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恋爱脑 番外篇——by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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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疏桐从身后抱住,裴栖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栖栖,我们试一试话你那本子里写的,看看这滋味是不是真像里面写的那么好。”赵疏桐带着哄骗道。
裴栖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心想以后再也不要和夫子一起看话本子了。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吃过早饭后,赵疏桐提着礼物带着裴栖去侍郎府了。
侍郎府和赵府就只有三条街的距离,两个人加上一个伺候裴栖的小厮浅荷和一个提东西的下人,慢慢地走过去也才走了一刻钟。
裴府一大早就开始准备裴栖回门的事情了。
虽然裴栖嫁的离家不远,但到底是别人家的人了,侍郎夫人再次见到裴栖的时候,特别的伤感,抱着裴栖哭了起来。
裴栖被侍郎夫人感染地眼中也含了泪,马上就要和侍郎夫人抱头痛哭了。
曹氏连忙出来劝阻,“祖母,小叔叔,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合该高高兴兴的,可不兴流眼泪呀。小叔叔嫁的离家近,要是您想小叔叔,就让小叔叔经常回来看你。”
裴栖点头,“娘,我天天回来都行。”
侍郎夫人也被裴栖逗笑了,“傻孩子,哪有嫁了人天天回娘家的。”
“我说能肯定就能,大不了就让夫子带我回来。”
“你就作吧,弘毅还要参加明年的恩科,这段时间要好好备考的,你别老拉他陪着你胡闹。都已经做人夫郎了,就要学会体贴夫君,管理家务,娘不在你身边,不能再提点你了,平日里你多和曾嬷嬷学着一点,他不会对你藏私的。”侍郎夫人无奈地道。
裴栖点头应好,心里却在哀嚎,他娘明明刚刚还心疼他不能回家的,这还没有说两句话呢,就马上开始劝学了。
侍郎夫人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裴栖没听到心里去。
见裴栖不爱听,侍郎夫人说起了其他,不是说裴栖瘦了,就是问赵疏桐对他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他,在赵府住的习不习惯,要是她再给他添些下人之类的。
裴栖一一回答了,赵府的人是真的少,裴栖自己也不需要多少下人伺候,他娘说要再给他送人的事情,裴栖直接给拒绝了。
裴栖这边满满的都是侍郎夫人对她的心疼,赵疏桐却是遭到了侍郎大人的审问。
问过了裴栖在赵府的生活不提,又告诫了赵疏桐好好待裴栖。然后又说赵疏桐既然已经成亲了,应该没有事情让他牵挂了,该能把心思放到恩科上了。让赵疏桐好好科考,明年别给他丢人。
赵疏桐听出了岳父大人话中的讽刺之意,当初他就是用这个理由要求提前婚期的,明年要是考不出个名堂,赵疏桐觉得岳父大人大概能吃了他。
裴晗明年也要参加恩科,裴侍郎又叮嘱了他们两个人多互相通信,两人都应下了。裴旭还想去赵疏桐那里住着跟赵疏桐学习养花,这次被裴侍郎裴桓等家中长辈一致否决,让裴晗明天回书院的时候,把裴旭给打包带走。
午饭时,裴家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给赵疏桐灌起了酒。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这两天有事,明天再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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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赵疏桐这个身体, 本身是没有喝过多少酒的。而他虽然有异能可以调解身体的状态, 但是一个人再怎么样也拼不过人家四口人。
裴侍郎和裴晗是积极劝他饮酒的人, 裴晗的劝酒诗也是一套一套的。
赵疏桐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裴桓刚得了赵疏桐的好处不久,他又自恃自己年长, 不欲与这个年轻的弟婿为难。裴旭想要向赵疏桐学习养花, 又因为家中祖父父亲兄长不尊重他的爱好, 打算站到赵疏桐这边。但是在裴侍郎的带动下,这父子两人还是每人敬了赵疏桐不少酒。
