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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by半寸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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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乖巧蹭到他跟前去, 温软的叫了他一声:“兄长。”
  纪风玄斜了他一眼, 将他拿在手里的账本抽了过来, 听他说:“我从祖母那里将生意接了过来,但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唯恐出错,还望兄长再多教教。”
  纪风玄将账本翻开, 粗略的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又将另一本翻开。
  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他侧眸看向燕挽。
  燕挽明知故问:“怎么了兄长?”
  他今日来不过是想借着账本发挥, 挑账本也是粗略挑选, 没仔细看内容。
  纪风玄不动声色的将目光收回,语气平静的道:“没什么,这账本有些问题,回去以后让账房先生重写。你听着,这里应该这样……”
  揪着账房先生的书写习惯指正了一百遍,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账房先生不小心将墨点滴在了账本上。
  燕挽含笑听着,等他说完,好似茅塞顿开般:“果然还是兄长厉害。”
  纪风玄将账本还给他, 淡淡道:“没什么事就少往外这里来了,我这里不太平。”
  燕挽笑意一停,拧起眉头:“兄长的堂叔伯们还是时常来闹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纪风玄说,“我让宝缨送你。”
  燕挽绯唇一抿,纪风玄的堂亲戚个个老辣精明,他怕他招架不住。
  然而,这件事他真的想管也管不了,因为这是忠义侯府的家事。
  纪风玄的堂亲戚再可恶也姓纪,同老忠义侯以及纪风玄写在一个族谱上,老忠义侯死时他们做的那些烂事还没捅到明面上来,仍受侯府庇佑着,不曾分家,说到底他们是一家人,脱不开身的血脉关系。
  当初忠义老侯爷死去,他们不愿意接手纪风玄,反而想着分纪风玄的爵位,吓得天子立刻把爵位收回去了,生怕他们耍手段逼迫纪风玄就范,可见一群酒囊饭袋对朝廷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天子都是厌弃的。
  但即便是天子有心相帮,也只是帮纪风玄暂留了爵位,不敢插手其中,可见事情有多么棘手了。
  如今纪风玄承了爵回归了忠义侯府,他们想靠着侯府的大树好乘凉,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
  “兄长若有难处,尽管向燕家开口,父亲不会坐视不理的。”
  燕父肯出面替他请爵,便是希望纪风玄能重振侯府,成为燕家的保护伞,来日出了事帮衬到燕家,必不会坐视不理,看纪风玄被一群吸血虫给毁了。
  纪风玄看了他一眼,阴沉了许久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极浅的笑意,“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若是连家事都处理不好,未来怎么行军打仗。”
  燕挽想了想,他的确该相信纪风玄的能力,他斡旋于狡诈如狐的商人间也没吃亏,一定可以对付那群自私堂亲戚的……
  轻轻吐了一口气,他躬身一揖:“我走了兄长。”
  “嗯。”
  ……
  邕王之死并未在朝中掀起什么太大的风浪,有点心眼的都知道他到底死在了谁的手上,天子也只是派人随便查了查。
  倒是有另一件事更引人关注,那便是骄纵任性的漱颜公主要出嫁了,天子亲自指的婚,点了礼部尚书的嫡子做驸马。
  驸马还是那个驸马,燕挽仔细回想了一下,此事应该再晚一个月才会发生才是,怎么会那么快就定下了。
  婚讯传出后,小道消息传漱颜公主不顾私下见了祁云生一面。
  燕挽有些放心不下,往祁府走了一遭,可把祁府的下人给吓坏了。
  “姑爷,成亲前您和公子是不能见面的,不吉利。”
  燕挽很是无奈:“我戴了幕篱,算不得见面,便让我见见云生罢。”
  男男成婚到底不比男女成婚,他们家姑爷真是太奔放了,若换作是女子,这会儿莫说见面,连闺房也不会出了。
  却也还是体谅两人许久未见的相思之苦,下人进府内通告了一声,不一会儿祁云生匆匆从府中出来了。
  他身着蓝色锦袍,瞧着比之前消瘦了些,但不损丰姿,仍是十分俊朗。
  见到燕挽,喜气洋洋,祁云生大步上前,握住他的手,高兴得忘乎所以:“怀枳,你来找我了。”
  燕挽的面容悉数被遮于幕篱之下,只隐约露出个脸部的影子,他唇角一勾,笑道:“有这么高兴么?我们书信往来频繁,你还这般想我,再不掩饰一下下,以后怕是要被我吃定了。”
  祁云生一停,目露疑惑。
  书信往来频繁?
