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打脸——by栾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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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等着了。”静北王哈哈一笑,让人带着沈羡鱼给的四坛桃花酒走了。
一天做完两次大生意,沈羡鱼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一回头,看到小丫鬟拿着银票,眼睛都在发光。
“这么高兴啊?”他揉了揉小丫鬟的小脑袋。
“嗯嗯!”小丫鬟重重地点点头,一脸崇拜,“小姐好厉害!”
“以后你跟着我好好学,会比我更厉害。”沈羡鱼弯了弯唇。
“学什么?”小丫鬟晕晕乎乎地问道。
“当然是学怎么酿酒了。”沈羡鱼敲了敲小丫鬟的脑袋,挑了挑眉,“怎么,你真想让小姐我累死累活赚钱养你?小没良心的。”
“嘿嘿。”小丫鬟心里暖暖的,知道沈羡鱼这是为她做打算,否则,教谁不行,非要教她?
“小姐最好了!”她赶紧拍马屁,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蹦。
“这小嘴儿,抹了蜂蜜吗?这么甜?”沈羡鱼眉眼弯弯。
“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小丫鬟挺了挺小胸脯,骄傲地抬起下巴,跟当初那个在陈府唯唯诺诺的小可怜完全不是一个人。
沈羡鱼笑了笑,写下单子,让人去采买东西,自己带着小丫鬟钻到专门酿酒的屋子,手把手教她酿酒。
过程太复杂,又有很多听不懂的词汇,小丫鬟努力记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看着她绷得紧紧的小脸蛋,沈羡鱼噗嗤一笑,“一会儿我拿纸笔写下来,你多看看就是,不用这么严肃。我也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还有很多改良的法子,不用把我的话当成金科玉律。”
“嗯。”小丫鬟郑重地点点头,还是很严肃。
沈羡鱼耸了耸肩,说不动她,索性继续酿酒。
实际上,他酿酒的方子是系统给的,最初那一批只能说马马虎虎。
之后有了经验,自己又改进了一下,才没那般手忙脚乱。
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辛苦劳作一下午,总算把剩下的坛子装满,沈羡鱼伸了个懒腰,全身骨头咔吧作响,他累得不行,腰酸腿疼,出了一身汗,却很舒服。
提笔,将每坛酒的酿制时间,酒的名字并功效写上去,这才让人搬进酒窖。
在沈羡鱼和小丫鬟的不懈努力下,没几天,酒窖里堆满了酒坛子,都是一些杏花酒梨花酒桃花酒之类的时令花酒。
沈羡鱼心满意足,大手一挥,给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并护院们放了一个假,留几个人看着院子,其他的高兴去哪儿去哪儿,自己带着小丫鬟并夏柳去城外的寺庙上香。
这边,沈羡鱼欢天喜地跑出去散心,另一边,暗卫汇报了今天沈羡鱼那里发生的事情,半响没反应。
他有些疑惑,一抬头,看到顾临渊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吓了一大跳。
暗卫跟着顾临渊,有六七年了,却从未见过顾临渊有面瘫愤怒之外的表情。
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笑。
“知道了,你下去吧。”顾临渊挥了挥手。
“是。”暗卫有些疑惑,既然主子对那姑娘这么上心,为什么不亲自过去护着,反而让他们每天汇报,真是奇哉怪哉。
不过他不敢开口询问,行了一礼,“嗖”一下,消失在书房里面。
“小傻瓜。”顾临渊弯了弯唇,想到沈羡鱼那天真懵懂的样子,眉眼柔和了不少。
不怪他这样想,那酒他尝过,自然能估量其中的价值,沈羡鱼的定价看着吓人,在他看来,还是低了。
不知不觉间,顾临渊将沈羡鱼划分到自己人这一列,沈羡鱼吃亏,他心里有些不舒坦,垂眸想了一会儿,招来一个人,吩咐两句,那人领命,恭敬告退。
于是,几天后,沈羡鱼门口倒了一个饿晕的穷书生。
他听说这件事,让人给穷书生端了饭菜,又给了一些银钱,穷书生十分感激,跟沈羡鱼说了自己的“可怜身世”。
沈羡鱼于心不忍,让他留在自己这里当个管家。
穷书生投桃报李,将府上里里外外管理得有条不紊,沈羡鱼那些酒并其他东西,更是卖出了不少银钱。
这些都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阿渊:丫鬟送过去了,婆子送过去了,护院送过去了,现在连管家都送过去了,什么时候把我送过去?我要媳妇儿!不要小黑屋!QVQ
夏夏:一边玩儿去,忙着打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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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坐了一会儿,顾临渊放下手中的书,叹了一口气,去后院牵马,一路奔往城郊的寺庙。
沈羡鱼坐在马车里面,一脸生无可恋。
古代的路况太差,马车太原始,连个橡胶轮胎都没有,还不如骑马舒服。
铺了坐垫,还是颠簸得难受。
再加上这破败的身体,中途下来吐了好几次。
怕是还没到寺庙,先挂了。
“小姐,实在不行,我们回去吧?”小丫鬟担心得不行,眉头紧锁,一手拿着水壶,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沈羡鱼的后背。
“没事。”沈羡鱼摆了摆手,漱漱口,“我们走一段路,缓一缓,再上车。”
“可是——”
“你家小姐心里有数,别操心了,一天到晚皱眉,当心变成老妈子!”沈羡鱼笑着弹了一下小丫鬟的脑门,打趣道,“到时候没人要,可别哭鼻子!”
