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他又撒娇了番外篇——by肥头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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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挑了挑眉,蛊惑道:“连看都不敢看我,这病要怎么治?”
秦染瞪着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齐远的嘴,说道:“谁说我不敢看了!”只要不看眼睛就没事的……
不怕,不怕,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染不停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
齐远早就看出他在硬撑,这人还真是藏不住情绪,继续问道:“是吗?”
怎么看嘴也会心律不齐,一个大男人,嘴长这么好看干嘛!
“我脖子痛……”秦染认命地看向门口,他现在只想回去,再在这里多待一刻他就要窒息了。
虽然不舍,但齐远还是依他放了手,来日方长,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咳……所以你打算怎么治,把药拿出来吧。”
齐远吹了吹茶水:“你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秦染慌了:“啊?那你还说你治得了!”
齐远:“你只要多和我接触,长此以往习惯后自然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了。”
秦染怀疑:“是吗?”但心里想着可以和齐远待在一起却止不住地雀跃。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染:“那倒也是……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开始多和你接触就行了吧?”
“慢着,你还回去做什么?今日就在这里歇下吧。”
秦染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什么?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像什么?”
齐远仿佛理所当然,面色不改:“不是说要和我多接触吗?再说,你我都是男人,住在一起又如何?”
齐远的住处比较偏远,周围也没什么弟子,也不怕被别人瞧见。
秦染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前辈和凉师弟不也住在一起么……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便答应到:“好吧……不过我没带衣服过来。”
“穿我的吧。”齐远心想秦染头脑真是简单,若是不把他看紧点,没准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秦宗主能把他平平安安养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秦染换好衣服后就傻傻站在床边。
齐远在身后说道:“怎么?等我抱你上去吗?”
秦染生怕齐远真的抱他,自己赶忙夹着屁股上了床缩进被子里,露了个头出来:“齐远,我又不是小姑娘,你干嘛总是对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在调戏他,也没那么傻嘛,“是吗?我没对小姑娘说过那些话,不过是觉得你的反应很有趣罢了。”
秦染往里挪了挪,给齐远腾了位置,“我看你挺受欢迎的,就没什么喜欢的姑娘吗?”
齐远平躺在秦染身旁,回道:“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姑娘对我有意思,我也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
“也是,你这么无趣,姑娘要喜欢也喜欢我这样的,风流倜傥又幽默风趣。”
齐远莞尔:“我也觉得。”
秦染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别丧气,你长得也还行,修为又高,人也还可以,总能找得到好姑娘的。”
“那你喜欢我么?”
秦染大惊失色:“啊?”
齐远:“我问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的人,你叫什么?”
“哦……你说清楚嘛……我还以为……”以为你喜欢男人呢。
“以为什么?”
“没什么……我就一点点喜欢你吧。”
齐远心想:我可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却只有一点点喜欢我,真是不公平啊。“嗯,睡吧。”
“哦……”他说错了什么吗。
冬月廿十。
“小秦,和你商量个事。”白若听来到秦染的住处。
秦染:“说,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突然上门,还叫的这么亲密,准没好事。
白若听:“你这是什么眼神,借你储物囊我用用,过几天还你。”马上就要到阿焱生辰了,他得赶去绿萝谷给人送生日蛋糕。
秦染瞟了一眼白若听腰间,原本的玉佩却换成了一把小青剑,从没见人戴这样的饰物,便来了兴趣:“你的玉佩呢?这是什么?”
“我的玉佩给了阿焱,这不过就是民间淘的小玩意。”
秦染越看越觉得这把小剑做的精致,欣喜道:“我拿储物囊和你换这个怎么样?”
白若听打开了秦染伸向他腰间的咸猪手,说道:“不换。”就算他同意,“云清”也不见得会愿意。
秦染撇撇嘴,将储物囊放在了桌上:“不过就是个小玩物,这么小气做什么?”
白若听将储物囊收好,打趣道:“谢了,你喜欢叫齐远帮你找去啊,别说是一把小饰物,就是你要水中的月亮,说不定他都能给你捞来。”
“你怎么总拿齐远说事?”
