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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人设绝不能崩——by枕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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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总,我是郑书。”郑书语速飞快,甚至没有给对面出声的机会,急促道:“路淮呢,路淮在家吗?”
  她语调里有藏不住的紧迫感和强作镇定的颤声,傅时郁瞬间浓眉蹙起,顿觉不详:“我不在家,路淮怎么了?”
  郑书深吸了一口气:“下午我和他打了通电话之后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了,先是不接电话,后来手机就关机了,所以我想问一下您知不知道……”
  “我知道了,一会再说。”
  傅时郁迅速挂了电话,一秒没停顿的给路淮拨了过去,果然如郑书说的是关机状态。再打回别墅,李成义说路淮中午开车送他去机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还以为是路淮跟着他一起出差去了。
  忍住自己想发怒的欲-望,傅时郁叫住自己身前一直观察着自己脸色的助理:“帮我订一张现在回去的机票,顺便查一下路淮的行程,看有没有出入记录,查不到再去查监控,从我家到机场的那条路。”
  “愣着干什么!”傅时郁扬起声音厉声道,吓得那个呆呆的助理一激灵:“那这份投标书……”
  “你有没有脑子!”傅时郁将笔电扣在桌上,狠狠一拍,力度之大,仿佛整个桌面都在震:“给我滚去订机票!”
  “知道了……”助理捏着U盘就急匆匆开门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掏着手机疯狂打电话。
  傅时郁心烦意乱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腿边从下了飞机后还未打开过的银灰色行李箱。
  这行李箱还是路淮今天早上闲着没事给他收拾的,想了想还是没拎,直接只身离开了酒店,坐上门口的车赶往了机场。
  中途他收到了助理发过来的航班号,就在半个小时之后。 在车上稍微平复下了心情,傅时郁又听了几声电话里传来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领登机牌的时候,助理的下一条短信就发了过来。
  “路先生没有订购以任何方式出行的票类,也没有找到他的出行记录。”
  傅时郁心里有几分庆幸,又更加深了一番疑虑,“查监控。”他简短的打了几个字吩咐下去,便收到了飞机晚点的提示。
  夜里的飞机一晚点就是好几个小时,傅时郁被请到VIP单人候机室里等了两个多钟头,仍没等到广播里传来的登机提醒。
  地勤送来的水果和晚餐早在一边凉的透彻,傅时郁打电话含怒催了两次,终于在脑中想了第八十遍回去一定要辞退这个又笨又手脚不利落的助理后,收到了一段赵然发来的监控视频。
  傅时郁没空想视频为什么是赵然发过来的,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注意发件人是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三分钟的监控里。
  路淮被三人抓去的那片烂尾楼,之前开工的时候工头装了不少监控,为了时刻看工人们有没有偷懒,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看到两辆黑色的车身几乎挤在一起并肩前行时,傅时郁的手掌便紧紧地握成了一拳,小臂上青筋迭起,他边看边在心中越发懊恼自责。
  如果今天他听了路淮的意见,带他一起来出差,那么这件事完全可以规避。偏偏自己觉得路淮在家更安全一点,反倒让他独身陷入了危险。
  在那个被路淮踹中小腹的人下了车出现在监控中时,傅时郁突然平静了下来。只不过看着屏幕的眼神逐渐阴寒,手中的手机也因为捏住它的那只手过于用力小幅度的颤抖着。
  这个人他在搬出老宅前就认识,是傅宏晔从孤儿院领养的,除了他还有两个,三个人从小就在傅家,视频上的这个人年纪最小,脾气也最跳脱。
  所以他被路淮踹了一脚的时候傅时郁颇为担心另外两个人也在,会对路淮做出什么不利伤害,所幸路淮没有动手,跟他们上了车。
  视频到这里结束,傅时郁死死盯住视频最后车门关上的那瞬间定格,怒极反笑。
  他大步踏出候机室,恰巧,机场大厅内这时终于传来了他这个航班提醒登机的广播声 。
  *
  李禾已经离开储藏室一会了,刚刚听见门口的动静时,路淮还以为又是那个保姆过来要跟自己说什么。没想到保姆身边,还跟来了一个他颇为眼熟的身影。
  他揉揉鼻尖,小声叫了一声妈,把看见路淮在这里后,一脸震惊和不敢置信交织的李禾叫的心都软了。
