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BOSS皆病娇 番外篇——by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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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巨大的战栗袭来,江灼不适应地猛然一颤,被挑拨得挣动着手腕,扭动着清瘦身躯,甚至拼命想挪开脑袋,但却无论如何都被束缚着。
而兰斯刻意的动作始终如隔靴搔痒,根本无济于事。
江灼最后受不住地咬了咬雪白的小虎牙,唇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里都似乎盛有哀求。
“应该叫什么?”兰斯声音低而淡静,如猎人一般的视线落在少年嫣红的唇瓣上。
“兰斯……”江灼想也不想低颤道。
却被对方咬了一口左侧锁骨,微微的疼痛又很快被因为药性而猛然涌上来的不适所覆盖。
江灼勉强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张开紧抿的唇瓣,想了良久才又低微道:“叔叔……”这一声无力绵软的称呼,令兰斯眸色又暗了几分。
他平静地嗯了一声答应。
翌日。
江灼仍旧是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身下的床是丝绸绒的质地,柔软得仿佛能陷进去。
在全身后知后觉的无力酸软还没迅速涌上之前,江灼茫然地感到自己的腰上环了一双修长的手。
微凉的指尖恰好轻按在他敏感的后腰侧那小小的凹陷里。
这是……什么情况?
江灼的记忆在空白两秒后,才慢慢回笼。
他怔然地抬眸,看了一眼床正对着的落地窗方向。
厚重曳地的酒色窗帘抵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隐隐有微末的白昼光线提醒他已经到了第二日。他记得,昨晚凯蒂亚派人强迫他吃下了奇怪的药。
然后他……江灼头微微疼,脑子里的画面光怪陆离,他有点混乱。
但某种熟悉又怪异的疼痛瞬间告知了他,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薄被下他的身体未着丝缕,对方也是,甚至因为贴得太近,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紧实的腹肌。
煞是诱人。
江灼无声又缓慢地咽了口口水。
绞尽脑汁才回忆起的片段里,和他做的人,似乎是,兰斯?
江灼:“……”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昨晚,他坐在兰斯腰上,似乎被逼着叫了很多声叔叔。
而且格外主动。
甚至还说了很多羞耻度爆表的话?
随着大片回忆的复苏,江灼浑身渐渐僵硬,这都是些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听着身旁青年近在咫尺的均匀呼吸,决定无声地收拾衣物先回自己房间。
太尴尬了。
住在这儿的四年里,他都和兰斯没什么交集,为什么就在他准备拾掇拾掇要离开公爵府的时候,发生了这么窒息的事。
可就在江灼小心地挪开兰斯搭在他腰际的手臂,刚起身打算下床时,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又绐拉了回去。
正跌在兰斯的怀里,带动尾椎骨下一阵微末的疼和不适。
其实更多的,还有心理上的不自在。
此刻两人都未着丝毫衣物,却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温热染着温热。
而最令人神经紧绷的,是对方的手指,开始慢慢地不安分地自他脊椎上的肌肤滑过。
还完全没做好心理建设,江灼倏地一抖。
他抿咬了下唇角,忍不住推开兰斯,佯装镇静道:“……叔叔,请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先回房了。”
清醒后不加掩饰的少年嗓音微微低哑,尤其诱人却不自知。
但说的话,很令人不悦。
兰斯揽住他的腰,重又压下,贴近他耳畔,微凉低稳的声线轻而喑哑道:
“小公主,昨晚你叫我叔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在意那个令人羞耻的称谓,江灼闻言愣了愣。
昨晚……
他似乎每一次被折腾得只能哀求兰斯的时候,就会被逼着叫这个称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又掠过一些片段,黑暗中,江灼的脸颊迅速地滚烫起来。
太丢人了。
但一一“对不起昨晚是我不清醒。”
尽管后悔到了极点,但江灼也没忘记昨晚是自己要求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光道歉可没有用,”青年丝毫不打算放过他,一手按住他后腰,一手抚上他胸膛,“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那你要怎么样?”江灼错愕。
兰斯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等我想好再说吧。”
说完,兰斯又欺身将他压下,指尖把玩着他细软的头发,“对了,以后还是只能穿裙子。”
至于少年真实的模样,只有他在床上能看到,那感觉会很愉悦。
而又被强制命令的江灼沉默了下,心底的叛逆被激发,他道:“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我成年后就让我离开公爵府?”
