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和主角HE了金推番外篇——by果玉奶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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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蔺以泽主动拿回去,但是沈诣修了解蔺以泽,他既然给了自己保命,并且迟迟没有跟自己谈论起关于本命精魄的事情,那么他多半是没打算要回去。
——除非自己的身体异常得到解除。
但是目前并没有找的什么好的办法,络翎仙铃肯定不能收,如果收了,蔺以泽飞升仙域后和灭他全家的幕后**oss打对手戏会死。
沈诣修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只寄希望于那一堆蝎子蜘蛛泡澡偏方,接下来几日去符峰泡药浴能起到一点效果。
时间眨眼即逝。
半个月过去了,蔺以泽依旧没有回来。
看样子这次出现的不是个小问题,沈诣修越发地担心,每日泡完药浴后便匆匆忙忙回院里等着,生怕他满身鲜血回来时,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但是他都没有回来。
沈诣修上辈子小说看得多,男频女频都看,口味不忌。这几日蔺以泽都不见踪影,沈诣修逐渐有些坐不住了。
他联想到了从前看过的《黑道霸宠:甜心妈咪带球跑》之类的都市狗血言情文,开始怀疑蔺以泽是不是也和那些女主角一样,在春风一度后,怀孕带球跑了——
就这样,沈诣修每在天疑神疑鬼,胆战心惊中,一边等待红衣修士回
家,一边继续修炼神识攻击之术。
距离蔺以泽院子不远处的后山树林,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轰——”的一声。
一块硕大的黑色岩石从峭壁剥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一片粉碎。
无数鸟雀飞起,四散逃窜。
此时,一名面容清俊的黑发青年正盘腿坐在一棵早已掉光树叶的老树下。
看着前方坚硬无比的黑岩峭壁完整地出现一个大大的半哭半笑脸,沈诣修满意地收回了神识。
现在的他已经将神识运用地炉火纯青,不止能出人意料地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让他成为毫无意识的弱智,也能像现在这样,缓慢而精准的切入雕刻,一点一点折磨——
如果说现在的沈诣修神识像是一把锋利尖锐的手术刀,那么不论是坚硬如铁的黑岩还是其他人的神识,在他看来都柔软得像一块果冻。
“好!”
旁边一直站着的程郁负手夸道,眼神流露出几分震惊和赞扬。
听说蔺以泽迟迟未归,程郁怕沈诣修想不开,所以才抽空过来看看沈诣修。
没想到却没有在院内寻到自家徒弟的踪迹,程郁释放神识,最终在距离院子不远处的后山一棵树下找到了盘腿修炼的沈诣修。
黑岩是许多修士锻造本命法器的原材料,坚硬程度可想而知,沈诣修竟然能仅仅凭借神识便将它割开,看上去甚至比切豆腐还容易,程郁不免感到意外。
不知道沈诣修练的是什么神识攻击功法,强的有些离谱了。
意外归意外,沈诣修能变强,终归是一件好事。
程郁对此保持欣慰态度。
见沈诣修结束修炼,程郁上前,问道:“还未回来么?”
沈诣修摇了摇头,“没有。”
程郁拍了拍沈诣修的肩膀,劝慰道:“别担心,不会出意外的。”
沈诣修“嗯”了一声,抬头看向程郁道:“师尊,我感觉短期内蔺师弟可能不会回来,他要是回来的话,师尊可否给我寄一张千里传音符箓通知我。”
程郁有些奇怪,诧异地问沈诣修:“通知你?你要去什么地方么?”
“我想回上元宗一趟。”沈诣修回答道,“我想回去看看我的父亲是不是安全回来。”
以前沈诣修也升起过无数次
想回上元宗看看的念头,但是上元宗不在中洲,路途遥远,再加上沈诣修并没有飞行法器、实力也很弱,因此并不想劳烦别人帮自己。
而现在沈诣修有了白白,经过日夜刻苦修炼也有了一技之长保命,这时候才正式提出了会上元宗看看这件事。
程郁知道一些关于沈诣修在上元宗的事情,知道上元宗的人虽然待他不好,但是上元宗却是他爹呕心沥血、一手创办的宗派。沈阳子以身修补空间裂缝,沈诣修作为他唯一的孩子,想要回去看看爹爹是否安全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程郁皱眉望向沈诣修,有些不赞同道:“只是你若走了,每日药浴怎么办?毕竟你的体质问题还未根治。”
相比较得知沈阳子的安危,程郁更加担心沈诣修的身体。
听见程郁的话,沈诣修有些迟疑地对他道:“师尊,其实这个药对我没什么用。”
只是程郁辛辛苦苦找来的毒物,每日兴致匆匆地替他弄好,因此沈诣修一直不好意思说出真相伤自家师尊的心。
果然,程郁听完沈诣修这话,表情一愣,有些失望地喃喃道:“白费功夫了么?”
