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归来 番外篇——by江北小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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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坚硬,蛮横的立在他股缝之间。
他稍稍一动,江淮生就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江淮生手指微动,酝酿着一击反杀,倒不指望真能做点什么,就是止步于互帮互助也行。
他准备了半天,正打算翻身压住墨瑛。
墨瑛却已经换了个姿势,只是单手按着江淮生的头,另一只手在枕头下面摸索着。
木盒砸在江淮生身上,不轻不重,相比之下,墨瑛的示弱更让江淮生疑惑。
他把木盒捡起来,手指摸着,见墨瑛扭过头去,更对这东西好奇。
“这是什么?”木盒一打开,便能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味儿。
江淮生凑近闻了闻,没辨别出这是什么东西。
墨瑛羞怒的瞪了他一眼,手脚并用的把江淮生推到床外面,侧身躺下,“不知道就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江淮生左手穿过墨瑛身下,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木盒一开一合,咔哒的声音不停响着。
墨瑛试图睡觉,却屡屡都被打断了。
他伸手想去夺江淮生手里的木盒,江淮生却快他一步,把手举了起来。
“瑛宝,”江淮生看着正在自己胸前靠着的脑袋,握紧了木盒,带着些激动跟期许,“是我想的那个东西么?”
这东西压在床上,加之墨瑛礽给他前后皆是脸色通红,必然不会是伤药之余,更有可能是用在私处。
原主的记忆里也有这个,只是洞房之时并没有准备,害的他那夜忍了许久,才提枪而上。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墨瑛眼睛闪了一下,仓皇转身。
江淮生顺着躺下的方向往下滑,右手撑在床上,身子都贴上了墨瑛,下巴抵着墨瑛的头顶,“你什么时候买的?”
“店里的人有没有问你买来是做什么的?”
江淮生的声音缓缓响起,墨瑛被问的羞涩难言,他的手抓着床铺,飞快道,“我睡着了。”
“不许睡。”江淮生又往下挪了一点,不容置疑道。
他说着便吻上了墨瑛的唇,辗转交缠,直到搭在墨瑛手腕上的手察觉到墨瑛想要移动,才放开了墨瑛。
江淮生的眼睛里满是温柔跟爱意,他撩了撩墨瑛的头发,“以后还是我来买吧。”
一想到墨瑛红着脸拿起软膏去结账,江淮生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他的一条腿压在墨瑛身上,手臂正试图把墨瑛的身体掰过来。
墨瑛早就做好了打算,这会儿虽然紧张,还是全都依着江淮生了。
两人正面相贴,江淮生的身体压上去,担心墨瑛半路羞的逃跑,还特意在墨瑛双腿之间挤了一条腿。
“瑛宝……”
墨瑛心如擂鼓,慌乱的转动着眼睛,身上的感觉却做不得假。
而江淮生那一声声低喃,更是让他生不出半点推拒之力。
衣衫半褪,两人身上的温度皆是高了起来,江淮生的手从墨瑛身下移开,拿过木盒,正打算挖出一点软膏来。
墨瑛眼神一凌,握住江淮生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外面有人。”
“想混过去?”江淮生挑眉笑了一声,他双腿合拢,夹着墨瑛的腿,好不容易等到墨瑛送到嘴边,就是耍赖,他也要把人给吃了。
他这一动,抵在墨瑛腿上的东西也跟着显摆着存在感。
墨瑛无奈,见他丝毫听不进去,只好小声的安抚着他,“真的有人,我们先看看,回来再继续。”
“不行。”谁知道墨瑛一看还会不会给他机会。
“杜老先生出的题你不是还没说完么?”墨瑛败给他的固执,只好指了指旁边的纸笔,红着脸,“我很想知道。”
江淮生没有他的耳力,见墨瑛解释着,也信了三分,丧气的将盒子扔到床里面,一手去捞着衣服,满脸的不情愿。
墨瑛三两下便套好了衣裳,除了脸色微红,丝毫不见方才的绵软。
他穿好鞋子下地,扭头见江淮生还磨磨蹭蹭的,心里又觉得好笑,弯腰在江淮生唇上亲了一口,“真没骗你。”
江淮生没说话,短裤刚套上,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墨瑛亲了一口。
江淮生心里并不气,若真是有人,不用墨瑛说,他也做不下去的,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讨些福利罢了。
他心里算着,又板起脸,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又被亲了一口。
江淮生再接再厉,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这次却没能成功。
墨瑛直接拿着衣服,略显粗鲁的把他的胳膊塞了进去。
这没成功,江淮生也不在意,他穿上鞋子,又粘着墨瑛,“怕不怕?要不然我给你点勇气?”