兰斯闻言不紧不慢,咬他耳垂,“说好了么,那我要失约了。”
“?!”这混球,江灼忍不住怒从心底起,“凭什么?”
哪知道这个人能面不改色说出更令人生气的话:
“我似乎回答过这个问题,凭你,还没有能力反抗。”
话音落毕,兰斯的手指又制住他的腰,唇瓣来到他锁骨下方,伸舌,倏地舔了一下。
江灼猝不及防,瞬间被刺激得蜷缩了缩,所有声音被堵在喉咙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光线昏暗里,他看不见,兰斯微微地勾了勾唇角,轻描淡写道:“还有,今天开始,搬来和我睡。”
江灼又愣又气,有无数问号。
但他再不走,兰斯似乎就要动真格的了,于是江灼使了劲推开兰斯,连拖鞋也顾不上穿,裹了件浴袍,便跑回自己房间。
他靠在门后小会儿,才平复心情走向浴室,走姿难免有些不自然。
脱下浴袍,浴室里的镜子照出他身上的红痕,大概……要么是兰斯吮吻出的要么是手指捏出来的,无所遁形,江灼只看了一眼便如触电般,迅速转移视线。
很奇怪,明明相当讨厌别人的触碰,但之前不讨厌辞砚和辞砚的灵魂意识,这次也不讨厌兰斯……
只是对上兰斯,总是不服想挑衅。
泡澡,江灼正想着如何悄悄溜出公爵府,破系统忽然上线:“小江江,我刚刚神奇地发现我们多了一个支线任务。”
“那是什么?”
“收集辞砚的灵魂意识。”
听到这个名字,江灼愣了愣,道:“继续说。”
“主系统检测到,这个灵魂意识一直都跟着你。”
江灼点头,他知道。
“包括这次的兰斯公爵,也是他。”
江灼眼睛瞬间睁大了些,“你确定?”
“当然!”
难怪他没有真的抗拒。
破系统继续说:“之前每个副本都有10%灵魂意识,所以目前,我们已经收集了30%的灵魂意识,这个位面还在收集中。”
江灼问:“收集全有什么用?”
“这个,还不知道,只说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破系统小声道。
另一边,到了书房的兰斯,听完部下的汇报后,淡声道:“将那一户人家都贬为奴隶,带去黑市吧。”
部下听了神色微凛,恭敬点头一一比绞刑更可怕的,恐怕就是被作为奴隶放到黑市了,在那里,有无数变态的折磨……敢惹公爵的人,果然不要想着好下场。
而兰斯眸色无澜又危险,想到罪魁祸首凯蒂亚后,更是冷冽如冰。
之后,江灼因为毕业的事情忙里忙外了好几天,从而也躲过了兰斯好几天。
至于什么搬去和兰斯一起睡的命令,他更是假装忘记。
而兰斯竟然也没有逼迫他搬。
终于,江灼完成所有毕业的手续,好不容易闲下来,刚准备去市场上逛逛,哪知一出门就被堵在了廊道口。
这里没有窗,光线稍许暗淡,兰斯神色从容淡漠地低眸,看着被抵在墙角的少年。
对方此刻穿的是一身纯白偏银色的蓬蓬裙,长度到膝盖,荷叶袖下手腕皓白纤细,胸前衣领乖巧地扣住锁骨。
金发梳妆得尤其柔软顺滑,一边以小夹子夹起稍许,一边可爱地披落在小小的肩头。
看上去便是乖巧漂亮的少女模样,可那澄净湛蓝的眼眸,却因为被危险地堵在墙角,暴露本性地折射出丝丝警惕和不爽。
而且……对方的性别分明是男孩子,只是被迫因为强制性的命令而不得不穿女生的裙子。
所以,如果以这副模样,被吃掉的话,“小公主”一定会羞耻到全身肌肤都蔓延上绯色吧。
第92章 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11】
兰斯轻轻挑起江灼的下巴,吻了吻他柔软的唇瓣。
感到到少年的挣动,兰斯淡定垂了垂眼睫,低道:“再动,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
江灼闻言顿住,咬一咬牙:“……”
他很介意好吗。
本来想找机会躲开、逃走,但江灼忽然想起之前破系统说的收集灵魂意识的支线任务,又犹豫地抿了抿唇。
抬起水润的蓝眸,定定地看着兰斯,半晌江灼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不爽低声:“所以呢,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
但这种,青天白日?
