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by藏锋敛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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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扶风惊讶于他的坦诚,真的就是问什么答什么,一点不犹豫,一点不拖泥带水,饶有兴致继续道:“所以,放我们进来这里的,是你,而且,你一直监视着我们。”
李渊不语,正是默认的意思。
皇扶风道:“那可真是奇怪了,千方百计绑架了人偷了官印,不辞辛劳地跑到那芦苇荡中给我们带路,我真的是很好奇你的目的呢!”
此时李渊依旧不语,可是脸上不再是无波无澜,皱眉道:“放你们进洞的,是我,其他的,我未曾做过。”
见李渊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说谎的痕迹,皇扶风又把充满怀疑的眼睛转回沈画骨身上。
沈画骨从方才起就懒得再和皇扶风等人解释,一脸悠闲地坐在一旁看众人怀疑来怀疑去,此时皇扶风又用怀疑的眼神看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一阵恼怒,“说了真不是我。”
李纯却上前道:“沈公子是我带到这里的,这里是李大哥给我安排的房间,就在方才,我偶然碰见昏倒在门口的沈公子,就把他带进来了,然后找李大哥救助,恩人哥哥该是误会他了。”
但此时,李渊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东西,马上吸引了皇扶风所有的注意力,因为李渊手中的,正是皇扶风的官印,“沈公子昏迷时我从他身上发现的,也才想到皇子你会来。”
这样一来,沈画骨就更加可疑了,这昏迷,或许是假装的。
当所有人再次把可疑的目光望向他时,沈画骨已经免疫了,反正他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他,他干脆不说话,皇扶风看他这悠闲的样子,火气大涌,“沈画骨,你给我说清楚!”
沈画骨撇撇嘴道:“说不清了,反正也没人会信,罪名加几条也没关系。”
皇扶风跳脚,上前就要教训一下这个欺骗他纯洁友谊的“阴谋家”。
而一旁的陆挽书却突然道:“你告诉我们这些是为了什么?”正是对着李渊说的,李渊无波无澜的脸上染上一抹诡异的笑,狠戾道:“我要这里的秘密,公之于众!”
皇扶风注意力被吸引回来,问道:“为什么?”
李渊道:“那就无可奉告了。”
皇扶风撇撇嘴,心道:这人挺横啊,想着赶紧找找其他人就回去了,他可不想再和他们玩什么脑洞游戏了。心里虽是这样想,脸上却是一脸平和近人,因为他现在的命,是拿捏在别人手里了。道:“不说也没关系,你放了我们就行,其实我们对你的目的是绝对不感兴趣的。”
不过天下事哪有这么简单,李渊道:“那怎么可以,少了皇子殿下,我的目的就实现不了了。”
皇扶风知道自己被人控制了,却不得不踏入这层层谜团,承担随时有掉脑袋的风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疲惫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李渊道:“我收集证据,而您要做的,是进京面呈圣上,而且,我要那人,失去其满门荣耀,不得好死!”
第22章 协议
皇扶风最终与李渊达成协议,他答应地很干脆,进京呈报女皇,把这里的一切公之于众,不仅是出于自己性命的考虑,他还想结束那些被残忍奴役的百姓的苦痛。
李渊如今算是和他们一个阵营的,可皇扶风绝没有对李渊放松过警惕,且不说他和严染不和的真假性,单从他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违背人性的工程进行这许多年月,就可猜测他绝非良辈。
根据两人的协议,李渊收集严染的各种罪行,皇扶风凭借他的皇子身份上京状告,因着皇扶风大战群臣求治水之计的事情轰动一时,李渊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李渊还说,因为闯入此地的杨寒被发现,今晚杜陵音加强了石陵的警戒,他需要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才能放皇扶风等人走。所以,皇扶风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被李渊关在李纯的房中。
皇扶风不答应也不行啊,自己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小命拿捏在人家手里,且杨寒还在杜陵音手中,徐清月、韩洛秋和慕无涯还不知下落,他干脆就安静地在李纯房中做个躺尸,等李渊的消息。
起初沈画骨认为这皇扶风和李渊的协议,只是暂缓之策,本想等李渊走后和皇扶风问清楚,可看皇扶风这架势,似乎真的就等着李渊救他们。
沈画骨有些着急了,收了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问道:“你真的就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明底细和目的的人身上,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可疑吗?”
