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穿越,乱我性向 番外篇——by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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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暗自勾了勾嘴角顺手把刘海捋到了脑后戴上了鸭舌帽,整套动作利落娴熟下一秒就打开了病房的门。
“诶!等等。”
靳年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人叫住,估计是大半夜的累昏了头,嘴巴比脑子要灵活。
骆清佯装不耐烦的回过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双眼,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还有事?”
“我……我有点饿了。”
骆清稍微一愣,舒展眉宇露出了一个顽劣至极的嗤笑。
“哦,关我屁事。”
说完一步跨出去砰的带上了门。
靳年被骆清的话以及表情给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儿,仅存的感动这下都被他给败光了。
……
医院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充斥鼻腔的消毒水味儿或许就是地狱的味道。
骆清从靳年那出来是直接去了对面住院楼最高层,他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那个他最熟悉的病房,在静谧的黑暗中站了会儿后,拿起一张苍白的抽纸折了个软趴趴的纸鹤放在了母亲的枕头边,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会帮你告诉伯母,你来过。”
骆清刚带好病房的门,便在廊道处碰见了拿着记录册的陆丰,他穿着圣洁的白大褂面带浅笑,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谢谢。”
骆清礼貌性的笑了笑,陆丰似是对他这份客套有些不满,有点失了神。
“听说这次你是带了个伤员就医?”
“嗯,一个闯祸精。”
骆清语气轻快在说话的同时不自主的勾唇,眉眼也没了方才得肃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他愉快的人或事似的。
陆丰依旧浅笑温和,但无框眼镜后的双眸却徒增了几分妒意,他是医院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脾气好又温良无害,许多小护士都把他奉为男神时不时就过来‘偶遇’,所以对面楼的事儿都能迅速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见两人也没什么事情好谈的,骆清便示意了一下抽身离开了。
陆丰面不改色的走到了廊道的窗边,透过玻璃伴着漫天的雪花看着一楼的出口。
没多久,骆清高大的挺拔的身影从楼道里出来,迎着寒气投身于大雪之中,陆丰带着点痴意的目光紧随片刻后,缓缓移动到了对面的住院楼,神色也逐渐转变成了阴冷凌厉。
……
等骆清再一次出现在住院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以后了,且手里多了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两盒蒸饺,他抖净了身上的雪花才迈步进到里边上了电梯。
还有不到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值班的护士都在时不时的打起了盹。
骆清悄声静气的打开了靳年病房的门,里面灯光通明,这家伙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点儿反应。
窗外的风声掩盖了均匀的呼吸声,骆清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步态轻盈的走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趴在那儿的闯祸精已经不堪疲惫的睡着了,润红的嘴唇紧闭着,白皙的脸上有些愁眉不展,看起来像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密长的睫毛跟蝶翼似的轻颤。
骆清呆愣了片刻目光转移到了靳年受伤的臀部,他别有意味抿嘴笑笑帮靳年把踢开的被子重新掖好,随后关了病房里的灯,在黑暗中提起原先带来的食物出门轻轻敲响了值班护士的桌子。
“请问有空的保温饭盒吗?”
小护士瞬间清醒了瞌睡,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红了脸。
“有,有的。”
“可以借给我一下吗?顺便要麻烦你等1102号房的病人醒了给他送过去。”
骆清清俊的脸庞挂着勾人的笑意,狭长的双眸刻意定睛撩人,惹得小护士羞怯的不行什么都说好好好了。
“可以的,交给我吧。”
“谢谢你。”
等把该弄得都弄好了之后,骆清才真正的离开了医院,下楼的功夫顺便叫了个代驾,在去剧组的路上至少还能在车里眯那么一小会儿。
第43章 ‘真’被狗x了。
靳年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得到了护士姐姐送过来的一份蒸饺,可谓是雪中送炭江湖救急。
于是一边囫囵吞咽一边内心感慨万千,真没想到医院vip病房还有这么好的服务,要不是小姐姐送了东西就溜,他甚至都要臭屁的认为人家是被自己浓厚的魅力给征服了。
吃饱喝足也无事消遣,靳年打进医院起就一直维持着抱床的姿势一动不动,想翻个身运动一下麻木的神经都是奢望,要说度日如年那可都是保守了。
就在他专心致志捧着手机,玩了整整三个小时消灭星星马上就要心理性呕吐的时候,他这尘封已久的病房大门被咔嚓一声打开了。
靳年两眉一挑怀揣着好奇心看向了门口,只见一个挺拔又熟悉的身影抱着个纸箱子不紧不慢的进了屋。
“你怎么又回来了?今天没通告?”
