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成双——by烟波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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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当天,《云起时》的全国观影人数达到八百万。在院线紧急加档的情况下,仍然有许多观众抢不到首映当天的票,只恨原先忘了买,或者自己昨天手贱,受舆论影响把票退了。
“对不起,我欠剧组一张电影票,明天一定补回来!”
“想多了老弟,后天的票仓都没余粮了。我今天刚一刷完,回家哭成狗才发现自己错过一个亿,现在彻底哭瞎了。”
《云起时》首映当天从放映厅出来的观众几乎所有人都红了眼睛,有些出离愤怒,刚上车准备回家就拿出手机怒刷:“编剧没有心,把我骗进影院杀!”
“看到芸时把云初救回来那一刻我也活了,最后云初死了我也狗带了!@温柔刀你出来,给我个说法!”
“我哭没了!为什么又是be,我要闹了,大过年的我真的要闹了!”
而抹着眼泪守着片尾曲播放完了才最后出来的观众打开手机,被首页一片鬼哭狼嚎给整蒙了。
哭天抹泪什么?
这结局不是整挺好吗?
“不是,你们真的看完了吗,最后白头偕老了呀!是HE好吗!”
“说be了的都是没看完就跑了的!片尾曲《初云待雨时》是竹子作词作曲然后两人合唱的啊!唱完了才是真正的大结局啊!你们竟然跑了,跑了!”
“还记得当时我万念俱灰,打算化身孟姜女哭塌影院,但是啊,但是!突然之间就反转辽,芸时就复活辽,就归隐山林幸福一生辽!!从影院出来我还在哭——幸福的泪水!我好了,我又可以了,现在的我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部电影告诉我们要有耐心,只要活得久,再虐的cp也能HE!筑梦冲啊,妈妈等你们公开结婚的那一天!”
大家在网上撕来抱去地折腾了半天,终于真相大白,敢情片尾曲后面还有剧情!这是什么操作!
因为急着走而错过真正结局的观众们馋哭了。
温柔刀发微博道:“爱情的表达方式有许多种,可以是带着暴力的激情,也可以是沉静下来的无私。爱情可以满堂喝彩,也可以苦楚受难。我愿意看到我的姑娘们在千帆过尽后依然蓬勃欢欣的样子,她们之间的爱永远没有尽头。”
喜剧不是廉价的圆满,悲剧也并非刻意拔高,云初和芸时经历过波折,共度过生死,她们从身体到灵魂都枝枝蔓蔓地缠绕镌刻在了一起。
即使去掉最后的结局,她们依然是欣此最爱,而加上了最后那一段,她们的人生也同样悲壮而引人落泪。
许多专业影评人在观看过完整的电影后,认为这部电影中途尽管波折动荡,几番生死,却没有绝望,而是一种神奇的情感上的宁静。反倒是结局,两人白头偕老,共同葬在一片花海中的场景,明明是那样温馨的镜头,却让人红了眼眶——故事到这里就真的结束了。
电影结局很难用喜剧或者去概括。观众从中得到一种近乎受虐的快乐,战争、病痛、离别,这是芸时和云初的人生;亲吻、欢愉、鲜花,这也是她们的人生。
片尾曲后增加的剧情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为了不浪费大家的电影票,剧组把这接近三分钟的片段发布到了合作视频平台上免费观看。
视频在一小时内播放破亿,评论数量指数型增加,即便如此,之后的一整个新年假期里全国各大院线《云起时》的档期仍然是供不应求。看过的还想再看,没看过的更想去影院体验高清大屏完整版的感觉。
“我圆满了,剧组也太实在了!不仅把结局放出来补偿我们粗心的老母亲们,还......啊啊啊那几段激情戏我全程捂脸无声尖叫!”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冲着船戏三刷去的,要不是一票难求我甚至想八刷。靠靠靠太有感觉了,看得我幻肢嘎嘣作响颅内反复高|潮!”
“肉而不俗,欲而不色是真的,虽然带着粉丝滤镜但这真的是我看过最唯美的船戏了,有一场甚至看得我直接流泪......关老师真的是我天菜了呜呜呜,我还记得她以前拍过《越轨》呢,拿过金雀提名可是没能上映,我好想看啊!”
“以前骂别人粉丝滤镜双标狗,现在我也是滤镜八百米厚了,看着梦梦子以前的玛丽苏雷剧都能真情实感的夸她演得好了嗷嗷嗷!”
“......不好意思这个是真的夸不出!姐妹倒也不必!”
