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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by柚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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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庄:“……无,无事的王爷。”
  诸鹤:“那叫草草吧。”
  德庄:“……”
  他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躬身告退,准备去告诉府内工匠……新动物脖子挂牌的名字是“草草”。
  就在德庄马上要出门时。
  诸鹤扬手叫住他:“等等,你一会儿再去办个事儿。”
  德庄恭敬道:“王爷请吩咐。”
  “这样。”
  诸鹤将手中的九连环一丢,从美人榻上跳了下来,“你去帮本王誊抄一封情诗,感情充沛点的。内容主要围绕,嗯……就是你对我好,我都知道那种类型。抄好拿来本王盖个印,然后加急给楼将军送去。”
  德庄:“……”
  德庄满脸震惊,一时甚至没想到该如何作答。
  诸鹤想想,又道:“只抄一封好像不大气,你多誊几封,誊内容不一样的啊。然后给沈学士和北狄三王子都送一份去。”
  德庄:“……”
  德庄似乎已经麻了,呆滞的问了一句:“那……太子殿下,不送吗?”
  “他?”
  诸鹤皱了下眉,“算了,一视同仁,东宫也随便抄一份吧。”


第21章
  一通操作之后,摄政王一连群发了四封情真意切的求爱信。
  几天时间过去,不仅一封也没有收到回复,反而还在朝上收到了太子殿下与沈学士的请命书。
  先是沈慕之请求前往饥荒横行,灾民遍地的江北赈灾救民;随即晏榕也站了出来,说愿同沈慕之一并前去,力克难关,改善情况,为大历争光。
  这两人八成是觉得如果私下找诸鹤必定没戏,所以特意挑了个大朝,当着满朝的文武百官肩并肩站在一起:“摄政王忧国忧民,勤政仁慈,想必定不会不允。”
  诸鹤:“……”
  瞧瞧这高帽子戴的,鹤鹤都差点有些害羞了。
  诸鹤眯眯眼睛,朝殿中的沈慕之和晏榕看过去——两人身形皆是修长挺拔,清高如竹,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相。
  别说,还真挺般配。
  说起去南疆之前,诸鹤本来主要是站邬玉和晏榕这对的,但最近似乎邬玉的身体不太妥当,一直没在宫中静养。
  作为绩优股,身体不妥显然不符合当攻一夜必须七次的要求,看起戏来都不精彩。
  因此诸鹤最近正琢磨再爬个新墙头培养一下……另一只股票还远在南疆,面前这两人撮合撮合也还不错。
  饥荒横陈,心中大义,彼此依靠,情愫暗生,控制不住,。
  诸鹤迅速的给两人写好了剧本,心里还有点期待他们江北归来以后缠缠绵绵,眉目传情,共同携手为搞死自己而努力的场面。
  毕竟现在的二人实在太生涩了些,显然还没有经受过社会的毒打,能力远远不足。
  而且那天在皇宫后山不小心的那个触碰……直到现在,依然让他觉得有些别扭。
  诸鹤打完自己的算盘,慷慨道:“当然,本王对天下之大爱无人可匹!既然太子殿下与沈学士自愿前往江北,那本王自不可推脱。”
  他清清嗓子,豪情万丈道:“传本王之命,赐太子晏榕与沈学士战马百匹,金银百箱,打点行装时间两日。后日启程前往江北!”
  帝位空悬,太子尚不能登基,摄政王令便是最高准则。
  此令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一是朝中大臣们没想到摄政王会同意太子离开燕都,二是没想到摄政王不仅同意了,还答应的这般爽快。
  其中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结合诸鹤以往所作所为,殿中许多大臣的眼底都带上了几分猜疑担忧的意味。
  若是太子离开燕都路上出了意外,又或者江北情况糟糕……但凡出点事,摄政王都会是最大的受益方。
  晏榕和沈慕之也同时想到了这点。
  二人对视一眼。
  沈慕之上前躬身行礼,开口道:“谢摄政王。只是江北情况复杂,可否恳请王爷再宽限两日出发时日,微臣与太子方能准备得更加万全。”
  虽然诸鹤巴不得两人立马老房子着火烧起来,但也不好让人家没准备就去送死,只能失望的摆了摆手:“随你们。四日后出发,到时本王安排御林军送你们出城。”
  一场朝会开得沉闷无聊。
  诸鹤原本早已将大部分奏疏都丢给了晏榕,此时一想到晏榕走后又要自己看奏折,悲伤的心情简直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顶着困意熬到下朝。
  诸鹤高高在上的瞥了眼正准备回去的小太子,十分不愿意接受自己要重新开始批奏疏的日子,于是嘴比脑袋快的先张了张:“子央留步。”
  晏榕已经走到殿门前,闻言回头:“皇叔?”