试图反亲回去的江淮生被墨瑛捂着嘴带到了门边。
墨瑛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才轻手的拿下门栓。
这回江淮生也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他其实并不担心,家里最贵重的东西,都在他们这屋子,要是有人进来,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
细微的响动过后,江淮生推测那人应该是进了堂屋。
原主跟远处父母的东西都被他拿到原主父母墓前烧了,堂屋后面连着的两间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墨瑛显然也听到了这动静,他等那边响过之后,才拉开了门。
他跟江淮生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那个傻子准备的新房是旁边那间,肯定听不到的。”江誉大着胆子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
“说不定东西都在他们屋。”周朗脸色阴沉,推开另一间门,同样只看到些空空如也的屋子,“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儿啊,你放心。”江誉只是稍愣,便又拍着胸膛,“阿爹带了好东西,绝对能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东西都搬走。”
江誉抬脚往外面走着,“我可是听说,那个傻子今天在上清镇买了不少东西,肯定是还有钱瞒住了我们。”
“有什么好东西?不如给我也看看?”江淮生立在门口,手里拿着圆木棒,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江誉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周朗时才安下心来,“淮生,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把东西放下掌灯?”
江淮生嗤笑了一声,“这是我家,不在这儿在哪儿?”
他还没找上江家的人,这些人反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江淮生的笑里带着一丝捉摸不定,墨瑛拉了他一下,“我看着他们,你去找村长。”
“找村长做什么?”江淮生的手动了动,小声问着墨瑛。
自然是找村长来断是非,江誉二人虽然不是三河村的人,可进他们家里偷东西,怎么说都不对,有村长在前压着,明日送官也好说。
更何况,江淮生现在对外可是失忆了的人,要想瞒的彻底,就得把这两人当做不想干的人来处理。
他们两个说着的时候,周朗率先发难,直接朝墨瑛冲过来。
于他而言,江淮生是个刚清醒不久的傻子,实力不清,但墨瑛怎么说他都能打得过。
谁知他连墨瑛的衣角都没沾上,便被踢倒在地了。
“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我儿子!”江誉连忙扑到周朗身边,看周朗抱着肚子打滚,他眼底怨恨更深。
“想叫村长就叫,我倒要看看你不敬长辈,肆意伤人,该怎么处罚。”
第44章 墨求学
周朗比江誉稍微有些脑子,且不说他们三更半夜摸进别人家里,单就江淮生失忆,他阿爹二人又是五服之外,连江淮生成亲时都没出现,这时候上赶着认亲就是无赖。
他有心拉江誉一把,然后服个软,事后再跟江淮生算账。
只是没来得及跟江誉商量,江淮生便又打了他一拳,痛的他分不出精力再想这些。
村长半夜被叫醒,拉着一张脸,对江誉跟周朗也没什么好脸色,听完江淮生话,随便问了两句,便让人把江誉看押住了。
三河村拢共就这么些人家,邻里相近,瞒不住什么东西,江淮生到底有没有这两位亲戚,关系又是如何,村长心里犹如明镜。
只是他想给这两人留点面子,江誉却是不愿意的。
江誉闹了半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木门才被拉开。
他担惊受怕了许久,见到人胆子又大了起来,“你们把江淮生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憨厚的村民一言不发,只是把他们两个拽了出来,塞到了牛车上。
周朗刚被从小黑屋里拖出来,他眯着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手被绑了一夜,现在酸痛难忍,先前被那一对夫夫打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此刻听着江誉还想吵闹,心底也有几丝不耐烦。
江淮生早早的就到了镇上,他先是买好了吃食交给墨瑛,才往镇上府衙走去。
昨夜他自然是没能回去,作为当事人之一,他比江誉父子好的一点便是无须关进去,而是在门外守着人。
等到五更天,他便跟着人到镇上了。
墨瑛回家里睡了半宿,这会儿也早早的跟着他过来,只是对于去见镇长一事,还是有些犹豫。
江淮生看出来他的顾虑,便故意带着他买了些吃食,让墨瑛待会儿交给村民。
三河村除了村长,村记,其余的都是村民自发来帮忙,这次也不例外。
墨瑛也没有推脱,江淮生没坦白之前,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江淮生,这时候见镇长确实不合适。
若是魏青给镇长看了自己的画像,说不定还会招惹麻烦上身。
镇长断案,不知要用上多久,墨瑛把吃食分给赶过来的村民,便又去了书铺。
江淮生许是怕他无聊,早上便把杜山明出的三题说给他听,让他等着的时候,也好想想该如何应答。
书铺里满是书,除了乔青面前的柜台,凳子桌子全没有。
墨瑛抽了本书正看着,乔青便从他身边经过,将他身侧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抽下来,最后目光落到了墨瑛手中。
“你看这书做什么?”