沈诣修忙道:“没有白费,每日泡完师尊的药浴,徒儿都浑身舒畅神清气爽。刚开始的时候,看见满桶的毒物和黑色药材我是有些抗拒,但是泡久了也就习惯了。现在甚至觉得不泡一下浑身不舒畅呢。”
听完沈诣修这话,程郁有被安慰到一点,“那你回来继续泡,为师都给你留着,要是药物不够了,为师就再去给你找来。”
沈诣修的表情有些龟裂。
“不、不用了。是在弄这些东西很危险的,我希望师尊平平安安的。”
程郁有些感动,他认真地看着自家徒弟,认真道:“不用替我着想,这些玩意儿我们上清宗后山那个沼泽中多得是,一抓一大把,为师不怕,它们伤不了为师,今晚我就再去给你抓一些回来,你明儿一大早可以带上路。虽然泡不了药浴,但是在路上可以拿出来当零嘴吃,强身健体,百毒不侵。”
沈诣修顿时满脸惊恐。
喂!!
谁要吃蝎子蜈蚣老鼠蟑螂当零嘴啊!
沈诣修是骑着沙雕连夜走的,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第二日,程郁拎着满满一大包辛苦搞来的五毒,看着小院人去楼空,心情有几分落寞和萧瑟。
作者有话要说:沈诣修:我的娇妻,春风一度后带球跑了。
第103章 魂灯
上元宗还是以前的上元宗,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又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
昨日刚落了一场雪。
薄薄的积雪覆盖在上元宗几座峰尖,看上去既几分清冷又有些俏皮可爱。
空气中带着冬天凛冽的味道。
沈诣修拢了拢肩头的白绒氅,站在山门前,一时之间心头有几分怅然。
刚想进去,镇守门派的上元宗弟子拦下了他的去路。
“站住,来者何人?”
沈诣修停住脚步,看向这个弟子,眉头皱了起来。
沈诣修在上元宗的身份特殊,整个宗门上下没有人不认得他,因此他以前在上元宗,都是靠刷脸,没想到这个弟子竟然不认识自己。
“你是新入门的弟子?”
那小弟子一听,看沈诣修的目光更加谨慎:“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
沈诣修笑着上前两步,指着自己道:“我是上元宗掌门之子,你们的大师兄,沈诣修。”
“哦,原来是大师兄啊!”
沈诣修点头,还想说点什么,然后便见眼剑芒一闪。
那名弟子竟然对自己出手了。
沈诣修大惊,疾步闪躲开,撕开一张符箓,一张防御结界出现,挡下那名小弟子疾驰掠过来的一剑。
“呸!哪来的野鸡充凤凰,以为我是新来的弟子便好糊弄?我们掌门未曾嫁娶,何来你这么大的儿子!还姓沈,我们掌门分明姓柳!”
这个小弟子很凶。
虽然实力只是个筑基期,但是打起人来非常卖力,手里那把剑轮的虎虎生风,铁了心要扎死这个形迹可疑、胡言乱语的贼人。
沈诣修不想伤到他,只能一避再避。
两个人过招动静不小,很快便引来了三名执法弟子。
“来者何人,在我上元宗山门闹事!”
小弟子扭头回答道:“三位师兄,这儿有个毛头小子冒充我们掌门的儿子,被我识破了,他说他叫沈诣修,笑死了,我们上元宗谁不知道掌门姓柳,还想忽悠我。”
沈诣修?
三人闻言,俱是一惊,愣在当场,脸上出现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很明显,他们都认得自己。
只是沈诣修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态度这么奇怪。
过了一会
儿,三人收起了脸上复杂的神色。
为首的那名年轻男子上前,将守门小弟子握兵器的按下去,笑道:“许是误会一场,这位是我的友人,素来喜欢开玩笑,林师弟不要当真。”
守门弟子皱眉,略显迟疑地看着几人。
明显有些不信。
在其位,谋其职,这是柳掌门教他的道理。
自己虽然只是个小小外门弟子,但是既然掌门就这重任委托给了他,他便从未敷衍对待过。
年轻男子笑道:“林师弟不信任孙师兄?”
