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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以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番外篇——by乱山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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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没有人动过心思想要模仿的,尤其是原来的邱员外说了配方不过是鸡蛋和面粉以后,许多人自己在背后偷偷地试验过,万一就做成功了呢?他们总想着模仿一下江舟,希望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只是都没成功罢了。
  刘东向来混惯了的,自己也没做成功,又眼馋得很,一时之间竟然动了歪心思。
  可惜在他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做点儿什么的时候,江舟不做鸡蛋糕了,改卖关东煮了。
  他当时就想破口大骂了,觉得江舟真是傻叉,好好的鸡蛋糕生意不做,非要搞这些东西,本是准备暗地里看笑话的,谁知道头一天江舟生意又红红火火了。
  他一时之间起了贪念,才装作吃他的关东煮吃坏了肚子想要碰瓷,还正巧碰上了前来寻他的牛鼎,这人最是暴脾气,容易生气上头,他便故意将自己说的可怜,将江舟形容得十分可恶,激起了他的怒气。
  他想的极好,本觉得无人能发现,也无人作证,江舟必定会吃了哑巴亏,为了息事宁人与他一笔钱财,而且,为了看起来更真实一点,他甚至真的吃了放久了的食物。
  所以他现在是真的肚子疼的厉害。
  然而现在无人关心他是不是真的疼了。
  牛鼎气他将自己扯下水,将兄弟情义至于不顾。
  围观群众觉得他心思歹毒,利欲熏心,嘴脸丑恶。
  江舟更加不会去主动关心他是不是病了,他如今在想这事儿怎么解决。
  说刘东犯了事儿吧,他只是贪财,且还没成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若说就这么轻轻放过吧,江舟又嫌恶心的慌。
  好在牛鼎这人虽然混不赖,却明白是非,也不偏袒自己“兄弟”,当即摁着刘东让他道歉。
  刘东浑身钻心的疼,尤其是肠胃里头,好似有人把他的肠子扯出来打了结又揉碎了塞回去一样,他一边痛的哆嗦,一边抬头哀求地看着牛鼎。
  牛鼎面无表情:“道歉。”
  江舟看他们俩来来回回,一个表情冷硬,一个满脸委屈,倒是有点想笑,他和温言对视了一眼,朝牛鼎道:“他既不想道歉便算了,这没什么诚意的道歉我们要了也没用啊。”
  牛鼎脸上一黑,直接摁住了刘东,贴着他耳朵道:“不道歉今天你就疼死在这里算了,老子才不会管你!”
  他这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刘东自然知道他是做的出来这事的,只能痛哭流涕:“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舟笑笑没说话。
  牛鼎看他脸色,心里猜测了一下,也黑了脸,给了刘东一脚,才拱手道:“对不住,今日是我冲动了。”
  说完不等江舟说话,带着剩下两个人转身走了。
  济世堂的老大夫一直没出声,这会儿才收拾收拾东西,慢慢悠悠往医馆晃去,路过刘东的时候捋了捋胡须:“后生记得来济世堂补上出诊费,我配好药等你。”
  刘东心中憋闷,周围人的眼神又让他暴躁不已,终于还是灰溜溜走了。
  热闹看完了,江舟的摊子倒也没有冷清下来,方才那些个围观的人站在冷风里久了都冷飕飕的,冻手冻脚,前头有江舟摊位上的炉火诱惑,鼻翼之间又有浓郁的香味儿,他们只觉得脚下好像生了根一样,实在是不想再动弹了。
  江舟又要忙起来,温言送完了饭也无事可做,便帮着他打理摊子。
  两人忙活了小半日,眼见着那放钱的小抽屉慢慢堆满了,才生出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满足感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路上还在行走的人已经变得寥寥无几了,沿街的几户人家全都点起了灯,偶尔有小孩儿的啼哭声从那透着微光的窗户缝隙里传出来。
  听着听着,江舟忽然开了口:“你……你生小一的时候,辛苦么?”
