“包括这件事。”
“我的未来是个未定的风险,所以不希望你也是,”臧南渡突然坐起来,把烟重新放回自己嘴里,问,“能问你个事儿么”
岐林怀里空了,瞧着臧南渡现在想认真谈事的态度,自己也扯了浴巾坐起来,抢了臧南渡嘴上那根烟,只不过这次他重新点烟还了,“你说。”
臧南渡往地上抖了抖烟,然后用那只满是血管的手捏着烟头张了嘴。
岐林听见这话脑袋开始有了轰鸣,像是一条直直的声音在脑子里蹿,看着臧南渡一张一合的嘴,他伸手拿了对方手里的烟,一起扔在桌子上高高的水杯里。
最后兹拉一声,烟身一长一短,都泡散在水里。
南方的天总是藏着无尽的水汽。
一早就氤氲模糊着窗户,房间里还有剩余的烟味儿。
不止两根。
岐林揉着头发坐起来,接着山易亭的电话,剧组一开始也都忙活着。
按照周编的意思,今天是怎么都要把戏拍完。
一早陈捣乱的人还没睡醒,整个剧组就早早动了工。
岐林跟着到剧组的时候,臧南渡在跟周编讲戏。
岐林看了臧南渡一眼,自己兜着帽子进了化妆间排妆。
等出来的时候,就是场记开始打板。
整部剧最高潮的部分,就是曹光汉跟闫夏冬最终探讨“爱”的主题。
也是揭示两个人注定悲剧的原因。
闫夏冬进门的时候曹光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沙发很脏,像是块烂布拼扯出来的垃圾。
其中一块儿垃圾,可以被叫做曹光汉。
“我现在可没心情操、你,”曹光汉说着踹了两脚已经在飞雪花的电视。
闫夏冬则还是高傲的少爷,甚至连看曹光汉的眼神都没往下放,“我带你回去,我给你工作,我处理你的烂摊子,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
“你皮痒了,”曹光汉仰着脸,歪头打量着在他看来人模狗样的闫夏冬,“你穿的再金贵,不也得让我扒了操,有吊用。”
“曹光汉,”闫夏冬的生气不会在脸上,只是会很重的叫一边曹光汉的名字。
“生气了就滚,别耽误老子看电视,”曹光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了。
“你有什么不满”闫夏冬走过去伸脚踩着电视的壳子,直接朝后掰断了。
之后房间陷入沉默。
“牧绵操过你了没,”曹光汉在绝望的沉寂里问。
“你”闫夏冬只说了一个字,嘴就被曹光汉粗暴的堵上。
之后就是掺着无比血腥的吻,曹光汉扯着闫夏冬的领带把人推在沙发上。
“闭嘴,闭嘴,闭嘴”
因为这场戏的戏剧冲突很大,现场的人都是做了大量的准备,打算一镜到底一条过,在正式开拍之前,也是让臧南渡跟岐林对着人物心路历程自己对了几遍,效果都很好,所以虽然现场真正呈现出来的效果远比对戏时候来的真实炸裂,但是周编不怎么担心,毕竟无边之界他跟了这几个月,除了一开始岐林有点儿不适应以外,臧爷的戏感稳的吓人。
这戏虽然现在风波不断,谣言不止,但是等成片出来之后,周编相信这剧的质量足够能打。
所以周编现在的精神都集中在镜头上。
画面里,曹光汉依旧想用xg爱来逃避一切身份地位带来的他永远都不能超越的差距。
以及不管做多少次爱,都感受不到闫夏冬感情的存在。
“你爽吗嗯他有我大吗他有我”曹光汉突然失声,轻轻埋在闫夏冬身上,像是死了一样。
“可是这是你教的,想要的东西就自己争啊,”闫夏冬像是不理解为什么曹光汉会这样,就想再施舍一点温柔,他伸手碰在曹光汉的脸上,想认真的问他为什么用牧绵跟自己上床这件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不行,等他真的伸手的时候发现掌心湿了一片。
“你哭了,”闫夏冬皱着眉头问,“我做错什么了”
镜头里的曹光汉抬着头,用拇指轻轻蹭着闫夏冬跟初见时一样天真的眼角。