对赵疏桐而言, 长辈敬的不能不喝,而没比你小几岁的晚辈敬的酒更不能不喝, 否则人家会认为你看不起人家。
不一会儿赵疏桐就把自己喝的微醺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 两颊上已经染上了两圈的红晕。
等到赵疏桐喝吐了实在喝不下的时候,裴侍郎和裴晗才停止了劝酒,并让下人扶着赵疏桐去裴栖的栖梧院休息。
下人来通知裴栖赵疏桐喝醉了,裴栖赶紧告别了自己的母亲去栖梧院照看赵疏桐。
侍郎夫人还有许多话没有和裴栖说呢, 结果哥婿喝醉了需要栖栖照顾,于是只能数落起了裴侍郎,“你怎么又欺负哥婿了。”
“哪个哥婿女婿回门的时候,娘家这边不给个下马威的。”裴侍郎不服气,他只是按照传统风俗灌了哥婿一顿酒,并没有刻意欺负他, “当年岳父岳母可不止灌了老夫一顿酒,还让你那个会武的表哥故意欺负老夫,老夫只是和你表哥比划了两下, 第二天老夫肚子上就青了一大块。”
侍郎夫人听裴侍郎提起当年回门的事情,脸上臊得不行,“快别提当年的事了,我看你也醉了,让丫环也给你端碗醒酒汤,好好醒醒你的脑子。”
“老夫没醉,老夫可不是赵疏桐,人品差,酒品也不行。”
侍郎夫人没有理会裴侍郎指责哥婿的牢骚,指挥着下人送裴侍郎去屋子休息。就这副模样,自己都喝醉了,还给哥婿下马威呢。你们爷四个喝他一个,用得着你亲自上场吗,不会让小辈多替你敬几杯。小辈就是这个时候用的,都多大岁数了,还不知道爱惜身体。
侍郎夫人碎碎念了许久,本来就有些头晕的裴侍郎,直接被侍郎夫人念睡过去了。
他今天喝这么多的酒,不就是觉得伤感吗。老妻还能抱着儿子哭几声,他不能哭,可不就只能寻杜康解忧了。
赵疏桐刚被送到栖梧院,裴栖就过来了。
下人们没能把赵疏桐给送到房间里休息,赵疏桐正在栖梧院里四处转。
赵疏桐虽然醉了,但意识还清明,能认人,“栖栖你来了呀,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你的栖梧院。院中处处精致,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当真是疼爱与你。”
“这是当然的,夫子你才知道。”
“可我这是第一次进来你的栖梧院。”赵疏桐委屈地道,然后又在裴栖的院子东瞧西看的,夸赞一下院子修的精致,或者赞叹一下裴侍郎和侍郎夫人的爱子心切,裴栖这下知道夫子是真的醉了。
“夫子,你要是喜欢,想来几次都行,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裴栖道,“夫子,我扶你去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咱们就要回家了。”
“回家?”赵疏桐歪了一下头,像是在疑惑回哪里的家,“好,但是我要睡你的大床。”
裴栖咬牙,“行,让你睡。”
“少爷,醒酒汤来了。”裴栖好不容易将赵疏桐哄好的时候,浅荷终于把醒酒汤给端了过来。
“少爷,姑爷不喜欢下人伺候,你来喂吧。”浅荷将醒酒汤递给裴栖。
他待在裴府的两三天里很清楚,夫子身边没有伺候的小厮,甚至连个书童都没有准备,赵府除了先前夫子买的四五个粗使的下人和一个管家还有管家的娘子和两个孩子外,其余的全都是他们带过去的陪嫁。夫子和少爷在屋中的时候也不喜欢他们在旁边站着,所以浅荷靠自己的直觉和推测得出了夫子不喜欢下人伺候这个结论。
裴栖想,的确不能让别人喂夫子喝东西呀,那只好自己来磕磕绊绊地喂赵疏桐喝醒酒汤。
赵疏桐虽然还算配合,但是裴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将一半的汤不小心散在了赵疏桐的上身。回门的时候也没有带赵疏桐的衣服,裴栖的小身板也翻不动人高马大的赵疏桐,更给他换不了衣服。于是心虚地用手帕给赵疏桐擦了一下落在身上的汤水,又给他盖了个薄毯子后,悄悄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赵疏桐不是能闹腾的性子,喝完醒酒汤就慢慢地睡了。
等过了一个半时辰赵疏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胸前和那吃饭漏嘴的小孩子一样,一片片油、汤水干涸留下的痕迹,而裴栖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软榻上。
赵疏桐不记得自己喝醉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了,也不晓得胸前这些是怎么回事,但他却从裴栖远远避着他的行为中感觉到一丝嫌弃。
裴小栖该坦率的时候果然不做作。
