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退位了吗? 番外篇——by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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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殒吻了他的唇之后,唇一路向下而去,祁褚被他作弄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泣音。
谢殒平时都很心疼他,舍不得他受一点疼,可这天晚上,谢殒特别坏,他越是哭谢殒就越是厉害地作弄他,他的身体是凶狠的,可他的唇却那么温柔,这天晚上祁褚为他流的每一滴眼泪都被他尽数温柔吻去。
谢殒就像一场海啸将他席卷,在他的包围中他感觉自己失去了重量被高高抛起,远离陆地,他的巨浪穿透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松脱了,被带走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不复存在,似乎变成了这海啸中的一朵浪花,没有固定的形状,随着海啸一起汹涌,最后被撞碎,揉进海啸的胸膛里,化成滚烫的泪珠和悠长的叹息。
……
谢殒昨天辛苦耕耘一晚上,早上还睡得很沉,祁褚的身体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难受的睡不着,只能蹙着眉窝在谢殒的怀里。
不过虽然身体很难受,但他心里却很高兴,咩哈哈哈哈,他终于摆脱了处-男的身份,虽然过程和他想的有点出入,但无论如何,也算是成功脱处啦!
……
谢殒是被人看醒的,微微睁开眼就看到祁褚趴在他的胸口一直在看他,刚醒来的谢殒还有些神志不清醒,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早上,因此他迷迷糊糊搂紧祁褚的腰,将他往上一提,亲了亲他的唇角。
直到祁褚发出“嘶嘶”忍痛的声音,昨天晚上的记忆才突然回笼,他看了看祁褚,眼睛又有些不自觉地飘向远处。
祁褚锤了他一拳,道:“太师敢做不敢认?”
“……”
谢殒垂眸看着他脖子上的粉红的小草莓,往下的胸膛上更是姹紫嫣红好风光,他脸上略略有些发热,祁褚虽然白,但不是那种爱留下印子的体质,昨天晚上,他确实做得有些重了。
祁褚“哼唧”一声,往旁边挪了挪,想离这个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远一点,却不想牵动了某个疼痛处,眼睛里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谢殒赶忙将人圈在怀里,关切道:“你眼下怎么样,哪里疼?”
祁褚一副重伤不治半死不活的样子,道:“谢殒,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现在虽然不舒服,但昨天晚上的体验很美妙,尤其是后期……
但眼下祁褚是不可能让谢殒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的,他这样说了以后,谢殒有些愧疚地看着祁褚。
祁褚道:“嘤嘤嘤,眼下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谢殒点点头,道:“我会娶你的。”
祁褚道:“你发誓。”
谢殒以为是昨天晚上他表现不好,才让祁褚患得患失,赶忙发了一个毒誓。
祁褚听完了他发誓,唇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道:“忘了告诉你,我的嫁妆就是皇位,你若是娶我就要接手我的嫁妆。”祁褚觉得自己为天下苍生付出了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艰难,尽力了,集美们_(:з”∠)_
第94章 朕下了龙椅上了龙床
“忘了告诉你,我的嫁妆就是皇位,你若是娶我就要接手我的嫁妆。”
祁褚觉得自己为天下苍生付出了太多……想到此,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虚伪,他必须承认,此番天下苍生都是捎带手的,其实……他就是馋谢殒的身子……
祁褚本以为谢殒会同往常一样拒绝,没想到他谢殒听了他的话之后,竟然答应了,道:“既如此,那你我便以江山为盟,结永世之好。”
祁褚眼睛霎时间亮起来,道:“你真的同意啦?!”
谢殒垂下眼眸看着他,眼神深邃又温柔,点点头道:“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啊!”祁褚笑道。
谢殒将他拢得更紧一点,道:“这龙椅我替你坐了,但这龙床,你必须陪我一起睡。”
祁褚:“每天吗?那多不好……”他嘻嘻一笑,公然搞-黄色道,“我可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这身体能吃得消?”
