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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by半寸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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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沉简直想将他弄死,单手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狠戾又阴沉的冷笑:“我当然说话算数,同你两两相望,未来千万个日日夜夜,我们一同从榻上醒来,我都会如此时这般望着你。”
  燕挽眼底弥漫出一片错愕,接着脸色大变,意识到自己中了宁沉的陷阱。
  他想后悔已然来不及,宁沉好不容易勾到手的人怎肯轻易放过,再度吻下,势要让燕挽步入极乐之境。
  一场漫长的索求几乎持续了一夜。
  次日,宁沉醒了个大早,燕挽却还在睡,他的睡颜惹人怜爱,令得他不由俯身垂下头去。
  昨天太过生气,一时没克制住发了狠,光洗澡就用了半个时辰,桶里的水撒了一地,几块木板都松懈了,燕挽哭个不停。
  他累了自得好好休息,宁沉悄无声息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推开门出去。
  院外洒扫的画莺见到宁沉陡然一惊,忙上前去行礼,宁沉道:“同你家公子说,我走了,明日过来向他赔罪。”
  画莺应是,宁沉顷刻远去。
  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宫中不能没有他主持大局,他要提防着天子对燕挽下手,随时掌握第一手消息,临走前特意留下了影卫。
  而当燕挽醒时,已然日上三竿,身边不见宁沉的人,画莺跨进门槛欲像往常一般伺候,倏地听燕挽道:“出去。”
  “公子?”
  画莺疑惑着退出了门外。
  燕挽吩咐她:“换福顺进来,顺便命人抬桶水进来,我要沐浴更衣。”
  画莺照办,换了福顺,福顺昨晚守夜,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进去后看到燕挽身上的吻痕没有半点大惊小怪,他还特意关怀道:“公子,不如私底下偷摸找个大夫来看看吧,免得身体不适。”
  燕挽说了声“不用了”,然后咳了起来,他喉咙嘶哑,宛如干涸的麦田,灌了水也不顶用,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发烧。
  额头温烫,好似也不是特别严重,燕挽说:“取我的笔墨来。”
  福顺顺他的意取了笔墨,只见燕挽提笔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他:“送去蓝府。”
  他和宁沉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何还有脸去见蓝佩,他不配站在他身侧,和他仗义走天涯,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官侠侣,他终将蓝佩辜负。
  做完这些还不够,燕挽还严禁封口,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权当昨夜荒唐无度逛了窑子。
  福顺注意到燕挽脸上潮红,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燕挽微微磨牙,犹如吃了苦瓜生往里咽——
  那般隐秘之处,如何叫外人看!
  至傍晚,宁沉派人送来了治裂伤的药膏,还派太医来给他诊脉,被他哄了出去。
  如此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实不要脸!
  当天晚上,燕挽便被宁沉给气病了,烧得十分昏沉,福顺不得已,只好去禀告燕母,燕母匆匆赶来,还领了大夫,乍一见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
  随后将大夫赶了出去,转头问:“昨天谁还来过?”
  福顺不敢瞒,答:“太子殿下。”


第117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七天
  燕母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头顶砸下千斤坠,整个人都被砸闷了。
  “这……”
  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
  难道……
  燕挽被强迫了?
  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 好像病得有点厉害, 无法生出苛责, 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 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
  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 找了纸笔, 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
  他回来若是知晓, 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
  又进了内室, 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
  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
  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 好好调养就是。”
  劳……劳累……
  燕母瞬间臊红了脸, 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
  而后到了床前, 见燕挽睁开眼, 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 挣扎着要起身, 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 不必多礼。”
  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被骗的。
  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
  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
  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
  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
  “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
  不会。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
  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
  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
  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
  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
  他于心底骂了宁沉数句,令画莺进来将新帐子挂上。
  不想入夜,那罪魁祸首还敢来,燕挽气得不轻,抄了鸡毛掸子将凑过来的男人往外打。
  却下下落空,接着被环住了腰。
  宁沉覆在他耳边,语气含笑带着纵容:“对我这么大火气,身子好些了吗?”
