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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番外篇——by魔王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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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遥不得不抱着张平和蔺沧鸣各退一步,飞刀在空中转了个弯儿,霁涯抽出佩剑挡下,剑身却在一瞬间便裂开细纹。
  “有高手!各自小心!”霁涯直接化出藏虹,并起食中二指一抹剑刃,碧色剑影瞬息化成无数细碎剑芒,如青竹翠叶般卷向飞刀,将它寸寸削掉。
  “蔺沧鸣,你连蔺家正道的风骨骄傲都扔到九霄云外了吗?蔺庭洲直到死前都拒绝将还念草交给我们,可你却将自己送上幽冥阁。”控制飞刀的人在暗中现身,踏在空中如履平地,正是傀师的助手。
  崔遥闻言诧异扭头,难以置信道:“蔺家?蔺家公子没死?”
  蔺沧鸣脸色一白,随即恨怒一并升起直冲天灵,蔺家烧起的熊熊烈火和漫天箭雨又出现在眼前,他抽出火铳凌空一甩扣下扳机,三枚弹药直接封死傀师助手周身方位。
  “轮不到你来大放厥词,为蔺家偿命来!”蔺沧鸣眼中燃起火光,诡谲的蓝紫色漫上面具,将火铳交到左手,从霁涯手里夺过藏虹剑,宛如索命修罗闪身冲向傀师助手。
  霁涯拦他不及,一边注意着战局一边拿玉简联络靳笙,直接将地形定位和传音发过去,催促道:“靳兄到了吗!速来擒人!”
  张平又昏迷过去,崔遥担忧他的状况,又觉得现在走不合适,犹豫间霁涯冲他喊道:“没你的事,你先走!”
  崔遥眉头紧蹙:“崔某是执法堂总捕,岂能……”
  “你修真境执法堂关我们南疆人什么事!”霁涯没了剑也不敢贸然上前,扣着雷诀远远帮蔺沧鸣掠阵。
  “他不是蔺家公子吗?什么南疆人。”崔遥有点蒙。
  “那瀚城的公子关你颖州严氏什么事,总之你赶紧走吧。”霁涯催他,正狠狠心要上去帮忙,蔺沧鸣手中藏虹却陡然被傀师助理死死握住,冥火烧上手臂也伤不了他分毫。
  “即便入了幽冥阁,你的进步也不过如此。”傀师助理嗤笑一声,扬头面露高傲,右手腕上皮肤突然绽开几道口子,寒光闪过,细密的长针电射而出。
  蔺沧鸣抽不出藏虹剑,心急之下只能松手,移形换位退到霁涯身旁,霁涯心念一动直接收起藏虹,拽着蔺沧鸣朝傀师助理轰下几道雷诀,直接踏空跑路。
  “阁主就快带人到了,别拗听话,先走,张二毛最起码合体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霁涯边拉人跑边劝。
  蔺沧鸣的手腕被捏的发痛,他稍稍冷静了些,发现霁涯额上见汗,表情前所未有的紧张凝重。
  “……我明白,我知道。”蔺沧鸣阖了下眼,艰难地应了一声。
  傀师助理身影几个闪动就拉近了距离,甚至还游刃有余的哼道:“我早舍弃那个名字,你们该称我易双。”
  “谁管你单双,厚颜无耻碰瓷捆绑傀师,指不定人家多嫌弃你。”霁涯抽空回头骂道,暗中松手推了蔺沧鸣一下,“有本事让易孤行当你干爹,姓的名正言顺啊。”
  “你找死!”傀师助理脸色一变,杀气四溢地扬手拍出一掌,掌风扫过灵力撼动,四野皆摧。
  蔺沧鸣踏着黑羽跃出数丈,却发现霁涯有意激怒傀师助理,让他先走给他断后,他又忍不住恼恨自己无能,旋身冲回去挡在霁涯面前。
  两人全力撑住屏障才挡下这一掌,霁涯急道:“让你走你就走,别把场面搞狗血了好不好!”
