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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番外篇——by魔王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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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火殿有下人。”蔺沧鸣抓着霁涯的手腕,拿棉签蘸了药膏均匀抹上。
  “主上还真大方,舍得别人对我拿来捏去。”霁涯翘着嘴角调侃。
  “啧,胡说什么。”蔺沧鸣加了点力道不悦,“你何时能收敛些,这般言语轻佻,把你放在冥火殿我都怕侍女吃亏。”
  霁涯乖乖伸着胳膊给他,赔笑道:“我不会对女孩子乱说话的。”
  蔺沧鸣气闷地磨了磨牙,给霁涯的手臂缠好,凉丝丝地说:“你这是只对男子乱说话了?”
  “对外人不论男女我都挺正经的。”霁涯眯起眼睛,“但主上宽容,惯着我放肆。”
  “不知廉耻!”蔺沧鸣冷声斥责,对着霁涯轻笑的脸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他反复回忆霁霞君的脸给自己洗脑,后果就是连霁霞君都变成张开双臂管他要抱抱的嘴脸。
  太有毒了。
  蔺沧鸣远离了霁涯去打开窗户通风,被霁涯打扰了一番,那种连自己记忆都无法信任的焦躁空茫减轻不少,他忽然回头看向霁涯,问道:“喝酒吗?”
  “我不怎么会喝。”霁涯活动着手指说,他白天在凉亭里那口差点呛出眼泪。
  蔺沧鸣暗想他终于又找到了霁涯和霁霞君的相似之处,他们都不饮酒。
  房间没开灯,他凝视着在朦胧的月光中沉默下来的霁涯,忽然有个奇异的猜想,他是不是曾经见过霁霞君,所以霁霞君在秘境之外救他时,那股无端的信任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上。
  “明天我可以带你去,但你不准动武。”蔺沧鸣警告他。
  “好的,没问题。”霁涯爽快地答应了。
  蔺沧鸣嘲讽道:“轻诺寡信。”
  “我这是慨然应允。”霁涯笑着说,“我今晚住哪里?”
  蔺沧鸣瞄了眼满是褶皱的床,轻描淡写道:“你不是想住这吗?”
  “呃,方才你不是没回来吗,我不会抢你房间。”霁涯摸了摸鼻子。
  “床足够大。”蔺沧鸣稍稍低头,眨了两下眼,这才艰难又故作轻松地说出这句话。
  霁涯想了想,坚守底线道:“我选择盖棉被纯聊天。”
  蔺沧鸣:“……”
  骚不过。
  蔺沧鸣深吸口气又吐了出来,看了看窗外渐圆的冷月,低声道:“出来陪我喝酒。”
  “我真不会喝。”霁涯嘴上说着,还是跟了出去。
  “你喝药。”蔺沧鸣甩给他一瓶药粉。
  霁涯认命地去倒热水冲饮。
  两人上了房顶,霁涯捧着药碗,看蔺沧鸣沉默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他坐在屋脊上,山巅带着烟岚气息的秋风扑面而来,连绵苍岱都蛰伏在夜色中,他突然间也涌起几分寂寞,好似这天地间只剩他一人苦苦支撑。
  “你待会儿喝醉了,小心跌下房顶,被人笑话。”霁涯喝完了药,拿过蔺沧鸣的酒坛也给自己道了一口的量。
  蔺沧鸣确实觉得他也有些醉意,想要个能说话的人,想什么都不去想。
  霁涯端起碗用舌尖舔了下烈酒,舍命陪君子般闭气干了,咳嗽着玩笑道:“趁此良辰美景,结拜吧!”
  “滚。”蔺沧鸣骂了一句,一坛酒已经见底,他顺手把酒坛扔下房去,仰头看着疏星朗月,修真境的月色与南疆别无二致,前世的月色与今生也并无不同。
  蔺沧鸣自嘲他的脑子大约也病的不轻,否则怎会突然懦弱地慨叹起物是人非。
  霁涯紧了紧衣领,咕哝道:“有点冷。”
  蔺沧鸣直接解下斗篷扔到了他身上:“你若染上风寒,我就不带你了。”
  霁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斗篷披上:“你这话好幼稚。”
  蔺沧鸣有点迷糊,他朝霁涯倒去,卧在狭窄的屋脊上,枕着霁涯的腿睡着了。
  霁涯紧绷着攥了攥手,不知道蔺沧鸣到底和阁主聊了什么才这副失意惆怅的模样,他学会了从不真正在意任何人事物,但看着蔺沧鸣毫无防备的睡去,一向漏风的心却柔软下来,开始贪恋这份信任的温度。
  他步入了一个危险的陷阱,心甘情愿。
  ……
  严玉诚坐在幽冥阁给他准备的贵宾客房里,至今没见到跟随他前来的弟子在哪,只从阁主口中得到他们还活着的答复。
  但说实话他不在意弟子们的死活,他摩挲着手中玉简,一天前他给严氏家主发去了讯息,说在落雁山被幽冥阁抢了先,想要凝仙露只能重金购买,不只是钱,还有一份天材地宝清单。
  家主怒斥幽冥阁趁火打劫,却不得不亲自带上贵重药材前去杉河镇,杉河镇亦在严氏辖内,未约在南疆,而是选择这个地点足以证明交易的诚意。
  严玉诚搁下玉简,他现在即便想悔也来不及了,胸前还有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毒发的痛苦比万箭穿心更甚,他不觉得自己硬抗得住,抬手将桌上茶杯扫落在地,仍难以发泄满心憋闷。
  “严少爷,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严玉诚瞳孔一收猛地站起来,警惕道:“谁?”
