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BOSS皆病娇 番外篇——by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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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说完,便捏住他下巴,逼迫他张唇。
江灼讶然皱眉,感到冰凉瞬间侵袭进了唇瓣,口腔也飞快地被冷雾填充满。
一些冷气,甚至还涌到了他的喉咙,冰凉侵掠得江灼眼尾稍许润湿。
这邪神正狠狠地吻着他。
江灼不知道一一
因为衣襟早已经被拉得大开,他早已经露出了半边白皙无暇的肩和锁骨。
雪色映在纯金色的龙榻上,格外惑人。
邪恶的神明几乎要忍不住立马便拥有人类的身体,以便更真实地折腾这诱人的小皇帝。床幔轻动。
隐秘的声响不断。
“唔。”倏地,江灼睁开湿润的双眸。
——这个变态神明,竟然抓着他的手,企图让他碰他自己。
他绝对不要这样。
如果有旁人看到,一定会以为他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平卧在榻上的江灼开始拼命挣扎。
他半边胸膛上丝缕未着,身侧双手紧攥着锦被不放。
见状,那邪神低低威胁道:“乖,别乱动,如果你不想我以这样的模样要你。”
说完,他微一用力,便将江灼的手指从锦被上扯离,带上江灼自己的胸膛。
之后好几日都是这样的折腾,御书房,寝殿,甚至用膳时也没被放过。
江灼过得欲哭无泪。
但与此同时,那邪神的力量似乎也越来越强大。
实体感越来越强了。
终于,到了去普空寺烧香拜佛的时候。
江灼停顿在普空寺的门口,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马车群臣。
江灼仰望那偌大的牌匾,心里揣度,也不知道这管不管用,但哪怕能请个高僧,避一避那家伙几天也是好的。
每天都这么苦,他是钢铁也无福消受好吗。
思及此,江灼心神定定地被人迎了进去。
天子的排面很足,主持方丈亲自相迎,并为他准备了顶好的住房。
江灼全程感受着庄严肃穆的氛围,不由心安。
只是韦历的房间,竟然被安排在了他的侧面,拐个弯便到,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
江灼挑一挑眉,想到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的江千紫,微抿起唇,不以为意。
比起那个邪神,江千紫和韦历,根本算不了什么。
之后也不知是不是主持为他念了经的缘故,江灼在普空寺里住的第一晚,睡眠极好。
没有那神明的骚扰,一夜无梦。
这导致他第二日精神尤其好,听主持念完经,用完素膳,他便一边听臣子汇报底下事宜,一边去往普空寺后山上的桃花林。
深春里水雾迷蒙,桃花花瓣上沾染了微微的水气,看上去格外鲜嫩。
江灼身后随着好些臣子,他们一一报完相关事宜后,便有个老臣,沉吟着上前躬身道:
“皇上,这选秀的时间眼看着也快到了,您看什么时候着人去办啊?”
原本,小皇帝登基后不久便该选秀,为后宫填充佳丽,但不巧,正遇上几乎全国性的大旱,民不聊生,此事便也耽搁了。
而现下经过了那场祈雨,全国渐渐恢复了正常,皇上俊逸如神子的形象也已在人们口口相传中深入人心。
全国上下现今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入宫,贴身侍奉皇上。
可皇上却一改之前对选秀的殷切,再没提过这事,这不由让一群关心皇嗣的老臣又是欣慰又是着急。
而走在众人前面的江灼,闻言一笑,挑了挑眉,偏眸看向那个发问的人。
刚要开口,桃花林里便突然卷起一阵大风。
漫天的桃花瓣朝众人席卷而来。
一股冰冷的气息则不为人知地欺近江灼。
众人大惊,被铺天盖地的桃花花瓣给迷住了眼睛,纷纷以袖掩面,狂风迫使他们不得不躬身弯腰。
等到大风平息,所有人已经一身狼狈,再过不了一秒,便有人惊骇大叫:“皇上!皇上不见了!”