“小姐!”小丫鬟跺了跺脚,羞恼地吼了一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家小姐越来越皮了,动不动就打趣她,惹她跳脚。
“行行行,我不说了。”沈羡鱼弯了弯唇,真不是他恶趣味,实在是小姑娘逗起来太好玩儿了。
“我这辈子就伺候小姐,不嫁人!小姐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小丫鬟扁着嘴,强调道。
“哟,原来我身边还有一个小赖皮,不想嫁人,就想赖着我,啧啧啧。”沈羡鱼故作惊恐,眼中却是一片笑意。
“小姐!”小丫鬟快被沈羡鱼气死了,她哼了一声,走在前头,“不理你了!讨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把人惹毛了,沈羡鱼又过去伏低做小赔礼道歉。
身后跟着的夏柳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哒哒的马蹄声从身后响起,沈羡鱼刚开口,让车夫将马车牵到路边避让,没想到,那辆马车却是停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朝着马车看去。
“沈羡鱼,爹爹知道你的事情,他很生气,你若是还要脸面,趁早找根白绫吊死,别一天到晚作妖,污了我们丞相府的名声!”马车里传来一个骄纵的女声。
沈羡鱼愣了一下,还是系统提醒,才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丞相府嫡女,沈明月。
“凭什么?”沈羡鱼笑了一声,反问道。
“你还问凭什么?谁家女儿像你那样,成亲之后不好好过日子,闹着和离,和离也就罢了,还把前婆婆告上公堂,简直就是一个毒妇!”这些日子,因着沈羡鱼闹出来的那些事儿,沈明月没少被人笑话,她气哭了好几回。
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竟然又看到这个惹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哦,照着嫡姐的意思,我之前那婆婆给我下毒,我不能反抗,还要捧着她不成?”沈羡鱼一脸嘲讽,“若是日后嫡姐嫁进夫家,你婆婆也这样对你,可别回娘家哭诉!”
“你!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般人嫌狗厌!”沈明月没想到沈羡鱼还敢顶嘴,更加愤怒,“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成天勾三搭四的,旁人会那般对你?”
三皇子长相俊美,又有才名,是多少姑娘家的理想夫婿。
她们有多恋慕三皇子,就有多憎恨沈羡鱼。
沈明月也不例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羡鱼轻笑一声,“嫡姐要是看我不爽,尽管找你那丞相爹爹,让他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丞相府呢?”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沈明月惊呆了,这还是那个被训了反驳都不敢的病秧子吗?
“我怎么不能了?”沈羡鱼翻了个白眼儿,“你们都要我死,我偏不死,有本事你打我呀!”
“无理取闹!”沈明月说不过沈羡鱼,骂了一句,连忙让车夫赶车离开,“我回去就要告诉爹爹这件事,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啊!”沈羡鱼火上浇油。
他身后有好几座靠山,才不怕丞相府,这次要是能一举断了关系,正合他意,他还担心自己发达了,丞相府上赶着攀关系,他嫌麻烦呢。
“小姐。”小丫鬟跑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紧张,“我们这样不好吧?”