  燕挽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瞪他一眼,冷冷推开他,坐到桌旁。
  宁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薄唇微勾:“让我看看,好些了吗?”
  燕挽又回头怒瞪他,宁沉一默,终于自觉退远些。
  他立于墙脚,等燕挽消气,更知他心软,定然气不过半刻钟,果然不到半刻钟,燕挽抬头看了他一眼,宁沉道:“挽弟心里舒服些了么?”
  燕挽饮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殿下回去罢,这里不是殿下该待的地方。”
  宁沉笑:“为何不能待?燕家是我的岳家,我这也算回家了。”
  “……”
  好不要脸!
  口舌之争燕挽一向争不赢他,只好不争,宁沉却缠了上来,搂着他:“好挽挽,身子既然许我了,心也许我吧,离蓝佩、宋意远些,也不要再惦记祁云生,眼里只装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燕挽说“不好”,一派斩钉截铁:“蓝佩哥哥对我很是重要,兄长永远是我的兄长,云生之情终身难忘,独有殿下在我心中轻若鸿毛,位置还可以再往后挪挪。”
  宁沉一哂,啼笑皆非,半晌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就气我。”
  燕挽乜他两眼,没耐心的起身:“我要休息了,殿下自便。”
  宁沉跟在他后头,也上了榻:“有挽挽的房间,我在哪里都很方便。”
  燕挽闭眼装睡,不理不睬,置若罔闻,忽然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将他往温厚的胸膛里拢了拢,道:“挽挽,我们明天换个姿势,我学了新花样。”
  燕挽险些被气得呛到,睁开眼用力拍开他的手,道:“谁管你学了什么花样,下去,不许待在我床上。”
  宁沉反倒贴得更近,薄唇覆在他耳边蛊惑人心地唤:“挽挽。”
  分明已经身经百战,却还是被他喊得耳根一热。
  燕挽彻底无法睡了,闷头抱着枕头下了床,作势要去别的房间。
  宁沉见惹恼了他,悻悻收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做出退让:“挽挽吻我一下,我马上就走。”
  “不吻。”
  “好吧,不吻也罢,那我走了,挽挽好生歇息。”
  燕挽看了他一眼:“不要走正门,爬窗户。”
  宁沉失笑,普天之下大约也只有他敢这么对他了罢,旁人哪个不是将他捧着哄着。
  爬窗户这等显得他极其见不得光的事……
  男人默默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房中少了人,燕挽舒适多了,他躺下阖目入睡,没隔多久窗户又一声细碎作响,将他惊动。
  燕挽生气坐了起来:“殿下莫要太过分了!”
  一掀帐,见是蓝佩。
  室内一片寂静。
  燕挽仿佛被鬼扼住了喉咙,茫然而又窘迫,接着无地自容。
  蓝佩一步步向他走来,挟着一身寒意,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瘆人弧度,令人心底发毛:“原来这便是阿挽连当面解释也不肯,随意写封书信打发我的理由。”
  燕挽连忙解释:“不是的,是我出尔反尔,无颜见你,我……”
  下颌一下被扼住,燕挽失了声,闪躲与蓝佩对视,蓝佩突然伸手扯散了他的衣裳,那吻痕未消的身躯瞬间曝露。
  燕挽脸色煞白,再没有一点勇气直视蓝佩,别开脸,攥紧了床单。
  却听蓝佩低低笑了一声:“原来阿挽这么有心情,想来太子殿下让你很是快活?”
  燕挽眼皮狂跳,直觉不妙,连道:“蓝佩哥哥,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一切皆是我的过错,是我负你,你怎样怪我都好……蓝佩哥哥!”