画面到现在静止,周编做了手势,让近景机位跟上,对着现在两个人的对视拍。
镜头里捕捉到两个人眼里的细节,周编抬着手,就等着臧爷最后一句台词,这个片段就能收工,所以一时间周围都很安静。
只剩了曹光汉绝望的一吻,问他,
“你爱我么。”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周编说\'卡\'的手势是刚想往下落的,接着听着画面里的曹光汉又说了个名字。
“岐林。”
周编的手就卡在半空,最后他只是盯着镜头里的画面愣愣的不确定说了句,
“臧爷,台词是不是错了。”
第87章
岐林抬着眼,跟着臧南渡出了戏。
只不过是刚张了嘴,周编就喊了卡,原本周围的人都像是被扎紧了的稻草,被一声“卡”剪了绳子,现在嘭的一声松了。
但是谁都没往两个主演边儿上靠。
自觉绕着走开了。
岐林后背都是汗,他还在控制心跳,然后自己眼前就被递了块儿糖,臧南渡照旧坐起来帮自己扣扣子。
以至于臧南渡手好看这件事,跟臧南渡身材好这件事,岐林都知道的挺早。
“先压压,现在抽烟不好,”臧南渡人带着起来,自己撑着在沙发山坐了好一会儿。
岐林就用舌头裹着糖,等着补妆,眼睛瞧在臧南渡身上。
那头过了好一会儿周编才上去跟臧南渡搭话。
周编脸上带着小心,但是话却是谈了很久。
等岐林嘴里的糖沾了最后一点儿甜味在舌头上,那头的周编才起了身。
岐林手里玩儿着糖纸,等臧南渡过来的时候,看着臧南渡现在还是带情的眼神,联想那句话,岐林就没稳住神,接着手上就一疼。
指缝儿的地方多了条细小的血口,轻微出血,但是不严重,臧南渡瞧着,跟剧组的人要了创可贴,就绕着岐林手指伤口缠了一圈儿,然后盯着瞧了一会儿说了小心。
岐林点头,就看着臧南渡接了电话,然后半个小时就离开剧组,跟他之前说的一样,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岐林就看着自己被缠的规规矩矩的手指头的发呆,并且看见孙成洲这次并没有跟着走。
他在场地外头抽烟。
这个时候山易亭抱着材料过来,继续他的叮嘱,“最近几天多注意休息,等无边之界杀青之后,之后的工作会很繁重。”
岐林把自己放在臧南渡身上的目光收回来,抬头问,“你说新剧的普宣”
新剧杀青之后到开播的这一段时间,基本上演员之间的交流甚至比拍戏的时候还要紧密,一天光是赶着各大综艺以及线上媒体采访都需要艺人在自己原来的日程表上赶时间,所以岐林倒是做好准备,也就临时多嘴问了一句。
但是山易亭说了不。
“不止是这样,”山易亭轻轻呼了一口气,“知道之前为什么你跟臧爷的事儿会牵扯到整个无边之界么”
岐林抬了头表示不理解。
山易亭瞧着岐林,说了句,“是梁戍星。”
“他现在跟辰星闹解约。”
岐林动了动耳朵,然后特别不理解看着山易亭现在皱着的眉毛,“他估计临走想带着咱们这一大伙儿一块儿臭吧,”岐林嘴上说着,其实自己不怎么担心,他手里现在的剧本还有三页就能看见最后的“全剧终”。
“他下家呢”岐林问,然后眯着眼睛笑,“他不是傻子,这样一下得罪臧、沈两家的事儿不会做得这么绝。”
山易亭递了张纸,上头事方海四娱传媒有限责任公司招标公关团队的招标书,“就这家。”
岐林看着上头的名字,之后脸上的笑就越来越大,最后骂了句,“这傻子。”
“你俩聊什么这么开心,”孙成洲看着岐林的笑过来,又伸手拿了创可贴要岐林现在的手,“刚才那个不透气,臧爷临走特地嘱咐我给你换一个。”
岐林还没说话的时候,孙成洲就轻轻抬着他的手,眼睛都快顶成斗眼了。
山易亭看着他滑稽的表情想笑,然后就把脸别过去,最后连身子都背过去,只留个一抖一抖的肩膀。
岐林现在坐着,眼前的孙成洲几乎整个脸都贴在岐林手上,撕得那叫一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