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by梨子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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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没理他,手上多出来一盒膏药,轻柔地擦在了那额头上的淤青处,擦完还学着哄小孩的模样吹了吹,“包包散。”
不多时,药效就起了作用,看着那个鼓起的小包包有了消退的痕迹,谢安澜放心了,放下药膏,才看见,陆乘舲腿上还扎着不少竹签,正在渗血。
谢安澜转过头去看了眼,门上那破破烂烂的竹帘。
天冷为了防止跑风,马车车门上都挂了一卷竹帘,方才两人滚过来的时候,是陆乘舲情急之下用腿卷住竹帘才没让他两掉下去。
可竹帘上的竹签尽数折断全都扎在了他腿上。
谢安澜冷笑一声,“这叫没事?”
陆乘舲看了看被竹签扎破的腿,其实也没几根,剩下的都被布料给挡住了。
“都是些小伤,我自己能处理,你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陆乘舲把那些折断贴在裤腿上的竹签扫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要去取那些扎在肉里的。
“别动。“”谢安澜及时握住了陆乘舲的手,朝外面吩咐了一句,“传御医。”
“……不用。”陆乘舲看了看已经快要止住血的大腿,有些哭笑不得,等御医来他伤都能好了。
“这些竹签整日风吹日晒的谁知道有没有脏东西在上面,等御医看过后我也能放心。”谢安澜沉了沉声,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
陆乘舲无奈,只得依他。
谢安澜这才跳下马车,向周围看了看。
只见不知何时,宸王府门前多了一匹疯马,在到处乱窜,侍卫们正试图将他它围住,不让它往人群多的街道和谢安澜这边来。
高德在旁边站了会,摸清楚疯马的轨迹后,抽出腰间的蹭亮的钢刀,冲上去行云流水一砍,马的痛鸣声还有没有嘶吼出来,它的身子就被从中劈成了两节,血涧了一地。
碰地一声,摔在血泊中,彻底没气息了。
谢安澜眯了眯眼,捂住鼻子,向一旁的侍卫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哪儿来的疯马?”
这头疯马来得蹊跷,帝都戒备森严,一个时辰两波城卫军巡逻,它是怎么躲过城卫军冲到宸王府门口开的,还恰好撞了他的马车。
“从街道那边突然发疯闯进来的。”一个侍卫看得真切,给谢安澜汇报道。
谢安澜向侍卫指的街道看去,此刻街道上的百姓商贩都被疯马给惊得四下乱窜,宸王府的侍卫们全部出动,将那些百姓商贩给团团围住。
谢安澜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没有仁慈,声音里像是裹挟着冰块,“彻查清楚,严惩不贷!”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
王府一众下人也被惊到,听到王爷说传御医,陆初一跑得最快。
他出府而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王爷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家少爷从马车里抱出来。
眼泪一下糊了眼,快步上前,急切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你伤哪儿了?”
陆乘舲窝在谢安澜怀里,看着自己腿上的几支竹签,抿了抿唇,不语。
陆初一见陆乘舲不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少爷,你别吓我。”
“闭嘴。”陆乘舲被他吵得脑仁疼,闭上了眼,直接把头埋在谢安澜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基友文,日六日九的包藏猛男作者
主攻
《天师问鼎[娱乐圈]》by吃汉来采菊
文案一:
洛十方自出生起便被算出是“天煞孤星”命,终身无妻,注定孤独一生。
其养父在临终之前施展逆天改命玄术,为他缓解了命煞,但这并非没有代价:
他需得以信仰维持玄术运转,并且要不时从具有紫微命格之人身边吸取命气,方能彻底破除此命格。
某一日在老家的电视上,洛十方在电视上看到了身穿肃整黑色西装、器宇轩昂的严氏新锐总裁——严渊,对方正是那紫微命格之人。
于是,怀着“不想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的单纯想法,一个乡下土天师离开了山村,前往大城市谋生……
从成为偶像练习生并且c位出道开始。
