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番外篇——by伊依以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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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啊啊啊!
第63章 受了伤无人搭救
花阁阁主见李长天久久不语,以为他终于懂得有所顾忌,轻声道:“公子,趁势落篷,并不丢人,审时度势、不鲁莽行事,才是聪明人。”
李长天笑了笑:“谢阁主提醒,可惜我一直都不算太聪明。”
此言一出,花阁阁主便知李长天打算与饿狼搏斗了,她叹了口气,说:“公子,您的朋友并不在这,如果遇险,是无人搭救的。”
“还好他们不在这。”李长天说,“不然肯定要拦着我了。”
“既然如此,公子怎么不想想,你朋友为什么要拦着你?”花阁阁主问。
“我想过了的。”李长天低头看着深坑里的饿狼,“可我也答应了朋友,一定会将信物拿给他。”
“为此,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真的值得吗?”花阁阁主问。
“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李长天反问。
花阁阁主一怔。
“阁主,那把匕首,阁主可不可以借我一用。”李长天指了指墙,那处挂着一把刀刃泛着银光的匕首。
“无妨,公子拿去用吧。”花阁阁主道。
李长天道了谢,取下匕首,拿在手里挥了两下,感受了下重量,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向花阁阁主,笑道:“方才阁主说,一晚上的比武,我都是靠钳制对手的脖颈获胜,而这招对狼并没用,那阁主有没有想过……”
“我之所以只用这招,是因为根本没必要用别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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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阁一楼,比武结束,人们继续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沈玉树和燕殊等了好久也没见李长天回来,沈玉树等得不耐烦了,拉着燕殊寻了张桌子坐下,又唤来两名美若天仙的姑娘,边饮酒边与弹曲的姑娘嬉笑玩闹。
而燕殊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有姑娘上前劝酒便淡淡开口婉拒,目光忧心忡忡的。
沈玉树觉得燕殊实在闷得慌,劝道:“你别担心了,花阁阁主要是不把信物给长天,我们就明个儿再来,实在不行,我去问问我爹和我哥,他们肯定有办法的,来来来,喝酒。”
燕殊推拒不得,端了酒杯和沈玉树相碰,敛眸饮下。
“这就对了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嘻嘻。”沈小公子笑道,“听闻花阁阁主貌若天仙,说不定,长天现在也美人在怀度春宵呢,不然怎么会去这么久?我俩可不能傻不愣登地等他。”
燕殊没应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酒杯。
方才饮下的酒,入口柔和绵长,掺着胭脂香气,可对于燕殊这种不常喝酒的人来说,却既呛人,又苦涩。
燕殊没由来地想叹气,好纾解胸口的郁闷,他抿着唇,终是忍不住,哎了一声。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忽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殊一怔,蓦地抬头看去。
李长天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对着他弯眸笑。
燕殊看愣了。
“啊!!长天!!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们等了好久!”沈玉树激动地站起身。
“久等了久等了。”李长天笑道。
“信物呢?拿到了吗?”沈玉树问。
李长天点点头,张开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玉牌,玉牌上写着一个‘花’字。
李长天拉过燕殊的手,将玉牌轻轻放他手里,说:“我办到了,我把信物拿回来了。”
“你……”燕殊轻轻攥拳,将玉牌收进手心,“受累了。”
“不受累,能帮到你就好。”李长天笑着说。
说完这句话,李长天松了口气。
燕殊看着李长天,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李长天正把一个个他本无需去扛的担子放在身上,而这些担子,也并不是靠自己一两句话,李长天就愿卸下的。
“啊!李长天啊李长天,好你个李长天。”沈玉树突然喊出声,“你果然是撇下我们,和花阁阁主风花雪月去了吧,你看看你,衣裳竟然都换了!”
燕殊一顿,低头看去,竟果真如此。
李长天离开时,身着竹青色绣月牙白云纹束腰劲装,回来时却穿着一袭墨色金纹衣裳,还有些不太合身。
“瞎说什么呢!”李长天连忙反驳沈玉树,解释道,“为了拿这个信物,我又打了一架,原先的衣裳不小心扯破了,阁主好心送了我一件衣裳。”
“啧啧啧。”沈玉树一迭连声道,显然不信李长天的话。
燕殊眉头一蹙:“又比武了?”
