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穿越,乱我性向 番外篇——by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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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以白愣了下,瞬间又是吃惊又是害羞,捂住嘴巴一把把人推开下了车。
红着耳朵快步走进家门,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靳语会偷亲自己,如果只是为了逗他,为什么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亲吻。
边以白心里有股甜味和期冀,却又努力将自己的心思往下压,高兴的同时又难过和酸楚。
为什么要这样,他明明都打算放弃了,而且靳语不是已经有了那个女人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还是说只是寻求一时刺激。
两人回到家,边以白尴尬而又羞恼的被靳语逼着吃了饭,随后洗完澡又被霸王硬上弓的吹干了头发。
靳语对这一切都十分熟稔,干燥温润的指尖在边以白的发间就连,有些不愿意撒手的意思,还是边以白把他推开,没好气说了声可以了,才逃离了魔爪。
之后靳语便开始收拾厨具碗筷,没有做说废话,一来是他也因为偷亲的事有点不好意思,二来是想给人儿一点空间,不想逼得太紧。
边以白呆在自己的乐器区摆弄着吉他,全程有些心神不宁,尤其被靳语这黏人的架势弄得有些心绪紊乱。
一个分神,吉他弦嘣的一声断了,在他的指尖划出了一道伤口,因为凝血功能不好的问题,手指不断地往外冒血。
因为边以白天生痛阈值比较低,这种伤口又格外的疼,顿时白净的脸蛋就皱成了一块。
在厨房听到声响的靳语赶紧走了出来。
“怎么了?”
边以白抬着流血的手指,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了靳语,脸色苍白,俊秀的眉毛紧紧皱起,靳语竟然从那双黑亮的眸子里读出了点委屈。
心底瞬间软的一塌糊涂,赶紧走上前去跪着一天膝盖蹲下,查看起人儿的伤势。
随后也没多滞留,起身就走到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取出了备用的凝血障碍备用药。
等看着人服下有缓解之后才松了口气。
边以白很是不解的看着靳语,他怎么不记得家里还有备用药,而且还是放在电视机下的柜子里。
靳语见人这么盯着自己,也猜出了个十有八九,一边帮着包扎一边道:“你上次手受伤到我家之后我特意准备的,不然以你的脾性肯定不会记得,免得受了伤还要自己忍着去医院,不过后来你一直在我家了,我也比较忙,所以忘记跟你说了。”
靳语说话的语气温柔沉稳,不紧不慢的语调听得人非常舒服,边以白怔楞的看着这个眉眼温和专心帮自己包扎伤口的男人。
顿时觉得也难怪自己喜欢就这么多年,这样的人叫谁能不心动,他这个男人都爱,更别说女人了。
靳语弄好以后抬起头才注意到人儿的目光,两人对视,边以白心里想着事儿视线没有避开。
瞬间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靳语心下有些跳动,又有些酥麻和喜悦。
他轻轻握住边以白的手,盯着人儿那张令自己看着就想要品尝的唇瓣,慢慢凑近。
“以白……白哥……”
靳语低低呢喃了两声,最终浅柔的碰上了上去。
见人没有拒绝,刚准备加深这个吻,边以白却突然清醒了,偏头避开了,导致靳语的亲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顿时心跳快得不行,有些慌张的想要站起来。
“我,我想去睡了,你早点休息。”
话音才落就被靳语一把拽进了怀里,被从后背紧紧抱住。
靳语的心也隔着两人的衣料急速跳动,他闭上眼把脸埋在怀中人的脖颈间,深深呼吸。
“不要拒绝我。”
边以白没有说话仍旧挣扎,人儿用行动的答复,令靳语内心发苦,他吸了口气,退让道:“至少不要再躲我了,求你了。”
求你了三个让边以白瞬间呆住了,他双眸闪烁,其中泛起水光隐隐,压抑着心疼且想要回抱住男人的情绪,慢慢合上了眼浅叹了口气。
“不躲了。”
第93章 浮出水面。
打那该死的事情过去之后,靳年也还算是过了段消停日子。
跟骆清两个一块儿住在小别墅里,虽然两人工作都不清闲,但都会尽量收工后就回家,所以小日子是过得滋滋润润。
在事业上靳年也算是顺风顺水,尽管他家老弟罢工了,基本所有事都得由他亲力亲为,但好歹也是为了给他追弟夫去了不是。
不过这人生呐,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隔三差五的还是去拜拜神佛比较保险,不然指不定见你快活了些,这老天又来给你找不痛快。
本来之前发生的种种在靳年心里头就烙下了疙瘩,只不过他还是持保留状态,以静化动,没去过于在意。
可这接下来突然发生的事,还真让他一个头百八十个大了。
刚开完一上午的季度会议的靳年,潇洒大气的走出了会议室,因为懒得动,屁股都给坐麻了,他偷偷把夹在屁股缝里裤子布料扯了出来,走进了办公室。
刚准备关门,行政部一个小姐姐就找他了,递给了他一个小包裹,说是有人放在前台上面收件人是他的名字。
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最近有网购啥,靳年挂着半个脑袋的问号,瞥了眼上面的寄件地址。
城西酒吧?
