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by梨子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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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点头,王爷那可是连泥土都能变成金子的人,没准这甘蔗渣也能变成金子呢。
“呸,什么金子。”人群中一人听罢百姓们的议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没准谢安澜就是穷得买不起柴禾了。”
“殿下何以见得。”小六子跟谢华容身后,听见谢华容的不屑的声音,不由得疑惑。
他觉得那些百姓说得挺有理的。
“他那败家王妃买了那么多甘蔗,楚国可是好几大船的往帝都送,我找那些商人打听过,他们现在送得不过是沧海一粟,你想想这么甘蔗,那得花多少钱,他宸王府再有钱,能比国库钱多。”
谢华容说着就往人群后面退,不再关注那连成排的马车。
“等宸王妃把糖果卖出去,不就有钱了。”小六子跟在谢华容身后,含含糊糊地说。
“那么多甘蔗呢,一时半会哪儿卖得完,他就是被商人们一时的订单冲昏了头脑,待商人们都买得差不多后,我看他的糖卖给谁去。”谢华容曾经也偷偷摸摸经过商,知晓做生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容易就亏个血本无归,就算累死累活苦心经营着,一个月下来还不如他在赌坊里小赢一把挣得多。
陆乘舲一上来就铺这么大一个摊子,不玩砸了才怪。
“是吗?”小六子觉得有宸王在,多半也玩不砸吧。
“是,”谢华容无比肯定地说道,“你就等着看宸王府哭穷的时候吧。”
小六子对他家郡王说的话报有不同的意见,但他看他家郡王得意洋洋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有在说出那些扫兴的话来。
甘蔗渣堆进了宸王府,谢安澜为了不让这些残渣堆着生霉,只得召集人收,整日在王府后院泡着,争取早日把这些残渣用到它该用的地方上去。
“少爷,王爷这又是要水,又是蒸馏的,会不会要做一款甘蔗香水出来啊。”
最近朝露做出了一款新吃食,叫泡椒鸡爪,宸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爱不释手,陆初一这会忙完了,怀里抱着几个泡椒鸡爪啃着,与他们家少爷坐看宸王府后院烟熏火燎。
陆乘舲坐在院外抬眸看了眼那从后院生起的燎燎烟火,淡定地翻了一页账册,“我觉得不像。”
“那少爷觉得王爷这次会做出什么新鲜事物出来。”陆初一把啃过的鸡骨头用油纸包好,王爷和少爷都不喜欢随地乱扔脏东西,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得注意点。
“不猜,”陆乘舲抬了抬眼帘,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反正王爷做出来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少爷,要不你试探试探王爷这次究竟是那一方面的。”陆初一伏在陆乘舲面前,把怀中还剩几个鸡爪子的碗往陆乘舲面前推了推。
陆乘舲挑了挑眉,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陆初一讪讪,“外面开了赌盘在压王爷这次做的东西,我……压了一百两。”
陆乘舲又好笑又气地看着他,“是我平时里给你的工钱太少,还是宸王府养不起你这个人了,竟然让你这个宸王府赫赫有名的陆管家需要靠下注来挣钱。”
“少爷……”陆初一气弱,默默等着挨罚。
陆乘舲拿账册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赌的那方面?”
“吃。”陆初一不敢隐瞒。
陆乘舲琢磨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帮我压用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忘记问大家喜不喜欢现代番外了,写了几个才想起来,啊我这个金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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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陆初一从陆乘舲手中接过银票的时候, 还微微有些懵。
方才不还说他们宸王府钱多得花不完,不必去弄这些吗?
