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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by半寸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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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站起了身,将匕首入鞘,别入自己腰间。
  大步走至燕挽跟前,他瞟了一眼婢女手中拎着的食盒,满脸嘲讽:“又来和我演兄弟情深的把戏?”
  燕挽低下头,叹了一声:“小侯爷,你脱离了燕府,恢复了身份,跟我已做不成兄弟,我燕挽也不想高攀,但你身处燕府,为燕府贵客,我这个做主人的,总归要好好招待。”
  纪风玄默了一默,冷笑道:“撒谎。”
  燕挽说:“是真的。”
  纪风玄道:“我分明听到你方才叫我兄长。”
  好罢……
  他确实想和他修复兄弟关系。
  但失败了,他亦不强求,回头递了婢女一个眼神,让她把糕点给纪风玄。
  婢女立即将糕点送到了屋里,燕挽道:“望小侯爷宾至如归,我先走了。”
  方一转身,手腕陡地被攥住。
  纪风玄将他拖回来,狭长冷眸中充斥着一抹恼怒,道:“你来找我,仅是如此?”
  燕挽坦然反问:“不然呢?”
  纪风玄大手不由收紧,而后又将他重重甩开,“随便你。”
  他背过身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寒意。
  燕挽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我始终敬兄长为兄长,兄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停了一下,又继续补充:“兄长并非真心喜欢我,只是一时气愤所以蒙蔽了心智,燕怀枳是燕怀枳,燕挽是燕挽,兄长喜欢的是女儿身的燕怀枳,而非男儿身的燕挽,娶妻生子才是兄长的正途,勿要任性误了自己。”言罢,他从容离去,留纪风玄一人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画莺十分唾弃,道:“男女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喜欢,不过是贪图公子一副绝美皮囊罢了。”
  燕挽失笑,摇了摇头:“我以前真的做了许多错事。”
  重新回到厢房,燕挽忽然有点想念祁云生了,于是去到书桌前,研磨给祁云生写信。
  只是笔提起来,他却不知道写什么,思考良久,最终只画了两只鸳鸯上去。
  鸳鸯断翅亦同飞,朝来暮去不分离。
  如此深情,他能给予的只有这般浅显回应,着实欠了祁云生良多。
  信交到小厮手上,让他送去祁府,殊不知,这一封也仍进了宫里。
  “鸳鸯?”
  “我的挽挽当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空闺之心。”
  宁沉收了燕挽替他所作画像,展开书信,嘴角微翘,勾着一抹浅浅的讥诮。
  小厮垂首,不敢有半分言语。
  余光中,宁沉将信纸折了一折,随手夹到典籍书页里,然后取了笔墨,画了两只鸿雁,装进了空白信封里。
  “掐好时机送给挽挽,不要叫他发现了。”
  宁沉吩咐,想到未来某一日燕挽得知自己所通情笺均出自他的手笔,骨子里就有血液在沸腾。
  想必那时候的场面一定极其有趣。
  小厮领命退下,转眼出了殿外。
  宁沉又将画卷打开,好像能够透过画卷看到某个人,唇畔有着浓浓的笑意。
  至傍晚,燕挽收到了祁云生的回信,鸿雁一双,栩栩如生,他在信纸上闻到了一丝香气,却并没往心里去。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纹。
  祁云生也在思念他,且比他更为思念,燕挽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收放到宝匣里。


第32章 难嫁第三十二天
  燕挽连去太书院多日,今日终于休沐,难得多睡了小半个时辰,阳光照进镂花的窗棱,案台上的玉色花瓶玲珑剔透。
  闲是不可能闲着的,他与祁云生婚期将至,要在婚前做足准备。
  寻常女子出嫁会为自己绣嫁衣,他不会女红,却也想绣点什么带过去。
  用完早饭,燕挽便带着画莺上街去。
  京都位于碧波湖畔的位置有家绣庄名唤鸳鸯楼,里面的绣娘个个手艺精巧,绣技闻名遐迩,十分出众。
  京都贵女并非个个吃得了苦,都擅女红,那些手脚笨拙的临到出嫁前,会来这里找专替,包揽自己以后所有的绣活,好瞒过夫家,以免被夫家诟病。
  燕挽来此倒不是为了找绣替,而是看看这里的丝线,听说颜色最全花样最多。
  画莺陪燕挽游着,本以为他难得休沐所以出来吃吃喝喝,不想他竟抬腿往绣庄里走去,登时脸色一变,连忙将他拉住:“公子,这里是女儿家来的地方,您进去会被笑话的,缝制嫁衣之事,夫人早早替您打算好了,请了京都最有名的绣娘,您不必操心。”
