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boss全都是我男朋友——by小白莲一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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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都交的什么朋友!”周老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眉头都快要跳起来,整张脸老得跟个树皮一样,看起来都已经有些松弛,他破口大骂的时候,皮肤还跟着扯动了两下。
周胜武和周媚儿两个人齐齐跪在地上,跪在祠堂的中间,半句话都不敢吭,垂着头。
虽然他们两个的性格因为在国外学习的缘故,变化着实很大,但有一点没变的就是,他们从骨子里害怕着眼前这个老男人。
他们从来没忘记过小时候被杖责到几乎快被打死的痛。
周夫人,周才华以及他的母亲陈姨娘也齐齐站在一侧,表情变化莫测着。
还有老管家也是一副疼惜不已的表情,甚至恨不得冲上去替他们受罚。
周夫人虽然真正的年龄也几近四十岁,但包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很年轻的样子。
她脸色惨白,有些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看着周老爷可能就要施以家法,周夫人走到周老爷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老爷的背,似乎是想让他消气。
然后坐到老爷的旁边,带着三分娇斥和几分撒娇的意味,“老爷,这两个孩子是该罚,该狠狠地罚,怎么罚都不为过!但老爷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周老爷年龄差不多六十,娶周夫人的时候也是老夫娶少妻,两个人亲密的坐在一起,倒是一点都不像夫妻,更像是父女。
周夫人端起茶,抵到周老爷面前,“老爷,先喝口茶水,消消气。”
周老爷本就年龄大了,身体也有些扛不住,刚骂了几句,就有些气喘吁吁,他接过周夫人递给他的茶水喝了一口,身体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周老爷只好瞪了周胜武和周媚儿一眼,冷冷的说道,“这件事就由夫人你来好好教导他们,一定得让他们好好长点记性。”
周夫人面上带着笑,眼底一片寒,“是,老爷。”
她站起身,冷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周夫人走之前还隐晦的用一种厌恶憎恨的眼神看了一眼周老爷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不死的东西。
呵。
“博智,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摔了腿,发生什么事了。”问齐博智的是小伙伴里的另一名男生,叫王均禾。
王均禾戴着一副方方正正的眼睛,哪怕是穿了一身妥帖的西服,也依旧看起来有几分书呆子的木讷,不似齐博智一看就显得狡猾又油腻。
齐博智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棍子固定住,虽然伤得很严重,他的气色却显得还不错,手上还拿着一本小黄书翻来看去,丝毫不避讳王均禾。
王均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堕落的样子。
齐博智咬了一口放在旁边水果盘里的水果,回忆起那听得他心口发痒的声音就心里不由旖旎。
但他实在是不想跟王均禾这种不懂情趣的人聊这种情情/爱爱方面的事,漫不经心的说道,“没什么,我就去上个厕所,谁知道会摔成这样。”
王均禾是不信的,但也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就也懒得管他。
齐博智却突然冲着他喊了一句,“均禾,帮我把我行李箱里放着的留声机拿出来,我想听听音乐。”
王均禾叹了一口气,熟络的将东西拿出来,然后将齐博智点名点姓的唱片放了上去,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阵阵音乐声。
恰在这个时候,王蝶凤和白静恬走了进来。
一听这音乐,王蝶凤就忍不住调侃,笑道,“本想着你这小子该疼得啥也没有兴致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心思听音乐。”
见女生们来了,齐博智收了手里拿着的小黄书,又咬了一口糕点,“哪能啊,我是谁,这点小挫折打不到我!”
王蝶凤和白静恬坐下。
王蝶凤一直对那个被封的院子充满了好奇心,知道齐博智是在那个地方摔的腿,就又忍不住问起来,“你怎么去那个院子了,你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了吗?”