《云起时》好评如潮,票房口碑双丰收,当然时不时地也会有不同意见,有人看不起它作为高辣文的原着,有人从个人角度出发认为两个主演的演技不行,有人则仍坚持认为它不过是个打着同性幌子的投机作品。但以上种种,都无法阻挡《云起时》入围今年的金雀奖。
关梦和沈双竹同时提名最佳女主角。
最坏的结果,两人都落选;最好的结果,影后双黄蛋。总之,这个消息一经放出,全网沸腾。
影后双黄蛋,有,但很少,像金雀奖这种重量级的奖项更是寥寥无几。路人讨论得欢,有人看好有人不屑,粉丝们却是集体噤了声,谁也不敢毒奶,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双黄蛋最好,其中一人也好,就算真的落选.....第一部 电影就创下了票房纪录中,对于新人来说,这个成绩已经很好了,以此为基础,以后往上走是必然,机会多得是。
钟瑶豪掷千金在微博疯狂抽奖,关梦用小号挨个转发了,然后切换到大号发了句“早睡早起,晚安”。就表现得非常佛系。
发完微博她忍不住笑:“我觉得我好白莲花哦。”
沈双竹拉低完一波中奖率,也切换到了自己的大号:“白莲花不好吗,我就喜欢白莲花。”
关梦看了一下她大号发的内容,果然比自己还更白莲,两个人凑在一起笑了半天,关了手机准备睡觉了。
灯关了,房间的光线暗下来,沈双竹悄悄探过去过去,先是抓住了关梦的手,关梦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收回去。
沈双竹一点一点挪过去,慢慢将手臂环在关梦的腰肢上。关梦的腰很细,她甚至怀疑一只手张开就能握住,但又有点肉,过年胡吃海喝好歹存了些油水,摸起来软乎乎的,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姐姐。”沈双竹叫她。
关梦的腰被她叫得更软了,每当沈双竹在私底下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叫她姐姐的时候,接下来的场景就总是会悄悄地变一下色。
但是今天大概不光是变一下色这么简单,沈双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往上走了。
“你......”关梦抓着她的手腕,却没有推开。
她之前给过承诺的。
果然,沈双竹半个身子压过来,声音低哑,克制不住的隐忍:“姐姐,新的一年了。”
她牵着关梦的手往自己腰上揽,两人因此抱得更加紧密:“我真的长大了。”
她们开始接吻,两对柔软唇舌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中温暖交缠,粉嫩的唇色染了爱意而变得鲜红,刺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关梦像喝得烂醉的酒鬼,失去一切感官,软绵绵地陷在沈双竹的怀里,安分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在沈双竹低头吮噬她细嫩脖颈的同时,湿润的嘴无意识地去问对方沾着芬芳的皮肤。
沈双竹的舌头和花瓣一样柔软,在她的一侧锁骨上来回画着圈,声音也沾了蜜:“这个纹身,想洗掉吗?”
关梦眨了眨眼睛,目光望着离她们很遥远的天边,轻轻摇头:“留着吧。”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关梦看见天上两颗一大一小并排挂着的星星,离月亮很近,像人眨着眼睛一样一闪一闪。
命运像一条衔尾蛇,圈定某些人形成一个固定的闭环,每个人都在无意识地自我吞食,无意识地走向既定的覆灭,直到有新人从天而降,带来新的火种,打破这一切。
现在回过头看,初遇的那个夜晚,关梦交付沈双竹手里的奶糖,在那一刻蝴蝶的翅膀就已经扇动,命运的齿轮在激烈的火花碰撞后,步入新的轨道。
关梦将自己杀死,关梦梦为她埋葬,然后带着她的记忆与印记勇敢地活出精彩人生。
“双竹,”关梦呢喃着,抬起右手插|进沈双竹的发间,亲吻她的鬓角,“抱紧一些。”
沈双竹像在教堂里亲吻新娘一样亲吻她,红艳艳舌尖在她身上穿针引线,细细密密地扎她。唇瓣,手指,鼻梁,沈双竹用每一个感觉器官去把玩关梦锁骨上的那把精致手|枪,里面没有子弹,但她早已溺毙在关梦柔软的身躯里。
窗外簌簌落着细雪,低沉的风声是袅袅升起的背景音乐,轻轻盖住她们唇齿间逸出的嘤咛。是风动,也是情动。
关梦像海藻一样舒展,手腕处的肌肤仍然像婴孩一般稚嫩。沈双竹年轻而热烈,蓬勃的生长期在与关梦耳鬓厮磨过后,渐渐泛出迷人的香甜。
上流的美感和真实的愉悦,在滚滚红尘里相互碰撞。爆炸的浪漫,永恒的心跳。
关梦的瞳孔一点一点溢出光彩,两颊染上红晕。透过光与影的缝隙,她们看到彼此抱无保留的双眼,像两株疯长的共生藤蔓,春去冬来,她们已相拥走过一整季。
光线时不时透过窗户打在沈双竹的脸上,有些不真实的漂亮,清冷五官接近神,那双深情眼是为爱所累,留在了人间。
沈双竹笑起来,彻底堕入凡尘。她的汗滴在关梦的锁骨,指尖在游走一圈又再度抚上关梦的嘴唇:“你自己也尝尝?”