  冷声打发保姆离开,她端着饭盒看路淮没什么胃口的咽了几口粥,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路淮的体温高的有点异常。
  李禾很快便给傅时郁打了电话,那时候他正在电话里骂那个不中用的助理,所以并没接到。于是她换了个人,打给了傅时郁那个叫赵然的助理。
  她又安慰了路淮几句,但由于她在家并没话语权,更不敢让傅宏晔知道她刚刚都干了什么,所以只喂了他点吃的喝的,说了声让路淮先安心,明天会想办法救他,便动作轻轻的离开了储藏室。
  路淮的状态随着呆着时间的越久就越差,这地方简直是个天然的桑拿房,还是在外面温度平均37度的前提里。
  他的思绪也愈发混沌,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好像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叮呤咣啷的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随之,储藏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哐当一声大力踢开,弹到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门板被撞到墙上,又狠狠摔开。
  路淮窝在角落里,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嘈杂之间,似乎看见了傅时郁的身影。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过这个时候,就算是幻觉也足够能安慰他。
  路淮努力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眼神迷蒙的看向面前抱住自己的人的模样,忍了一整晚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落下,濡湿了满脸。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了列感谢名单……
  感谢小园丁们的浇灌噢:读者“白日做梦”,灌溉营养液 +22,“素颜女神°?”,灌溉营养液 +10,“祁祈”,灌溉营养液 +10, “灯笼挂满堂”,灌溉营养液 +3,“碰了又瓷”,灌溉营养液 +2 。爱你们mua。          <p/

  ☆、33、Chapter 33

  被圈外怀里的人似乎太过疲累虚弱, 歪头倒在傅时郁的胸口昏睡了过去。
  路淮今天穿的是棉质短袖, 此刻后背已经被出的冷汗给浸得湿透, 身上所触及的皮肤和布料冰凉潮湿, 但偏偏额头和眼泪却是滚烫的。
  刚刚路淮滚落的泪水有几滴掉在了傅时郁的手背上, 烫人的温度像一只无形的手,几乎要将傅时郁的心口捏得透不过气来。
  他用仅存的理智维持着冷静, 双目猩红,双手环抱起路淮,大步走出了储藏间。
  这小小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圈人, 闻声跟在傅时郁身后赶过来的管家和一行佣人。
  之前将路淮带过来的那个保姆也在其中, 微微皱着眉头, 有些不忍的看着紧闭上双眼时也仍然面色不安的路淮。
  傅时郁下飞机的时候, 赵然已经十分尽职尽责的在机场门口等着了。傅时郁要来了钥匙,让他坐到车后座, 自己进了驾驶室。
  接下来的时间,傅时郁的车速一路飚的飞快, 仿佛在宣泄着他无以复加的怒火,坐在车后座的赵然紧紧握着身上的安全带,脸色都有点泛白。
  傅宏晔似乎早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在傅时郁进了大门后便被傅宏晔拦住, 叫去了书房。
  “路淮在哪?”傅时郁死死盯着傅宏晔看向自己时面色不善的脸,一字一句咬牙问道。
  “你明天不是有投标会吗?如果不去,损失可是不小一笔。”
  “我问你路淮在哪。”傅时郁耐心几近消弭,要是面前不是傅宏晔是其他人, 他早就已经拽着衣领要人了。
  “四楼。”傅宏晔面上看不出波动,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
  傅时郁在听到这个词时怔了一怔,旋即露了个嘲讽十足的笑:“这么多年,您的惩罚手段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恨恨看了傅宏晔一眼,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你现在过去,我立刻更改遗嘱,我手上的傅氏股份一分都不会给你。”傅宏晔语调阴沉,冷眼看着傅时郁的背影。
  “您是觉得我这些年真的什么都没做?”傅时郁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并未转回身,而是侧过脸,语气讥讽道:“不妨去查查您那些心腹股东们这些年卖出去 了多少股份,而那些股份现在又全都掌握在了谁手里。”
  ……
  “傅时郁!”