  “要走一起走。”蔺沧鸣沉声冷道。
  霁涯掩面叹气:“完了,你到底还是说出这句话了。”
  他们正打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在云寄书赶来前和傀师助理拼个鱼死网破,斜里掠来一道白光,有什么东西抛了过来。
  霁涯伸手接了,只见昏过去的张平已经被简单包扎好了伤口,他抱着张平看见崔遥立在他们和傀师助理之间,提剑斜指毫无惧意。
  “带他先走,我断后。”崔遥震声道。“执法堂不容奸邪放肆。”
  “哦?我本来还懒得管你。”傀师助理意外地扬了下眉,“但你若执意送死,我也不会手软。”
  霁涯愣了愣,崔遥一身灵力提直巅峰,衣袂无风自动。
  “走。”蔺沧鸣当即拽住霁涯衣袖闪身撤退。
  “你看,他们根本不在意你。”傀师助理摊了下手,“人就是这么恶心,你白白葬身此地,他们也逃不过。”
  “崔某可死。”崔遥不为所动,“无人在意崔某更好,崔某亦无需他人在意,这条命若能换得无辜之人安然,便不枉执法堂之职。”
  傀师助理叹了一声,失去耐心道:“那你就去死吧。”
  霁涯和蔺沧鸣带着张平全速离开,张平的伤势再拖不得,霁涯心中郁结,忍不住运起术法向身后灵力爆发的一点望去。
  崔遥人在半空,手中佩剑松松落下,一条带着尖刺的长鞭透过左胸心口,将他高高挑起,又随意甩了下去。
  “别看了。”蔺沧鸣哑声道。
  霁涯偏了下头,发现他摘了面具脸色阴沉,嘴角溢出一缕咬破舌尖流下的暗色血线。
  作者有话要说:小明又·掉马了,师尊还会远吗_(:з”∠)_


第63章 易双02
  霁涯还从未看见蔺沧鸣这般阴郁不甘的表情,那副面具在他手中捏成寸寸碎片,与他的伪装一同化为飞灰。
  “我定会为崔遥报仇。”霁涯握紧了拳,咬牙沉叹道,“我可不想白白欠人条命。”
  “霁涯。”蔺沧鸣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树影飞快自身边掠过,他低头凝视着手背上的暗红,心中责问自己为何还是这般无力无能,在蔺家遭袭时需要人救,在玉霄山上需要人救,如今又要一个陌生人豁命断后,莫大的怀疑笼罩下来,他一瞬间几乎开始质疑自己这一世又有何用,“……是我连累他,他们知晓我的身份,从今往后我也会连累你,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你这话我不爱听,丧气毫无意义,难不成你要我跟傀师跪地求饶,天涯海角对他退避三舍吗?”霁涯话里带怒,扬手重重往他背上拍了一下,“我现在就将话撂下,你我只要没死在一起,那结果就是一起让傀师去死!你在幽冥阁也混过不少日子,见到一个合体期至于这么悲观吗?”
  蔺沧鸣背后伤还没好,忍不住蹙了下眉,缓声道:“也不是……我只是有些心乱,抱歉。”
  “诶,忘了你受伤,没事吧?”霁涯搓了搓手关心一句,“有我在,没什么好乱的,报仇又不是非要逞孤胆英雄,把所有的情报人手资源全利用起来,我只追求一个结果,手段根本无所谓,能让人救是你的本事,你打不过张二毛不是无能,那是战略撤退长线钓鱼。”
  蔺沧鸣泛白的唇微启,片刻后勉强一笑:“师尊说的是,弟子受教了。”
  霁涯一腔愤然被他一句师尊不上不下的压在嗓子里,吐了口气冷哼道:“你不应景说一句我厚颜无耻,我都不适应了,我最不喜欢没用的纠结,这回也是我没想到傀师这么快就发现你的身份,追踪到我们的位置,就冲动接近敌营,我反省。”
  “我们都太大意。”蔺沧鸣皱眉啧了一声,“我不会再说丧气话,马上就要到山下了,既知我的身份,张二毛应该不会冒着被修真境发现的危险再追,与傀师加强防守从长计议才是。”
  霁涯回头看了看,忽然道:“阁主应该快到了吧,他不冒险,我们何不让他冒险?”
  蔺沧鸣停下鸦羽:“你想引他追来?”
  “与其让他回去固守茫茫深山中不知何处的结界,慢慢筹谋怎样抓你,让你时刻提防过得战战兢兢,还不如我们先发制人。”霁涯舔了舔下唇,他一向敢于搏命,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定位监视法宝,把两枚串在一起的指环解开,子器戴在自己无名指上,母器送到蔺沧鸣面前。
  “好,那我便假做救人折返回去,给他创造一个能擒下我的机会。”蔺沧鸣点了点头接过指环决然道。
  霁涯狡黠地眨眨眼,扬眉轻描淡写地纠正:“是我去,不是你去。”
  “什么意思?”蔺沧鸣一愣,随即果断拒绝道,“不行,傀师想要还念草,不会杀我,但你可没这个特权。”
  “我有一件伪装法宝,不只能模仿容貌,连修为都可以作假。”霁涯笑得胸有成竹,“把你的斗篷和火铳借我,我替你请敌入瓮。
  “不行!”蔺沧鸣神情严肃不容置疑。
  “你去就行,我凭什么不行?你看不起我吗?”霁涯眯眼佯怒,“男人不能说不行啊。”
  “……现在说荤话的时候吗!”蔺沧鸣气的甩手把指环扔回给他,“现在就下山,计划多得是。”
  霁涯按住他的手腕,指尖不急不躁地顺着手背划到无名指上,把指环套了上去,神秘兮兮地说:“这枚指环可以随时查看我所在位置,只要没有结界和灵力干扰多远都能使用……而且你知道吗?我见过一个特别的地方习俗,将要成亲的人都会为对方戴上戒指。”