  不频繁呀。
  莫不是府中小厮将燕挽的信件弄丢了?
  心中揣着迷惑,却也没敢说,生怕惹得燕挽不开心,只应承道:“那就吃定罢,我喜欢怀枳,看见怀枳就忍不住。”
  燕挽笑出声,想起正事,就问:“听说公主召见你了?公主同你说了些什么,莫不是还对你存着心思?”
  “唉……”提起此事,祁云生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公主也是个可怜人,是被陛下逼着嫁给韩家的,她同我说,若非当初我撞柱,是绝不会成全我们的,她问我今日悔不悔。”
  “那你悔不悔。”
  “当然不悔。”祁云生执着他的手,眼里亮晶晶的,“我的怀枳是天下最好的怀枳,十个公主也比不得的。”
  燕挽总算是放心了。
  他倒也不是不放心祁云生,只是觉得来一趟更稳妥,许是上辈子被拒婚了太多次,从骨子里便带着一分不安吧。
  问清了,燕挽便该回去了,两人还没成亲,见长了唯恐不吉利,虽说不必那么讲究,却也不能一点也不讲究,燕挽勾了勾手指,说:“云生,你过来。”
  祁云生往前一步,以为他要说悄悄话,“怎么了怀枳?”
  燕挽隔着幕篱的纱布亲了他的面颊一下。
  “我走了,云生为婚事费心也勿忘了保重身体。”
  祁云生已经傻了。
  他摸着脸,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待回神,燕挽已经登上马车走远了。
  马蹄声嘀嘀哒哒,车帘外坠着的流苏摇摇晃晃,车厢里燕挽红着脸颊,想到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放浪了。
  只是透过轻纱看到祁云生恋慕至极的模样,以及听着他字字深情的表白,总觉得该做点什么嘉奖他,但愿祁云生不会觉得他轻浮吧。
  马车驶向燕府,途经熙熙攘攘的街市,燕挽百无聊赖的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下,还有一半路程才到家。
  而此时,高楼之上,凭栏之处,衣白如新清贵出尘的男子正与同僚对饮,乌发仅用一根雪带束着,宛如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他两指拈着酒杯,指尖修长,仅是漫不经心余光一瞥,忽然失手打翻了酒盏,酒液顺着桌面倾洒而下,一滴一滴浸入他的衣裳。
  那双无欲无情的冷眸忽然一点一点被染红了。
  王副院司自问认识宋意这么久以来,从没见过他这般震愕的模样,他循着他的目光一望,只见灰帽蓝衣的小厮搀着一人从马车上下来,那人身着红裳,头戴幕篱,依身长步态来看,应是男子,但红衣白幕篱这等装扮又更偏向女子了。
  分不清男女,却还识得那辆带有标志性的马车,俨然是燕家的。
  他惊疑道:“那不是燕留么?好端端的怎么戴着幕篱?”
  其他同僚一语道破天机:“应是刚和他那未婚夫婿见过面罢。”
  也只有这样才需要幕篱遮脸了。
  说着,他们齐齐望向宋意,眼里俱是疑惑。
  燕挽今日不过多戴了一顶幕篱,如何会叫宋意这般失态……
  他们怎会知道,当初梦浮山上,燕怀枳便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妖魅般现身的!
  他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因蛇毒动弹不得,身姿窈窕的红衣少女摘了幕篱,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面容,清脆的“咦”了一声,含笑道:“没想到这样也能捡到一个可人儿。”
  可人儿素来用以形容女子的,出言即是侮辱,他冷冰冰的没有出声求救,也未指望一个女子能够救他,不想她上前卷起他的裤脚,万分同情道:“怎么被咬成这样?”
