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BOSS皆病娇 番外篇——by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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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用好好画好每一幅画,再也不用担心吃穿住行。
不过,还有要担心的便是兰斯的恶趣味。
兰斯到现在也不准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还尤其热衷给他穿各种裙子。
现在,江灼一听到兰斯的声音,便止不住地一阵心颤。
虽然也不是排斥,但兰斯表面看上去毫无波澜和欲望,实际上如此索取无度,江灼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他咬着美味的小土豆条,却如同嚼蜡,眉间有着些微的惆怅和思忖。
因为睡在一起的缘故,晚上对方稍微撩拨就容易擦枪走火,早上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这样下去谁顶得住啊。
但真正促使江灼萌生逃走这个念头的,还是这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一
兰斯从外面回来,正好江灼刚泡完澡,裹着纯白浴袍在床上慵懒懒地看书,兰斯瞥了一眼,是一本哲学。
复古棕色的书皮,挟着微微古老的气息,衬着少年白皙如雪的手指,令兰斯不由敛了敛深眸。
而少年毫无防备晃荡着的纤细小腿,更是令人气血微微上涌,兰斯在他身后舔了舔唇。
因为刚回来,兰斯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仍旧穿着利落的军装,纯黑的军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线条。
衣肩上坠着的流苏在暖光下泛着金,手上戴着纤尘不染的洁白手套,军靴裹住的小腿弧线完美。
堪称惊艳的青年往床边走去。
心无旁驾,认真看书的江灼,无意识晃动的小腿忽地被人擒住脚腕。
对方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能感觉出布料质地极佳,但就算是顶好的,也仍旧会有一种不同于人类肌肤的磨砺感。
更何况,那人握住他一只脚腕后,指腹还轻轻地在他脚踝骨的肌肤处摩挙。
江灼的心神顿时离开书本,随之而来的是从脚踝骨迅速蔓延的酥麻。
他几不可见地抖了抖,回头看,果然是兰斯。
江灼道:“你放开。”
兰斯闻言放开他的脚踝,轻松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声音低低,“放开?你在和谁说话?”
—段时间的条件反射,江灼便能听出这微微低哑的声线意味着什么,他顿时有点不敢吭声。
倒不是怕挨打,主要是怕……
江灼咬咬小虎牙,立马从善如流:“叔叔。我在和叔叔说话。”
他正面躺在床上,上方正对着兰斯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庞,强行弯起纯净蓝眸。
声音还是那么软嫩。
这反倒愈发地令兰斯意动。
于是,军装整齐的兰斯,就这么俯身压下……
事后兰斯依旧穿着整齐,一身军装仿佛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只有江灼一个人被弄到浑身凌乱。
而书早就不知道被谁扔到了床下。
好不容易恢复好,江灼决定想办法逃出这个鬼地方。
每天都被压着不说,还限制他各种自由。
不准剪头发,不准不穿裙子,不准交朋友,不准回去太晚或者夜不归宿,更不准和那混蛋分开睡。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
几天后,兰斯需要出去一段时间处理事务。
而江灼也正巧收到了一所艺术学校的邀请函,希望聘用他过去当教师。
那所艺术学校位于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城市。
是个不错的落脚处。
于是等兰斯出门一天后,江灼便收拾东西出了门,临走前也没忘留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叔叔,我要去好好玩一下,勿扰。
出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剪头发,换衣服,乘坐轰隆隆的火车到达那座城市,江灼一下火车便被校方热情招待。
