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番外篇——by温柔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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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竹无奈地在对方手心写【他没将你我认作道侣,此地不论修为,皆是凡人,何来道侣一说,他应该将我们当作一对姘头】
宁折挑了挑眉,显然有些惊讶,他举一反三在林简竹手心中写【欺诈棋盘之中强权至上,少有互相信任或稳定的炮.友关系,如此我们不如变换身份,你看如何】
林简竹略一思索,赞成地在宁折的手中写道:【不错,如今你是合道棋,我是凡人棋,我假扮你的附庸,最为恰当】
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宁折快速进入状态,他拉着林简竹去了正对着大门黄花梨木制的坐床,他斜卧于坐床之上,看着林简竹仍然笔直地站在他面前,朝他使了个眼色。
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显然比之前更加急促,宁折露出了些许略带邪气的笑容,一把将林简竹拉到了坐床之上,并将其拦在怀中,林简竹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的神情。
宁折语气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与不耐烦道:“进来。”
门缓缓打开,仍然是刚才那名小厮,他见坐床之上两人的姿势,以及宁折故意展示给他看的强势肆意,瞬间明白两人之中主导者是谁,他尊敬地对宁折道:“晚宴即将开始,域主有请贵客前去赴宴。”
宁折完全没将小厮放在眼里,随口道:“知道了,带路吧。”
接着他勾着林简竹的下巴,道:“小东西,别耍懒,赶快从本域主的身上起来了。”
林简竹侧过脸,避开小厮的目光,给了宁折一个无语的眼神,接着乖乖起身,低头立于宁折身旁。
宁折眼中隐隐带着些许笑意,仿佛偷了腥的猫,他缓缓站起了身,跟着那小厮去往谷域主的宴席,一路上,宁折在前,林简竹落后半步,叫人一看便能分清主仆。
林简竹细心观察,发觉这谷域主的府邸之中还有无数像刚才他们所住客房相似的客房,来来往往大多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他们之中有的眼底略微带青,有的显然已经病入膏肓,行走时摇摇欲坠。
他们走了很久,终于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门口,这里显然就是谷域主举办晚宴之地,小厮向他们行了一礼,就离去了。
从大殿门内走来了一位容貌极美的女子,她眉如柳叶,眼似杏仁,秀美而端庄,一身天蚕丝制的衣裙,衣裙上是技艺极为精湛的秀娘一针一线绣上的木兰。
她勾起嘴角微笑着,向宁折盈盈一拜,道:“谷域主有请二位入席,但还请二位出示所持棋子等级,我好给二位安排座位。”
即便是如此貌美的女子也勾不起宁折一丁半点的注意力,他拿出自己的棋子道:“合道棋,他你不用安排位子,就坐我旁边。”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立刻恭敬道:“妾身沈涵,不知域主贵姓?”
“丁。”
“丁域主请稍等,先前多有怠慢,还请域主见谅。”沈涵说完就步履匆忙地进入大殿之内,没过多久,她便出来对宁折道:“妾身为您带路。”
沈涵踏入大殿门槛时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等宁折也抬脚买入殿内之时,她将手悄悄地探入宁折的掌心,并带有极强暗示意味地画了个圈。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宁折厌恶地皱起眉,直接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沈涵倒在了地上,心知大事不妙,于是跪趴到宁折面前,眼中饱含泪水道:“是妾身一时昏了头,还请丁域主不要怪罪于我,我们这些人多数下场凄凉,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找个能待自己好些的人跟着。”
她说完便开始磕头,这一通话下来倒是叫宁折无话可说,他皱着眉头,道:“停,快带路,别浪费时间。”
沈涵听了宁折的话瞬间松了一口气,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却毫不顾忌妆容,匆匆抹去脸上泪痕后,就带领宁折与林简竹去了他们所属的位子。
大殿之内无数名仆从来来往往,正在布菜,两列案桌之后已经有些人落了座。
宁折所在的案桌位于主案桌的下首,沈涵将他们带到后就离去了。
宴席尚未开始,宁折端坐于案桌之后,一手将林简竹揽在怀中,他们借助着案桌的遮挡,继续通过在对方手心写字的方式交流。
林简竹写:【吃食有异,恐有成瘾性极强的药物。】
宁折回写:【放心,我本体乃是毕方,世间任何内服药物对我都无效。】
殿内来来往往的仆从渐渐减少,客座之上宾客渐满,大殿之外走进了一队舞女,旁边丝竹之乐响起,舞女们一边露出诱人的微笑,一边跳着优美的舞蹈,她们在大殿中央摇曳生姿,吸引了无数宾客贪婪的目光。