  燕挽半条腿跨进了绣庄,被扯着不能动弹,不由转眸,无奈道:“好姐姐,我只是进去看看,一会儿便出来,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替阿姊买丝线,不会招惹非议的。”
  画莺不过犹豫了一下,燕挽另一条腿就已经踏进了楼中。
  鸳鸯楼生意极好,女客众多,楼内四处漂浮着脂粉香气,绣娘坐在屏风后做工。
  梁上垂挂着绣娘的绣作,不是整幅整幅的,而是裁剪出形状的美好事物,譬如凤凰、锦鲤、并蒂莲……
  栩栩如生。
  于左手边的墙前置着彩架,彩架上缠绕着色彩斑斓的丝线,放眼望去眼花缭乱琳琅满目。
  燕挽甫一进入便引起了女客们的惊呼,翩翩少年误入此地,怎么瞧怎么惹人怜爱,更何况燕挽容貌这般俊美。
  不少适龄女子蠢蠢欲动,暗送秋波,画莺气死了,一一瞪回去。
  燕挽旁若无人的走到了彩架前,回想着祁云生平日衣裳的颜色,挑选着丝线。
  分毫未察一扇屏风后面,衣衫雪白清冷出尘的男子立在锦衣华裳珠钗云鬓的女子身边,女子凤目慵懒,透过屏风看了一眼,轻声一笑,道:
  “真有趣,燕小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男人长身而立,眉眼如画,语气却冷淡:“他与祁显达婚期将至,忙一忙不过寻常。”
  女子嗤地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凤目中流露出一抹兴味盎然:“宋郎,你当初拒了他的婚,今时可曾后悔?”
  淡棕色的眸子不起一丝波澜,男人平静道:“公主以为?”
  “你自是不悔。”女子悠悠叹息了一声,“婚是你退的,你悔什么,可怜了燕小公子痴心错付,好在今日……”
  嘭——
  楼堂里发生一声重响。
  是彩架倒塌的声音。
  只见燕挽那方发生了变故,有人踹翻了彩架,故意向燕挽寻衅。
  燕挽看着跟前一男一女,眉眼冷酷,不温不火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脸冷笑,语气端的是阴阳怪气:“世子生辰宴上自诩深情的燕小公子要学做女红了?你对祁二公子的这份心意,真是令人感动,可歌可泣呢。”
  此人正是周衡。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燕挽并不想理他,可对方哪里会放过这个找麻烦的机会?
  画莺一听就炸了,挺身而出道:“我家公子跟姑爷自是情比金坚,琴瑟和鸣,你是哪个?阴阳怪气,连我家公子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周衡狠狠一噎,面色铁青,正想好好辩驳一番,就闻身侧堂妹道:“堂兄他乃是尚书之子,才华横溢,人中龙凤,我们做主子的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婢女,哪儿来的脸面说话?”
  周衡登时昂起下巴:“正是!”
  周小姐不日出嫁,特意拉着周衡过来陪她挑选丝线,她同周衡虽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眼见兄长被辱骂,哪里坐得住。
  画莺面色一白,看向燕挽,燕挽道:“谁同你说她是我的婢女,她是我燕家养小姐。”
  周衡顿时耻笑:“你们燕家还真是喜欢给别人养孩子。”
  有了燕挽撑腰,画莺没带怕的,当即便和他们吵了起来,她一向牙尖嘴利,嫌少有吵不赢的架。
  燕挽派不上用场,便弯身欲将倒在地上的彩架扶起,谁知周衡一脚踩在彩架上,燕挽用力他也用力,燕挽只好作罢,冷冷看向他道:“损坏他物之举非君子所为。”
  周衡不屑的笑:“我可没说我是君子,对你,我偏要做小人!”
  燕挽蹙了蹙眉,昳丽容颜一派冷沉,周衡进一步羞辱:“生辰宴上你不是很能说,如今怎么哑巴了?”
  燕挽道:“周公子,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仅因我是断袖,你便这样刁难我?”
  周衡恶意道:“是又怎么样!”
  燕挽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攒动的怒火,微恼斥道:“蛮不讲理!”
  但凡周衡有一丝要脸,他都知道如何反击,可他一丝脸也不要,他总不能动手。
  画莺跟周小姐舌战三百回合,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燕挽扯了她一下,不想再跟他们纠缠,说:“我们走罢,去别家看看。”
  画莺哪儿肯,她听着周小姐对燕挽的辱骂,每一句都不堪入耳,气得失了智,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堂内都是女人,柔弱力气小,哪个敢上去劝架,周衡也不管,反而斜睨燕挽:“这就是你府中养小姐的教养!”