也许两个人身体上进行深入交流之后,互相之间一些隐形的屏障也会被击碎,关系会比以前更加亲密。
谢殒闻言,懒洋洋冲着他笑了一下,不声不响地揉了一下他的腰,低声暧昧道:“陛下多虑了,臣夜以继日也完全没问题的……”这个日字他特意加重了读音,显得很涩情。
祁褚被他揉得喘了一声,昨天晚上的痛和爽似乎被他的身体重新记忆起来,但眼下他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只好挪着身体想要远离谢殒,却被谢殒重新捞进怀中,将祁褚抱在他的身体上方,两人胸贴着胸,腿贴着腿儿。
这样睡说实话舒服多了,祁褚最喜欢谢殒的胸,厚实坚韧,比硅胶床垫睡起来还要舒服,当然这个比喻他不敢让谢殒知道。
祁褚下巴贴着他的胸,道:“我这样压着你,你不难受吗”
祁褚的眼神很温柔,他亲了亲祁褚的额头,道:“不难受,我喜欢你这样贴着我,好像我们的心跳都在一起。”
祁褚很喜欢他这句话,笑着亲了亲他的下巴。
谢殒发出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似乎是从他的胸膛里发出来的。
祁褚蹭了蹭他的胸膛,抬头道:“我喜欢听你这样的笑声,好像能随时随地感知你的欢喜。”
谢殒摸了摸他的额发,低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祁褚看着他一直在看他,笑了笑,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谢殒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祁褚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反复十几次之后,他们仿佛才恍然间发现这样的行为很傻,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又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祁褚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他的身体虽然又酸又软又痛,但心情却十分亢奋,不对,也不能形容为亢奋,像是心里突然充满一种无可名状的喜悦,这种喜悦充满他的心灵,又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来,明明这个房间就是他平常住的房间,这个床幔就是他司空见惯的床幔,但他突然觉得这些东西都非常新鲜,忍不住觉得这个世界处处充满喜悦和欢愉……
尤其是看到谢殒一直在注视他,黑色的瞳仁里又两个小小的傻笑的他,他突然想起以前小学生作文选里的句子——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谢殒这两扇窗户里全是他,是不是说明心里也全都是他?
这一刻他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一点,因为此刻他心里眼里也全都是谢殒……
原来心心相印竟然不光是个纸巾品牌,他娘的还是一种真实的感受啊!
觉得奇妙的不光祁褚一人,谢殒也觉得十分奇妙——他前半辈子活得太累,每天都刀尖舔血分秒必争地夺权,因此他从心里鄙视这种无所事事浪费光阴的行为,可今天,他却觉得大早上起来,和自己心爱之人一起躺在床上,那种满足和喜悦胜过一切,他突然想不起自己从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尤其是遇到他家小陛下之前的生活。
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未来每天都会和这个人一起度过!
但太师毕竟是太师,作为大禹名正言顺的掌权者,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事儿要实现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巳时三刻钟的时候,同尘在门外期期艾艾道:“太师,周大人已经问了三回您的去向,说是要和您商量东江之事,小的实在顶不住了啊!”
祁褚看着不为所动的谢殒,道:“同尘叫你呢!”
谢殒面无表情道:“我方才正在考虑要不要调走同尘,换个人跟着我,这个没眼力见的玩意儿!”
祁褚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哈哈一笑道:“那你把他调过来伺候我,同尘比黛秋有眼力见儿,每次去宫外,只要他跟着我,我总能一分钱不花就痛痛快快玩一场,真是个行走的钱袋子。”
谢殒今天早上终于得到了完整的小陛下,眼下正是占有欲爆棚的时候,闻言淡淡道:“如此说同尘更不能留了,拿着我的钱讨好我的男人,其心可诛!”
祁褚佯装恍然大悟道:“原本我就只是看上了他的钱,没想到这钱竟然你的,这位小郎君,我宣布从今以后我看上你的钱啦!”
谢殒斜睨了他一眼,道:“只有钱吗?”
祁褚认真想了想,狐疑道:“你还有其他的优点吗?”
谢殒懒得同他说,身体力行让他明白了自己其他的“优点”。
祁褚昨天被他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眼下又被作弄了一番,眼泪汪汪趴在床上不动了……
同尘哭唧唧,昨天晚上太师在宫里留宿的事情周大学士肯定很快就能查到,万一追到这里来,看到里面的陛下和太师,那场面一定能载入史册。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太师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他到底要不要再喊一声,提醒提醒他老人家?
可若是太师为此恼了他怎么办?
沾上小皇帝总没好事,和光之前还不是因为小皇帝被发配去了南朝?