  蓝佩竟当他的面脱了衣服。
  他抬眸看着他道:“既然太子殿下可以,想必我也可以,今夜过后,我劫你离开京都。”


第118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八天
  燕挽急急往后爬, 无不惊慌的说道:“蓝佩哥哥,你冷静点。”
  蓝佩慢条斯理的扔下了外袍,单手去解竖领上的金扣, 水蓝色的里衫也被他脱下, 那温润的眉眼染上了**, 他淡淡道:“自你答应同我浪迹天涯, 我便进宫上奏天听,恳请陛下赐婚,得了赐婚圣旨一道, 陛下允我带你离京四方游走, 给了我一枚金牌,钦赐我为巡游大使, 斩奸除恶, 官居一品。”
  “我不在乎什么官职, 但阿挽,做人要有底线,既许了我终身,便不可言而无信。”
  “我知你心软多情,多半被太子诱骗了,不同你计较。”
  “阿挽, 过来。”
  燕挽不愿, 摇了摇头,并觉得那难以启齿之处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蓝佩脱了一半不再脱了, 任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露出结实胸膛和精瘦的腰线, 他微微眯眼, 狭长的眸里透露着晦暗, 然后又笑了:“阿挽不肯过来,是想让我主动过去?好,我这就过来。”
  燕挽惊叫:“不,蓝佩哥哥,我同太子殿下皆是意外,你不要冲动!”
  蓝佩不听,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人捞到怀中,燕挽也不知,为何同是文人,他的力气会那么大。
  他被轻而易举的钳制住,横躺在他怀中,身体全靠他的膝盖支撑。
  蓝佩就这般低头吻了下来,燕挽紧咬牙关,被他捏了一下腰间的软肉,当即坚守不住松了口,随即男人长驱直入,宛如狂风暴雨,压得燕挽鼻梁都快断了,眼睫挂上泪珠,模糊中看到那漆黑的凤眸中波涛翻涌。
  燕挽被吻得腿软,浑身力气在这一吻中消耗殆尽,他的手紧紧攥着蓝佩的前襟,推开的姿势变成了扶。
  他不争气的哭了,哭得眼尾薄红:“你们都这般对我,叫我如何自处,我不想做一个不知廉耻之人……”
  蓝佩伸出一根食指入了他的口,逗弄他的舌尖,生生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倒希望你不知廉耻,如此我便不用追得这么辛苦。”
  他垂眸看着燕挽,面色绯红的人目光逐渐游离,分明有着情动之色,他被他搅弄着口中风云,努力吞咽津液,喉结频繁滚动。
  加之他的呜咽声,明晃晃像一只发情的小野兽。
  蓝佩看得喉头一紧,眼神更暗:“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不要哭,不然待会儿想哭也哭不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再心软也不会。”
  燕挽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俊秀的脸上泪水斑驳,懵懂惶恐。
  蓝佩笑了,又吻了下去,细碎密吻中,他呢喃道:“阿挽真乖,若想好受些,先替我含一含,我待会儿多多怜惜你,尽量轻点。”
  燕挽仍做最后的挣扎:“蓝佩哥哥,能不能改日?我身体不舒服。”
  蓝佩道:“看来阿挽同太子殿下疯玩了许久,我同阿挽青梅竹马,不说偏爱,也当一视同仁。”
  燕挽:“……”
  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京都,在官道上驶得飞快,扬起一路尘土。
  燕挽坐在马车上,裹着薄毯,头脑昏沉,极度困乏。
  也不知道蓝佩用了什么法子,躲过了宁沉的影卫,将他带出了城。
  他留了书信给燕母,道是同蓝佩一起出去散散心,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现在的蓝佩有些可怖,他不敢触怒,唯恐被他绑到四下无人之地,没日没夜的操弄,生不了孩子怕也要弄出几个孩子来。
  昨晚到底逃过了一劫,由于宁沉在他腿上留下的指印吻痕青青紫紫看起来太过吓人,他借此卖惨了一番,恳请蓝佩放过他,还替他含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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