  崇德殿位于整个皇宫中轴线最中央,坐北朝南,阳光最好。
  此刻殿外的日光披在晏榕身上,衬得他五官越发清隽优越,整个人无比温柔。
  突然符合了一下诸鹤的审美——毕竟鹤鹤就喜欢blgblg的东西。
  因此摄政王极其难得的升出了一点很是勉强的良心,要说的话在唇边绕了一圈,还是忍了下来:“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他顿了下,弯了弯唇角,张口就道,“还有,皇叔会很想你的。”
  人是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的,但是鹤就不用。
  诸鹤嘴里的漂亮话没有几句是真的。
  但他此刻在御书房一边吃着全皇宫第一丰盛的御膳,一边含恨看着奏疏,终于吐出了一句真心话:“德庄,本王的日子好生无趣。”
  德庄:“……”
  这每天连送情书都一送四封,独断专行,想干什么干什么,想让太子殿下□□就□□,想和沈学士睡就留宿一夜,还养着楼将军千里迢迢送来的羊驼——
  这样都无趣了,德庄实在想象不出自家王爷究竟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德庄努力跟上诸鹤的思维,试探道:“王爷……为何感到无趣?”
  诸鹤一口吞了三个鱼翅,幽幽叹了口气:“本王的生命没有意义。”
  德庄:“……”
  诸鹤又吃了一口金丝燕窝,面容苍凉:“你看,太子与沈学士一个个都去建功立业了,可本王还得在这里,过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德庄:“……”
  诸鹤放下银勺:“太寂寞了,本王想要个柔软可人娇娇嫩嫩的美人儿。”
  德庄:“……”
  德庄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摄政王对太子殿下的爱并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那么深。
  而且似乎也不是非太子殿下不可。
  德庄小心翼翼的抿抿唇:“摄政王若是想念太子……小的这便叫人去备车来?”
  “想他?唉,本王也不能就指着他一个人啊……”
  诸鹤支着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北狄三王子还住在东宫偏殿吗?”
  德庄愣了愣,摇头:“回摄政王,前些日子三王子身体不适,太子殿下便将他安置在未央宫了,这样离太医院近些。”
  诸鹤指尖点着殷红的唇瓣,好奇道:“没死吧?”
  德庄:“……”
  德庄细声道:“摄政王,三王子只是身子不爽利,这离死……”
  “成,那我们找他去玩玩。”
  诸鹤饭也懒得吃了,起身道,“侍卫,备车。”
  摄政王那一书桌没批完的奏疏于黄昏时分被再一次送到了东宫正殿,与奏疏一起来的,还有德庄和御膳房送来的滋补汤羹。
  德庄没能修炼出和诸鹤一般厚度的脸皮,只能硬着头皮:“太、太子殿下……摄政王吩咐小的……”
  晏榕温和道:“无碍,奏疏放下孤批便是。只是这汤……”
  汤是诸鹤对着御膳房的菜谱亲自勾的。
  德庄干巴巴道:“摄政王说太子殿下日日辛苦,又马上要前往江北,担忧您身体,这才特意送来。”
  送来的汤羹足足有十几碗,一字排开,颇为壮观。
  传膳太监一道道揭开碗盖,尖尖的声音介绍道:“禀太子,这是猪脚牛鞭汤,这是花椒羊鞭汤,这是肉苁蓉大骨汤,这是……”
  菜名一声声的报,晏榕的表情慢慢的沉下去。
  无论是多大年纪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这样的行为,都是一种**裸的羞辱。
  来喜见自家主子的面色着实已经非常难看,忍不住拉了下德庄,轻声道:“太子殿下才及冠,怎么都是壮阳的?”