  蔺沧鸣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霁涯好说话的时候可以随便拿捏,但霁涯若是认准了什么,他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改变不了。
  “我这枚自己先戴了,等我回来你再补上。”霁涯放开蔺沧鸣,伸进斗篷衣襟里去抽晚雨铳。
  “一个法宝而已,我可没说过要成亲。”蔺沧鸣压住霁涯乱摸的手低头沉声道。
  “那以后再说也一样。”霁涯丝毫没受打击,“对付一个张二毛而已,我连旗都敢随便立,只要管你借一张脸,诓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就这般自信伪装不会被人看破?”蔺沧鸣转了转指上的白玉环忧心道。
  “连阁主都没看出毛病,我当然自信。”霁涯在颈上一拂,吊坠顿时现出本相,“可惜我忘了这东西的来历,能骗过阁主,怎么也得是大乘期高手的作品,我原来还有这么强的人脉吗。”
  蔺沧鸣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霁霞君都有什么朋友。
  霁涯已经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催动开始易容,蔺沧鸣就看见他原本温润带笑的五官逐渐扭曲变形,像一滩融化的油脂,又缓缓凝成新的模样。
  “咳咳。”霁涯对着镜子清清嗓子板起脸,压低了音调,遣词造句也简练起来,“斗篷给我,你且先退,等我信号,联络阁主靳笙准备接应。”
  蔺沧鸣一时无语,默默解开斗篷递上,霁涯重新扎了头发,在他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莫名别扭时,霁涯忽然把指尖压在唇上,又扬起手向他挥了一下,左眼飞快地闭上又睁开。
  “这张脸不正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流韵味嘛。”霁涯飞吻完后憋不住笑了,用蔺沧鸣那张堪称古板严厉的脸摆出轻佻的调笑,细长锋利的眉眼和薄唇就带了几分多情无情的魅力。
  他还没沉醉多久,一道细小的雷诀劈来,直接把镜子震碎。
  蔺沧鸣脸色发黑,不耐地转身呵斥道:“别用我的脸乱来,要走快走。”
  “遵命,主上。”霁涯莞尔,“你也小心。”
  蔺沧鸣深吸口气:“……量力而行。”
  霁涯把斗篷系好,一只乌鸦从毛领里钻出来,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霁涯猜这是个温柔贴心型的乌鸦,果然见它一扬翅膀,脚下就飞腾起一片鸦羽漩涡。
  他抬腿压上去,稳稳被鸦羽载着原路返回,路上研究了一下晚雨铳,他没办法用灵识驱动,只能手动将药匣调到最致命的毒上,举起来试了试三点一线瞄准,又绑回腿上。
  芜沼深处,易双收回手上长鞭,擦了擦血,眼中亮起金色光晕,几圈阵法的线条直接自瞳孔周围旋开,骤然扩大的视野范围只剩下缥缈的两道人影。
  追不上了,他们就要到山下寿河镇。
  “哼,碍事的东西。”易双回头不悦地骂道,崔遥倒在长满潮湿地衣的泥土上,白衣被血染红一片,“修真境的走狗,死得如此痛快,倒便宜了你。”
  “易双大人,何必生气呢?他还有价值啊。”
  不远处传来一道儒雅温和的声音,三道流光直接落在崔遥身边,两个动作整齐划一的黑衣人跟随在侧,声音的主人蹲下去试了试崔遥的气息,并指在他胸口点了两下,只见崔遥急促地咳了几声,双眼艰难地睁开些许。
  崔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在破碎的呼吸中勉力眨了眨,哑声惊道:“……家主?”
  “你来做什么。”易双见到严玉诚,似乎有些无趣,又不满地斜睨他。
  “易先生有命令托在下转达。”严玉诚恭恭敬敬地拱手,“目前看来,只要将酆都宴完全分离,就不会影响还念草的药效,有了实际的操作目标,我们需尽快加建起能彻底分离酆都宴的器械。”
  “哼,我说过,不准你这么叫他。”易双威胁性地伸出手,指尖弹出几枚利刃,像猛兽的爪子。
  “抱歉,是在下疏忽。”严玉诚低下头,“傀师大人最为器重您,在下能力有限身份卑微,愿为您鞍前马后,尽忠效力,还请易双大人恕罪。”
  “你知道就好,先生不可能看重一个连偃甲机关皮毛都不甚了解的外人,你想活命,就别踩我的底线。”易双缓步走到严玉诚身边,背着手道,“现在说说,你们执法堂的狗还有什么价值?”
  崔遥不明所以地望着严氏的家主对邪派俯首低眉,说着他听不懂的名词,他都怀疑自己是中了毒出现幻觉,想问什么,一口血涌上喉咙,无法抑制的呛咳起来。
  “他与蔺沧鸣同路而来,势必知道不少情报,我们可以严刑拷问,以便掌握蔺沧鸣的调查究竟深入到了何种程度,也好随时应对幽冥阁。”严玉诚看起来似乎真情实感的建议,又轻笑了下,“况且易双大人也认为他说得大义凛然冠冕堂皇,着实令人不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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