靳年脱口而出的疑问里带着些不及掩盖的期冀,在他意识到这点后便瞬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莫名心慌。
“陈岩一通电话,美其名曰慰问上司。”骆清语调缓和平淡,抱着箱子站住了脚:“身不由己顺便把猫送给你。”
靳年听到陈岩这两字就头大,在他还没来得及脑补这老家伙的叵测居心时,秦耀那带着不羁喜感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紧接着就闻其声见其人了。
“靳总,咱们小骆就是口是心非,什么身不由己啊,他可是一直挂心着你这屁股的!”
秦耀笑的一脸献媚,牵着个牛头梗走了进来,也不知是真是假貌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带有歧义。
“你有这无中生有的本事当经纪人可惜了,应该改行八卦小编。”
骆清冷漠的眼神飞快的从秦耀的脸上刮过,在箱子里的小奶猫发出声喵后又迅速切换收回,他稳着步子走到床边把手上的箱子放到了平矮床头柜上。
靳年有点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伸长了脖子往箱子里探,里面是一只消瘦的橘猫,估摸一个多月大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害怕又好奇的四处望。
“好可爱啊。”靳年感叹了声后又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骆清:“你现在把这小家伙送过来,我自己都下不来床怎么照顾它?”
“我已经知会过你的护工,他会帮忙,不过加了点钱等下会把猫粮什么的都送上来。”
靳年点了点头心情顿时低落,他真心觉得自己背时,现在就宛如一个残障人士干啥事儿都不得行。
站在一边的秦耀察觉到了老板的不高兴,那么他作为一个得力的下属,当然得抓准时机拍彩虹屁啦。
“靳总别难过!古人有云,屁股开花必有桃花!这是好兆头!”秦耀笑嘻嘻的露出了八颗门牙:“而且我怕你无聊心神忧虑,所以特意把我们家宝宝带过来给您解闷,你看他多乖多可爱。”
长脸豆豆眼的牛头梗收到了主人对他的召唤,猛的仰头与秦耀对视了一眼后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后腿,一倒黄色的柱状液体就这样流到了地面。
秦耀笑脸凝固瞬间石化,靳年有点无言以对,再加上他对狗有那点心理阴影,所以干笑两声看向骆清转了话题。
“古人有说过这句话吗?”
骆清似乎被靳年的反应戳到了乐点,不自主的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也算古人的话。”
“靳总我跟你讲他这人焉儿坏,就会拆我台,为了你忠实部下的心灵健康,你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秦耀一边打小报告一边帮他们家宝宝松开了绳子,牛头梗没了束缚便开始在病房里这儿闻闻那儿闻闻,那欢脱逗比劲儿跟它那主人有的一拼。
就在秦耀处理宠物排泄物到厕所洗拖把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狗子突然有点崩坏,在骆清周围飞快摇着尾巴兜转了几圈后,抬起前脚搭上了骆清修长健壮的小腿。
靳年瞳孔一紧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本着他在农村长大的见多识广这难道不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狗子就开始前后抖动身体,拿着那条鞭对着骆清的裤脚就是一顿骚操作。
刚好从厕所走出来撞见这一幕的秦耀瞠目结舌,倒吸了一口凉气,病房里顿时一阵寂静,围观的两人纷纷视线上移。
骆清僵在原地紧咬着腮帮子脸色铁青,狗子被荷尔蒙支配,正在兴头上也不懂得察言观色,他纵然再生气也不好一脚踹开伤到这个无知的小动物。
“秦,耀。”骆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今天的晚饭,狗肉火锅。”
给吓愣了的秦耀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去把那不知死活的牛头梗给拽开。
骆清深吸口气,黑沉的双眸对上了靳年呆滞而又傻兮兮的目光,在他脑门上狠狠敲了下后快步走进了浴室,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了洗澡的流水声。
靳年趴在床上揉着脑门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只是龇牙咧嘴内心感叹,这尼玛应该就叫做——‘真’被狗日了。
“那,那啥,靳总,为了保命我就先撤了,等小骆出来你就说我带着狗子畏罪自杀去了,告辞!”