“嗯,没事,就随便切磋一下。”李长天连忙道。
“走走走,我们去雪阁!”沈玉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手一挥,风风火火地就往雪阁闯。
李长天和燕殊只得赶紧跟上沈小公子。
走出花阁后,李长天脚步慢了一些,落在最后,他抬头见沈玉树和燕殊都没注意到自己,长长吸了口冷气,轻轻捂了腹部一下,随后咬着牙,疾步追上沈玉树和燕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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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公子呀心神不宁
李长天、燕殊、沈玉树三人从花阁行至雪阁,不同于风阁和花阁,雪阁门前有持刀侍卫在拦人,入阁就得拿银子。
沈玉树大大方方拿出银两递给侍卫,和李长天、燕殊一同走进阁楼。
雪阁雅致寂静,三人穿过一条精致回廊,来到阁内,齐齐惊叹。
阁内中央,是六出琼花台,通身白玉所制,金边勾勒描花纹,玉台置于莲花池中,莲花皆为金制,或含苞欲放或绽放,栩栩如生,金莲内有点点烛光,晃得水波荡漾,波光粼粼。
一名美人正伴着琴音、编钟音在六出琼花台上起舞,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莲花池周围飞阁流丹,桂殿兰宫,层层往上,以屏风相隔,皆是看客。
三人刚刚入阁,就有身着素锦衣裳的姑娘提着小巧精致的镂空花灯来迎三人:“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姑娘,姑娘。”沈玉树上前一步,问道,“我们想见阁主,怎么才能见到她呀?”
那姑娘笑了笑,说:“我就是来带三位公子去见我们阁主的。”
“啊?”沈玉树惊诧,李长天和燕殊也面面相觑。
“雪阁阁主怎么知道我们要找她啊?”沈玉树问。
“三位公子在风阁、花阁寻阁主要信物的事,早已在姑娘们之间传开了,这自然,也传到我们阁主耳边了。”姑娘耐心地说,“公子,随我来罢。”
说完姑娘引着三人往阁楼上走去。
行至雪阁第五层,姑娘停在一间厢房前,轻轻推开木门。
不同于风阁的奢华,不同于花阁的凌厉,雪阁处处都给人一种雅致考究的感觉,如今这间厢房也是如此。
房间好似书斋,几排精巧木制书架靠着墙,书架上放着绘卷、字谱、乐谱等等书籍,雪白的墙上挂着山川水墨画,虽不是出自大家之手,没有有豪气之意,但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三人绕过漆画屏风,进了内室,见一名明眸皓齿的玉肌美人,她绾着灵鹿戏飞雪白玉簪,身着月白绣梅襦裙,目光淡淡地看向进来的三人。
美人端坐在罗汉榻上,身前置着棋盘,盘上无子,棋盘旁燃着沉香,青烟袅袅。
“阁主,我们是来找你要信物的。”沈玉树莽莽撞撞地开口。
雪阁阁主也不责怪他,轻声道:“三位公子,可懂得对弈之道?”