突然,一道犀牛角声响起,大殿之内歌舞骤停,一位容貌清秀的男子面带微笑,踏入了大殿之中,他身着冰蓝色直襟长袍,外披雪白色披风,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只从外表上看这人仿佛是在游戏人间的闲散王爷。
舞女与乐手都俯身下拜道:“参见域主。”
宾客未起身,但他们却都语气中却带着强烈的崇敬与尊重道:“参见域主。”
宁折与林简竹交换了眼神,此间诸事处处透露着反常。
谷域主边走,边抬手,示意舞女们与乐手们起身,歌舞声又起,他语气随和道:“大家随意,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好好享受一番就好。今夜是不眠夜,谷某人当与大家同乐。”
一众宾客齐声称是。
谷域主落座后举起了酒樽,对众人道:“今天还新来了四位贵客,欢迎你们来到我谷某人的地盘,这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谷域主说完便喝光了酒樽之中所有的酒,他将酒樽倒置,以示诚意。
紧接着还不等他看向下方,所有人的视线便都汇聚于新来的四人身上。
宁折知道这是谷域主在给他们下马威,他将视线扫向坐于主座的谷域主,发现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与林简竹。
宁折目光中带着些许挑衅,他看着谷域主笑了笑,拿起酒樽同样快速喝完,然后将酒杯倒置。
谷域主见宁折如此干脆,立刻拍手道:“好,不愧是丁域主,就是爽快。”
剩下两位新来的也跟着喝了酒。
位于主座的谷域主突然叹了口气,道:“丁域主想必是为了处决之日的事情来的吧。”
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谷域主皱了皱眉,抱怨道:“哟,我刚一说就来了。”
虚空之中传来一阵男女模辨的声音,是秘境之识。
【距离处决之日还有一月】
秘境之识话音刚落,就听到谷域主道:“嗨呀,今天晚宴,不提这扫兴的事情,反正这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他就打了个响指,对舞女们道:“去吧。”
接着他略微有些促狭地看着众人,道:“有和心意的就领回去,别跟我客气。”
舞女们以及刚才的给客人们领路的女人们纷纷上场,甚至还有面容清秀的男子。
他们到宾客身边倒酒布菜,若是对方满意,就留下来,若是对方不满意,就走去下一位宾客的席位之上。
其中一位满脸横肉的宾客起身,道:“您体谅我们给我们送女人,为何无人陪伴在您身边?”
谷域主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那男子道:“你也知道我口味挑,好不容易遇上个满意的,结果他死啦。”
那男子皱起眉头,义愤填膺道:“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将您最宠爱的脔.宠杀死。”
谷域主将视线投向了把脸埋在宁折怀中的林简竹,他漫不经心道:“正是丁域主的爱宠杀的。”
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林简竹身上,却见宁折看向了谷域主,他的目光深邃,叫人一眼望不见底。
谷域主立刻转口又道:“无事,不过一个稍微得我青眼的脔宠罢了,死了也就死了。”
那满脸横肉的男子又跳了出来道:“您宽宏大肚,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结了。”
谷域主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一排侍女端上了数个白玉瓶,他对宁折与其他新来的三人道:“入了我谷某人的地盘,若是想取得地位就必须服用这勾月,你们放心这药并无坏处,只是给你们个希望,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拿出来。”
他将药分给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宁折手中也拿到了两颗。
除了新人以外的其他宾客见了这勾月眼中无比兴奋,立刻吞食下去,他们的神情立刻开始变得无比陶醉,林简竹看去,同杨鼎在他面前演出来的样子别无二致。
新加入的两人此时已经怀中抱着娇软美人,其中一个新人的手甚至探入了美人的衣襟中去,他们见众人都服用了这药物,此地待遇又如此优渥,美人还在向他们撒娇,于是咬咬牙,也将勾月吞食了下去,陷入如梦似幻的美梦之中。
谷域主视线紧紧盯着林简竹,却对宁折道:“丁域主瞧不上我这里的勾月也是正常,但是你的玩宠毕竟杀了我的玩宠,让你的玩宠吃了这勾月,不算过分吧。”
31、喂药
不等宁折开口, 林简竹就伸出了手, 勾在了宁折的脖子上,道:“谷域主的话我自然不敢不从, 但是这勾月怎么吃, 得我说了算。”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姿势极为亲密,语言之中也带有极强的暗示, 但他的声音却同往日里一样,透露着些许清冷与淡漠,如此反差叫人见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林简竹将手勾在宁折脖子上时,宁折就顺势揽住了对方的腰, 然而当他听到这句话时,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重了几分。
谷域主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笑道:“哈哈哈, 丁域主的玩宠倒是极有意思, 那你说说想怎么吃?”