  傅宏晔的声音在抱着路淮下到二楼时响起。
  被怒斥的那人置若罔闻,脚步匆匆下楼,傅宏晔疾步往前,站在楼梯拐角处,拔高音调威胁道:“你要是现在带他走,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我傅家的门。”
  “我也没有再次踏足这里的打算。”
  傅时郁的语调平静,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人的脸色,声音中染上了极度心痛时难掩的哑声:“我说话算话,也希望我们都能言而有信。”
  他这话一出口,傅宏晔嘴唇颤了颤,瞪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地往后退了一步。身边一脸担忧的李禾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招呼着一边的保姆将傅宏晔送回卧房。
  *
  路淮的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干爽的病号服,醒来的时候病房内的灯关着,一边的窗帘也是紧紧掩着。
  屋内昏暗,但是大约是白天,透进来的光可以让人看清屋内摆设和周遭装修。
  路淮微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映入眼帘的是不同于储藏室的空旷环境,到处都是医院标志性的纯白色。
  歪头看了眼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一股瞬间出现的,强烈的怅然若失感由内而外包裹住了他。
  路淮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昏过去前似乎看见了傅时郁,还听见了他小声而急促的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但他现在醒了,却并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一个真实的梦境。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间,路淮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右手上还扎着针,旁边吊着一个已经输了一半的吊瓶,但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他支了两下胳膊,还是选择放弃,重新躺回了枕头上。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郑书拿着一沓病例和□□正在仔细研究,顺便一边回想着刚刚医生说的话。
  “病人是轻度中暑,但是如果急救的不及时很可能会发展成重度,那时候就很严重了,甚至脏器有可能都会衰竭。”
  “他还有点贫血,你们这些家属平常也注意着点,他这么瘦,平常吃的东西也要注意。”
  “书姐。”
  路淮垂下眼,隐藏住看见来人是郑书时的些许失落,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对着 郑书笑了笑。
  郑书听见路淮的声音,动作一滞,几步走到病床前,关切的上下扫视几眼:“啊你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没有。”路淮安静道。
  “我去给你买饭,医生说你有贫血,我之前就跟小也说过不能天天给你吃那些沙拉,你们真是,唉。”
  郑书来时听赵然简短说了几句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避过了傅宏晔这个名字,但还是让郑书又开心又后怕,看见路淮安然无恙,她心情缓和了一点,话也多了起来。
  “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这一次还好傅总回来的及时,要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唉……也是我粗心。”她又叹了口气。
  “傅时郁真的回来了?”
  路淮敏感的提取到了郑书话中的重点,突然抬起眼看她,一双眼睛像是重新染上了光。
  “对,就是傅总送你过来的。”郑书将屋内的灯开了一个不刺眼的亮度,将病床摇起,让路淮坐起来:“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换的。”
  “他人呢!”
  路淮本来安安静静的,冷不防提高了声音,在郑书惊讶的目光中瘪了瘪嘴,忍住哭腔:“我要见他。”
  路淮这突如其来的脆弱神情让从来没安慰过人的郑书也显得有些无措。
  她很快点头,拍拍路淮的肩膀:“好,傅总也交代了你醒了第一时间告诉他,别急,我给你去买午餐,一会傅总就来了。”
  “嗯。”路淮松懈了自己绷起的腰身,斜躺在半高的病床上,垂下头,盯着自己白皙手背上扎了针后淡青色更加明显的血管,一言不发。
  郑书将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票据放在一边,转身一边往病房外面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手机上最近通话的号码拨了过去。
  傅时郁收到郑书的电话时,身在郊区的一座久未居人的破别墅内。
  他漫不经心的靠在一楼的楼梯扶手边,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赵然,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低着头跪在一起,被麻绳反手绑住的三人。
  在这之前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这三个保镖抓了过来,傅宏晔昨天被气的不轻,所以在老宅内对此一无所知。
  傅时郁在他们那里搜到了路淮的手机,开了机之后微信里还有一条草稿消息 ,是发给自己的。
  估计路淮当时是想打字,一个‘wo’没打出来,只有两个字母孤零零的在对话框里。
  “关三天,中途喂点水,别死了。”傅时郁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提醒,便和赵然说了一声,冷冷瞥了三人一眼,大步离开了别墅。
  赵然在一边端详了他们一会,默默拧开一瓶水,一人灌了三分之一下去,旋即也离开别墅,关上了大门。
  想着路淮现在刚醒过来可能会没什么胃口,郑书买了点玉米瘦肉粥,又买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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