却不想最终,洛十方不仅一不小心成了巨星,问鼎整个娱乐圈,还收获了一个拥有紫微命格的酷帅狂霸拽总裁老婆。
文案二:
洛十方第一次见严渊,测算出其明日将有血光之灾。
于是次日,严渊遭遇抢劫,并被歹徒挟持为人质,洛十方一出“见义勇为”,令其大名人尽皆知。
洛十方第二次见严渊,握手时探出其一周后会命犯水难。
于是一周后,严渊于海岸遭遇水鬼,洛十方挺身而出,恰巧被海滩上的某位知名导演相中。
就这样,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后来……
《号外!扒一扒那个站在洛十方背后的男人!》
《知名总裁那些年重复的女主套路是为哪般!》
《巨星与霸总不得不说的一二事!》
《论那些年终于圆满的c!!!》
洛十方:“你的意中人是个盖世天师,总有一天,他会穿着黄金圣甲,脚踏七彩祥云来救你。”
严渊:“……”
洛十方:“是的,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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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谢安澜传御医, 福伯老胳膊老腿跑不动了,最后是朝云去的。
就这么大会功夫,宸王府门前的动静就传遍了整个帝都。
谢苍溟得知消息, 直接在景华宫砸了茶杯,听到谢安澜传了御医,唯恐有人受了重伤,沉声吩咐道, “多派些人去宸王府看看, 万一有个什么,也好及时医治。”
皇帝的一句吩咐下去,下面人不断臆想, 是不是那宸王妃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御医院会治伤病的,大半都跟着朝云去了宸王府。
此刻宸王府门前乱糟糟的,有看热闹的, 有之前被侍卫们围起来一一排查的百姓, 城防司那边也派了人过来,帝都衙门的人也混在其中。
一众御医是从人群中给挤进宸王府的, 全都一脸肃然,跟在朝云身后, 进到王爷的寝殿内。
陆乘舲坐在床上看着腿上逐渐干涸的血迹,对着一脸紧张的陆初一和谢安澜两人, 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好在御医的到来,打破他的尴尬。
只是……
当他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一排御医后, 缩了缩瞳孔,彻底震惊了。
不止他,陆初一也是瞠目结舌地看向谢安澜,在心里嘀咕, 王爷不至于吧,一点小伤而已。
谢安澜也微微惊了一下,好在他只是挑了挑眉,便没在意。
一众御医走进寝殿,左右看看,并未找到重伤患者,神情略有疑惑地向谢安澜问道,“还请王爷告知究竟是何人需要医治。”
谢安澜颔首,“自然是王妃需要医治了,不然叫你们来做甚。”
“……”御医们把目光落在半靠在榻上,正一脸精神看向他们的陆乘舲身上。
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个重伤患者。
秉持着一颗医者仁心的操守,一个御医上前,向陆乘舲温声问道,“还请王妃告知伤在那处了。”
陆乘舲脸颊微红地指了指自己的腿上。
只见一只修长笔直的腿上,从大腿到小腿处,扎着十来支长短不一的竹签,有些许的血迹凝固在血白的裤腿上。
御医上前仔细查探了一番,发现没有伤到任何筋脉,也未曾有别别的损伤,面色一哂,而后还是尽职尽责地把这些竹签都给取了下来。
细致涂抹上消炎止肿的药膏,包扎好,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王爷。
“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谢安澜看了眼,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完事了?
众御医皆淡淡苦笑了一下,各自又神色肃然的出了宸王府。
其他王爷得知谢安澜出事了,都派了下人在宸王府外候着等消息。
下人们一看见,众多御医一脸淡漠地从宸王府出来,心头立马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忙拦住两个御医问道,“我们是康靖王府的人和广陵王府的人,敢问这位太医,里面的伤者情况如何了。”
众多御医中,只有一名御医替陆乘舲诊治过,其余人都在殿外候着,这位御医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对他们说,他们自然也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
这会被人问及,也只得茫然地摇了摇头。
一连问了好几个,都是闭口不言,下人们内心一慌,不敢耽搁,全都回去向各自的主子禀告了。
“什么?病危?”
几位王爷听到消息,俱是一惊,只是在马车里翻了个跟头,就病危了。
这得伤得有多重!?