  “在下纪涯。”纪涯吊在窗口,轻轻一推,将虚掩的卧房后窗推开,笑着打了个招呼。
  严玉诚看见他就火起,他如今进退两难的窘境全是霁涯一手造成,他打量着一身幽冥阁侍从服装的霁涯,露出一个意外但不失优雅的笑容,伸手道:“原来是纪大人,请进,不知我称您纪大人合适吗?”
  “不敢不敢,叫我名字就好。”霁涯翻进屋内,反手关上窗户,“要找来这里还真不太容易,严少爷许久不见,有些瘦了呀!”
  严玉诚心说我没掉层皮就不错了,他摇头苦着脸道:“在下可是土生土长的颖州人,虽然幽冥阁主盛情款待,但菜色实在不合口味。”
  霁涯暗想严玉诚还真稳得住,他一撩衣摆大剌剌地坐下:“幸好严少爷就要回修真境了,我提前恭喜你。”
  “多谢纪公子,喝茶。”严玉诚给霁涯倒了杯茶,霁涯不说来意,他也装傻不问。
  霁涯是装不过他了,看了眼茶杯直说道:“我能保证阁主并不想杀你。”
  严玉诚沉思片刻,然后成竹在胸地笑了:“看来纪公子也不比我忠诚多少。”
  “诶,此言差矣,阁主又不是我爹,哪怕我叛变,我的叛变度也比你稍短一截。”霁涯说的无比轻松。
  严玉诚盯着霁涯,同行衬托下良心似乎也不那么痛了:“纪公子有何计划,说说吧,我十分欣赏纪公子的阳奉阴违口蜜腹剑。”
  霁涯一点不以为耻,颔首道:“谢谢夸奖。”
  严玉诚:“……”你赢了。
  “严少爷雄心壮志,枫林派已日薄西山,不足为惧,连枫林派少主林妍儿都死在我主手下,严氏底蕴浑厚更有严少爷运筹帷幄,吞并枫林派指日可待。”霁涯先是吹嘘了一番,后真诚地建议,“严氏真正的大敌乃是玉霄派。”
  严玉诚面色微沉,严氏与玉霄派相邻,和睦都是表面文章,但他方才还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回颖州,实在考虑不了那么远。
  霁涯左手在空中依次点了三个位置:“枫林派先不管,我可以提供一个让严氏对玉霄派动手,且占尽义理的借口,想必平时严氏也私下调查过玉霄派吧,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一举让嘉鸿真人身败名裂。”
  “确实,嘉鸿真人表面年高德劭,刚直不阿,实则与我父亲同样,都是为一己私利不计牺牲的人。”严玉诚收起笑脸,说起家主毫不掩饰自己的厌弃。
  “我们按照计划伏击贵家主,然后将此举嫁祸给嘉鸿真人。”霁涯压低了声音邪恶地说。
  严玉诚稍微睁眼,先是构想了一下合理性和成功率,然后才道:“证据呢?如何伪造?”
  “不必伪造,我有真的。”霁涯抬手一抹乾坤袋,将霁霞君的令牌拿出来对着严玉诚晃了晃,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又放了回去,“届时只要在贵家主的身上留下玉霄派剑招痕迹,再留下这面令牌,便是我说造假也没人会信。”
  “你如何肯定霁霞君不会出面澄清?”严玉诚没问令牌哪里来的,霁涯都拿出来了,他更倾向失踪多时,还被掩盖成闭关的霁霞君已经遇害。
  “他再也不会替嘉鸿真人说话了。”霁涯发自内心地微笑,实话反而显得神秘且意味深长。
  两人秉烛夜谈到凌晨,旭日初升时冥火殿的蔺沧鸣翻了个身,下巴有些痒,他伸手把身上的斗篷推开,宿醉带来的头疼让他颇为懊恼,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摸向脸上面具,好在并未有摘下过的痕迹。
  蔺沧鸣裹着斗篷从床上起来,回忆起前半夜跟霁涯喝酒,那酒不愧是灵谷精心酿造,此时他还有些脚步发飘。
  “纪公子在何处?”他站在门口喊来一个打扫庭院的侍从问道。
  “回少主,纪公子在偏殿。”侍从答,“昨夜纪公子说陪您喝酒又送您回房很累,要属下等不得打扰他。”
  蔺沧鸣点点头朝偏殿走去,还没等敲门,霁涯就打着哈欠推开了窗户。
  “主上早啊。”霁涯揉揉眼睛,“昨晚睡得好吗?”