  不一会儿,燕挽发现这个周小姐原来学过武。
  画莺常年干活,力气也不及她大,生生被她挠花了脸,很是狼狈。
  “住手!”
  燕挽厉喝,试图上前阻止,却一下被周衡拦住。
  周衡道:“你们方才不是很嚣张么,你倒是再嚣张啊!”
  话方落,背后猛地一痛,却是周小姐掐着画莺脖子使其撞到了他身上,他不防,身形不稳,又朝燕挽倒去。
  屏风后,琅寰公主看了一场大戏的戏,还挺愉悦,见四人天雷勾动地火,已经有两对打起来,她红唇微弯:“宋郎不去帮帮你的旧情人?”
  宋意不答,容颜淡漠,神色喜怒不辨。
  琅寰公主笑道:“真是无情。”
  她起了身,吩咐身旁的宫女,让她过几天来这里取自己定制的绣帕,然后道:“宋郎送我回宫罢……”
  尾音方落,雪白的身影忽然大步踏了出去,转眼就到了燕挽身侧。


第33章 难嫁第三十三天
  他扶住了燕挽,十分及时,想象中的痛觉并没有落下,反而有淡淡的莲花香气好闻的弥散,燕挽睁开了因惊慌失措紧闭的眼,讶异的叫了一声:
  “宋太傅?”
  这三个字一出,整个楼堂开始骚动,女客们从偷看变为明看,无数灼热视线朝燕挽所在之处汇聚。
  落英纷纷琼花宴,仙郎取次懒回眸。
  雪衣广袖银腰带,赋一首,尽风流。
  又逢去年元夜时,月浪推着梦舟游。
  江畔少女皆少眠,夜闻笛,芳心动。
  京都诗人独为宋意所作,再无第二个人有此殊荣。
  便连那即将出阁的周小姐朝宋意望了一眼,面上也浮了不少娇羞。
  脸色最难看的要数周衡,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宋意,燕挽是宋意的弟子,怕是少不得要为燕挽出头,但一想到自己尚书之子的身份,他还是挺直了腰板,讥诮的叫了一声:
  “宋太傅。”
  宋意的手仍然环在自己腰上,燕挽连忙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宋意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然后看向周衡,嗓音泠泠若泉:“周公子欺我学生,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果不其然是来替燕挽出头的。
  但周衡早已想好了说辞,一本正经道:“宋太傅身为长辈,总不会插手小辈之间的私事?”
  燕挽也怕宋意自降身份,被周衡这等泼皮无赖污了自己的声名,连轻轻扯了扯宋意的袖子。
  但宋意并不理他,只是轻描淡写的瞟了他一眼,似在警告他不要捣乱,接着微微勾起薄唇,语气中暗含一丝嘲讽:“既是如此,我这便遣人将尚书大人请来,好好问一问他,他的儿子为何欺负我的学生。”
  周衡当场傻眼了。
  周小姐一下子从花痴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尖声道:“宋太傅,你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不过几句口角一点争执,他就闹着要请家长,是不是玩不起。
  宋意面无表情,更是不睬,只对楼堂里的伙计说了一声:“去。”
  楼堂伙计急忙出了绣楼,往周府跑腿去了。
  周衡想起自家父亲那严厉秉性,牙齿打颤,咬牙切齿恨恨瞪向燕挽。
  宋意出现的时机这般好,他甚至怀疑两人是串通好了的。
  燕挽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故意弯唇一笑,顿时将周衡气个半死。
  周尚书听说宋意有请受宠若惊,跟着伙计匆匆忙忙的来了,到了鸳鸯楼里一看,原是自己儿子闯了祸,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往周衡身上砸,哪儿还用得着宋意开口。
  周衡在楼堂里一派鸡飞狗跳,抱头鼠窜,周小姐则在旁边急得跳脚:“大伯,你别打了,堂兄他已经知道错了……”
  闹剧潦草散场,众女客的目光总算从宋意身上分离了些。
  宋意将燕挽领到了外面,立于红线缠绕的榕树下,雪衣银带,愈显出众。
  路人纷纷窥视,燕挽由衷感激:“多谢老师。”
  宋意只手负在身后:“你来这里做什么?”
  燕挽答:“买些丝线,我想给云生绣个香囊。”
  宋意蹙眉凝了一会儿,沉吟道:“你要什么颜色,我府上有宫中锦缎和彩线,你想要可以拿一些去。”
  燕挽稍挑了下眉,虽有疑惑,但很快想通,宫中锦缎和彩线向来只有皇子公子诸位娘娘们才有,宋意有的想必是琅寰公主所赠,方才险些倒地上时,他注意到宋意出来的屏风后还有一人,约莫就是琅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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