皇扶风悠闲地躺在石床上闭目养神,看也不看他一眼,回了一句,“我觉得你更可疑。”
沈画骨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想要上前去给这人一点教训,陆挽书却忽然说话了,“禁声。”
皇扶风猛地睁开眼,快速从床上坐起,随着陆挽书的视线警惕盯着门口。
或许方才轻微的响动还能被人忽视,但现在,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厚重石门之外的声音,是冲着他们来的。
“李纯,开门!我知道那些人在里面。”
声音虽小,但是无比清晰。此时李渊不在,李纯听了外面那人的声音,手足无措地用眼神向皇扶风求救。
皇扶风满脸丧气,他真的好想说:别看我呀,我也不知道啊!
皇扶风无奈地将求助的眼神抛向陆挽书,此时的陆挽书还算镇静,不过他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盼着这石门能抵挡一阵了。
果然,外面那人喊了半天,见无人回应,声音里的恼怒增了三分,“把这门砸了,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接着就是硬物撞击石门的声音,虽是发出了惊天的巨响,但这门丝毫没有要被撞开的意思,皇扶风总算是明白了李渊为何将他们关在这里。照这种情况,外面的人一时半会是拿他们没办法了。
不过皇扶风那心还未恢复正常的跳动,外面的撞击声突然就停止了,紧接着,这石门发出一声巨响,居然就这样打开了。在门口的,就是方才他们从厨房跟踪的白发女人。
所以,方才跟踪这白发女人时,也在别人的预料之中吧。这开门的方法,应该就是从他俩身后偷偷看到的。
这坚固的石门突然打开,看到门内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杜陵音妖媚的脸上染上一抹嘲笑,“你们以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看着门外杀气腾腾的人,皇扶风狗腿一笑,“哪敢哪敢,杜大人何等聪明,刚才是没听到才没给您开门,别见怪呐。”这种情况,还是保住小命最为重要。
杜陵音脸上的杀气瞬间转为傲气。
见这两人一唱一和,沈画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真的是一个敢夸,一个敢信啊。”
果然,杜陵音眼中又闪过一抹杀气,其实他本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只是习惯去听别人的恭维之词罢了,才没立马杀了里面的人。而且据上头那人指示,这里的人,都得死。
只见他邪魅的脸上染上一抹阴鸷的笑意,手一摆,“一个不留!”
身后的青衣侍卫锵锵拔剑齐齐涌上来,皇扶风就很怂地躲到陆挽书身后,主要他真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真的不会武功。陆挽书早已见怪不怪了。
只是沈画骨还是忍不住给了他两字:“废物!”接着不屑看皇扶风一眼,上前应付这群招招下杀手的青衣护卫,也不知道他手中有什么暗器,往外一掷,那些青衣护卫就齐齐倒地。
皇扶风听着沈画骨的嘲讽,看着他招招正中敌人要害,却也是无力辩驳的,专心的在陆挽书身后保命。
陆挽书和沈画骨身手都还不错,护着皇扶风也还不算吃力。但此时没人护着的李纯,就是众人攻击的重点。
皇扶风似乎是被一白光闪到了眼睛,忍不住往白光源头看去,那抹闪着白光的利刃正直直向李纯刺去,又毒又狠,皇扶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小心!”却是没人理他的,此时的李纯脸色苍白,像是失了神智。
皇扶风绝望的呼喊着即将被穿胸而过的李纯,然而就在下一刻,奇迹发生了,一破风而来的寒光急速飞过,方才直直刺向李纯的利剑生生被那黑尾箭羽钉在石壁上,接着又是“嗖嗖”几声,李纯近旁的青衣护卫应声倒地。
杜陵音此时正和陆挽书打的火热,自诩武艺高绝的他硬是没捞到什么好处,本就火气满腔,听了旁边的动静,恼怒暴喝:“李渊,你这是造反,大人可说了,这些人都要死!”