  温言整理东西的手一顿,侧头看着江舟,江舟看他的目光总是温柔而深情的,容易叫人沦陷进去,他在这样的目光里抿了抿唇,忽而笑了:“许是知道我怀他的时候艰难,他落地的时候倒也没折腾我。”
  他说的确实没错,怀小一的时候他每日里总是左思右想,惊惧忧虑,弄的肚子里的小一也不安全,不是踢就是踹的,等到月份足了,他倒是顺顺溜溜就下来了。
  虽说生下来之后因为天生的不足照顾起来麻烦一些,可温言也甘之如饴。
  江舟看他一脸满足,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媳妇儿辛苦了。”
  温言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认真地盯着他:“不苦。”
  ——在你回来以后,从前所有的苦都变作了甜,因为我知道,我满身的伤疤终会有你抚平。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个榜,上了个红图
  我看了看上下左右
  我的自带封面竟然是最丑的
  吓得我赶紧买了一个


第29章 百日宴
  江舟将温言送回去的路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儿。
  他眯着眼睛看路两边的旱稻田,半青半黄的麦穗儿垂在地上,这些田里的稻谷都已经收过,如今不过是二次长出来的一部分,田里头大多都干了,只有无限绵延的一片青黄。
  温言抿着嘴走在他边上,皮肤冷白,双眼狭长,睫毛卷翘着,冬日里呼出的热气模糊氤氲了他的五官,察觉到江舟的目光,他疑惑地偏过了头:“嗯?”
  江舟把他冰冷的手握进了掌心里,用指尖的温度暖着他:“马上就要到小一的百天时间了吧?”
  他回来以后曾去打听过,小一是在寒露那一天出生的,今天已经是十二月十七,再过四天就是百天。
  温言记得很清楚,确实是到了,他爹娘为着小一的百天准备了不少时间,半个月前就开始张罗东西了:“是。”
  他见江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忽然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我爹娘的意思,还是在家里办,他们……他们不放心。”
  江舟其实也知道,不过他心里残存着希望,不过一问罢了,对于温父温母让他办小一的百日宴这事他没有一分成算,只是他心里到底有些不好受,毕竟自己的儿子,百日宴却不能亲手操办。
  江舟肉眼可见的有点儿颓丧,温言看着却觉得有点好笑,他摇了摇俩人牵着的手:“你不开心?”
  “嗯。”江舟闷闷不乐的。
  他难得这么憋闷,还有些小脾气,温言虽见的少,但他们也是认识多年了,对于该怎么哄他已经了如指掌:“不开心什么?”
  江舟有个优点,他不开心归不开心,却不会一个人生闷气,在意识到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去分析自己为什么生气,每次到这个时候,温言只要一问,他就会乖乖地说出原因:“我只是觉得小一出生的时候我没有陪他,洗三也没有给他办,现在连百天也……”
  他是为了这个,温言早就有所猜测,只是故意问了一下,见他坦诚地说出来,反倒有些心疼,然而心疼归心疼,原先定好的事情却是不能推了的,他只能换个方向安慰他:“没事啊,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后头还有抓周,及冠,咱们还要看着他娶妻生子,不过一个百日宴罢了,再说了,我爹娘也没说不让你去啊。”
  是啊,温父温母根本没说不让自己去啊!
  他总觉得温父温母之前对他不满,不会让他去,如今一想自己竟然想岔了了,若是他们真的不想看见自己,根本不会任由温言和自己交往啊。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温言:“爹娘不生气?”
  温言哭笑不得:“怎么会生你的气,要生也是生之前那个人的,所有的错事都是他做的,我爹娘虽不知道那时候不是你,只是他们最近谈起你的时候,没有半点不虞了。”
  最近的江舟实在很是努力,他爹娘也不能说什么,态度倒是软化不少。
  只是江舟依旧没什么安全感,反复向他确认:“真的?”
  温言瞧他难得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便笑着握了握他的手,眨巴着眼睛安抚他:“是真的。”
  江舟反手把他抓在手里:“百日宴在爹娘那里办,东西我来准备好不好?”
  温言直说:“爹娘大半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我瞧着也不缺什么东西了,或许还要准备一些别的,你明日得了空或者等会儿和我回家,咱们再商量商量好不好?”
  江舟自然说好,转头牵着温言继续走,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又停住,问道:“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温言一副无辜的神色:“哪里怪了?”
  “媳妇儿。”
  温言心虚:“哎。”
  江舟一挑眉:“你是不是把我当小一哄呢?”
  温言扭头去看那一垄垄青黄,脸色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没有啊。”
  “真没有?”江舟捏住了他的腰线。
  温言腰间最为敏感,只是被轻轻握住都浑身哆嗦,这会儿被江舟掌在手中细细摩挲,再也忍不住,只能一叠声地认错,嘴里江舟舟哥地胡叫,才让江舟放开了手。
  分明是江舟耍无赖,临了他还委屈巴巴地:“这才对嘛,怎么能把我当小一哄呢?”