他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三下两下打开了包裹,里面没别的什么,只有几张照片和一张纸条。
照片上是一个老大叔在杂乱的市井买东西,连着拍了好几张,看这角度和架势应该是偷拍的。
纸条上面也就留了一句话:晚七点,康泰路交叉口地下停车场见。
靳年抿了抿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是他说,像这种情节要是放在电影小说里头,准没好事儿。
自从收到照片之后,靳年用有些心神不宁,照片上的人他也莫名觉得眼熟,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就这样磨磨耗耗到了晚上七点,他几乎一分不迟的到了纸条上约定的地点。
这个停车场非常空旷,只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废弃了的车子停在这里,平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
大概是因为地势的原因,里面常年积水,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靳年掀起西装衣角,双手插着裤腰看了看周围,让他等的人还没有来。
刚准备离开转两圈的时候,斜对面的一辆面包车上陆续下来了两个戴帽子的男人。
那两人鬼鬼祟祟微微低着个头,还时不时看看周围,朝着靳年走了过来。
“靳少。”
带头的一个看起来稍微有些精明的人率先开了口。
靳年打量了对方两秒,看这态度有些恭恭敬敬的意思,于是他随机应变,自动开启了装逼模式。
冷漠嗯了声,表示你接着说。
“靳少爷,我们不是故意要来找你的,照片您收到了吧,你当初让我们弄的那个姓骆的老头子没死!还有人看见他在垄昌社的地盘活动!”
那人看起来有些急切,说话时仿佛都在隐忍这害怕,应该也只是个小混混的角色。
现在他身后的一个小黄毛年纪还小,就更加稳不住了,瑟瑟道:“哥,咋会这样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
混混沉不住气的一声怒吼,随后还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唯恐有人似的。
靳年双手插兜,脑子有些乱,看这架势在他重生过来之前,这身体原主人还干了不少坏事儿?而且还翻车了,隔了这么久才东窗事发,让他来当这个擦屁股的?
靳年薅了下造型师一大早给他弄的大背头,捋了捋思路,皱眉问:“你刚才说,那人姓什么?”
混混明显一愣,被靳年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给弄得更加紧张了。
“姓骆!”他瞠目道:“靳少爷,你了不能翻脸不认人!人是你指示我们处理的,事情也是你教我们干的,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靳年脑袋一声轰鸣,瞬间跟炸开了似的,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了,至于面前这人后面说的话,他几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靳年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已经不想再牵扯下去了,他心里的想法必须马上得到证实,如果事情真是他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他想他可能会疯。
几乎是以最极致的速度开车到了家里,屋里没开灯,骆清还没回来,靳年冲进家门,有些跌撞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进了书房。
随后快速打开了之前骆清给他放礼物盒子的抽屉,当初盒子的下面还压了一张照片,他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在意。
可现在看,这张照片上的人跟那混混寄给自己的照片上的人,明显是同一个。
只不过前者看起来更加年轻。
靳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拿着照片的手无力的垂下,心里仿佛什么东西崩塌了。
这时候,客厅传出一些声响,靳年瞬间回过神,把东西回归原位,赶紧走出了书房。
骆清看到人从楼上下来明显一愣,然后绽开了笑容摊开手,做出一副来抱抱的姿势。
靳年扯了扯嘴角,压抑着心中的顾虑走了过去,环住了男人的肩壁,一个简单温存的拥抱。
骆清揉了把怀中人的头,笑道:“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嗯?”
