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弱受变成了渣受 番外篇——by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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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江叙跟苏河打了招呼先回家,等到时间差不多后苏河开车来接他。
俩人进了酒吧,乐队正在演奏。
“往常这时还没开始呢,今天挺早啊。”江叙笑着对苏河说。
苏河看江叙对这里很熟悉的模样,“你常来这里?”
“是啊,我为了你和纪贺没少往这儿跑呢。”晦暗灯光闪烁,照在江叙的脸上显有些暧昧。
苏河心里有些激动,江叙领着他去往常乐队习惯去的卡台,位置比较隐秘,但从这里看舞台却看得清清楚楚。
江叙点了些酒水零食,然后目光放在了舞台上,“纪贺在台上很狂野呢。”
苏河扫了眼台上,其实看得时间久了也就那么回事,此时兴致缺缺,转过头看着江叙,“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温和一些的人,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错的时间却遇上对的人。”
江叙嘴角勾着,晦暗的灯光来回闪烁,照在他脸上透出股暧昧来,镜片反着光,看不出眼中情绪。
苏河看那唇勾着,就把手伸了过去,覆盖在江叙的手上。
在纪贺的地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却跟另一个人暧昧,这对苏河来说绝对是一种绝无仅有的刺激,心底也升起一股让人颤栗的爽感,各方面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纪贺在江叙进来时就看到了他,那一瞬,他的脸几乎下意识的就浮现了笑意,然而当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人,那笑容又被拉平。
目光跟着他们去了卡台,那边几乎是在暗影里,灯光昏暗,他什么也看不清。
敲击鼓面的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一曲完毕后,他立即将鼓槌一扔就下来了,其他人还有些发懵,因为按惯例,他们至少演奏两首曲子才下台,纪贺这种绝对算是突发状况。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酒吧都是他们的,一切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江叙看到纪贺他们过来了,便对苏河说,“纪贺往这边走了。”
听闻,苏河立即将手收了回去,江叙嘴角勾起嘲讽,没再看他,端起酒喝了口。
方硕几人跟在纪贺身后,等靠近卡台才惊喜的发现,原来是江叙来了,等在靠近,居然还发现了苏河。
纪贺气势汹汹,仿佛带着股杀气,苏河正坐在江叙对面,外侧的位置,而纪贺却没在苏河那边停留分毫,直接杵在了江叙身边,带着明显的恼意,“向里去。”
江叙看着他,笑了笑,身子向里面挪了挪,纪贺就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气氛立即诡异起来,方硕他们都看的出来,纪贺是生气了,好像是因为江叙?
而纪贺此时坐在江叙身旁,目光却极为凶狠的瞪着苏河,直瞪的苏河底气全无。
苏河被纪贺瞪的心里有些紧张,难道是因为他跟江叙在一起又误会了?吃醋了?
方硕几人参和进来,他们隐约感觉纪贺和江叙之间不简单,就凭这些天纪贺魂不守舍的状态,还时常看着微信发呆,一提起江叙就特别关注,就这几点表现可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们这些当发小的,对自家人,从来都是对人不对事,自家兄弟开心就好。
几人上来就围住了苏河,他们平时就看不上他这类表面文质彬彬,其实十分虚伪的精英男。这时逮到机会就使劲朝他灌酒。
苏河被几个人围攻,注意力全放到了几人推过来的酒杯上,都是纪贺的朋友,他也不好推拒。
而这边,江叙已经被纪贺挤进最里面,对方身上躁动的很,仿佛一直压制着怒气,一只手在卡台下慢慢的握住了江叙的手腕。
江叙看了眼对面的苏河,露出了几分恶趣味的笑,然后江叙感觉手腕上的手逐渐收紧。
江叙慢慢吃痛,转过头皱着眉看纪贺,纪贺看着他装委屈的模样更加火冒三丈,“跟我过来。”
话落纪贺拽着江叙起身,直接就将人拽走了。苏河刚要向俩人起身的方向看就被人挡住,紧接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杯杯酒。
江叙被纪贺一路拽着,他看着这个有些莽撞的背影,嘴角逐渐浮起笑意。
江叙被纪贺推搡进卫生间,进去后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人,直接将门锁上,将人困在他和洗手池之间,纪贺咬牙切齿,“你怎么把苏河带过来了。”
“怎么。”江叙面上带着几分调笑,“你又怀疑我勾引苏河?”