万一今日惹恼了太师,他说不定就要被发配去漠北吃沙子了……
就在同尘脑内激烈斗争的时候,干元殿的大门突然开了,谢殒看着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的同尘,迁怒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伺候孤洗漱。”
同尘:“……”
一旁的黛秋默默递过来一条帕子,道:“太师,擦把脸醒醒神。”
谢殒脸上微微露出满意的神色,接过帕子擦了脸之后,才对黛秋道:“陛下这会子已经醒了,你一会儿进去伺候他沐浴,将床铺收拾收拾。”
黛秋敛眉恭敬道:“是——”
谢殒淡然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想了什么,又对黛秋道:“你现在去打水,孤亲自动手伺候陛下。”
黛秋躬身道:“是。”
同尘道:“主子,内阁那边?”
谢殒蹙眉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连个周博深都糊弄不过去,他道:“你让周博深等等,孤一会儿去内阁找他。”
同尘今天已经惹得他家主子很不满了,这会儿也不敢多话,赶忙道:“是,主子。”说完,他赶忙后退两步小跑走了,若是走得晚,说不定真的会被发配边疆。
……
谢殒走了之后,祁褚趴在床上,突然觉得一阵空虚和索然无味,方才觉得有意思的世界眼下都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变得乏善可陈……
其实他方才很不想让谢殒走,但眼下朝政还要他一力扛着,他也不能霸占谢殒太久时间。
“唉,做个通情达理的成熟伴侣可真难。”祁褚百无聊赖地想。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偏过头一看,谢殒正从偏门进来,明明才见过面,但看到谢殒他依旧非常开心,祁褚激动地爬起来,却突然牵动了身体隐秘的疼痛,摔倒在床上,顿时皱了皱眉。
谢殒三步两步走过去,关切道:“摔疼了没?”
祁褚顾不上疼痛,道:“你不是去内阁了吗?怎么回来了?”
谢殒道:“我伺候你沐浴之后再去也不迟。”说着,仔细检查祁褚的亵衣的带子。
祁褚道:“周大人不是在内阁等你?沐浴这种事让黛秋来就行了,从前也都是这般。”
谢殒道:“从前是从前,以后你的浴桶就被我承包了,沐浴这种事只有我才能伺候……至于周博深,让他等着罢,反正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多等一时半刻想必他也不会介意。”说话间,他将祁褚的亵衣拉扯整齐了,将散开的带子扣好。
黛秋动作很快,祁褚和谢殒两三句话的功夫,他便在偏门外面道:“太师,陛下,水已经准备好了。”
谢殒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黛秋行礼称是,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正殿的大门。
干元殿分为一个主殿和四个副殿,五个房间互相之间都是相同的,浴房就在寝殿后面。
祁褚正想下床自己走过去,突然就被人抱起来了,谢殒抱起他道:“你身体还未恢复元气,我抱着你过去吧。”
祁褚也没有推辞,被谢殒稳当当抱在怀里去了浴房。
……
禅位的事情谢殒虽然已经答应了,但毕竟不是在朝堂上,严格来说算不得数。
因此二月一日大朝会的时候,祁褚又在朝会上提了这件事,谢殒在大半朝臣的“劝慰”下三辞而就,总算接下了皇位。
改朝换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谢殒把持大禹朝政多年,如今阻碍他的门阀势力也被他摧毁了,他这次黄袍加身似乎没有引起任何的动荡。
朝中百官都没有意见,百姓更不会反对了,毕竟只要能吃饱饭,皇帝是张三还是李四都和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反对最激烈的还要数太后,但是谢殒去太后宫中和她谈了半晌,太后这关竟然也顺理成章过了。
至于宗室,他们虽然敢为难小皇帝,但却不敢在谢殒面前哔哔什么。
至此,禅位之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虽然没有遭到大的反对,但毕竟禅位是换天下之主,不能儿戏,因此钦天监卜算了半月,才将禅位大典举办的日期定在四月初九。
大禹刚和南朝签订了互市协定,如今换了新皇,南朝自然要派人来拜新码头,因此便派了使团来参加谢殒的禅位大典。
这次南朝派来的使团打头的官员谢殒和祁褚都认识,乃是清河郡主的驸马崔琦。
在南朝的时候,这崔琦不仅见过谢殒,更是祁褚的马甲元极真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