“那倒不是。”嘴上否认着,态度却依旧警觉。
年轻男子继续道:“既然我身为上元宗执法堂弟子上首,便是以维护上元宗安危为己任,若是出了问题,也是我的过失,万万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更何况,这位真的是我的友人。”
听了这番话,那小弟子才收起了本命灵剑,让开了路。
有人替自己解了围,沈诣修也收起了防御结界。
自称执法堂弟子上首的青年转身对身后二人道:“你们先去巡视,沈师兄这里有我。”
“是,孙师兄——”
只不过那两名弟子临走前,眼神都十分复杂地看了沈诣修一眼。
沈诣修顿时有些懵比。
被称作孙师兄的年轻男子开口道:“师兄,跟我来。”
沈诣修犹豫了一会儿,便也跟了上去。
沈诣修跟在年轻男子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些熟悉感。
在一处隐蔽些的地方站住脚步,年轻的上元宗弟子转身看向沈诣修,叹道:“大师兄,还未记起我是谁么?”
沈诣修盯着他的脸。
过来一会儿,沈诣修脑子里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形象。
沈诣修试探性地问道:“孙鱼师弟?”
孙鱼笑着点头,语气复杂道:“大师兄,好久不见。”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沈诣修感叹道:“好久不见,你变化很大。”
孙鱼,上元宗的赌神,在大比的时候,靠沈诣修捞了一大笔灵石的人才。
孙鱼闻言一愣,将身旁一小截树枝头压着的积雪轻轻扯下,回答道:“人都是在变的。”
说完,孙鱼回头细细打量黑发青年,真诚道:“师兄的变化也很大。”
沈诣修摸了摸自己
的脸,“没有吧。”
正在摸自己脸的黑发青年的眼神清冽,宛如身旁这棵积了薄雪的雪松,温和清透却又藏着些许锋芒——坚毅、镇定。
和曾经的他,全然不同。
师兄在越变越好,自己好像怎么都达不到更高的地步,逐渐妥协麻木,成了一潭死水。
思及此,孙鱼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随意地换了个话题,“大师兄怎么回来了?”
沈诣修收回手,回答道:“我回来看看我爹,他有没有从魔界安全回来。”
孙鱼眼神暗了下来,低声道:“掌门依旧未归。”
沈诣修有些失望。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说了一下近期好坏,在何处栖身后,沈诣修才继续问道:“刚才在门口怎么回事,那名弟子不认识我?”
孙鱼苦涩地笑笑:“大师兄,现在的上元宗已经不是曾经的上元宗了。”
沈诣修有些诧异。
孙鱼解释道:“如今的上元宗,是柳掌门掌权,至于大师兄和掌门,自从大师兄从合.欢宗逃离后,她便对全宗门宣布你二人已经殉道,然后在上元宗下了禁令,不许提你二人。大师兄还是快些离开吧,柳掌门若是看见你回上元宗,怕是要对你出手,虽然师兄现在贵为上清宗长老亲传弟子,但是如今路途遥远,上清宗鞭长莫及,护不了你。”
沈诣修顿时明白过来孙鱼为什么将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才敢与他交谈。
估计若是被柳长老发现孙鱼与自己有联系,除了自己遭殃,孙鱼也免不了要被责罚。
沉默了一会儿。
沈诣修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便离开。”顿了顿,沈诣修问道:“越师弟呢,他可好?”
孙鱼:“大师兄是说越城越师兄么?”
沈诣修点了点头。
孙鱼回答道:“柳掌门宣布你与掌门殉道那日,越师兄便一人独自离开上元宗了,如今漂泊去往何处,过得怎样,我也不知。”
越城他……离开上元宗了?
越城是他穿过来后,第一个没有血缘亲疏关系,真正意义上对他好的人。
沈诣修是打心底里将他当兄弟的。
沈诣修愣了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
看向面前的孙鱼,沈诣修缓声道:“谢谢你,
孙师弟。”
孙鱼笑笑,“不用客气,大师兄。”
沈诣修:“那我走了。”
孙鱼:“师兄后会有期。”
临走前,沈诣修看着孙鱼,认真道:“你现在成熟稳重了很多,只是似乎不太开心了,要记得不忘初心。我还记得当初你给我看你新学会的法术时,我好佩服你。一定很努力吧,都成为内门执法首席弟子了,继续加油啊孙鱼师弟,师兄在不停地努力,你也在一直进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