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by梨子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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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陆乘舲的话,俩孩子这才快步来到餐桌前,端起属于自己的碗筷,有礼仪地吃得飞快。
“慢一点,刚挨过饿,不宜暴饮暴食。”谢安澜见他们吃饭的动作虽然优雅,动作却飞快,就知道这是饿狠了,好心提醒道。
两人这才慢下速度来,一人用了两小碗米粥就不再进食了。
他们刚一吃完,正好陆初一也带了个大夫过来。
他们平日里娇生惯养,好在年轻,底子不错,纵然忍饥挨饿了一路,也没有伤到身体,就是有些体虚和气血不足,稍微养上一阵子就好了。
见他两身体没有问题后,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用过饭,肚中不再饥肠辘辘,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赶路,身心一放松,舒心的环境让姐弟两忍不住靠在桌椅旁虚虚地打着盹。
怕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还有问题要问,又不敢睡。
两副想睡又不敢睡的模样,到底还是让谢安澜动了恻隐之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想睡就下去睡吧,有什么事睡饱了再说。”
闻言两人像是得到了什么赦令一样,在下人们的带领下,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此事殿下打算怎么办?”待他两一走,陆乘舲问道。
谢安澜微微叹气,“还能怎么办,好吃好喝养着,等他们身体一好送回帝都去。”
说着谢安澜就招来了一个护卫,让他找人快马加鞭回京城给淮南王带了个话,孩子在他们这儿。
熊孩子不听话,也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
还真让谢安澜猜到了,两个孩子在帝都失踪,整个帝都都被震了三震。
起初淮南王妃没想过是两个孩子自己要离家的,还以为是被人贩子给拐了,进宫求了陛下派了三支军队全城搜捕人贩子。
结果京城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回府一查,查出了些蛛丝马迹,得知两人是为了逃婚而自己离家出走的,很有可能已经出了帝都好几百里了,淮南王妃气的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醒来,迎接她的就是淮南王一阵劈头盖脸的辱骂。
才醒来不到一刻,又气背过去。
好在两孩子不是被人给拐走的,顺着痕迹找也能找到。
谢安澜派去帝都送口信的人,不到半天就回来了,两拨人正好在路上相遇。
得知世子与郡主都安然无恙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派了几个人回去送信,其余的则跟着回了宸王这里,留下来看护世子与郡主。
这下好了,本来这间不宽广的宅邸周围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七千护卫,已经把这一片给割据成了一个禁区,现在又增加了一千多人手,直接把这条街都给堵死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看着宅邸外的巷道里站满了披甲执锐,威风凛凛的士兵,谢安澜揉着发胀的额头,头疼不已。
谢安澜头疼时,草原部安插在城内准备向他下手的间谍们也头疼不已。
他们已经在沂城蹲点蹲了三个月了,大王子说要把这宸王给活捉回去,可这宸王的住处每天都围着如此多人,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且宸王平日里也不怎么外出,外出也随时带着几百号人,就他们几个,根本就奈何不了。
还没等他们想出一个办法来,突然间见宸王处又多出一千士兵来,吓得脸都白了。
不提间谍怎么想的,谢明义与谢明芮这两姐弟休养了几天,缓过神来,在这没有人管教着的边境,那是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一会溜到马鞍坊里看工人们制作马鞍,一会又跟着冯知县他们去坝上看那成千上万人同时修水库的震撼场景。
没事还可以跟在陆乘舲身后,女扮男装去见识见识形形色色的商人,或是跟着谢安澜去见识正在修建的沂城第一座纯水泥筑建的酒楼。
几天下来,两姐弟从头到脚都是兴奋的,只觉得这趟出门是值得的。
不过,这些只能让他们感觉到兴奋,体验过新鲜感后就平复了下来,真正让他们不解是另外一件事。
“皇叔皇婶你们夜里不睡在一起吗?”