  言罢,她低头替他吸了蛇毒,露出雪白的后颈。
  除了老母从未与女人有过接触的男子红了耳尖,着急的劝阻她:“别吸了。”
  他的母亲久病,他也算半个医师,清楚的知道吸蛇毒是错误的救人方法,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连累自身。
  少女却一口气吸完了,往外吐了口血水,撕了裙摆做布条,把他的伤口死死绑紧了,以防蛇毒蔓延至更深的地方。
  做完这些,她弯了眉眼,朝他扬唇一笑,道:“虽不见得有用,但愿你有绝顶的好运吧。”
  然后,她起身离开,往大山更深的地方去了。
  仅是如此,采药郎便失了心魂,更遑论后来山上下了雨,少女去而复返,弯身问他:“你还能走吗?我们找个地方躲雨吧。”
  自此,少女的姿容铭记于心,再未能忘。
  眼下,那鲜活明媚的红衣少女却和马车中下来的男子分毫不差——
  完完整整——
  的。
  重合。
  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喜闻乐见的……感谢在2020-06-06 23:49:52~2020-06-07 19:4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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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难嫁第四十七天
  “撕啦——”
  心如裂帛, 清晰作响。
  宋意亲眼看着少年郎走进了斜对面的酒肆,打了一竹筒绿酒, 继而又上了马车。
  他的举止卓然优雅,白色的幕篱被清风吹起, 露出稍许略尖的精致的下颌。
  而后, 他翩翩离去, 消失在了他的眼帘中, 全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宋意忽然疯了一般想回去看那本《昀风本纪》,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雪白轻裳如流云拂过众人面前,竟是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他回到了宋府, 管事见之连忙迎了上去:“大人,您今个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平时他向来嫌宋府太大太冷清,不愿意回得太早的。
  只见宋意仿若未闻,眼也未斜的越过他, 步履又快又疾, 直直往仓库走去。
  管事跟了一路,直跟着他从在仓库门口停下,仓库落了锁,是宋意吩咐的,如无必要, 不必再打开了,近日来杂物都堆到别处去了。
  却闻宋意向来淡漠的声线此刻隐隐有些沙哑,好似忍着诸多情绪, 吩咐道:“打开。”
  管事满脸疑惑,不敢违背,“欸”了一声,连忙打开了。
  仓库中光线阴暗,没有经过打扫灰尘积压,从外照进去的一束阳光里都是飞扬的微尘,扑面的寒气让人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宋意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脚步声沉重,砸在人的心头十分沉闷。
  管事瞧着宋意的样子好像不太对,那张胜过谪仙俊美无俦的面容怎么会出现那样痛苦的神色,他家大人分明一直都是冷淡平和,不为任何外事所困扰的啊。
  莫非,又是因为燕挽?
  上次他这般失态,便是因为燕府遣人上门说媒,他将自己足足关了一整天,出来时周身的气息犹如一潭冷寂的死水,就好似一夜之间勘破红尘。
  眼下,比上回更严重了数倍。
  只见他从书架上缓缓拿起一本书,轻轻拂了拂封壳上的灰,翻开了卷边的页脚,至最后几页,忽然指尖微颤。
  管家忍不住关切上前去,见他手中拿着燕挽送的书,试探着开口:“大人,您若不喜,我这就帮你还给燕公子。”
  却见宋意慢慢侧过头来,一双不容太多世事的清冷双眸此刻泛红凌乱,犹如无声哀鸣,叫人看了心尖发颤。
  管事感觉喉咙一窒,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主一仆安静得像是堆积在仓库里的灰。
  ……
  太书院的青竹又长高了不少,下过一场雨后,尤其的绿了。
  向来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燕挽在花诗宴上避了宁沉一回,没想过在太书院也能。
  是以,当他被宁沉截下时,心中并无多少意外,反而有种缩头也是一刀的淡然。
  花诗宴已经过去两日了,他的气该消了罢。
  便听宁沉似笑非笑道:“挽弟躲我躲得好生厉害,分明是共过患难的人了,怎么对我如此防备,嗯?”
  燕挽从容面对他,“殿下说笑了,燕挽不曾躲避殿下,上回是见老师与殿下有要事商议,又逢兄长来接,故而先走了,还望殿下勿要怪罪。”
  宁沉往前一步,将他抵在墙上,“挽弟一向善于诡辩。”
  燕挽比宁沉矮一些,似他这般姿态,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宫人路过不太能看清还有一个他,只好仰头:“殿下想罚便罚吧,我的确不该不等殿下先走了。”
  宁沉俯下首去,鼻尖与他的鼻尖相抵,低声暧昧:“再装傻,我吻你了。”
  “殿下请自重。”
  到底也没真的吻下去。
  宁沉拨弄了一下他的眼睫,逗得他眨眼,“为何不要那镯子,我想给,你就收着,总不会要你还就是。”
  燕挽平静道:“戴不了,给我浪费了。”
  宁沉笑:“你若想戴,我让人将尺寸改大些。”
  “殿下别闹。”
  “我戴你戴不戴?”
  “……”
  燕挽隐隐感觉太阳穴发胀,整个人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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