江灼下意识扫一眼,这条幽静奢华的廊道尽头。
明亮天光从偌大的半圆格子窗透进,在暗红色长毯上高高地映出一小块光影。
兰斯不会要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做点什么吧?
江灼纤细浓长的眼睫微地一眨,优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是拒绝的。
但抵在他身前的青年,意愿显然和他背道而驰。
“我想做什么……你会知道的。”兰斯倾身,凤眸微微笑眯起,轻声道。
接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拏上少年薄嫩的颈侧,来到少年身上钮金色洛丽塔裙装的衣领处。
衣领两边是由一颗小小的珍珠扣子扣住,只露出极小的一片白皙肌肤。
兰斯单手解开。
少年漂亮的锁骨尖便露出来了一些,似乎因为紧张,肌肤也更紧绷了一点。
“兰斯……我还有事。”江灼被他愈发地困在墙角,青年冰凉的气息侵掠到周身四处,不自在的紧张感促使江灼不安道。
“骗人。”兰斯几不可见地敛眸。
而后,他缓缓拉上少年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从裙摆里探进去,轻轻扯下对方的纯白长丝袜。
最后江灼的东西,被兰斯派人尽数搬到他的卧房
至于此刻宫廷里的凯蒂亚,则陷入了巨大的懊悔恐慌。
她原本以为,兰斯已经对那个贱民失去了兴趣,可没想到只是短短一天,整了那个施奈的那户平民人家便全部被卖为了奴隶。
而她也已经在自己的宫殿里被软禁了好几天,无论向谁求助都得不到回应。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兰斯的权力之大,偌大的皇室根本已经是个镂空的壳子,根本没有话语权。
延迟得知科利夫以及当年那个礼仪老师被处决的消息后,凯蒂亚更是当场哭了出来,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
终于,数十天的心理折磨后,兰斯才大发慈悲地派人去往凯蒂亚的宫殿。
那个部下带了一个与凯蒂亚长相如出一辙的女孩。
这次是彻底地替换掉了凯蒂亚。
整个宫廷,没有人理会真正的凯蒂亚的尖叫,她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兰斯的意思很好理解,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既然她敢欺负他养的小孩,那就让她尝尝最底层的那种滋味好了。
凯蒂亚公主从小性格便娇纵无比,一生气就伤害或者处死侍从的事情不胜枚举。
她自恃身份高贵,对底层人民无比嫌恶,看他们如过街老鼠一般。
但兰斯最后却将她贬为了平民。
凯蒂亚被发配到最落后的乡下,身上是农妇们最常见的那种灰旧破布衣,因为她长相还不错,路过的男人们都下流地朝她吹口哨。
凯蒂亚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当即气得脸色发青。
虽然将她押来这的人给她安排了一间破烂的茅草屋,但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没有食物,没有被子,甚至连一滴水也没有。
—开始凯蒂亚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她恶毒地诅咒着所有人,但后来,她又饿又渴,正好当天夜里狂风暴雨来临,这间破屋子一直漏水,冷风狂作。
—晚上下来,凯蒂亚恨不能去死。
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也不知道,施奈从小父母亲去世,被带到婶婶家后,便一直过着这种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的苦日子。
到了第三天,凯蒂亚终于忍不住,出门找人求助,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兰斯派人吩咐,那些人统统都拒绝向她施以援手。
就算有几个人同意给她东西吃,也是要求她来干活,挑粪种田洗牛棚之类的事,凯蒂亚怎么可能会做。她气急败坏,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咒骂。
最后,有之前朝她吹口哨的几个男人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卖身来换取食物。
凯蒂亚被羞辱到了极致,她极其厌恶地咒骂着拒绝,可到了晚上,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能重新回头找那些男人。
因为如果注定只有这两种谋生方法的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需要吃苦的那种。
江灼每天过得也是另一种水深火热。
他的毕业画作得到最高奖项后,他便成了贵族间抢手的画师,一幅画薪酬高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