第115章 邪恶神明攻?娇纵小皇帝受【6】
而一阵头晕目眩后,江灼发现,自己居然被卷到了一片稍显空旷的地带。
脚下全是细细碎碎的桃花花瓣,泥土松软,身旁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棵桃树。
有一棵桃树的桃枝,甚至还低低垂下,轻佻地伸到了他的跟前。
江灼错愕皱眉,环顾四周,群臣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周围除了这见鬼的桃树桃林,就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景象。
江灼忍不住朝随便的一个方向走了两步。
可刚刚落定脚步,接着便感到又一阵凉风,环住他的腰,压到林子中一棵较为粗壮的桃树上。
江灼登时瞪大了眼眸,如果这样他还猜不出是谁搞的鬼,那他就是没有脑子了。
果然,被抵到树干上的下一秒,他便感到耳畔被冰凉的气息侵近。
紧接着,耳朵根被轻轻地含在了对方的唇里。
“小皇帝,”对方低而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你想选妃?”
江灼冷不丁被咬住敏感的部位,身躯顿时抖了一抖,低低唔了一声。
他皱起优美的眉,抗拒咬牙道:“你这混蛋,又要干什么?”
对方没允许他的半分挣扎,那冰冷气息更狠地将他压到桃树上。
语气低哑而具有威胁性,“回答,小皇帝,你是不是要选妃了?”
他一边问,无形的手指一边还从宽绰的皇袍下摆伸进去。
江灼忍不住咬紧牙,偏开脸,冷哼着挑衅道:“是又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周围温度霎时愈发冰冷一样,刺得江灼不由地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瓣。
而接下来,那冰冷也狠重地掠过他唇瓣,令江灼低低微痛一呼。
邪恶的神明,语气听上去算不上愉悦:“那我只能让皇上无法人道了。”
说完,那冰冷雾气化作的指尖,警告一般在衣袍下摆作弄了几下。
“你说什么?”江灼不由缩了缩,浓密纤长的眼睫不免也抖了抖
…他不知道这家伙威胁得是真是假,万一这是个说到做到的主,那他不就凉了。
察觉到少年稍许的示弱,邪神却没有立刻放过他,而是更深地欺压上被抵在树干上的小皇帝。
“不懂?”邪神声音低低,冷雾透过江灼腰间的锦带,钻进江灼里衣,贴上那敏感的肌肤。
江灼更是忍不住后背往树上抵了抵,白皙喉结微一滚动。
好半晌才屈服道:“懂了。”
邪神这才堪堪放过,稍稍撤后了些许。
江灼顿时松一口气。
刚要重振旗鼓地开口,让他赶紧把自己送回去,结果就被对方无形地捏住下巴,抬起,狠狠地吻了上来。
一如往常,冰凉转瞬便占领了他口腔的内部。
上我甚至不时会被猝然地擦过。
这个变态的看不见的怪物神明,
江灼心底暗暗恨骂,清细的身躯却根本抑制不住地直直颤动。
倘若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诧,为何尊贵的天子会被困在树边,宛如被无形的锁链紧紧地铐住。
而那根略显轻佻、垂落得低低的桃枝,更是恰巧从侧面拦在江灼的眼睛处。
令人只能从桃枝下面,看到少年皇帝薄软的唇瓣半张启着,仿佛口腔里充斥着什么,而不得不如此,无法合拢。
些许的晶莹沾染上唇侧,嫣色衬着满林盛放的桃花,春意盎然。
看上去无比地淫绯。
江灼被吻得止不住低喘,他试着去狠狠咬对方一口,可占据了他口腔的,却在那一瞬,由实体的唇舌又转化为了虚幻的冷雾。
令他咬了个空。
江灼不由怔怔,沾满了湿漉的眼睫一时忘了眨动.
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江灼有些拿不准了。
最后终于被放开,江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忽地听见,身后桃林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慌呼叫。
“皇上!”
“皇上!您在哪啊皇上!”
听着那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江灼不由慌了一瞬。
他推了推身前无形的压制,低声道:“给朕放开。”
那邪神却不为所动,“怎么,这副模样让你的臣子们也看一看,不好么?”
“当然不好。”江灼恨恨驳道。
“那皇上还选妃么?”