吃过晚饭后,谢安澜就带着他们在宅子里逛着消食。
正好三月春暖花开,原主人是个有闲情逸致的,在宅子后面的花园里围了个小花圃。
又可以赏花又可以消食,一举两得。
猛得听见谢明义这说不出是童言无忌的话,还是故意的话,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皆是脚步一错。
“怎么想起问这个。”谢安澜神色古怪地着他。
“母亲教过,夫妻两人就该睡在一起,皇叔你也没有小皇婶,平日里不住皇婶屋里也就罢了,怎么初一、十五也不住皇婶屋里,你这是对皇婶的不尊重。”对于睡觉这个问题原本谢明义也没有主意到 ,但谢明芮根个人精似的,昨天十五,还特意少用了饭,故意留时间让他两相处。
结果用过膳,消完食,两人还跟往常一样各回各屋睡觉,这姐弟两就不禁嘀咕了起来。
在他们家,不管父亲多忙,有多喜欢姨娘,每月的初一、十五都必定会留宿到母亲房中,母亲说这是父亲对她的尊重,反之则就意味着父亲彻底厌恶了母亲,连夫妻之间最后情面都不留了。
可这些天他们与皇叔皇婶相处下来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啊。
谢安澜睨了他一眼,“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就不要过问。”
“我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娶妻了。”谢明义稍稍有些不服气,赌气道。
“嗯,不小了还耍什么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有什么事不能跟你母亲商议的?”谢安澜讥讽道。
谢明义低头不说话了,与谢安澜不欢而散。
这番话,虽然谢安澜没有放在心上,但晚上睡觉时,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时不时的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刺他一下,使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最后也不知心里如何作想,鬼使神差地抱起自己的枕头出了房门,还没走上两步,就看见对面同样抱着枕头向他走来的陆乘舲。
两人搁着月色倾撒的回廊,极默契地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太棒啦,又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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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姣姣月光下, 谢安澜抱着枕头缓步向陆乘舲走去,见他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里衣不由得皱了皱眉。
“怎么不披件衣服。”他抽出一只手,握了握陆乘舲的手, 果然冰冰凉凉的。
这人也不知身体怎么回事,身上就没有热乎过的时候, 一双手常年寒凉。
偏偏自己还不爱惜自己,春寒料峭的夜里,还穿着如此单薄跑出来。
谢安澜捂住他的双手,朝他手心吹了一口暖气, 好好地替他暖着。
手心里有一丝暖意,酥酥麻麻的, 再被如此呵护着,全身的凉意都被驱散了,像徜徉在温暖的太阳底下。
“殿下也该多穿点。”陆乘舲的目光滑落在谢安澜的身上,见他也是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 微微蹙了蹙眉。
“没事, 我不冷。”谢安澜摇了摇头, 测过身,让陆乘舲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揽着人往走廊的尽头而去。
“殿下不回自己的房间吗?”陆乘舲看清楚是自己房间的位置后,稍稍诧异道。
谢安澜轻挑了一下眉, 凤眸眼尾跟着上挑, 含笑道,“不回了,以后都不回了,明儿就让下人把我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你说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语调魅惑着陆乘舲。
空荡荡的心像是被人惯满了暖意, 柔软成一片。
脚下步子乱了一拍,睫羽微颤,嗓音有些暗哑,张唇半天,最后只吐出了一个字。
“好。”
见他答应了,谢安澜笑笑,眉梢眼角都泛着一股子春情。
感谢他的哥哥们,二十万两银子,终于让他攒够了可以抱得美人归的药物。
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想过要与他的王妃同房,他私下里曾经问过陈桂。
了解到这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身体,因此必须佐以药物辅助。
皇宫里以前也出过男贵人,内侍省里存放着不少此类香膏,还有男子同房后用于日常保养的玉势、药势。
但即使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少男贵人年过三十后,身体还是避免不了走下坡路,尤其是身后那处容易犯病,大多数的寿数都活不过五十。
当然也有保养得当,得以颐养天年的,但那都是极少数身体特殊之人。