赵疏桐坏心眼地推醒了裴栖,夫子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夫子,你醒了呀。”
“是呀,栖栖,我一觉醒来,不知自己是如何把衣衫给弄成这个样子的,这样出去见人很是不符合礼仪,可否请栖栖帮忙想个办法。”赵疏桐道。
裴栖眼神闪躲了一下,就开始喊浅荷,“浅荷,你回府去给夫子拿件衣服过来。”
浅荷在外间打盹,听到裴栖的话,赶紧进来,“少爷,咱们这里还有两套大公子没有上过身的新衣,姑爷和大公子的身型差不多,要不就让姑爷穿大公子的衣服吧。”
赵疏桐也觉得这个时候让人回去拿衣服,影响不好,就答应了下来。
浅荷立马翻箱倒柜的给赵疏桐找裴晗的衣服。
赵疏桐换好衣服,也懒得和裴栖计较嫌弃他的事情,他自己都嫌脏,何况裴小栖,“时间还早,栖栖再去和岳母说会话,我等会儿就来接你回家。”
裴栖欣然答应。
裴栖知道他娘舍不得他,也想陪着他娘好好说会儿话。
赵疏桐去了前院,见到了裴晗和裴旭。
听裴晗说,侍郎大人这个时候喝了醒酒汤还在午睡没有醒,赵疏桐扶额,他这老丈人是个什么品种,专门爱干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赵疏桐之前不是没想过劝老丈人少喝一点儿,但是想到人家四口人喝他一个,赵疏桐觉得裴侍郎应该有分寸的,结果这个分寸就是把自己给喝倒了。
哥婿回门把花甲之年的老丈人给灌醉了,他都不知道他岳母这个时候该怎么想他了。
只有裴晗裴旭在,赵疏桐和他们的谈话就随意了许多。裴晗仍然一副端庄君子的模样,完全没有为午饭时劝赵疏桐喝酒觉得不好意思的。
说了没多久,赵疏桐和裴晗谈论起了明年恩科的事情,最近这两年最大的事情就是西北大旱还有发现高产良种的事情,许多人都因为恩科考的策论中必会有一题是关于这两件事情的。
赵疏桐觉得甚是有可能。
只是出题的角度就不一定是那个了,也许出题人会借着西北的借口提出官场上行下效的问题,也许会问如何预防这些天灾,也许会考当前该如何安抚如何治理西北等问题。
裴晗觉得还可能会借良种的事情提出考察其他国家物产的事情,不该再以国力论一个国家的贫富,也许弱小的国家,反而会有能造福万民的物产。若不是赵疏桐发现了红薯,他们也不会知道被认为蛮夷的外邦,竟然有红薯这样金贵的粮食。也许其他番邦地方,也会有类似于红薯的粮食。
两个人讨论的热烈,裴旭都不好意思再把自己关于养花的问题和经验提出来了。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说这些就显得自己不识趣,不伶俐了,于是他就在一旁安静地听这两个人论道。
赵疏桐和裴晗谈了有一个时辰,提出了告辞。
他去后院接裴栖的时候,裴侍郎仍然在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赵疏桐婉拒了侍郎夫人留他们吃晚饭的建议,带着侍郎夫人回送给裴栖的大包小包的吃的用的,出了府门。
“浅荷,你们两个人将东西带回府吧,告诉老太爷说我带着栖栖到处走走,晚饭我们就不回去吃了,等到宵禁前我们就会回去的,让老太爷别担心。”赵疏桐道。
浅荷看向裴栖。
裴栖却看着赵疏桐,雀跃地道,“夫子,你要带我去玩呀,京城的大街小巷没有我不熟悉的,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带路。”
浅荷见状不等裴栖回复了,带着侍郎府送的东西回赵府去了。
“咱们先去平安街吃点儿小吃,然后再到处走走。”赵疏桐道。
裴栖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夫子,你别看平安街一条街都是卖小吃的,其实里面黑着呢,就那家酿酒的小作坊下面藏了一个娼门,平日里都只接待熟人。”
“你怎么知道的。”赵疏桐转头看向裴栖。
“我小时候跟着许问澜查探过一个和他表姐议婚的人,跟踪那个人的时候发现的,那个娼门当时被愤怒的宁安候府端了,不过这两年好像又暗地里开起来了。去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的时候坐着轿子,离开的时候也坐着轿子,根本不让人看见他们的脸,也不知道背后靠的是谁。”裴栖撇嘴道。
“这些事情一本万利,想禁止也禁止不了。”赵疏桐道。
总会有人为了钱铤而走险。
裴栖也知道这种事情麻烦,一个端掉了过段时间就有人重新又开了一个,连他爹都说这种事情管不了。
赵疏桐带着裴栖到了上次的馄饨摊子。
“老板,来两碗馄饨,一碗大碗的,一碗小碗的,再上两个小菜。”赵疏桐道。
老板对赵疏桐这个印象深刻的读书人印象深刻,“后生,你又来了呀,这位是你的夫郎吧。”
“正是,今日带他出来游玩。”
“两位夫夫情深,小店免费送你们一个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