靳年双眼直视前方,愣了下才想起来回答:“噢,忘记了。”
骆清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盯着小总裁的脸,总觉得今天这家伙状态有点不对静,摸了摸脑袋,也没发烧生病啊,怎么焉儿焉儿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靳年否决,偏开头靠在男人肩上:“骆清,我问你一个问题。”
骆清看了下自己颈侧的黑脑袋,勾了下唇:“嗯,你说。”
靳年纠结犹豫了会儿,最后攥着骆清衣角咬着牙开口:“你爸爸是真的死了吗?”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骆清再次将人从怀里弄出来,靳年视线有些闪躲,不去对视男人关心的目光。
“你回答就是了。”
“警察说是跳海自杀,而且还留了遗书,确实是他自己的字迹,只不过……”骆清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只不过尸体一直没有找到。”
靳年瞬间收回闪避的目光,与骆清对视着。
他仿佛即将要确定一个事实,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胸口像是堆积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那书房抽屉里的照片,是你父亲的吗?”
骆清点了下头:“嗯。”
靳年浑身在这瞬间像是卸了肢般无力,鼻头泛酸,无比希望这一天只不过是自己经历过的一场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骆清见人情绪突然有点不对,也格外反常,关心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问题?”
“没事啊。”靳年憋出个笑,背过去往厨房走故作轻松道:“我好饿啊,赶紧做饭吧。”
第94章 龙陈小糖。
“靳少爷找我过来,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请我喝杯茶吧。”
龙恕危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眯起眼笑,一副悠然自得的德行。
靳年没有立即接话,只是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腹部,面无表情盯着对面这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了又看。
其实两人已经坐了有一小会儿了,只是都没有率先开口进入正题。
良久,靳年噗嗤假笑了一下,在内心纠结挣扎了很久的情况下终于开口。
“龙社长,我不拐弯抹角,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靳年收起笑意,等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上次在晚会上这个人特意给了自己一张名片,还说什么都清楚他做过些什么,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没有想太多,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龙恕危准备放下茶杯的手稍稍一顿,随即有恢复原样,动作依旧行如流水,与这中国风装潢的茶室,竟然还有些匹配。
“怎么?靳少是不相信吗?”
龙恕危砸吧了下嘴,见靳年没有搭腔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架势,棱角硬朗的脸上笑意更加肆意。
“你跟我手底下的喽啰都失联这么久了,都没有起过疑心?这都要令我怀疑我们垄昌社的情报来源够不够可靠了,怎么样,靳少想好要不要继续跟我们合作了吗?毕竟你我都清楚,这买卖一旦粘上,谁都别想轻易脱身。”
“况且我们垄昌社跟鼎鑫堂现在已经是势不两立,道上难容二虎,这次也必将是个你死我活,既然当初你不惜得罪他们,选择了我们,那么……”龙恕危顿了下,一双猎眼直射靳年:“靳少这次也知道该怎么做,更合适吧。”
靳年暗自握了握拳,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确实不管做什么都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他这回也隐约获得了一些别的情报,曾经的‘自己’应该是有做一些不法的勾当,而且跟这些人扯上了关系。
“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你将会是我垄昌社吞并他鼎鑫堂的突破口。”龙恕危眯眼笑笑:“道上虽然是我们两家势头最高,但有很多贪生怕死的老东西,什么元老不元老,说什么情义和睦,要是我先动手肯定落不下个好的。”
“鼎鑫堂地盘的‘倒手’也就你敢不把他们当回事,要是你继续跟我们合作,他鼎鑫堂还无动于衷咽得下这口气,那他们的脸还往哪搁,还怎么有脸混,所以只要他们一动手,我灭了鼎鑫堂,也不过成了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