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by卜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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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药方为什么不给殷韶景继续服用?”梁昔脸色冷了下来。
“我只是奴才,陛下不信任乡下大夫,要太医院会诊,我能说什么?”高泰河解释道:“而且,你的事情我也告诉主子了,我并没有欺瞒。”
“我知道,他都跟我说了,他说他失忆的时候跟个乡下丑大夫成亲了,他恢复记忆后嫌弃人家,我就让他写了和离书,我帮他送过去。”梁昔道。
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从哪里理解这个事情,磕磕巴巴的道:“你让主子写和离书给你?!”
“确切来说,他不知道是写给我的,他觉得他是写给你认识的那个丑梁昔的。”梁昔道。
高泰河:……
“你若是早些治好脸,也许事情不会这样。”
梁昔似笑非笑,“我也知道啊!这不是我当初穷困潦倒,还要攒钱买房子,还要给某个负心汉买药治病,哪有余钱花在自己身上啊!”
便是积分,他也是想先攒着治好殷韶景的,他梁昔喜欢个人,自会不惜己身的为他付出。
高泰河说他睚眦必报,却也不看看,他付出了什么,他就是报复,又有什么不对吗?他待人以诚,便是殷韶景要回家他也允许了,然后呢?这些人回报他的是什么?!
高泰河沉默下来,“我本想办完差事,再劝劝主子回去见你的。”
“算了吧,你就是个下属,对于殷韶景的私事,你会发表意见?你只是会原样转达而已,至于殷韶景自己做什么打算,你根本就不会管。”梁昔道。
高泰河说不出什么,他确实是不能管也不会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只需要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办好差事,便是思考些关于主子的事情,也是站在主子的立场上去考虑,不会掺杂自己的主见。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梁昔道。
“你……真的怀孕了?”
“会诊脉吗?”梁昔挑眉。
会点……高泰河沉默,看着梁昔把手腕放在他面前,高泰河想了想,抬手过去,片刻,“此事要告诉主子。”高泰河坚定的道。
此事虽然复杂,掺杂了许多波折误会,但是梁昔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主子的,这点毋庸置疑,这个月份只能是他主子的!此事主子必须知道!无论是什么误会,什么麻烦,都可以让两人慢慢商议解决,无论如何,皇家子嗣不能流落在外。
“我叫你进来也是为了这个,你若是告诉他我的身份,我就堕胎。”梁昔道。
高泰河惊怒,“主子不会允许的!”
“让他试试看啊!便是你们把我关起来,困住我,你以为我就不能给自己堕胎了吗?我是个大夫。”梁昔认真的道:“我希望你记着这点。”
高泰河整个人绷紧了,“这也是你的孩子!”
“我可以还有孩子,跟其他男人的孩子。”梁昔道:“个不曾辜负过我,嫌弃过我,背弃过我的男人的孩子。”
“主子他失忆了,这些都是误会。”
“我看着他写和离书的时候,点也没感觉到误会。这位高大人,你不是跟殷韶景说过我吗?怎么描述我来着?”梁昔掏掏耳朵站了起来,步步靠近高泰河,“睚眦必报,性情乖张,胆大妄为?”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
“你只是把事情告诉了殷韶景,他自己这么理解的。”梁昔道:“你描述的挺对,殷韶景理解的也对,我确实是这么个人,我还可以告诉你,你理解的还不够深入,因为我比你想象的更加睚眦必报,更加乖张妄为。”
高泰河说不出话来了,愣愣的望着梁昔。
“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告诉殷韶景我是谁,告诉他,去吧!我绝不拦着你。”梁昔抬手请人出门,气定神闲。
高泰河闭了闭眼,“我能隐瞒,为了主子,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高大人真是忠心耿耿。”梁昔鼓掌,“当初为了主子弃我于不顾,如今为了主子,也要欺瞒他了。”
“你到底要如何?”高泰河皱眉。
“我也想知道,我只是腔怨愤无处宣泄,根本没什么目的,高大人,你若是我,你当如何?”
高泰河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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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梁昔跟高泰河出来的时候, 殷韶景正坐在凳子上弯着腰指挥旁边半跪着的将士把他腿上的夹板给拆了,这将士的打扮, 看着像是殷韶景从街上随便拦下来的,不过他是楚王, 想拦谁旁人都不能有意见。
“没事儿,大胆的拆,我腿点问题没有。”殷韶景道。
帮殷韶景拆夹板的将士并不敢真的用力, 而是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点点的拆下夹板, 这才看到殷韶景完好无缺的腿, 将士:……
原来楚王殿下说的他腿没事儿是真的没事儿,而不是谦虚,所以为什么会有夹板呢?