李渊不做回答,只是一挥手,他身后的几名心腹马上就上前开打,身手也是极好的,可有得杜陵音那边的人应付了。
杜陵音那边人多,上头那人已经开始架空李渊,大多数的守卫现都听杜陵音命令,他能用的人本就不多了,再打下去,必败无疑。
李渊无心恋战,拉着李纯,对着皇扶风等人喊了一声:“走!”在其心腹的配合下,就快速从混乱的打斗中抽开身。
沈画骨马上就拉着皇扶风跟上李渊,陆挽书此时正被杜陵音缠着,根本脱不开身,陆挽书和李渊的心腹就被留下来垫后。
皇扶风就这样被沈画骨拉走了,他本以为没了自己这个拖油瓶,陆挽书能很快跟上来。可他觉着跑了好久,却还不见陆挽书身影,他有些着急了,想要挣开沈画骨去救他家皇妃。
好不容易暂时逃出绝境,沈画骨哪里会放他回去,可皇扶风死缠烂打,说什么也要回去,沈画骨无奈在他后脑勺刺了一针。
皇扶风只觉着后脑一阵刺痛,而后四肢发软,连说话都异常费力:“放开我……”
沈画骨直接无视,拎着他后面的衣领快速追上李渊,左弯右绕地在层层石楼之中穿梭,以至于皇扶风再也找不到回去寻陆挽书的路。
皇扶风濒临绝望,李渊和沈画骨的脚步终于逐渐放慢,在一间石室门口停了下来,李渊快速按了门上的开关,“轰隆”一声,石门缓缓打开。一阵寒气迎面而来。
那是一间极其宽大的石室,四周的石壁被磨得平整,上面刻着些图画,被一层层冰霜覆盖,看不太清上面刻了什么。
石室中央,摆着的是一副冰晶棺,里面,躺着一人,且隐隐约约可看到棺中人的脸。
身后的石门已经关上了,暂时算是安全了,沈画骨把皇扶风往地上一扔,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石室。只是当他看到那透明冰晶棺里的人,那眼里染上了从前未曾有过的急切紧张,快速奔到那冰晶棺前,正要打开看看,可李渊却是一把上前阻止,“棺上有毒,这棺人碰了会融化沾到人手上,可立即发作死亡。”
沈画骨似乎还打算想个办法打开这棺,看清楚这棺中人的模样,那硬物撞击在石门上的巨大声响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外面的沙哑男声警告着:“李渊,你以为你逃得掉吗?束手就擒吧,说不定杜大人好心还能放过你!”
见那些人这么快就追来,李渊神色依旧毫无波澜,对外面的声音并不作答,而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正对石门的墙壁,按了好几下石壁上的繁复花纹,片刻,石壁上开了一个洞,从这洞望下去,是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黑暗石阶。
李渊脸上勾起一个弧度,道:“走。”率先走了进去,李纯没有任何犹豫,也跟了进去。沈画骨再看了棺中人一眼,往皇扶风后脑勺上又是一针,皇扶风觉着方才发软的四肢又有了些力气,猛地站起,奔到那被拍得震天响的石门口,在门上一阵摸索,寻找开门的方法。
可沈画骨却重重把他往石阶洞口的方向一推,气愤吼道:“你现在出去了还有什么用,你打开了这门不仅救不了他,还会把所有人都害死,这就是你想要的?”
皇扶风依旧失神地不语,沈画骨蹲了下来,声音略微放柔和道:“我们先出去,再找人来救他!他武功很好,会没事的。”此时皇扶风脸上似乎恢复了些神智,“对,搬救兵!”
接着从地上快速爬起,进了那一路往下的石阶洞,沈画骨也快速跟了上去,按李渊的指示关了上面的通道。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李渊往一旁一阵摸索,接着李渊手中的灯笼就发出微弱的光,众人随着李渊一路沿着这黑暗狭窄石阶向下走去。
除了李渊,没有人知道这黑暗的石阶会通向哪里。
第23章 逃脱
陆挽书此时还在与杜陵音的人翻飞对打,从高层的石楼一直打到了第一层的大厅。
底下的百姓还被奴役着,见手持利箭的一群青衣人从上层跃下,这些原本表情麻木的人唯恐伤着自己,直接无视守卫的鞭打,惊恐地向四周逃窜。
而在第二层石楼上,一排排手持弓箭的青衣护卫,拉满了弦,箭头正对着下面四处逃窜的人。
杜陵音恼怒不已,高声警告下面奋力挣扎的陆挽书等人:“放下手中的利器,我考虑留你们一条性命!不然,都去死吧!”
众人都心知肚明,到了这地步,杜陵音怎可能放过他们,完全就无视他的话继续反抗。见此,杜陵音恼怒大喊一声:“放箭!”
千万只箭羽“嗖嗖”飞过,接着就是插入血肉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大部分是那些被奴役的百姓叫出的。
当然,许多青衣护卫也被他们一直忠心耿耿护着的主子弃了,方才盛气凌人的他们也不幸被锋利的箭羽穿胸而过,当场毙命。
看来,为了杀陆挽书等人,杜陵音已到了不惜自残的地步了。
陆挽书等人身手虽好,但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箭雨,所有人都已绝望,李渊的心腹几乎都要死绝了,陆挽书勉强挡过了第一轮箭雨,左腿还被刺伤了,躲到了一高大的石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