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番外篇——by一节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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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他跑到前面去了,后边的宋之言追上来,看了一眼贺清桓,然后叹了口气,可惜了,大金龟呢,要是前边不那么对望望,现在哪里至于倒追,还不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宋之言不知道后边的剧情,所以他想得很简单,十几岁的男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热完身,老李按学号分组,两个人一组,仰卧起坐,一个人压腿,一个人做。
有同学举手问,“男女混合吗?”
老李一个羽毛球飞过去,“想得倒挺美。”
“那怎么分组?”
“男女分开,分开后按学号顺序,两个号为一组,搭档帮忙数数,数完了自己到学委那里登记,不允许虚报,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几个还得人拉着才能做起来,跟我玩心眼,没用!”老李是所有体育老师里面最精的那个,猴精猴精的,班上好几个有点小聪明的学生都在他手里栽过跟头。
体委在念名字,顾望在跟宋之言聊天。
宋之言偷摸着瞄了后边的贺清桓一眼,“望望,要是贺清桓咬死了不放手怎么办?”
顾望怔了一下,随即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应该不会。”
他没想过这种可能,他对贺清桓的了解,仅限于他在学习上,人际关系以及家族里的表现上,得知他是一个颇有手腕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无情狠厉的人,就算他开了上帝视角,他也不知道贺清桓对喜欢的人咬死了不放手是什么样子。
如果是他在其他方面的那种,顾望后背忽然生起了寒意。
应该不会。
他根本不喜欢原身。
他只是,在生气,在不甘心。
体委在念到顾望的名字之后,后边接连几个都是女生,如果念到男生,就是顾望的搭档了。
他以为会是宋之言。
然后他听到了贺清桓的名字。
体委摆摆手,“念到名字的到旁边可以开始做了,做完了找我报次数。”
贺清桓的外套脱掉了,他穿着黑色的T恤,看着顾望裹得严严实实,拉链拉到了最上边,都戳着下巴了,他觉得有些好笑,“望望,你不热?”
顾望目不斜视,“不热。”
贺清桓半天没动静,顾望皱眉,“你做不做?”
贺清桓看着海绵垫,顿了一下,“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顾望没多想,也没听懂,他以为贺清桓问的是你要先在上面还是先在下面,他认真的想了一下,“我先做吧,你在上面。”
贺清桓挑眉,“可以,听你的。”
贺清桓嗓音偏冷,刻意压低的时候却格外撩人,明明是很普通的几个字,顾望却莫名的觉得耳朵有些烧。
顾望躺了下去,贺清桓居高临下,单膝跪在顾望脚边,双手按着顾望的小腿。
顾望瘦,小腿也细,贺清桓两只手按下去轻而易举的能够完全制住,他想到上次在教室后门,晚上,顾望撩起裤腿跟沈诏他们研究腿毛那一次,男孩子的腿白得晃眼,他那时候就知道,顾望是每个地方,都好看。
也好摸。
每个海绵垫有计时器,自己按开始自动计时,顾望伸手按了开始,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的走路的时候把他们的计时器踢到了,顾望伸手摸了半天,才找到它。
他找计时器的时候,手往头顶伸,校服下摆往上滑,露出了一截白瘦的腰身,顾望不是软肚皮,贺清桓看见他有腹肌。
不是很明显的那种,但线条流畅漂亮。贺清桓自己看到了,旁边有路过的女生捂着嘴边往这边看边说着什么,贺清桓垂眸,伸手把他衣服往下拉。
顾望刚好按了计时器,察觉到贺清桓帮自己拉了衣服,轻声说了谢谢。
“那我开始了。”他提醒贺清桓。
贺清桓,“好。”
做第一个起来的时候,顾望收了点力,他不想跟贺清桓距离太近,但仰卧起坐这玩意儿,他不受人控制,你必须得发力,你才能起得来,如果收力,你起来的时候会很费劲,靠的就是那一瞬间的惯性带动上身。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撞上贺清桓,他自己吓了一跳,贺清桓倒是神色平静,尽职尽责的帮他压着腿。
顾望做了四十个的时候,还剩十秒钟,他没力气了,躺着不肯动。
他眼睛看向贺清桓,气喘吁吁,“就这样吧,我不行了。”
贺清桓朝他伸出手,“望望,再做一个。”
这是作弊!
贺清桓你怎么作弊呢?