齐博智顿了顿,咬糕点的手停下来,正色道,“我昨天晚上之所以会摔了腿,是因为我经过那里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发出了声音。”
他没说是什么声音。
一众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些东西。
王蝶凤有了兴致,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生的第六感,她总觉得的那个院子不简单,也特别想一探究竟。
“那你看到什么了没?”王蝶凤问。
齐博智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很是遗憾的说道,“没有。”
真可惜,他也特别想让自己看到点什么。
一瞬间,四人缄默,只有留声机发出的声音。
王蝶凤却突然出了声,打破了众人的寂静,提议道,“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在院子外面偷偷看看吧。”
齐博智眉毛一挑,来了兴致,立马附和,“我觉得可以。”
王均禾和白静恬有些愕然的看着她。
王蝶凤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齐博智,“你就别想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齐博智一听,原来痒痒不已的心一下子就被人泼了冷水,瘫在床上,不再说话。
没劲!
苏镜言整个人有些发软,坐在床上,趴在陆沂琛的后背,下巴抵着男人的肩膀和脖颈的夹缝处,蹭了又蹭。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苏镜言累得不行,但肚子也饿得厉害,他委屈的动了动脑袋,嘟囔道,“我好饿啊。”
陆沂琛一听他软糯的撒娇声就恨不得将全世界都送到他眼前,右手在空中比划了些什么,一个水果盘和糕点盘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
苏镜言眼睛一亮,原本晕乎乎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一下子有了动力,从男人的背上爬起来,兴奋得不得了,面上带着笑,“我要吃!我要吃!”
陆沂琛转了个身,将苏镜言搂抱在怀里,自己躺在床上,当好一个人肉坐垫的职责。
苏镜言则欢欢喜喜的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慢慢的吃起来,一脸魇足。
男人看着他的小表情,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藏不住温柔。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能够这么容易就可以满足的人呢?
言言的世界一片纯白,干净得融不进半点瑕疵,而他整个世界都是黑的,但他却想用自己的黑来守护对方的白。
但一想到,他们两个现在还是人鬼殊途的状态,男人的表情变了又变,攥紧了拳头,又松了松。
不过没关系。
很快......
他就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纵yu不好,纵yu不好(深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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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章
第五章
“蝶凤,我们真的要去看吗?这是别人家严禁规定不能进的院子, 我们就这样贸然偷看终归是不太好的!”白静恬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王蝶凤打消掉那个危险的念头。
一旁的王均禾也劝说道, “我听说因为博智的事, 现在周家兄妹两个都被禁足了!我们还这样错上加错,岂不是置他俩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
王蝶凤的整个脑子里已全然被那个神秘的院子给占领, 就跟个磕了药似的,不管不顾,偏偏要一意孤行。
哪怕两个挚友都在一个劲的劝诫她打消掉这个念头,她还是有些不管不顾。
“哎呀,你们两个婆婆妈妈的,真是烦人!你们到底陪不陪我去, 要是你们都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了!”王蝶凤被他俩叨唠得都有些头疼, 直接撂下狠话, 摆明自己的态度。
白静恬和王均禾瞬间噤了声, 对视了一眼。
如果王蝶凤真的如此冥顽不宁, 他们作为挚友当然也不可能弃她于不管不顾, 也担心她一个人会不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或是遇到什么危险。
再加上可能是在国外待久的原因, 他们的思想和行为习惯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最终, 他们两个犹豫了片刻, 还是在王蝶凤面前败下阵来,同意了深夜前往。
夜幕降临得很快,还有蝉在树上嘀嘀咕咕的发出声音。
到处都是红灯笼, 挂在每一条可以行走的道上,点着灯,红彤彤的一整片。
这种红,红得让人觉得心理十分不适。
周才华手里掌着灯,从自己院子里走了出去。
这是他现在每天晚上都在做的事。
因为他还在这个古旧封闭的周宅里寻找着那令他惊鸿一瞥男生的下落。
他这些天以来,他茶饭不思,寝不能寐,再加上白天有所顾忌,所以一到晚上他就出门,到处寻找着线索。
他甚至已经计划着收买周夫人房里的贴身丫鬟,看能不能获得些什么有用的信息,让他能够找到人。
到底在哪儿?