无形的邪神彷如正附于他耳侧,低肆道。
江灼很想再挑衅一句,但碍于那群人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他不得不抿紧唇,一瞬后才从牙缝里挤出道:“不选了,放开。”
耳边这才响起一声漫不经心的低笑,肆意之中夹含着一些宠意,“这才乖,做我的人吧。”
群臣找着找着,终于看见他们的圣上,满脸不耐和微妙地从一棵最为粗壮的桃树后走出来。
一群人连忙争相扑跑过去,一个个劫后余生、感激涕零的神情。
半跪拢在江灼皇袍下摆的高度,不停地嘘寒问暖。
江灼现在嘴里还是麻麻软软的,无力开口,见状便只随意懒懒地挥了挥手,让群臣起身。
不过,他也眼尖地注意到,一群人中,唯独韦历的眼神,有一瞬的遗憾。
似乎是在可惜他还活着。
江灼扫见后,不由轻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头。
他平缓两秒,才朝惶恐又不解的众臣道:“众爱卿不必担忧,回寺吧。”
但仍然有人忍不住好奇,江灼便露出了微微不可说的凝重神情。
那神情之肃穆,令人忍不住往神佛之力的方向联想。
有人又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皇上从足有三十丈的祈雨台上跌落,却毫发无损的传言。
不由都默默地在心底更为敬重这个小皇帝了。
而混在群臣里的韦历,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低头,不由皱了皱浓重的眉,眸底有着不满与狠厉。
若是江灼真有神佑,那便很难直接动手了。
—路走回去。
韦历想了又想,决定从选秀这入手。
——小皇帝最是对女色好奇新鲜,只要他们事先安排好几个美貌的女子,进入宫中,得到提携和盛宠后,自然能间接地操纵小皇帝的一举一动。
但这样还不够。
韦历一路暗思,眯了眯精明的眸子,若是真的暂时杀不死这皇帝,那便从他的子嗣下手也可以。
只要届时把自己的孩子换进去,那皇位和天下,迟早都是他的了
思及此,快到普空寺后院时,韦历在群臣面前,轻声似关切地问:
“皇上,那之前的选秀一事,您看?”
江灼闻言瞥他。
这人怎么突然也热衷起这个来了?
暂时不明所以,江灼也懒得多作揣度,启唇刚要开口,便感到耳畔似威胁一般,陡然掠过一阵冷意。耳廓酥麻酥麻。
江灼霎时顿住脚步,瞳眸几不可察地睁大些微。
长袖里的指尖都蜷了蜷,他才皱眉回韦历道:
“现如今好不容易才国泰民安,朕没有这个心思,迟些再议吧。”
说完,他便回了自己的住房。
徒留韦历一干人在身后怔愣一一小皇帝何时如此兢兢业业了?
入夜。
韦历偷偷出了房门,穿着暗色常服,神色隐秘。
既然选秀行不通,那他不如铤而走险一次,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在护佑江灼。
用晚膳时,他特意绕到厨房,在江灼的膳食里下了些能令人安睡不醒的药粉。
又无声地准备好一播干草,韦历在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点燃,确保无人目睹,
才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过不了一会儿,他满意地看见窗纸外火光大作,渐渐有人觉察。
听着外面人越来越多,且不断有人惊慌地喊“走水了快起来”,韦历才慢慢起身出去,仿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韦大人!您没事吧?”
有人顺势关切。
韦历故作震诧地摇摇头:“我不要紧,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呢?!”
那地位不如他的臣子一听,便愁眉苦脸道:“还不知道呢,也不见皇上出来,这火势,谁也进不去
韦历闻言,这才极轻极轻地勾了勾唇,快意转瞬即逝。
接着他便故作忧心忡忡地混入慌成一片的大臣之中,盯着那烧得猛烈的房间,无声冷笑。
——看来,什么神佑都是无稽之谈。
一定是江灼的诡计,今天那一下子,也多半是故弄玄虚。
而此刻。
远离普空寺的一处密林里,躺在竹床上的江灼,方才悠悠转醒。
他按了按额头。
看清眼前截然不同的景象后,不由愣了一瞬。
他,这是在哪?做梦呢?
江灼才不舍得掐自己,缓了良久他起身,看着眼前散发着竹木清香的清秀房屋,皱了皱白皙的脸蛋。
而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未着龙袍,还是上床休憩前着的那套纯白中衣。
看天色,也依旧浓黑。
那他是睡觉的时候被弄到这儿来的?
江灼当即想到某个恶劣的邪神。
他不由咬牙。
下一秒,耳边便传来一声懒而肆意的:
“皇上,这么不高兴做什么,我救了你,不该以身相许才是?”
“什么意思。”江灼拧眉。
对方便随口告诉给他听。
江灼明白原委后,方才抿一抿唇,可仍旧对这邪神没什么好态度。
而邪神,看着小皇帝别开眼神,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的小模样,只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