说着江叙靠近纪贺,看着他的脖颈,鼻息若有若无的略过他的皮肤,“我都让你们和好了,你还想我怎样。”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都不知道怎么了,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他们三个仿佛被编进了网里,乱,非常乱。
纪贺看着颈侧的人,心里都是他勾起的郁结与炽火,身体皮肤也都同他落下的呼吸掀起一阵阵燥热。
有时候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冰火两重天。
江叙感受到了纪贺的忍耐与焦躁,他挑起眼睛看了眼他的脸侧,嘴角勾起点邪气的笑意,目光又落在了他的颈间,在那上面落下一吻。
那皮肤都是燥热的,而他的唇却微凉,引得纪贺一声抽气,手指都跟着紧绷起来。
江叙的呼吸又一路移到耳侧,纪贺耳朵都红透,就又听那声音带着浓烈的诱惑。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第13章 013
苏河和纪贺两条小鱼儿已经在江叙的小池子里,预备随时打捞,放上砧板,任他蒸炸煮烹。
所以现在不必在多费心思,只等更加成熟的时机,将他们的负面值一次.性.榨.干。
夜晚,江叙正在家里专心致志的画画,放在一旁的手机便亮了屏幕,他手机调至的是静音,没有声音,但接收消息后屏幕会亮,江叙瞄了眼,是温修意发的微信。
要是别人他就不理了,但这位不一样,人家是正牌渣攻,会带给他最大利益的人物。
自从上次酒吧过后,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他不联系自己,自己都要联系他了。
江叙拿过手机点开微信,温修意直接发的语音,“干嘛呢宝贝。”
声音微沙,像是刚睡醒,还挺好听的,江叙也按下语音键,“在家呀。”
温修意对原主耐心有限,但偶尔的花言巧语确能哄得原主心花怒放,就像这一声宝贝,从前原主听了就算隔着屏幕脸也能泛红,心里喜滋滋的悸动着,却不知道温修意口中的宝贝不止他一个,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称呼。
江叙舒展了下身体,离开了他画画用的书桌,那边的消息又过来了,“这几天怎么不给我发微信了。”
江叙挑眉,随即将手机随意的丢到了床上,和着温修意习惯自己平时发的早安午安,天凉穿衣有雨带伞了?
江叙没急着回他消息,进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头发用手巾擦了擦便上床了,背靠在床头上,将眼镜重新带上,然后点了视频。
那边接的很快,温修意此时也在床上躺着,他本身是刚睡醒,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一种孤单寂寞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后他在微信列表里划拉一趟,才选中江叙,想着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了,上次在酒吧他说因为想他学会了抽烟,还蛮让人心动的。
这还是江叙第一次跟他接视频,他心下好奇,便立马接了起来。
紧接着呈现的画面便让他呼吸一窒,视角在偏下的位置,屏幕上所呈现的是性感的喉结,在向下是V领所露出的锁骨,轻薄的真丝睡衣贴服在身上,胸膛的曲线被勾勒出,不自觉的性感,温修意喉咙攒动,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江叙这样的一面。
还没等他看够,便听那边小声惊呼一声,手机便掉了,屏幕陷入黑暗,那边的声音也有些懊恼,“怎么发起视频了。”
手机被拿起,温修意感觉他要挂断,紧忙说,“别挂,就这样跟我说说话吧。”
那边迟疑片刻,然后小声说,“好吧。”
视频的角度便向上调了,江叙露了脸,此时他头发微湿,轮廓立体,由于摄像头离的比较近,脸部的线条更加清晰的呈现在屏幕上,温修意看着屏幕,从未觉得江叙的脸这样好看过。
只不过脸上带着的眼镜看着有些碍眼,不过想起他摘下眼镜的样子温修意又感觉可能带着也不错,江叙不带眼镜的样子上学时他就见过。
江叙脸上的眼镜若是摘了,跟瞎了没两样,看人时眼睛得眯着,并且眼睛也没什么神采,此时有眼镜做遮挡,可能增加了美观效果也说不定。
“才洗完澡?”温修意问,声音微沙,在十分安静的夜里,即便经过了手机的语音传送,也尤为磁性,很好听。
“嗯。”江叙挺乖巧的模样。
“要过来么?”温修意问他,意味很明显。
江叙一愣,随即底下头,脸蹭着曲起的膝盖上,摇了摇头,“我等会要休息了。”
这个答案温修意料到了,以江叙的性子不可能那么痛快,心里也没有不满。
江叙没在听到温修意的声音,便抬起头来,看到他正在那边抽烟,俊美的轮廓被朦胧的烟雾笼罩,江叙舔了舔嘴唇,到不是馋他的脸,而是馋烟了。
而温修意看着他,那不经意流露出的撩人模样,让他下腹一紧。
“你好像有点不开心?”江叙问他,即便温修意没说,但那股愁绪与烦躁就在脸上。
温修意嗯了声,随即弹了弹烟灰,“我哥召我回京都呢。”
江叙了然,温修意竟然能用召,就像皇帝的召唤那样,也足以说明他对他哥的敬畏程度,江叙蔫蔫的嗯了声。
温修意看着他的模样笑了笑,“怎么?舍不得我?”