因此谢安澜不敢以身犯险。
他要的是与陆乘舲长长久久下去,又不是贪图那一时的欢愉。
他在系统里搜了搜,直接跳过前面那些物美价廉的,拉到最后一页,他只要最贵最好的。
纵然那一长串的零,让人望而生怯,但谢安澜不在乎,只要有,他就能想办法买到。
不就是钱,挣就行了。
与陆乘舲的身体比起,钱这个东西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谢安澜一路拉着人进了房间,将自己的枕头,放在了陆乘舲的枕头旁边。
这意味着什么,两人都心知杜明。
陆乘舲一路紧张得手心都微微冒汗了,看见这一幕,更是指尖蓦然绷紧,手指轻颤着垂放在腰间,轻轻拽了拽腰间上的绫带。
蓦地,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白,紧抿着唇,松下了手,走到烛火旁,黯了黯神色,“殿下,我熄灯了。”
“好。”谢安澜整理着床铺也没多想。
话音一落,屋里的烛火就一盏一盏地灭了下去,就连留着用来起夜的灯也都被熄灭了。
由于窗户都是用木板做的,外面的夜色也透不进来,屋里登时漆黑一片,伸手都不见五指。
陆乘舲满意了,摸索着上了床,紧张地靠在了谢安澜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旖旎的氛围不言而喻。
谢安澜好笑地在黑暗中捏了捏来人的脸颊,轻轻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把人揽入到了怀中,勾着他的青丝,哄道,“等两个小家伙走了再圆房好不好。”
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一征,谢安澜微微有些愧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抱歉。”
那两孩子,年纪不大懂得到挺多,谢安澜也不想明早起来就让陆乘舲被打趣。
再则,算计着日子,再过两天大哥那边恐怕就会派人来接人了,他可不想两孩子回去之后,万一再说些像今日这般童言无忌的话……
他不知道陆乘舲的脸皮厚不厚,但能为他多考虑一分的,他都会考虑到。
“殿下无需道歉。”听见这声抱歉,陆乘舲身体也放松开来,转过身,第一次主动吻上了谢安澜的唇,像点水的蜻蜓,一触即离。
虽然仅仅只是一瞬,但这种不同与以往的触感,还是让谢安澜的大脑忍不住颤栗一下。
不再舍得放人离开,扣住他的脑袋,俯身向下,加深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吻。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紧紧缠绕在一起,耳中只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鼻间只能嗅到对方的身上的气味。
尽管只有亲吻,但也足以使两人心满意足了。
漫漫黑夜里,床幔间的这一小片天地里,连空气都被蜜糖包裹着,甜沁了人心尖。
一夜好眠。
第二日,陆初一来服侍自家少爷起床的时候,推开房门,就见自家少爷被王爷拥在怀里,鸦青的发丝散了一床,身上的衣物略有些凌乱,露出一小节白皙的皮肤,剩下的全被王爷用被子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陆初一仅仅是这么不经意地撇了眼,便双颊通红地挪移开目光,手脚慌忙却井然有序地关上房门。
将屋外刺人眼的春光给挡住,同时也将屋内的春光隔绝开来。
府上还有两位小祖宗,陆初一也不敢怠慢,直径去了厨房,让下人不用等人了直接上膳。
饭桌上少了两个人,两姐弟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用过早膳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床上,陆乘舲率先醒了,微微颤了颤眼,睁开眼,见屋内还是一片漆黑,沙哑着嗓子颤声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谢安澜慵懒地睁开眼,向窗外看了一眼,见天还黑着,微眯着眼又亲了亲了怀中的人,不在意地道,“还早着,再睡会。”
“嗯。”昨晚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唇上与舌根都还微微发麻,现在又被如此舒服的拥着,浑身都懒洋洋的,委实不想起,现在有个声音告诉他时间还早,心底的那点担忧没了,恬逸地用头蹭了蹭面前这个惬意的怀抱,放心地睡去。
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谢安澜勾了勾唇角,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掖好被角继续睡。
待两人再次醒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炙热的阳光透过门缝窗缝影影绰绰散落进来。
两人这才觉得不对劲,骨碌着从床上爬起来。
一个穿衣,一个穿鞋,相互问到,“什么时辰了?”
见对方皆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得了谁也不问了,穿好衣服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