  德庄还未回答。
  传膳太监便道:“来喜公公莫要介怀,摄政王怎么吩咐,奴才自然怎么用菜。”
  来喜怒道:“可这——”
  “无妨。”
  晏榕打断了来喜的话,一张如水的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他沉静片刻,柔声道:“既是皇叔特意送来,子央哪有不收的道理。德庄,还劳烦你去告诉皇叔,孤今夜恰巧也有些事想与他商量,稍后便去王府拜访。”
  德庄:“……”
  他有些可怜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应声退下了。
  德庄与传膳太监一走,偌大的东宫便显得空旷了几分。
  宫内洒扫的宫女和侍卫都去了外殿。
  来喜匆匆去关上门,迅速躬身跑到晏榕身边,满脸担心:“殿下,您再过几日就要启程前往江北,何必再主动去摄政王那儿,您明知道他对您——”
  虽是太子正宫,但东宫的摆设远远比不得摄政王府。
  没有无数颗夜明珠,就连照明也是普通的烛火。
  此刻那烛火中倒映出晏榕线条秀美的侧脸。
  他在桌前坐下,沉沉的目光寂静的不知看向何处,面容在烛火的跳跃中似明似暗。
  不知过了多久,来喜看到自家主子很轻的笑了一下。
  那一笑仿佛笑出了点无法掩藏的血腥味,就连眼底也带出了几分浓烈的恨意。
  来喜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不由声音都低了许多:“太子殿下……”
  晏榕闭了闭眼,将眼中的神色与血腥气一并藏了妥当。
  他似乎在一瞬间捡回了以往的君子端方,缓缓道:“正因为过些日子要去江北,才要今晚去一趟摄政王府。”
  来喜怔了怔。
  晏榕站起身,目光温柔的扫过桌上还泛着热气的一排汤碗,温柔道:“皇叔这么希望孤龙阳雄壮,孤不如他所愿,怎么好呢?”


第22章
  燕都的夜色降的早,不过辰时,天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此时距离宵禁时间尚早,街头巷尾的人群还络绎不绝,热闹非凡,摄政王府更是灯火通明,金石碧玉的鎏金瓦倒映着夜色,竟比月光还要璀璨几分。
  这鎏金瓦连宫中都未曾如此铺张的使用,却在摄政王府随处可见,从不珍惜。
  时至晚膳,但王府的主人显然还未归来,府内更没人打听问摄政王去了何处,因此厨房只得时刻提起精神,托喀颜尔瞧瞧王爷何时才能回来。
  喀颜尔在府内身份特殊,大家都知道她是诸鹤特意从月奴带回来的。
  摄政王没有明说她的身份,却允她贴身侍候。虽然作为女子鲜少跟随摄政王上朝,可每日清晨的束发净脸都是由她负责。
  喀颜尔不好推脱,只得应了。
  府内的厨姐儿很是松了口气,拉过她的手拍了两下:“谢谢姑娘,姐姐那儿还有两匹绢布,送你一匹裁花衣裳啊……不过你的个子比姐妹们高些,恐怕只能裁一件出来。”
  喀颜尔:“……”
  她嘴角抽了抽,收回手:“谢谢姐姐好意,妹妹不喜欢这些。姐姐留着自己用吧。”
  打发了厨姐儿,喀颜尔便往门口走去。
  甫一出门,没瞧见摄政王,倒是看到一匹沉香乌木的马车刚刚停在摄政王府门前。
  摄政王府内的所有马车都是按诸鹤的喜好制的,清一色的华丽豪奢金闪闪,从上到下怕是也找不出一辆这般低调的车架。
  随即,轿帘拉开,太子殿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喀颜尔:“……”
  晏榕已经换掉了今日的朝服,只穿了件平日素常的太子服,浅金线的暗纹绣在苍青色的底布上,显得整个人越发儒雅清俊。
  喀颜尔沉默一下,还是上前行了礼。
  晏榕身边既无侍卫也无宫人,温和道:“孤记得你,真巧。你在这里……皇叔还没回来么?”
  大历太子殿下柔和恭俭,仁善有德,纵然喀颜尔远在月奴,也听过不止一次外人对晏榕的评价。
  只是她并非宫廷人士,就算在月奴也只听命公主一人,实在不愿与他人多话,简略道:“回太子,还未。”
  晏榕道:“那可知皇叔去了何处?”
  喀颜尔摇摇头:“摄政王的行踪,奴家不敢过问。”
  晏榕也没生气,露出一个笑来,温和道:“无妨,孤进去等他便是,劳烦姑娘直接带孤去皇叔的寝室。”
  喀颜尔:“……”
  主寝是最私人的地方,岂是说去就能去的。
  可她总不能将太子殿下拒之门外,思忖片刻,只能带着晏榕绕过奇花异草茂盛的花园,进了摄政王主寝旁的书房。
  摄政王平日不怎么爱看书,偌大的书房显得空空荡荡,只有两本书册歪七扭八的摊在桌上,旁边还扔了一支墨迹干了许久的羊毫。
  晏榕随手拿起书册一看,顿时面色一沉。
  这是一本风流不堪的杂文小本,上面尽是些浪荡男子调戏勾引闺阁少女行苟且之事的短小绘文,生动形象,连各种姿势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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