顾望往旁边看了看,把手递给了贺清桓,刚触到,贺清桓手臂用力把顾望往上一带,顾望本身就没了力气,很好摆弄,贺清桓直接把人带到了怀里。
时间也到了。
那边老李啧啧两声,开始了,“这有的同学啊,他啊,他还是班干部,他带头犯规,我就不点名了,男生四十个及格,这位同学,五十五个及格,他要是做不到啊,期末零分哈。”
班干部十来个,有四个是男生,其中两个请假,还有两个,一个体委,一个是他们班长……
都是自己人,他们对班里有哪些人门清门清的,很快就分析出来了。
老李说的是贺清桓,贺清桓在帮顾望作弊。
贺清桓在众人惊讶和好奇的眼神中,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看向顾望,轻声道,“望望,到我了,该你在上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体委:念到名字的可以开始做了
第39章
他躺下去, 顾望帮他压着膝盖,贺清桓比他高,压小腿没用。
他很认真,一丝不苟, 一点水都不给贺清桓放。
贺清桓不生气, 他觉得小朋友这个样子很可爱。
贺清桓第一下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直接脸对脸, 跟顾望不小心撞上的不一样, 贺清桓是故意的, 他控制在了一个顾望不会反感又暧昧的距离。
顾望的睫毛抖了几下, 不自然的朝旁边看去, 他刚运动完, 脸上还有薄汗,发尖微湿, 贺清桓神色薄暗。
他只在第一次撩了一下顾望, 五十五个仰卧起坐要求还是挺高的, 但也不算为难贺清桓, 有的男生做个五十左右也不成问题。
计时器提示时间到的时候, 顾望数的七十五个。
贺清桓问他, “不是七十六吗?”
顾望眉头一蹙,他应该没数错,是七十五……
贺清桓俯身与他对视, 轻声问,“好好想想, 是不是把第一个数掉了了?”
顾望一愣,好像是的,想到为什么数掉的原因, 是因为贺清桓忽然的靠近让他心神大乱,完全没想到计数,他是从第二个开始数的。
他笑了笑,把两个人距离拉开了,“是七十五,是我数错了。”
他去给体委报数,体委朝贺清桓竖起了大拇指,“班长厉害啊!”
贺清桓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考完了仰卧起坐,可以选择是留在综合楼做会其他的运动,回教室也可以,顾望等宋之言做完一起回教室,宋之言的搭档是杨宇,杨宇有点虚,磨蹭了好几次,才做完,他报自己五十个,被体委追着打。
“顶多二十,我用命打包票。”体委拍着胸脯,之前每学期的体育课,杨宇考什么都是班里垫底。
宋之言拖着顾望,“望,打会儿羽毛球,沈诏他们在隔壁羽毛球馆。”
顾望好奇,“他们也是体育课?”
“不是,是他们班主任给的一节课让他们玩儿羽毛球。”宋之言言语里有些嫉妒和羡慕。
沈诏他们班主任是个很强壮很阳刚的中年男人,一脸凶相,初看你以为他会很严格,但他是全校最好说话的班主任,时不时摸摸学生的头,以兹鼓励。反之,看起来最是温柔娴雅的李舒雅,却是要求最高的班主任。
给一节课玩儿?可能是差了盘花生米,不然也想不出这么离谱的不可能的事儿。
沈诏在跟他同桌打,他同桌是个女孩子,叫冉冉,冉冉打不过男生,叫了两个小姐妹,三打一,沈诏满场追着球跑。
宋之言,“……”
顾望也忍不住笑。
沈诏在捡球的时候看见顾望他们,高兴的朝他们挥挥手,“望望,你们来啦,快来跟我打!”
冉冉瘪嘴,“你不是说要跟我们打的吗?”
沈诏扛着拍子,扬着下巴,“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吗?好聚好散,你这人……”
顾望看沈诏这样子有点眼熟,“他跟谁学的?”
宋之言面无表情,“跟你。”
顾望,“……”
顾望渣了好几个学校的女生,出门就能遇上前女友前男友,到现在还有个梅丽锲而不舍,这样的人,偏偏栽在了贺清桓身上。
有点不可思议,更加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贺清桓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顾望还能越陷越深,跟魔怔了一样,可他抽身也快,快得让人同样不敢相信。
沈诏打不过顾望,跟宋之言联手他俩都打不过,原身本来就挺会,顾望本人也会,他跟宋之言球没接到几个,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快要打起来了。
顾望在地上坐着,好笑的看着他们吵。
“诏子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挤一块?你这样我怕打到你!”