他可是还记得自己出国一个月,回来后江叙因为想他,都发愁的学会抽烟了。
江叙又嗯了声,很乖巧的模样,温修意还挺喜欢他这样的,笑着吸了口烟,“我带你一起去。”
听闻,江叙立即抬头,眼睛亮了亮,“可以么?”
“当然。”温修意说,“你请几天假吧,就当带你去京都玩了。”
“好,那到时候我请假。”江叙的声音有些兴奋。
当然,他心里更兴奋,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他本身就跟着去了。这次事件的记忆里,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
温修意看他高兴的模样,心里也舒坦,感觉这就是自己养的一个小家伙,自己的一举一动决定他的喜怒哀乐。
俩人又聊了会,江叙打了个哈欠,温修意看着便说,“困了?睡觉吧。”
江叙听话的嗯了声,随即挂断了视频。其实温修意是什么时候跟原主提一起去京都的,原主的记忆也不是那么清楚,就像人一生的记忆,不可能事无巨细的都记得,书中也不可能什么都写的那么详细。
只是这次去京都所发生的事,原主记得一清二楚,因为实在太深刻了。
那边挂了视频的温修意,身心越发躁动,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的性感画面,其实他什么样的没见过,只是那性感的模样是江叙的,是他一直没得到手又十分干净的江叙的。
温修意舔了舔干燥的唇,身体里的火既然被挑起来了,就没有忍着的道理,他拿过手机扫了眼通讯录,随即拨了过去。
那边立马接了,声音带着点兴奋,“温少!”
“来我家。”
第二天,江叙就跟苏河请假了,随便编了个理由,苏河直接批准,相对比其他人的困难,在江叙这畅通无阻。
虽不是立即就去京都,但江叙想给自己放个假,苏河他已经搞定,鱼儿随时可以下锅,也就不用再那么上心,趁着休息的这两天,在家把他接的画稿画完。
在家画稿的时候他也没急着联系温修意,因为这次一起去京都本就是原主已经经历过的事,虽然他穿过来改变了很多事,但也是他有意为之,不然还会向着原有的轨迹走。
又过了两天,江叙才接到温修意的电话,给他两个小时收拾行礼。两个小时后,温修意的车已经在他家楼下等着了。
江叙刚上车温修意就问他,“你什么时候换的房子,怎么没听你提过。”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感觉他知道江叙的一切,而江叙有什么事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但今天若不是他过来接人,他居然还不知道他把房子换了。
“嗯。”江叙点点头,“原先的房子太老旧了,还小,换的这个环境好些。”
温修意皱起眉来,“你从前不是说就是睡觉的地方不在意的么,我送你房子你都不要。”
“人总会变的啊。”江叙也与他对视,随即笑了笑,带着点调皮,“我从前爱吃咸菜又不是一辈子只吃咸菜。”
温修意愣了愣,总感觉江叙的话意有所指,好像他就是那盘咸菜一样,收了收心神,再看江叙,他笑的有些天真,感觉自己想多了。
俩人做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出出口的时候温修意看着手中的行礼,不知道怎么的,行礼居然全在他手上了。
好在司机见到人后立马过来将行礼都拎了过去,这人说是司机,但能干很多事,是温修意在京都避开家里,唯一信得过的人。
司机直接将两人送到了酒店,温修意给他开了个房间,将他安顿好便看了眼手表,似有些赶时间,“今晚得回家,明天带你出去玩。”
江叙很懂事的点头,“那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明天见。”
“行,你要是饿了就直接在酒店叫东西吃,这里面娱乐设施也挺多的,无聊了你就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