“殿下!”梁昔声音里带着责怪, “你这是做什么?”
“是啊!主子, 这是做什么呢?梁大夫好心好意给你包扎好的, 你怎么能拆下来呢?”高泰河比梁昔更紧张, 上前就开始责怪。
殷韶景奇怪的看了眼高泰河, 他这个下属向来稳重靠谱, 不该他过问的从不过问,倒是第次听他对他的事情发表意见, 还是责怪他的。
殷韶景没理会高泰河,而是转向梁昔,“我……绑的难受。”
“你受伤了。”梁昔道。
“我觉得……我的腿好像没什么大碍了,已经好了, 昔昔果然妙手回春,用的药也是神奇,这才多久就好了!”殷韶景嘿嘿笑。
梁昔默默翻了个白眼。
“是啊!梁大夫果然医术高明,药到病除。”高泰河配合的道。
殷韶景疑惑,望着高泰河,“你有点奇怪啊!”他身为主子,都没听过这样的彩虹屁,不过是进去看了个病,怎么出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梁昔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样。
梁昔也副十分疑惑的样子望着高泰河,高泰河张黑脸几乎憋出红晕,硬着头皮道:“梁大夫确实是医术高明的。”
殷韶景点点头,“行吧!对了,身体还好吗?”
高泰河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梁昔笑道:“殿下想知道高大人的病情吗?”
“算了,他的私事我无需知道,如果需要休息养病,跟我说声就行,养身体最重要。”殷韶景道。
“多谢主子!”高泰河暗自松了口气,他真怕梁昔又给他编出什么不能见人的病症出来,还好主子不打算追问,过问他的私事,甚至还要给他放假让他养病,高泰河坚定信念,无论如何,也要让梁昔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不可,为了主子!
殷韶景闹了这阵,心内的郁结也疏散了不少,梁昔还是梁昔,哪怕坏了别人的孩子。梁昔怀孕这点让他痛苦不堪,但是再面对梁昔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的喜欢这个人,如此,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原谅他啊!
殷韶景被高泰河扶起来,跟梁昔告别,“昔昔,明日我让人来接你。”
“殿下还要约我明日在明凡居相见吗?”梁昔道。
“自然。”殷韶景没怎么犹豫,“你就是你,虽然我不喜欢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殷韶景认真的道。
高泰河扶住自己主子的手颤了颤,不!主子,你喜欢那个小的!高泰河咬紧了牙床,不敢吭声。
梁昔看了高泰河眼,道:“高大人还记得我的医嘱吧?”
“记得。”高泰河闷声道。
“对,要谨遵医嘱,说不准哪日病就好了,如果不好好听话,病情严重,也许就回天乏术了。”
高泰河听懂了梁昔暗示,点点头,“明白!”
如果他告诉主子梁昔的身份,梁昔就算不会狠心到堕胎,也肯定不会再见主子了,说不定会远走他乡,而现在……高泰河看了眼殷韶景,虽然主子表现的并不算太好,但也算不错的了,毕竟主子真的没想过梁昔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他的,在这种情况下,主子甚至能接受梁昔肚子里揣着旁人的孩子,还愿意表达对梁昔的喜欢,也算是情深义重了。
也许天长日久下去,梁昔跟他主子接触久了,怨恨也就渐渐放下,说不准两人还有机会,小主子也能光明正大的回府。这大概就是病情好转的意思吧!
高泰河下定决心,郑重的望了梁昔眼,扶着殷韶景出了门。
到了门口,殷韶景就不用高泰河扶着,自己走了起来,走远了些,殷韶景回头看了眼,确定梁昔没有跟出来,也不会听到他们说话,这才对高泰河说话。
“你去好好查查,搞清楚梁昔的相公到底是谁,便是死了,也把他的坟给我找出来!我要把他挫骨扬灰!”殷韶景握紧拳头,目光凶狠。
敢娶走梁昔,敢辜负梁昔,敢让梁昔怀着崽成为寡夫,还让他排斥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便是死的!他也要把人扒出来!