“你不就爱听我说他么?”
“你……”
还没来得及发作,白若听便没了人影。
第 36 章
“又香又甜的糖葫芦,一文钱一串, 便宜卖了。”
“老板, 给我来一串。”白若听朝小贩手里塞了一文钱。
小贩:“好嘞,您拿好。”
白若听前脚刚走没两步, 又来了两位顾客。
胥之琳:“大哥, 我要两串,钱你收好。”
见胥之琳花容月貌, 小贩又热情了几分,笑容满脸为地她挑了两串最大的, “姑娘, 您的糖葫芦。”
“谢谢。”
胥之琳拿着糖葫芦转过身,发现影罗盯着一个方向出神, 好奇地看了看, 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呀,用糖葫芦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影护卫,看哪家姑娘呢?这么入迷。”
“没有。”刚才那是白若听吧, 他竟然还没死,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喏,这是给你的。”
影罗:“多谢小姐, 属下不吃甜食。”
胥之琳讪讪道:“哦, 那我自己吃。”咸的不吃, 辣的不吃, 酸的不吃, 甜的也不吃,还没见过口味这么挑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焱师哥和小枫哥怎么样了,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再回白渊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小二在门口见白若听冬日的天却只着薄衫,又无一丝怕冷的样子,必是仙家子弟,连忙上前热情招呼道:“客官,里面请,您是要住店还是……”
“住店。”
“好嘞,上房一间。”小二冲掌柜喊道,又殷勤对白若听说:“客官请随我来。”
白若听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客官,屋子里有暖炉,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小的。”
“多谢。”
两条街外的另一家客栈。
胥之琳:“掌柜,有没有两间挨在一起的房间?”
“有,这就叫人带二位上楼。”
影罗一言不发地跟在胥之琳身后,待小二走后,胥之琳忍不住开了口:“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开两间?”
影罗:“属下无权过问小姐的举动。”
“……行了行了,今晚你就住隔壁,只要靠着我这边的房间,应该不会超过七步。”
“是。”说完便自己先进了屋。
胥之琳在原地跺脚:什么人呀,别人看天冷,好心好意为他找了间屋住,竟然就是这个态度。
夜半时分,白若听感觉屋外有动静,自从没和凉焱一起住,他的睡眠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凝神探查,果然有两人在他屋外。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白若听推开窗跳了出去,往城外的山林里赶去,为了让两人能跟得上他,还刻意放慢了速度。
等彻底远离了人烟,终于停下了脚步,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台词:“二位跟了在下一路,也该现身了吧。”有没有很炫酷,是不是特有主角范儿?
“呼……”一阵寒风刮过。
什么情况?这时候他们不该杀出来吗?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好尴尬……
白若听再探,周围果然没人了,那两人分明是跟了过来的……
“启禀左使,白若听玉蛊之毒已解,且修为应在金丹之上。”
影罗:“派人将消息带给阁主,继续跟着他,没有指示不可轻举妄动。”
冬月廿五,一个青年男子提着食盒来绿萝谷谷口,对守门的弟子说道:“这是一位白姓公子让我转交给在贵谷疗伤的凉姓公子,麻烦二位真人代为通报一声。”
白若听本来是想亲自将蛋糕送到凉焱手中的,但是自从察觉被人跟踪后,为免给凉焱带去祸患,只得让店小二代为转交。
不过半晌,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青年便走至眼前。
小二将食盒拿到身前:“想必阁下就是凉公子了,这是白公子让我交给你的。”
凉焱接过食盒,音色冷清低沉却隐隐透露着一股喜悦:“多谢,请问……白公子他现在身在何处?”
“白公子将食盒交给我后便离开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凉焱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师尊为何不亲自过来呢……
凉焱与店小二道过谢后便迫不及待回到了屋里。这次的蛋糕上是用奶油做成的一个小雪人,食盒底部还有一封信。
信中写到:“阿焱,生辰快乐,等你,勿念。”
凉焱盯着信上寥寥数语看了半个时辰,想要透过字里行间看到写信时师尊是怎样的神态。
将信珍重地收好后,凉焱将食盒里的蜡烛插在蛋糕上,小时候师尊为自己过生辰的情形历历在目,不管过去多少年,他的生日愿望从未变过。
想要和师尊永远在一起……
不过上天似乎总是和他作对,一次又一次将他们分开,如果他足够强大,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困难阻隔在他们之间了?