关梦咬着她半截手指,眼睛蒙上雾气。
沈双竹抵着关梦的额头,炽热的气息是最强烈的催化剂。关梦已然神智不清,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随着呼吸一起颤抖,显出一点诱人的脆弱来。沈双竹忽然恶劣起来,有些不舍得把她的眼泪擦掉了。
她们相依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周围是家里温馨的摆设,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和窗外的风雪声。
关梦困倦地说了一句“晚安”就抱着沈双竹沉沉睡去,沈双竹的兴奋情绪还没过去,看了她很久很久,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轻柔的吻贴在关梦的眼窝上。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了。感谢在2020-05-0923:10:56~2020-05-1022:34: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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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柳希龄进办公室时眉头直皱,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阴魂不散的苍蝇:“要抽烟出去抽。”
塞莉耸耸肩,把根本没有点燃的香烟从嘴里取出来,随手抛进垃圾桶,坐在转椅上转了个身,抬起腕表冲着她:“柳总上班也迟到啊。”
柳希龄不耐她的阴阳怪气,把包和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往她椅背上踢了一脚,重新拉了张椅子坐下,戴上眼镜打开秘书送来的财报文件。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塞莉伸腿在墙壁上一顿,椅子像开到半路的车一样停了下来。
“《越轨》的公映许可证已经通过审批了。”
柳希龄握着的笔尖顿了顿,“嗯。”
“天海传媒休业整顿,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现在关梦热度高,关于这部未曾面世的电影,观众的期待值也很大,”塞莉看似在商量,话里多少有些命令的语气,“你考虑一下。”
“和你有关系?”
塞莉从她办公桌上随手抽了一份文件盖在头上挡太阳,“之前因为题材问题很多院线不敢放映,现在《云起时》大获成功,大家都盯着这块肥肉,你不是想赚钱吗?”
柳希龄冷冷一笑:“害我资金链都差点断裂,你也好意思和我提钱?”
“这不是没断么,”塞莉把文件靠在她桌沿轻轻点了点,“好歹我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股东,说话应该有些分量吧。”
塞莉站起身,声音渐渐低下去:“电影是抽离于现实的艺术,你没必要逃避,也无法逃避。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故事,棋音一生都活在囚笼里,她希望这个故事可以活在自由的蓝天下。《越轨》很优秀,它不应该被埋没。”
她说完就走了,办公室大门也没关,留下一个嚣张的窈窕背影。
柳希龄依然是那副倨傲的神色,桌上的文件久久未曾翻动。
春风入屠苏,一则新闻带来了新的热度。
天海传媒自从被爆出偷跑票房贼喊捉贼的丑闻之后便被千夫所指,在淘金热的贺岁档中收益惨淡,不知不觉间销声匿迹,据说被某家大集团收购重组了。
如今天海传媒改头换面,柳希龄雷霆手段,天海公司高层大换血,原先尸位素餐脑满肠肥的僵尸股东们通通赶回老家,换上有头脑有能力的管理者来运营,天海传媒直接更名为“沈氏影业”,简单粗暴,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
沈氏集团正式进军影视业,此时贺岁档的热度已经过去,影视行业在爆仓后开始疲软,迎来今年第一个淡季。沈氏影业上映了第一部 电影:《越轨》。
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海面,刚刚平息下去的浪潮瞬间又涌了起来。
“午睡起来一个惊雷炸得我满眼冒桃心手脚直抽搐,天呐,梦梦子连着两部作品上映,我又好了!”
“之前就被《越轨》的剧照惊艳到了,场景构图打光都非常美啊,十八岁的关老师好嫩好可可,呜呜呜我圆梦了......好了直说吧,我其实就是馋梦梦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