“天,你讲讲理,你是怕打到我还是怕打到球?”
“你是不是没完了?”
“望望,宋之言他要打我!”沈诏是打不过宋之言的,他还没顾望高,也就175,宋之言比他高十厘米,也比他壮,两个人打着玩儿的时候,沈诏一般都是落了下风,除非宋之言让着他。
顾望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打算过去劝架的时候,对面球场进来两个人。
越枫把沈诏拎到一边,“小兔崽子一边去。”
沈诏用拍子搞了越枫一下。
越枫,“……”
贺清桓更衣室有自己的拍子,他站在顾望对面,“望望,我们来一局。”
顾望怔了一下,随即握紧了手里的拍子,笑了笑,“好啊。”
公平的对战,顾望从来不怕,抛去了身份立场和其他,他们是现在是完全平等的,顾望挺期待。
毕竟跟沈诏他们打,真的跟小学生打没什么区别。
沈诏被拖走,宋之言自觉离场,越枫巡场计分顺便帮忙捡捡球什么的。
沈诏挺担心的,他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贺清桓羽毛球好厉害的啊,他以前有一次,是不是用球把人脸都打肿了?”
宋之言皱眉,想了一会儿,慢吞吞道,“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我记得望望那天也在,完了望望后边那天没来上课。”
沈诏,“他打的望望?”
“鬼几把扯,他打望望做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打了人,就是十一班的那个光头,死色批,喜欢把镜子扔地上,穿裙子的老师走过去,他就从镜子偷看。”
沈诏捂嘴,“是他吗?他昨天夸我戴发卡好看!”
宋之言,“哦,那很快他就要夸你不穿衣服好看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没有一秒钟,沈诏就操起旁边的球拍抓着宋之言狂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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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望发的球,他穿的T恤,戴了止汗带,少年感快要溢出来,挥动球拍的时候,贺清桓像看到了之前的顾望。
顾望没有客气,对面是贺清桓不是沈诏,他毫不犹豫的发了最刁钻最难接到的球。
贺清桓能判断球的运行轨迹,他接了球,在别人眼里也是同样的不客气,划破空气打回去的时候,沈诏都替顾望捏了一把汗。
球速很快,力道也大,他们俩像要杀了对方。
宋之言麻了,“刚才顾望为什么跟我们那么客气?他是瞧不起我们吗?”
沈诏也麻了,“望望又比以前厉害了,嘤嘤嘤。”
“你别嘤,好烦。”
“嘤。”
“……”
越枫靠在两个人旁边,点点头,“顾望一直这么厉害吗?”
宋之言跟不熟的人很难一起聊天,沈诏也是,但沈诏有一个地方跟宋之言不一样,别人如果夸顾望,他一定能跟人聊得起来,越枫是抓到了沈诏的命门。
沈.望吹.诏,“对啊,望望一直这么厉害。”
越枫,“不错。”
沈诏,“那是。”
宋之言在旁边,神色复杂,五味杂陈。
顾望单手撑在膝盖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捡起地上的球,这是最后一个,跟第一个球比起来,只有更狠的。
他接球的时候,脑子里零碎的闪过一些画面。
是原身的,又像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他不认识那个人,是个光头,地点也是在综合楼,他站的这个羽毛球场。
他是以贺清桓的视角在看,不是以顾望的。
光头流里流气的舔舔嘴巴,“贺清桓,你喜欢顾望吗到底?人都追你这么久了,你好歹吱个声。”
贺清桓一个球发过去,“与你无关。”
光头笑嘻嘻的把球打了回去,“那我不也是看你俩这么耗着,挺没意思的,你要是不喜欢,把他让给我呗。”
贺清桓的球在加力道,“你想要?”
光头理所当然的样子很猥琐,就是顾望看了都觉得反胃,他听见光头说,“想啊,长那么好看,虽然脾气挺烂,人也莽撞,但脸好看,反正玩玩嘛,无所谓,你要是想玩,我可以等你玩了我再……”
羽毛球场空旷,光头的哀嚎响彻了整个球馆。
羽毛球场旁边是打网球的,网球四处飞,有的滚到贺清桓脚边,贺清桓用羽毛球拍打了一个网球过去,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光头应声倒地,捂着脸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