怎么少爷还带头押注。
陆乘舲看出了陆初一的疑惑,却什么都没有多, 只淡声问了句,“你怎么突然想起压吃来了。”
他可是记得适才陆初一还在说谢安澜有可能弄一款甘蔗香水来着。
陆初一面容微僵,老实交代, “我先前偷偷去过后院, 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我猜想王爷很有可能再用甘蔗残渣酿酒。”
“酿酒……”
陆乘舲眉心一紧, 稍稍沉吟, 他倒觉得不像。
谢安澜要用甘蔗酿酒的话, 一定会用新鲜的甘蔗, 绝对不会用糖坊里的甘蔗残渣。
“少爷还要压用吗?”陆初一咂摸了下,颤巍巍地问道。
陆乘舲“嗯”了声,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念头。
陆初一见他笃定,也不再劝了, 拿着钱出门找人押注去了。
押注的时候想了想,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少爷与王爷日日同床同枕,如此笃定, 没准率先从王爷口中听到了些什么。
于是,下注的时候, 陆初一又自己偷偷压了两百两下去。
“陆管家,也帮我们压一点。”待他回府的时候,府里一众闻信的丫鬟小厮围了过来, 个个睁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王府的下人工钱并不低,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界又有谁会嫌钱多。
陆初一稍微犹豫了一下, 便接下了这些下人的赌金又跑了趟。
*
谢安澜在家闭门造东西的时候,宸王府给边境将士们做好的棉衣已经装车出发了。
用的正是谢安澜养得那些残兵。
同行的还有谢苍溟安排运送新式武器的人,两拨人都是遵守纪律之人,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个个都把牙关给咬死了。
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如此重的武器沿路硬是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像拉着一车又一车轻飘飘的棉花一样,没惹起任何人注意。
待棉花和新式武器抵达边境的时候,就连傅铮和霍森两人都不清楚帝都还给他们额外送了东西。
为了确保这次武器的安然送到,吴骏更是亲自押送,见到傅铮和霍森的时候,把他两单独叫到一旁,“侯爷,霍将军,借一步说话。”
“怎么,你这棉花还不让人看不成。”霍森他们驻扎在这寒冷的边境,早就对这能够御寒的棉花一物向往已久。
如今听到宸王府送他们一些用棉花做好的棉服给军营里的老兵,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早早的就在此等着。
结果轮到交接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难不成邕朝又恢复到了以前,有人想吞吃军饷?
傅铮和霍森两人微微眯了眯眼,对着吴骏没什么好脸色。
最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不然……
“侯爷,霍将军你们误会了。”对上两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吴骏也招架不住,额间冒起了豆大的汗珠,急忙替自己解释道。
“那你把我俩叫到这儿来,所谓何事?”霍森冷着一张脸道。
“自然是有机密要事与二位说清楚。”吴骏擦了擦汗水,从袖中拿出谢苍溟的亲笔私信。
两人看见信上盖着的印章,当即就要下跪,吴骏拦住,“隐秘行事,不用如此。”
二人收敛神色,神情严肃地拆开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内容。
两人瞳孔俱是一缩。
“这么多,你们都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运来的。”霍森看到信上的数量,惊愕道。
吴骏笑道,“这都多亏了王爷修的水泥路,水泥路平稳不易发出声响,配合特制的马车,让马拉起来一点都不吃力,旁人看不出运送的重物,自然也就不会引起注意。”
“水泥路还有这个好处。”霍森咦了声。
吴骏笑着点点头。
“那没修好的一截路你们是如何遮掩的。”傅铮记得路还有一小段没有修到帝都。
“那节官道,我们算好时辰,挑晚上走,前面的人运,后面的负责清理痕迹。”吴骏解释道。
官道都是用泥土和石子加一点煤渣混合修的,看似坚固,一旦运送重物必定会留下很深的痕迹。
只有晚上没有行人的时候他们才敢运作。
傅铮明白了,不再追问。
吴骏提醒道,“侯爷,将军,此事一定切记保密,不能让有心之人泄露出去。”
新式钢铁武器比铁器强了不知多少倍,这可是可以留做杀手锏给敌人致命一击的东西,若是提前泄露出去,让人有了防备,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自是省得。”傅铮和霍森两人严肃颔首。
陛下如此大费周章,里面的是非曲折他们如何不知。