江淮生这边顺顺利利的把江誉跟周朗告到了镇长面前,江誉说一句,三河村的村民便驳一句。
加上周朗先前犯了错,镇长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敷衍着走完流程,便让这两人认罪了。
江誉哭天喊地也没能躲过这惩处,他跟周朗各自被打了五十大板,又在手臂上刺了字,才被人丢出府衙。
那日过后,周朗再无脸面出门做事,而江誉过了几年舒坦的日子,半点苦都吃不得,养好伤后,为了生计不得不咬牙出门讨营生,也只坚持了一日,便又回去骂周朗去了。
这都是日后的事情了,此刻他们两人还昏倒在地上,受着上清镇众人的指指点点。
对这两人的判决早已经贴在了镇上的告示栏,清清楚楚的写着江誉、周朗二人盗窃未遂,予以棍刑、刺刑。
江淮生看了一会儿,便混在人群之中退了出去,跟三河村的人作别,前去找墨瑛了。
他离开之后,江思辰看了眼江誉,也故作不识,离开了这里。
“你说他不对劲儿?”江家磊惊诧,“雅兰不是看过江淮生,说没什么特别之处,反而像是不大清醒?”
江思辰脸色不变,“或许是小妹看差了,也有可能是江淮生背后有人给他出主意。”
至少他今日可没看出江淮生有丝毫不妥之处,反而处处都给江誉挖坑。
“若真是这样……”江家磊神色一厉,他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听说上面又下来人了,事情还得做的隐秘一些。”
“我有分寸,”江思辰点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父亲,您且放心。”
“孩儿先去温书。”
再过半月便是乡试,江思辰准备已久,打算一举拿下乡试,并着明年的会试。
这期间,他决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任何污点。
江淮生去的便是书铺,只是进门没找到墨瑛的踪迹,他们先前约好的便是这里,而现在又没到用饭的时候,墨瑛不该离开才是。
他在书铺里踱着步,打算问乔青时,才发现今日换了一人。
那男子正皱着眉,苦大仇深的看着面前的一页纸,胡子动着,似乎是在念纸上的话。
“这位兄弟,今早有没有一个长得特别俊逸的哥儿过来?穿着蓝色的衣裳。”江淮生走近了,隐约能看到上面的字迹,他收回目光,打听道。
“没看到。”闫文肃头都没抬。
“那乔掌柜今日……”江淮生不大放心的继续问着。
闫文肃听到乔掌柜立刻看向了江淮生,“你打听他做什么?”
“我就问问他有没有……”
“有了,”闫文肃右手握拳,拍了拍自己胸膛,满蓝凶神恶煞,“我就是他夫君。”
江淮生凝噎,还是对墨瑛的担忧占了上风,语速加快,“我只是问问他有没有过来,打听一下我夫郎的去向。”
谁知闫文肃上上下下看了他一遍,一拍脑袋,嗓门嘹亮,“你是那个杜山明的……”
书铺里的人支起了耳朵,杜山明?
谁跟杜老先生有关系?
文人的反应比闫文肃敏锐许多,当即便又无数道目光,黏在了江淮生身上。
江淮生面不改色,“你记错了,不叫杜山明,是山明,我家那头牛犊。”
他身上的黏着的目光化成了刀子,江淮生见闫文肃还打算开口,连忙拦住他,“我知道了,他跟乔青一块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