李长天和沈玉树不争气地齐齐摇头。
燕殊轻声道:“略知一二。”
“公子请。”雪阁阁主指了指自己对面,示意燕殊坐下。
燕殊起身走了过去,在罗汉榻的另一侧坐下,坐姿如钟。
雪阁阁主对沈玉树和李长天轻声道:“两位公子,那边有软榻摇椅和蜜饯果脯,两位可以歇息片刻。”
说罢,便不再言语,与燕殊一人持白子,一人持黑子,安静对弈。
沈玉树和李长天也不敢惊扰两人,愣愣地坐在一旁,抓着瓜子又不敢磕,只敢吃蜜饯,还抿着嘴细细地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这一等,等了足足快一个时辰,沈玉树有些坐不住了,揣着手面露焦躁,不停地给李长天使眼色。
李长天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沈玉树伸手抓住李长天的胳膊,将他拽向自己,李长天被他措不及防地一拉,身子前倾,腰磕到了软塌上,顿时小小声地吸了口冷气。
沈玉树也没注意到李长天的不对劲,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们俩这棋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我们走吧。”
“走?去哪?不好吧?”李长天轻轻捂着腹部,犹犹豫豫地说。
正在此时,雪阁阁主在棋盘上轻轻落下一子,随后开口,声音清冷:“两位公子如果等乏了,不妨去二楼赏舞,雪阁的舞姬,名动天下,望两位公子喜欢。”
“谢谢阁主。”沈玉树得了许可,蓦地站起身,拉李长天,“走啊,喝酒赏舞去,雪阁的姑娘可温柔了。”
燕殊持子正要落下,蓦地抬头看了过来。
“我不去了,你去吧,我看他们下棋,等等和燕殊去找你。”李长天摆摆手。
沈玉树也没强求,他见李长天没有兴致,自己起身走出了厢房。
燕殊收回目光,看向棋盘,落下一子,又蓦地一顿。
他下错了。
雪阁阁主看了燕殊一眼,未多说,两人继续安静对弈。
李长天单手撑头看着俩人,忽然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想喝,又想起什么,猛地一顿,随后苦着脸放下茶杯,捻起软榻案桌上玉盘里的果脯,放入口中慢慢嚼着。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燕殊忽然叹了口气,他抱拳行礼,淡淡道:“阁主棋艺精湛,是我输了。”
雪阁阁主把玩着手里的棋子,轻声说:“若不是方才,公子的心乱了一瞬,输的人应当是我。”
燕殊道:“阁主过谦了。”
雪阁阁主垂眸,拿出一块刻有‘雪’字的玉牌,递给燕殊。
燕殊一愣,连忙双手接过:“可我并未获胜。”
雪阁阁主莞尔:“我何时说过,公子需赢才能拿走信物?与公子对弈一场,便能知公子是位品性耿直之人,所以这信物,公子拿去罢。”
燕殊低头道谢,他收好信物,整好完棋盘,起身走向李长天。
李长天倚在软榻一侧,单手撑头,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看起来疲惫得不行。
燕殊看着他,轻轻唤道:“李长天。”
李长天蓦地回过神来,他揉揉双眼,看向燕殊:“嗯?嗯?结束了吗?信物拿到了吗?”
燕殊点点头。
“噢!太好了!你真厉害!不愧是你!”李长天连连夸奖,“走,我们去找沈公子,就差个月阁信物了。”
他边说着边站起身,忽然整个人往前栽了一下。
燕殊连忙伸手扶住李长天:“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没事!”李长天一迭声地说,“睡迷糊了,脚崴了一下,没事,走吧。”
俩人向雪阁阁主拜别,起身离开。
雪阁阁主目送他们离开,缓缓起身,走到软榻边,想将放果脯蜜饯的玉盘摆好,却蓦地一愣。
方才李长天倚靠的软榻上,赫然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血迹。
第65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李长天和燕殊俩人在雪阁二楼寻到沈玉树的时,他正饮酒赏舞,见俩人走来,说:“哎呀,可算结束了。”
“走吧,月阁。”李长天说。
沈玉树站起身,边和两人往月阁走去,边说:“我来了锦瑟坊这么多趟,都还没去过月阁呢!”
“为啥?”李长天问。
“因为我不喜欢小倌啊。”沈玉树说。
“噢。”李长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三人踏进月阁,见此处灯火辉煌,雕梁画栋,丹楹刻桷,倒也确实是个人间好去处。
就是皆为俊美公子哥,不知道该寻何人问路。
三人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李长天看见一人,轻轻扯了扯燕殊衣袖,示意他看去:“那人是不是昨天给我们引路的?”
燕殊转头望去,随后对李长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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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哥正怀里搂着一名清秀公子饮酒作乐,忽然眼皮一跳,随后三道黑影压了下来。
陆小哥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去,见到来人,笑着行礼:“燕公子,李公子,沈公子。”
“嗯?你认识我?”沈玉树好奇地问。
陆小哥笑道:“天阙山庄二公子,挥金如土,谁不认识啊?”
“嗯!”沈玉树得意洋洋地点头。
李长天:“……”
挥金如土好像不是褒义词吧!你得意个什么劲啊!
算了,有钱人的生活,他不懂。
“请问,您是月阁的……的……嗯……”燕殊想了半天,想不出该如何措辞,沉默下来。
好在陆小哥机灵,笑道:“燕公子,我并不是月阁的人,我只是沉醉在这风花雪月之景的一名俗人,只因囊中时常羞涩,才偶尔当一次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