高泰河抿唇,“主子,人是无辜的……”您更无辜……
殷韶景摆手,“我就那么说,不会真的把他挫骨扬灰的,那样,昔昔的孩子以后就会讨厌我了,我不能那么做,干爹难做啊!”让他不得不放弃些他特别想干的事情,殷韶景脸悲伤。
高泰河继续抿唇,“主子,您千万对梁大夫肚子里的孩子好些,我听人说,讨好孩子就能讨好孩子他娘,能事半功倍。”
“是吗?”殷韶景愣。
“是啊!任何当娘的最在意的都是孩子,只要孩子喜欢,那当娘的,自然就更喜欢,如果梁大夫肚子里的孩子,把您当亲生父亲看,就爱呆在楚王府里不愿意回医馆,那梁大夫搬进楚王府,不是指日可待吗?”
殷韶景自己琢磨了阵,“有理啊!看不出来,你没成家立业,这些事情懂的倒是很多。”
“主要是被逼的,突然想起来的。”高泰河含蓄的道。
殷韶景点点头,回去之后他就让府上的仆从帮他去书馆买些小故事回来,来梁昔爱听,他可以念给他听,正好表现下自己,二来……话说梁昔之前是不是就想让他给他肚子里的崽念故事来着?!他那个时候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梁昔并不爱听这些故事,他是让他念给他肚子里的崽崽的啊!
梁昔果然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要从孩子入手才好。殷韶景打定主意。
高泰河也就开始给殷韶景汇报关于捉拿的那些人的事情,殷韶景也暂时放下梁昔的事情,讨论起关押的那些人的如何处置来。
次日,楚晚笙又来找梁昔治病,自看诊起,他每日都要来找梁昔针灸,静室内,楚晚笙脱去衣衫,梁昔本想让他趴在软塌上,这样他也能舒适些,楚晚笙却拒绝了,“旁的男人趴过的,我才不碰。”
“那我给你铺层软布?”梁昔道。这样就不会直接接触软塌了,应该可以了吧?
楚晚笙还是嫌弃的摇头,“不必,我坐着就行。”
行吧!毕竟这是个把自己当深闺小姐样看待的哥儿,梁昔表示理解,梁昔也搬了个凳子,坐在楚晚笙身后,方便扎针。
楚晚笙肌肤极白,肤质细腻,虽没有什么肌肉却也线条优美,头青丝拢在身前,略有几根发丝零散在身后,被梁昔轻轻拂到身前。
梁昔在烛火上烤了烤银针,等了会儿,才插入对方身后的穴道,随口聊着天,“昨日你说抓人与普通人无关,果然是真的,我听说抓的都是进京的诸侯们,虽然闹得很大,但确实是与普通人无碍的,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吗?”
梁昔今日早还问了个熟悉京城的病人,说姓楚的大户人家,家里有人是做高官的,对方可认识?对方说是有的,当朝吏部尚书便是位楚大人,今年四十有九,家只有独子,是个哥儿,据说是体弱多病,从不肯见人。梁昔也就知道楚晚笙是谁了。
楚晚笙微微笑,“家父并不知道,是我推测的罢了。”楚晚笙眉头微皱,忍下身后酸麻微痛。
“推测?”
“梁大夫与楚王因治病相识,还曾进宫为陛下治病,应该知道楚王过毒吧?”
“对。”梁昔点头。此事如今也不算机密了,便是最开始,朝的大臣们也大都是知晓的,只是没往下传而已,自昨日捉人之后,许多普通人也都知道了,楚王在回京路上被人暗害,昨日是捉拿行凶之人的。
“我不知是谁害了楚王,但既然楚王出事,肯定会想借由这件事做些什么,听闻,朝想要削藩,楚王是支持者。”楚晚笙道。他所说的,都不算是机密,属于接触到上层的人大都知道的消息。
“那又如何?你难道想说,昨日被抓的那些人是无辜的,只是楚王借题发挥?”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无辜,也许其真有行凶之人,我只是觉得,楚王殿下会这么做而已。凶手要查,事情也要做,这两件事并不矛盾。”
梁昔眉头微皱,他觉得楚晚笙跟他说的太多了,虽然是他询问的,但是最初的时候,是楚晚笙告诉他不必担忧的,如今想来,也是楚晚笙先引起的他的好奇心。
梁昔不说话了,如果楚晚笙并不单单是来问诊,而是在了解了他跟楚王的关系后想要借助他做什么事情的,他不开口不答话就行了,现在意识到这点还不算晚,梁昔专心给楚晚笙治病,楚晚笙也没有在说什么,静静的忍耐着背后痛楚,两人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