  蔺沧鸣感觉这句问话有些耳熟,他眼神微微往下一瞟,就看见霁涯松垮的领口下大片雪白的皮肤,发丝压出了几道红印,在朝阳下格外鲜艳。
  他强迫自己转开目光,哑声道:“……穿好衣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蔺沧鸣,怂
  拿铳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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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四舍五入就是一万!
  昨天jj把抽多的收藏清掉了,我深夜看见掉了一千收,虽然说本来也是虚假繁荣的数据,但我的心也好痛啊QAQ
  昨天不该说少一千的!真的少了一千收,这是什么可怕的flag,贼难过,难过的没能写完一万字T^T


第32章 如梦初醒01
  霁涯问得自然,但两人没一个睡得好的,蔺沧鸣回去洗漱并警醒自己以后不要随便喝酒,霁涯边打哈欠边对镜台扎头发。
  昨夜和严玉诚的密谋十分顺利,严玉诚不愧是善于隐藏的野心家,对玉霄派的调查详尽无比,最终他们讨论起关键的玉霄派剑招上,玉霄派中也有严氏的细作,但现在联系恐来不及,霁涯干脆决定离开幽冥阁后亲自传授严玉诚几招速成剑法。
  严玉诚狐疑地问他:“你为何会玉霄剑法?”
  霁涯淡薄地笑了一下,望着茶杯中模糊的倒影说:“我曾经有个徒弟,他在拜我为师前是玉霄派之人,心底善良,为了救城中遇险的师妹触犯门规私自下山,被玉霄逐出师门,但他心中仍惦念玉霄,最终修炼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而亡。”
  严玉诚沉默片刻,礼貌地道:“令徒该不是瘫痪在床多灾多难的小明吧,节哀。”
  “看来你也知道。”霁涯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此事你知我知,我会替你说服我主,确保事成。”
  严玉诚明白了从霁涯这里得不到一句真话,也不想再问,送霁涯从窗户离开,久违地睡了半晚,天亮时便被幽冥阁的侍从请上悬舟。
  阁主云寄书亲自来送,抄着手倚在悬舟舷梯边,对严玉诚做出个请的姿势。
  “严氏的小孩你不必担忧,等你带着家主的尸体回颖州时,我也会放他们回去。”云寄书保证道。
  严玉诚微微躬身:“阁主自是一诺千金之人,我岂会怀疑。”
  霁涯和蔺沧鸣早已上了悬舟,霁涯余光看见蔺沧鸣又露出不屑,他悄悄碰了下蔺沧鸣的胳膊,问道:“你就那么不待见严玉诚?”
  “看来你和他惺惺相惜了?”蔺沧鸣语气不善地反问。
  “怎会,我是在为我们这趟合作打好队友关系。”霁涯轻笑一声,“我们要秘密行动,悬舟只能送到暮灵山下,剩下翻越暮灵山的路最少需要三天,朝夕相处总不好把气氛搞得太过僵硬。”
  “哼,无用之功。”蔺沧鸣漠然转开视线,在严玉诚上了船后径自回了船舱。
  霁涯对一声招呼卡在嗓子里,没能和蔺沧鸣攀上关系的严玉诚摊了下手,自己也跟了回去。
  悬舟一日夜后停在暮灵山,南疆和修真境可以正常通过的城门只有一座,由幽冥阁幻海花榭宫和别离派共同派人把守,进出皆要详细盘查,三人不欲泄露计划,只能从危机重重的暮灵天险翻越山岭,直接进入杉河镇。
  暮灵山峰峦雄伟万壑绵延,低处若撕裂大地的鸿沟天堑,高处直通九霄云上,如通天仙路,灵气充裕,景色壮美。
  霁涯前来南疆时便是翻越的暮灵山脉,看着轻车熟路入山的蔺沧鸣,发现他想必也是来过。
  蔺沧鸣食指一弯,向前送了一下,一只乌鸦从毛领上钻出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叫了两声。
  “去吧,尽快回来。”蔺沧鸣低声吩咐。
  霁涯踩着周围落叶四处观望,脚下一绊,从灌木丛中发现一棵山葡萄的秧,他蹲下去想摘两串,蔺沧鸣不知何时飘到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别乱碰东西,暮灵山毒虫灵兽不胜枚举。”蔺沧鸣告诫他。
  “才刚入山,没事……”霁涯不以为意地折下葡萄枝来,手一松,剩下的叶子晃了晃,不知是什么东西顺着风吹进了眼中。
  左眼顿时下意识地眨动起来,眼泪被异物感逼的盈满眼眶,霁涯一只手举着葡萄藤,另一只手揉了揉眼,低头道:“靠,怎么还迷眼了。”
  “刚才谁说没事的。”蔺沧鸣从他手里拿过葡萄串,有点幸灾乐祸地嘲笑了一声,摘下一粒用指尖擦了擦放进口中,马上就被酸的吞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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