有专人带他到下榻的旅店。
没有兰斯纠缠的第一天,很愉快。
他难得睡了一个饱饱的觉,之后和学校的人一块用餐。
对方大概很意外他是个……男生。
“传闻里都说你是个女孩子呢。”校方代表道。
江灼此时是利落的金色短发,精致的少年脸蛋露出来,一双蓝眸宛如最纯净的雪水。
“传闻错了吧。”他笑了笑。
终于能正常打扮,江灼心情大好,瞬间把兰斯抛到脑后,之后便正式到学校里教人画画。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一周,江灼因为惊艳的外貌和画技,成为了学校里最受欢迎的教师。
晚上,他照例上完课,沿小路回旅店。
小路昏暗,夜风微凉,江灼走着走着莫名感到背后冷冷,他顿了顿脚步,发觉旁边空无一人后,皱皱眉继续走。
顺利回到旅店,开房门进去后,江灼才堪堪松一口气。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正准备转身点亮煤油灯,便被人从背后欺身上来,毫无缝隙,牢牢抵在门上。
第93章 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12】
江灼愣了一秒,随即迅速用手肘捣向身后那人,但却被轻易地制住。
对方的双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压在冰凉门板上,低磁禁欲的声线钻入耳帘:“小公主,玩够了吗?”漆黑一片里,青年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片有力的鸦羽,搔过耳尖,江灼忍不住滚了滚喉结:“兰斯。”“是我。”
“……”江灼一时噎住。
他这逍遥日子才过几天啊。
“剪了头发?”兰斯空出一只手,从少年的耳垂一直摩拏到柔软的短发。
江灼莫名感到一丝心虚,可这明明是他的头发,剪不剪是他的自由。
江灼这样想着,身后兰斯的手指却又来到他衣领前,自上而下地碰了碰。
“衣服也换了。”兰斯道。
“……嗯。”江灼更加不自在地挣了挣,回道。
“胆子大了?”兰斯愈加倾身,捏住他下巴。
冰冷的气息侵近,萦绕在周围,仿佛裹挟着他身体每一寸。
江灼不由咬了咬唇角,被越发毫无缝隙地抵住后,他道:“兰斯,你没权利管我这么多。”
“我没权利?”兰斯闻言,捏住他下巴的力道加重,“那谁有?”
江灼脸颊微贴着冰冷的门板,吃痛皱眉,不满低声道:“当然是我自己。”
“但你是我的。”兰斯闻言狠力舔了舔他耳垂后面的小凹陷,舔得江灼整个人一阵屏息颤动。
兰斯不喜欢别人看着他的人,更不喜欢那些紧紧围着少年打转的视线,那会让他想剜了那些人的眼睛。
可怀里的小孩却对那些人笑,耐心地说话,教他们画画,再加上这次的叛逃……
更激发了兰斯心底的阴暗和冷酷的独占欲。
不等江灼再度出声反驳,兰斯压迫着人,手指一粒一粒解开他的纽扣,脱下少年的上衣外套,扔在一旁。薄薄的内衬无法阻挡手指尖热度的侵入。
江灼察觉到危险,忙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里隔音效果很差的。”
“是么。”兰斯不以为意,“那宝贝,你要好好忍耐了。”
江灼一愣。
接着反应过来,他脸微微涨红,竭力地挣了挣,手却被制在身后。
“兰、兰斯,不要……难道你真要在这里做?”
兰斯闻言不回答这个问题,清淡嗓音只狎昵般道:“小公主,你应该叫我叔叔。还有,回去之后我会把你锁起来。”
竟然敢擅自剪短头发,还换下裙子……
不过,他从校长办公室看到上完早课,走回去的少年时,都怔了片刻。
少女模样的“小公主”一头金发披落腰际,清冷精致如同一个瓷娃娃。
而恢复了正常男生装扮的少年,金色碎发衬得他白皙清透,一双熠熠的蓝眸水润,令他更想蹂蹒了。
而听见锁起来三个字的江灼惊愣错愕。
立马剧烈地反抗,他语气不服道:“凭什么,要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不能锁我。”
闻言,兰斯低笑了笑,笑他的自不量力,声线苏得江灼微微腿软。
指尖顺着少年白皙柔软的肚皮往下,兰斯轻轻按进对方那小而敏感的肚脐。
他不再叫小公主,而是换了个更为暧昧的称呼,好整以暇道:“宝贝,知道怎样才能拥有自由吗。”
“不想知道。”
江灼咬一咬唇角,被青年的指腹揉得不住微战,双手被放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掰开兰斯在他肚子上作乱的手。
但压根无法掰动,反而在挣扎过程中使自己更贴紧了身后兰斯的胸膛。
兰斯对这贴近很满意,微勾了勾唇角,修长手指向下,“所以,你是想要直接做?”