要是丞相府铁了心为难他们,他们日子不会好过。
这段日子跟着沈羡鱼见了不少大人物,但是在小丫鬟眼里,他们还是无依无靠的小可怜。
“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会有皱纹的。”沈羡鱼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丞相府的车夫是个有眼色的,知道沈明月厌恶了沈羡鱼,挥鞭子的时候,故意朝着沈羡鱼的脸挥去。
要是让沈羡鱼破相,他说不定能得大小姐青眼,飞黄腾达!
“小姐小心!”小丫鬟唬了一跳,想也不想,挡在沈羡鱼面前。
因为害怕,她紧紧地闭着眼睛。
沈羡鱼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车夫胆子这么大,正要将小丫鬟搂到怀里,一双大手突然出现,牢牢地抓住鞭子,顾临渊伸手一扯,将车夫从马车上扯下来,目光冰寒。
站在旁边的夏柳默默将手缩回来。
她还是不要打扰顾临渊英雄救美了。
“你!你是什么人!”车夫猝不及防,吃了一嘴土,他呸了几声,瞪向来人。
却在看清顾临渊的脸时面色大变,“顾将军!”
“什么?顾将军!”车帘被人撩开一角,沈明月朝着下面一看,只见顾临渊手里拿着鞭子,以保护着的姿态站在沈羡鱼面前,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沈羡鱼这个病秧子何德何能,像是得了三皇子的青眼,现在连顾将军都出手维护她!真是个狐媚子!
“你没事吧?”顾临渊想到刚刚那一幕,心跳差点停止。
沈羡鱼身体不好,要是真让那一鞭子抽下来,不死也剩半条命。
“没事,多谢顾将军救命之恩。”沈羡鱼行了一礼。
另一边,沈明月也从马车上下来,她朝着顾临渊福了一福,“顾将军,我是丞相府嫡女,沈明月,今天这事是误会,我的车夫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顾临渊冷冷地看向她,他抓着鞭子,朝着车夫挥去,重重地打在他脸上,车夫惨叫一声,捂着脸在地上翻滚,“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沈明月没想到顾临渊会这样做,惊呆了。
沈羡鱼心里一阵暗爽。
换做他,肯定是骂两句,再多就没了,怎么有顾临渊这样直接上手来得快意。
他忍不住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顾临渊,“顾将军,您真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阿渊:我的媳妇儿,你也敢欺负!
第19章
“一般。”顾临渊矜持地点点头,嘴角却是控制不住地上扬,“这次没伤着人,先放过你们,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连声应诺。
血从指缝里不住往下滴,看着特别吓人,沈明月并她的婢女脸色惨白。
反观沈羡鱼这里,云淡风轻,没有一个害怕的。
小丫鬟瑟缩了一下,悄咪咪看了一眼沈羡鱼,暗骂一句自己没用,努力挺起小胸脯,装作不害怕。
“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顾临渊温煦地说道。
“那就多谢顾将军了。”沈羡鱼弯了弯唇。
“我们已经很熟了,再叫顾将军,显得生疏。”顾临渊想了一下,“不如……你叫我顾大哥吧。”
“行。”沈羡鱼俏皮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顾大哥。”
沈明月还想说什么,就见上一秒对着沈羡鱼笑得如沐春风的顾临渊阴沉地瞪了她一眼,她心底一寒,被定在原地。
“你打算去哪儿?”顾临渊温声问道。
“去寺庙上香。”沈羡鱼歪头,看向顾临渊,“顾大哥呢?”
“我闲着没事,出来走走,既然你要去上香,介不介意多一个人?”顾临渊问道。
“当然不介意。”
“你父亲那里,需要我帮忙吗?”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顾临渊眯了眯眼,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十分惬意。
“暂时不用。”沈羡鱼摇了摇头,“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会说的。”
“好。”顾临渊忍住揉揉沈羡鱼小脑袋的冲动,应了一声。
镇南王特别宝贝沈羡鱼酿的酒,他将酒灌在酒囊里,随身携带,馋了就喝一口,那叫一个美滋滋。
平日里喝酒,哪次不是不知节制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被镇南王妃泼冷水浇醒的?
也就沈羡鱼给的酒少,他不得不克制着,喝完就没了。
这天上朝结束,御前总管过来,恭敬行了一礼,“王爷,皇上在御书房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带路吧。”镇南王摆了摆手,跟着御前总管往御书房走。
路上酒瘾犯了,从袖子里掏出酒囊,喝了两口,那叫一个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