周才华的心态在这几天已经悄无声息发生了不少的变化,由最初对那人皮囊的痴迷进化为了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偏执。周才华愿意为那个少年,打造一座奢靡的城堡,让他成为自己的笼中雀,屋中娇,只为自己一个人婉转啼哭,像一朵菟丝花,依附着自己,只为他一人盛开。
想到这儿,周才华的眼睛里闪过了些许的兴奋,甚至是藏不住的病态。
甚至只要脑子稍稍畅想一下,都可以在他的生理上带给他无尽的刺激和快感。
“噔噔噔。”像是人走起路来发出的脚步声。
周才华一顿,掌着灯的手也不由攥紧,眯了眯眼睛。
奇怪,这么晚了,除了他,谁还会出来。
他伏身贴在拐角处的墙壁上,无声的熄了手里的灯,躲在角落里探出半只眼睛一探究竟。
王蝶凤一行人蹑手蹑脚的角落里拐出来,跟个做贼似的往目的地走。
比起齐博智那种莽夫,只想到了翻墙闯进去,结果导致自己摔断了腿,相比之下,王蝶凤就要聪明许多。
她直接带上了□□。
这种开锁的玩意儿,她在国外就熟悉得不得了,玩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就一个破院,一把锁而已,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儿科。
躲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的周才华眉头一跳,不知道闪过了些什么思绪,半眯了眯眼。
他并没有想要叫人来抓贼的打算,因为他也很想进去看看这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
他这几天翻遍了整个周宅,也就剩这个禁地没有进去过,他隐隐约约觉得莫不是那个少年被周夫人藏到了这里面?
如今有人为他开路,他又何乐而不为?
王蝶凤手里拿着□□才随便倒弄了两下,就只听见了“咔擦”一下的声音。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欢喜,左右跟旁边的白静恬和王均禾对视一眼。
眼底是藏不住自己想要炫耀的小得意,像是在说,‘看,我厉害吧!’
“走!我们进去!”王蝶凤小声说道,声音微微有些上扬,看得出她很兴奋。
王蝶凤打开了锁,小心翼翼的伸着脑袋左右张望,确定应该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三人才慢悠悠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又很快将门关上,强装出没有任何异样的样子。
一进门,莫说王蝶凤了,白静恬和王均禾,三人齐齐的愣在原地,一脸惊奇的看着整个院子里的布设。
这个院子非常大,一点也不像是旁院,反倒像是主院。
院子里两棵迎客松苍劲翠绿,一石三山一池,粉墙黛瓦,一进门就能够注意到曲折游廊,亭、台、堤、桥、榭,一应俱全。
池子里种满了荷花,假山上也拂满了各样各式的藤蔓植物和常绿植物。
就连墙壁上都是采用浮雕设计,随便一看,都能看出这个院子的非凡。
最令人诧异的原因在于,如果这里面真的如老管家所言是个禁地,也没有人进来过,那为什么这里面的环境却还是干净得一尘不染。
这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而整个院子,最最让人觉得十分不适的,怕不就是喜庆的红色和丧气白色交织在一起,有点让人估摸不准,这到底是有喜事还是丧事。
王蝶凤显得十分兴奋,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眼睛里面带着光,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白静恬和王均禾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送佛送到西,他们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吧。
门外的周才华掐好了时间,隔了差不多一柱香才幽幽的从拐角的位置走出来,又飞快的冲了上去,透过门缝看了看,才推开冲了进去。
苏镜言一派无聊的发呆,嘟囔着嘴,心里不停的腹诽着那个可恶的男人。
说好了可以让他晚上出去玩,结果事后又跟他说必须是由自己带着他出去。
当然,如果陆沂琛真的带着他出去了,他也就不会这么气了,主要是陆沂琛今天晚上不知道干嘛去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独守空房,还不能出去。
越想越气。
哼!
苏镜言从椅子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腰,手里还拿着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木雕的小玩意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