白若听已经在新南城逗留了好几天了,背后跟着他的人始终没现身,既然自己是在这里被跟上的,那说明那两人的主子应该是在这里偶然发现他,这行事风格,应该与百门会不是同一人。
原主在这里唯一有纠葛的应该只有影刹阁了,而能认出他来的,应该是影罗,影刹阁蛰伏了这么久,突然出现在新南是为了什么?
说起影刹阁,设定上是一个杀手组织,死在其手上的修士无论正道魔道都不计其数,正邪两道都对其忌惮不已,但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又不得不利用影刹阁的手段。不过诸如秦仁满,修明之类十足正派之人倒是巴不得早日拔除影刹阁这种祸害天下的毒瘤。
杨骁手下有左右使辅佐,左使影罗,元婴巅峰高手,右使书中却还没有提到是谁,这么久都没暴露身份,不过据小说的尿性,估计也是已经出现的人物里其中一个了。
这日深夜,白若听在城郊外放了一支烟花,绚烂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下肆意绽放。
炫目星火下,白若听渐渐扬起嘴角:白痴,这种当都要上。
当最后一点火花消逝,白若听也消失在了原地,留守在暗处的那名影刹阁杀手感觉到了不对劲,正要去追离开的同僚,霎时后背爬起一股寒意。
“这烟花可还入眼?”清冽的声音贴着自己后脑传来,那人还没来得及出手便一头栽倒在地。
白若听蹲下将人翻了个面,看到了挂在他腰间的黑色木牌,上面刻了个“影”字,果然和他想的没错。
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年纪轻轻的,搬砖不好么?做什么杀手,又没五险一金,还讨不着媳妇。”
白若听在其身上搜刮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估摸着另一个人也快回来了,将晕倒的杀手收进储物囊后便躲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那人便去而复返,只是此处早已没了白若听和自己的同伴,只得无功而返,将此事报与左使,再做定夺。
白若听一路隐去声息,紧紧跟在那人身后,那人来到一间客栈楼下,左右张望,见没人跟着,便窜上楼从窗翻入不见了身影。
原来躲在了这里,确认了位置,白若听又辗转来到了城中著名的风月场所,纵使其他楼宇万籁寂静,此处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鸨母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就发现了白若听这个人群中最靓的仔,扭着肥臀笑得花枝乱颤,迎了上来:“公子快里面请,看公子面生,是第一次来我雪月楼吧。”
见白若听惊人之姿,又衣着不俗,想必是什么世家公子跑出来尝鲜,普通的姑娘恐怕他也看不上,便说道:“不知道公子可有听说过我雪月四姬,琴棋书画歌舞茶样样精通,一会儿我便让她们都来公子房中。”
听起来很贵的样子,摆明了是想榨他钱,还一次来四个,他看起来体力有这么好吗?也不怕那啥人亡。
白若听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不知这里可有聋哑的姑娘?”
鸨母惊异地打量了他一眼,没想到看起来如此仪表堂堂的公子竟然好这口,幸好她们不是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人,“有,当然有,公子只需稍等片刻,马上就送到公子房中。”
白若听:“有劳,对了,可否给我备一些纸笔和麻绳。”
鸨母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看着白若听:“公子只管放心,东西会一块儿给你送来的。”
总觉得……他好像被误解了。
关上房门后,白若听将人从储物囊中放了出来,封住了他周身灵力,十二个时辰后便会自动解开。
没过一会儿,便有人敲门:“公子,您要的东西都送来了。”
白若听拉下床帘遮住床上的人,应声:“进来吧。”
一回头,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两个杂役给他拿来了一堆东西,什么铁链,项圈,鞭子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还有一张不可描述的椅子,看的他脸颊燥热,这老鸨的阅读理解真是“满分”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