几位王爷也不拖拉,从库房里找了些有利伤病的药材,带着各自家属向宸王府而来。
就连谢观潮都暂时放下了对谢安澜的成见,抱了根百年人参前来。
谢安澜看着面前一字排开,全都神色紧张地关心着自己的哥哥们,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不禁啼笑皆非。
“没事吧。”谢穹溪一见到谢安澜,就上上下下把他给打量了一遍,见他毫发无损后,温柔地问了一声。
“没事。”谢安澜摇了摇头。
“那……七弟婿呢?”几人见谢安澜神情还好,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我也没事。”还未待谢安澜回答,陆乘舲就自己走了出来。
此刻除了他脸上那被撞的额角还微微泛着青外,身上换了件干净的衣裳,一点都看不出别的异样。
“那我就放心了。”谢观潮拍了拍胸脯,忙把肉疼拿出来送礼的那支百年人参给收了起来。
面对其他人怪异的目光,他也不尴不尬,“七弟都那么有钱了,人参这类不值钱的他定然也是不缺的,既然没事了,我就收回去了。”
边收还边说,“我们北济可穷了,我这个王爷不得不精打细算啊,谁叫我们唯一值钱的铁矿,都叫人给坑了去。”
三王妃想了没想地说道,“不是你自己双手奉上的吗?怎么这会又变人家坑你了。”
谢观潮顿觉膝盖中了一箭。
“好了,五弟,别拿铁矿说事了。”站在一旁的三王爷云渊拍了拍谢观潮的肩膀,“谁不清楚七弟在你那荒地上开矿,你也是跟着沾了些光的,往后你们北济靠着这座大铁矿也穷不了,你再成天把那些话放在嘴上,有伤兄弟情分。”
虽说谢安澜的确是一个人独占了铁矿,可开采那么大一个铁矿需要的人力物力也是庞大的,就围绕着这些人的消耗,以后那片地都不会太穷,谢观潮占大便宜了,不然就凭他自己怎么都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开采铁矿一事支楞起。
谢观潮从小就怕他这个三哥,这会听他一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嘴上到底是没在嚷嚷了。
“可查出了,是何人所为?”大王爷谢霄潭,没关注几位弟弟的打闹,他是所有人的兄长,早过了而立之年,膝下两个儿女都要长大成人了,心智早已成熟,这会皱了皱眉,向谢安澜问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谢安澜偏了偏头,“此事查起来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大街上人多,再加上事发时,又跑了不少,一个个排查起来,也是废时。”
“何须如此麻烦。”谢穹溪温柔地笑了笑,“凡是进入帝都的马匹,都是有过备案的,只需派人去查一查,这马究竟是从谁家跑出来的,查起来就快了。”
“已经让人去查了。”谢安澜点了点头,“但恐怕没那么容易,正是因为这些马都是有过备案,那作案之人,肯定不会那么傻到用自家的马。”
四王爷谢广池坐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弱弱道了一句,“那就没有可能是意外吗?”
“绝无可能。”谢霄潭深邃的眼眸凝了凝,否定地摇了摇头,“帝都向来戒备森严,马匹又是珍贵之物,若是出现异常,早就带去医治了,怎么还可能放在大街上来,还好巧不巧的撞上了七弟刚回府的马车,一件事不可能出现两次巧合,定是人为。”
谢霄潭言罢,看着谢安澜叹了口气。
从前他这位七弟混账也就罢了,现如今精明了起来,还如此有出息,可不各方算计都放在了他身上,此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
谢安澜没有注意到谢霄潭的复杂的眼神,低头琢磨着什么。
在脑中反复的咀嚼着谢霄潭方才说得那些话。
忽然有一抹精光,从他眼前闪过,支着下巴问了一句,“这马好端端的有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被人弄疯?”
谢穹溪蹙眉问了一句,“那匹疯马身上可有伤痕?”
“并无。”高德斩马的时候,谢安澜看得真真切切,那匹马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太小的伤口也应该无法将马刺激成那个疯样。
“那有没有可能下毒?”谢穹溪又问。
“剂量太小的毒也对马匹起不了多大作用,剂量太大的毒又很有可能让马立即死亡,除非……”谢安澜随口说着,忽然顿住,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