  温言压着脸上的热意瞪了他一眼:“幸好路上无人。”
  江舟喜滋滋地把媳妇儿又牵进了手里,知道他面皮薄,得了便宜便卖乖:“无碍,这会儿哪有人啊,都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临了他又叹了口气:“真想快点把阿言接回家去。”
  温言默默听着,没吭声,他知道江舟心中的顾虑,他想告诉江舟自己并不在意,贫穷贵贱又如何,有江舟的地方才是家,只是江舟向来执拗,认定了的事情从不会轻易改变,便是他也很难轻易影响和改变他的想法。
  好在江舟很快又振作起来:“不过很快啦,等我把关东煮生意做完,多攒些银钱的时候就接你回来,开了春也暖和一些,小一也大点儿,这个季节挪动反倒不好,怕生了病。”
  他絮絮叨叨做着规划,温言便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乱走。
  冬天的料峭寒风呼啦啦刮着,江舟怕他冷的过分,便将自己早上带来的斗篷披在了他身上,那是鲁大娘知道他没收金镯子,让鲁项西交给他的。
  斗篷是兔皮扎的,绵密保暖,脖颈那里围了一圈毛领,衬得温言更加白净温润,江舟到底是怕在路上耽搁太久,将他送回了家去,同时见了温父温母,约定了明日来商讨小一百日宴的事项。
  老余头便在槐花树下等他,接了他以后和他聊些闲事:“我瞧着再过一个多月,这细河就得结冰了,你到时候若还要做生意,只怕要麻烦。”
  细河一旦结冰,他们这些摆渡人便没法继续做生意了,依靠着船只的鸡蛋糕生意只能等开春冰化了亦或是靠着牛车进行,更遑论关东煮。
  江舟倒不是很担心,再过小半月就是年节了,他总归要停一下生意的,等过完年了也就差不多了,只是他想着刚刚温言青白的脸色,心里想着,早晚得打辆牛车,还得是带棚子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吃猪肝
  但是还是要努力爆肝
  晚上还有


第30章 学艺
  等江舟回了家里,便看见鲁项西已经蹲在了家门口。
  鲁项西其实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刚出头,只是农村的汉子大多是刨土为生,看着便都是灰蒙蒙的,透着朴素的气息。
  朴素的鲁项西手里捏着一袋子热水,在冷风里翘首以盼,老远看见江舟便迎了过来:“师傅回来了,冷不冷?”
  江舟无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如今天气这么冷,你可以晚些再来,总比在外头吹冷风好。”
  鲁项西腼腆地笑笑,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学艺心切,便只能把手里的热水递给他:“师傅之前提了一嘴这个,我回去研究了一下,你瞧瞧做的怎么样。”
  那是江舟瞧见鲁大娘冬日里头剥豆子的时候,手上露出了长的冻疮,便随口提了一句,拿猪泡灌水能做成简易热水袋,外头罩一层皮毛防止烫伤就成。
  结果鲁项西真的做出来了,还有模有样的。
  江舟冻得没啥知觉的手刚一接触到这热水袋便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你倒是挺聪明,我不过提了一嘴你竟然弄出来了。”
  他带着鲁项西进了屋子:“外头冷,我便先笼统地和你讲一遍,也与你示范一遍,你先看着。”
  他动作利索地架好锅,磕了蛋加糖打发,边打发边讲到:“这是做鸡蛋糕里头最精细的一步,一定要加合适比例的糖,然后将鸡蛋完全打发,不能黏连。”
  鲁项西认认真真看着,把他打发的力度和动作都记在心里,站着等他打发完。
  然后发现站着站着腿就酸了,而江舟还在打发。
  鲁项西:“……”
  他迟疑了一下:“师傅?这……要打发这么久么?”
  江舟便朝他笑笑:“是啊,这下你知道为什么外头的鸡蛋糕没有我的好吃了吧?就是因为缺了打发的这个步骤,他们说的那些鸡蛋糕,其实我也都尝过,多数都是将鸡蛋和面粉混匀了就蒸的,自然没有这个蓬松柔软。”
  鲁项西肃然起敬:“师傅您一天要卖出好多鸡蛋糕呢,照这样打发岂不是很累?”他已经脑补了江舟每晚不睡,站在院子里打发鸡蛋的情形了。
  刻苦,努力,敬业,他要多向师傅学习。
  江舟哑然失笑:“哪能啊,我特意做了个机器罢了。”
  他把放在角落里的那台打发机器搬了出来,这是照着穿越着记忆里做的简易打发器,没有通电,纯手动,虽然还是很累,但总比靠着两根筷子、一双手臂纯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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