“当然是要丁域主亲自用嘴来喂了。”林简竹平淡道。
宁折的呼吸重了几分, 他对林简竹道:“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你想好拿什么作为回报了吗?本域主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我怎么敢占丁域主的便宜,今夜任你为所欲为,大人您看这回报您还满意吗?”林简竹语气没变, 但他偏了偏身体, 避开了谷域主的目光,看向宁折的眼神宛如一把刀子,似在谴责对方为什么突然加戏。
宁折低低地笑了笑,继续把戏接了下去道:“满意, 满意极了。”
他拿起一枚勾月,放入口中,对着林简竹的唇吻去,宁折觉得林简竹的唇同他的人很不一样,他的唇极软,气息间带着些许青竹的味道。
宁折不动声色地将勾月吞了下去,接着假装嘴中还有药丸,向林简竹嘴中渡去。
林简竹自然假作吞.咽,但是他没想到当他吞完了那颗不存在的勾月之后,宁折却将手一按在他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林简竹只觉得宁折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正在攻城略地。
扮演域主与附庸是两人共同商讨出来的策略,林简竹也心知如今二人想要通过演戏骗过谷域主,宁折这么做不算过分,反而会使得谷域主难以看破二人虚实。
但当他的舌.根处某一点被触碰到时,一阵酥.麻难.耐的感觉直击全身,刹那间他是恍惚的,这种无法掌控自身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所幸宁折的唇很快就和他的唇分开了,他低垂下眼眸,装作陶醉在勾月的药效之中。
谷域主目睹了两人这一番口对口的喂药加热.吻,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兴致盎然,他对宁折道:“丁域主真是好眼光,好手段,你的玩宠我一眼便知他剑骨已成,想来没进入这放逐之地前也应该是门派之中的天才人物,剑修心性又自傲的很,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用的何种手段将他磋磨至此的?”
宁折没再看林简竹一眼,仿佛刚才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番玩弄,他道:“我可比不上谷域主手段频出,想要一个有骨气的人放下傲骨委身人下,无非几点,要么摧毁他的信念,毁去他最引以为傲的才能,若是剑修便毁其剑与骨,若是阵修便毁其手与眼,但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无趣。”
谷域主一手撑住下巴,将身体向宁折所在的方向倾斜,似乎是很感兴趣,他追问道:“那更有趣些的呢?”
宁折随手倒了一杯酒,他边喝边道:“呵,稍有些趣味的便是拿捏主这人的软肋,人生在世总有羁绊牵挂,或是亲人或是友人或是朋友。”
“无所谓,以其性命相胁,甚至可以当着他重要之人的面,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玩些花样,如此不仅可以多番磋磨,还能叫他有苦也说不出,只能放下身段奋力讨好于你。”
谷域主极赞同,他道:“是极,是极,我先前的玩宠也是位剑修,他叫杨鼎,天资以及所获成就不在你的玩宠之下,我捉住了他最宝贝的妹妹,便可随意折辱他,还能让他违背本心主动做出许多放.浪.形.骸之举。”
谷域主边说,边回味,眉宇间皆是污浊好色之意,回味完,他道:“可惜后来叫他妹妹跑了,真是可惜,那这最有趣的法子呢?”
“保密。”
谷域主见宁折慢慢悠悠地吃着菜,顿时心痒难耐道:“丁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宁折回道:“我是个生意人,爱经商,商人无利不起早,但就算是亲兄弟也得算明账,谷兄想要这法子也不是不行,你打算拿什么换?”
“丁域主贵为一域之主,平常之物自然入不得你的法眼,我这也没有比你玩宠更带.感,更美的美人能献给你,想来也只有这勾月可以拿出来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