秦耀装模作样的抱拳,随后迅速拴好自家宝宝潜逃‘出境’,剩下靳年一个人‘自抱自泣’。
第44章 你在医院买房啊?
“靳年小朋友,我来例行探病啦~”
秦耀前脚刚走边以白后脚就来了,他一如既往的两眼弯弯虎牙醒目,头上戴了个运动发带把栗色的刘海向上撑起,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阳光。
“我没病!我就是摔了一屁股墩!”
靳年把脑袋从枕头上分离开来,面带愁容的瞥了边以白一眼后哀怨抗议。
边以白勾唇一笑,把身上的外套利索脱掉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洁白的棉质衬衫。随后笑而不语的坐到了靳年床沿,憋着股子坏劲儿似的眨了下眼。
“你看看你三天两头的进医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医院买了房呢,还有你们两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玩这么大?。”
“什么什么玩什么?”
靳年整个人是从头懵到脚,满脸不知所云的撇过头去跟边以白对视。
“你居然不知道?你跟骆清昨天晚上在医院门口被拍了。”边以白说着拿出手机滑倒了界面:“就是这几张照片,今天上午直接冲到了热搜第一,热度也都到了沸点,”
靳年满是讶异的瞪大了眼睛,迅速支起了上身抢了边以白的手机,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还牵扯到了受伤的地方,疼的他又是一顿龇牙咧嘴,等缓过了劲儿才定睛看清楚手机里的内容。
照片的画面是骆清把他从车子里拉出来,然后半搂着进医院的过程,连着拍了好几张,虽然那像素看起来都能当传家宝了,但还是能够识别出人来。
这些倒是不算什么,重点是那些营销号发的文字简直令人难以启齿!
标题叫什么:
‘骆清疑是卷入同性潜门,与靳娱总裁夜半太猛搞进医院?’
大致内容就是对标题的延展,各种猜想简直都是天马行空,而且营销号们一个个还挺聪明,故意把重点打了问号缺字错字,到时候发律师函都不好发到他们那边去。
下面的评论两边倒,不过也都是全民吃瓜,键盘侠的谩骂侮辱,粉丝们的维护争论什么都有,明明很普通的一件事弄得这么沸沸扬扬。
靳年心里都特么忍不住想要骂娘,造谣成本真的太低了,就靠那一张嘴一段文字就能让全网传播甚至凭一己之见就对人进行人身攻击,这还只是拍了个这,要是在警察局被拍到那还得了,说不定直接就传他们两杀人蹲监狱了。
人血馒头可真‘好’吃啊……
“你我就不说了,骆清作为一个当红艺人居然也愿意这么陪着你,啧啧羡煞旁人呐~”
边以白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表面上看起来随意洒脱,但他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表露了心生,自己情路坎坷兄弟的看起来好歹还蛮不错。
靳年满脸凶狠,奶凶奶凶的盯着手机上面的文字气的牙根痒痒。
“好啦别生气了小年,娱乐新闻来的快去的也快,等这波过去就行,只是你还得再忍几个月。”边以白歪头抿了抿嘴:“陈岩已经联系了之前你客串过的那部戏剧组和主办方,准备提前办理定档发布会,他想趁着你们两这次的噱头炒一炒。”
“我就说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靳年抱怨了声,滑动手机又有了疑问:“可陈岩不是在微博发了辟谣文书了吗?”
边以白笑道:“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一边发声明一边推波助澜,这种谋财又谋利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就是你们两的热度肯定还要维持个个把月,等你伤好了估计还得亲自到发布会上露个脸,因为这个事情,小语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开会。”
靳年幽幽叹了口气,清澈的双眸瞬间变得灰暗,真没想到自己倒霉一回还给最讨厌的人谋利作嫁妆。
他心有不甘的瘪了瘪嘴后,还是认命的收敛了不少怒气伸手把电话还给了边以白,然而目光却没有随着手臂收回。
靳年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番边以白,尤其视线还在人家白皙的脖颈和喉结上逗留了片刻。
“干嘛?”边以白眯起淡褐色的双眸调笑道:“我不吃窝边草的。”
“去你的,那我弟算什么?”
“他那叫童养媳~打小就被我盯上了。”
边以白语调轻快笑容加深。
“可怕的男人,说起来你昨天晚上到底得逞没有,我可是为了帮你都受了公工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