不过内心到底还是一片火热,有了御寒的棉花又有新式的武器,他们这些边境的将士命又能多一分保障。
陛下有心了。
吴骏小心翼翼与两人交接完,看着马车一辆一辆地运进军营,再一辆一辆的空着出来,内心骤然一松。
而军营里面的士兵们不淡定了,这次给他们运送棉服的居然有他们曾经认识的人。
“老东头,你怎么回来了。”有几个帮着搬棉服的将士,看到马车上的人,揉了揉眼睛,确定好半天,才问道。
“没有,我就是来给你们送棉服。”名叫老东头的男子,瘸着一条腿从马车上下来,帮着他们一起搬。
“谁家商队用的你们,回头弟兄们照顾照顾他们家生意去。”军营里的将士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忙上忙下,狐疑地问道。
“去去去,商队我能进得来这儿?”老东头用脚踢了踢这些打趣的将士们,解释道,“我现在跟着宸王府,帮王爷做事。”
“王爷收留了你们。”有将士插话道。
“什么收留不收留,说得跟我们是叫花子一样,”老东头睨了那人一眼,骄傲道,“是王爷雇佣的我们,一月半吊钱,还包宿食,有伤免费治。”
“待遇不错啊。”将士们听完后粲然笑道,由衷替他感到开心。
从军营里带着伤出去的,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朝廷确实是给了恤银,可那些恤银要长期的治疗常年征战遗留下来的暗伤根本不够,所以很多人宁愿在军营里做个伙夫,也不愿意拿着恤银还乡。
在军营起码军医还给医治,回到家,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待遇如此好,你们平常都做些什么。”有人不禁好奇道。
“押运,送信,天南地北的跑。”老东头抿抿干渴的嘴唇,嘿嘿笑道,“今年我上去过江南,下又去过岭南,见识到了不少稀奇事。”
老东头说着就把他的所见所闻说给与众人听,听得这一帮没怎么出过军营的将士们,羡慕不已。
“好好打仗,在军营里立个功,比什么都强,你看看这棉服就是你们最先享受到。”老东头说完,又拍了拍一个将士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现在棉花才刚刚兴起,帝都好些勋贵家都没有享用的资格,他们这些军营里的兵痞子能够率先享用到,多好。
“也是。”原本有些羡慕的人听见老东头的话,瞬间就不羡慕了。
正在搬棉服的将士们笑笑,继续搬,这棉服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众人搬起来也不吃力。
谁知搬到下面的时候,却怎么都搬不动了。
“这是什么,居然搬不动。”一个将士拍拍那被麻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箩筐,听到里面哐当一声铁器撞击的声响,顿时吓到了。
“嘘,”老东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道,“你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搬进库房里就好,你们将军会给你们说清楚的。”
将士们面面相觑一番,几人莫不吭声地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轻手轻脚地放进库房。
有军营里的将士帮忙,这些货物很快便搬完了,吴俊和这些残兵们也即将要打道回府了。
傅铮忽然拦住他。
“傅将军可还有事。”吴骏朝他拱了拱手。
“不知你可不可以带些将士回京。”傅铮眼神在吴骏身后空掉的马车上扫过。
“带将士回京?”吴骏傻眼,“为何要带将士回京。”
“他们都是受了伤之人,军营里的军医治不好,我想让你顺便把他们带回去,看看京城里的御医能不能够治好。”傅铮微微叹息道。
这受伤的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大儿子,前不久出去探查的时候,中了草原部的埋伏,背上被草原部人砍了两刀,刀口道也不深,就是迟迟不见好,现在更是开始化脓,军医把外面的脓肉刮掉也不见好,整日发烧,眼看就没多少日子的活头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傅铮心里如何不痛,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儿子回京城医治看看能不能行,不行的话,在妻子的照料下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也比死在军营里强。
吴骏不是笨人,能让傅铮拉下脸来与他说话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没有过多的犹豫,点头答应下。
吴骏的马车拉着一群伤员回京了,军营里的人这才知晓这次帝都不仅给他们送来了棉服,还给他们送来了新式武器。
新兵们每个人到校练场领了一把新式武器,试了试,比铁刀不知强了多少倍。
老兵们每个人领到一身暖和的棉服,能从头包到脚那种,暖呼呼的,浑身都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