江灼怔怔,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后,立即反驳道:“谁想要了。”
这里的墙面形同虚设,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万一真在这里,肯定会被听到。
但兰斯丝毫不为所动,在一片漆黑中,强硬地将他带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压下。
因为江灼有些微的洁癖,床单和被褥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兰斯靠近后,顿了顿道:“很香。”
他抱住江灼的腰,脸埋在他颈窝,扯落江灼内衬的袖子,露出一边肩头。
轻吮了吮少年小巧肩头的肌肤,兰斯这时才终于感到这一周,因为少年不在而沉积的压抑烦躁有了出口。
他凑近江灼耳畔道:“和你一样香。”
江灼眼睫倏地一抖,他感到身体逐渐被兰斯撩拨得开始泛热,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
但又无法完全抗拒,只能偏开头道:“能不能不要在这里,真的会被听到。”
“这么怕么?”兰斯听清他声音里的抗拒后,语气愈发慢条斯理,“那等会,宝贝你可要好好忍耐,不要哭出声了。”
接着,他便将江灼的上衣也给褪去。
其实他已经派人清了场,但是现在用来吓唬不乖的小孩,很管用。
因为之后,少年只能捂住嘴轻轻抽泣,那模样,才算真正缓和了这一周他的不悦。
漫长的一夜过去。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低估兰斯的言出必行。
也不知道兰斯和校长说了什么,第二天他就收到校长派人送来的信封,信里的内容大致就是,之前的教课真是太感谢了,之后就不劳烦大驾……诸如此类的劝退语。
而兰斯顺利将江灼带回公爵府之后,并没有让他回房,而是将他带到了府邸地下一间暗室。
走进去,里面只有精致古典的煤油灯,散发出隐约柔软的光亮,堪堪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其中只有一张床,看上去柔软舒适。
但暗室里,只有这样偌大一张床,总感觉有丝怪异。
煤油灯的灯光倏地摇曳一下,江灼莫名感到不安,他退了一步想原路返回。
看向兰斯道:“我想出去了。”
兰斯点头,没有阻拦,又带他出去,让他泡完澡爬上以前的床睡觉。
江灼这才安心。
他乖乖掖好身上的被角,一天的舟车劳顿下来已经累得够呛,刚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
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看见周围的场景后微微一愣。
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了根长长的铁链,另一端嵌进墙里。
而身旁抱着他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怎么了?”浅眠的兰斯睁眼,抱着他的腰,微微掀开他衣角,自然地吻了吻江灼的腰侧。
“解释一下?”江灼愣愣看着这一切。
“你忘了?”兰斯瞥一眼那牢固的铁链,唇畔似笑非笑,“我说过的吧,回来之后会把你锁起来。”
江灼闻言更是怔愣,“锁起来?”
“嗯。之后的一周只准待在这里,这是惩罚。以后再敢跑,跑多久就关多久。”兰斯悦耳凉薄的嗓音低低。
只用……在床上等着他就可以了。
兰斯一向淡凉的眸底掠过一丝晦暗和满足,这样阴暗的念头其实已经存在很久了。
把人锁起来,待在只有自己可以看见的地方,日日夜夜地缠着他,让他下不了床。
原本能勉强克制,但因为对方这一次的出走,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他控制不住地这样做了。
对面的江灼,好不容易消化完他的话,半晌回不过神地微张着唇。
难言道:“你是变态吗?”
这话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如果是一开始的江灼,一定会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打碎了重塑一样的震惊。
但经历了“辞砚”的各种……变态之后,他发觉自己承受能力变强了不止一点。
只是,这个变态居然要把他锁在这里一周?
江灼还是花了点时间冷静。
烛火摇曳映出的光影下,少年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仿佛在平复心情的模样,精致的脸蛋轮廓在光与暗的对照下尤其招人。
兰斯看着他小会儿,有几分忍不住。
但少年这副模样,令他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平时抱的是一个男孩子。
无比可爱的男孩子。
“睡好了吗,要不要做?”兰斯抬手捏了捏少年纤细的后颈,低哑道。
江灼这边还在接受自己被软禁了的事实,忽地听见兰斯的询问,不由羞耻地抿一抿唇。
“我要睡了!”他拒绝道。
但拒绝显然无效。
兰斯轻松地将他抱上自己的腰间。
江灼泡完澡后,换的是薄薄的长睡袍,此刻下意识撑着身下兰斯的腹肌,身上睡袍被轻易掀至腰际,他倏地心神一紧。
清细白皙的双腿分开在兰斯身躯两侧。
这种上下颠倒的情形不是没有过,但以往都是他被迫中途换过来,第一次这样清醒地维持这个姿势,江灼莫名有点不自在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