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番外篇——by雨夜沉眠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30
汪畏之心中一片黯然,难道在温宪眼中他就这么不堪?不过想来也是, 在偌大的温府之中、所有人的眼里,恐怕他早就是个以色。侍主的卑。贱之人,如今又有什么好觉得不堪?
思及此,搭在温宪手腕处的 手慢慢滑了下去,那原本倔强挺直的脊背也略微弯曲,汪畏之又变成了那副乖顺模样的汪畏之。
温宪视线下垂,刚好瞧见他那双圈溜溜 的猫儿眼,瞳孔内已没有初见时的流光溢彩,只剩一抹乖觉顺从的幽光。
温宪心底烦闷更甚,他隐隐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偏偏找 不到那感觉的由头,只知道索取他,占有他,似乎能将那猛烈的陌生情绪安抚下去稍许。
他大手滑落,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滑,将汪畏之 整齐的衣袍扯落肩头,露出下面带着青紫吻痕的白皙肌肤......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接下来的我也想写,但是 绿江不让啊,我也很无奈啊,锁十几遍还不过的痛,太难受了!
这位世人眼中不得宠的三皇子,在今日又为他本就不受待见的过去添上 一笔风流浪荡的光辉事迹。
铁器店门口,老板正坐在门槛上,一旁温宪的贴身侍卫倒似见怪不怪。
“今日之事,你便装作没有看见 ,若是损了皇家声誉,只怕你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侍卫在旁好心告诫。
铁器铺老板何时见过这种事,头次遇上也只能自认倒霉, 连连点头保证,生怕慢了一拍惹来什么祸事。
一个时辰后,里面的响声终于消停下去,漆红大门从里面打开,温宪抱着汪畏之走了出来 。
高大男人俊美的容颜上一片餍足,而他怀中少年似乎昏睡过去,此刻身上正裹着温宪宽大的袍子,整张脸都埋在那柔软的布料内安静 的卧着,只余一头青丝飘洒在空中,随着走动颠出波纹。
“去把马车驾过来。”,温宪对着一旁的车夫吩咐。
那车夫很快驾着马车 过来,温宪抱着汪畏之上去之前,又对着跟在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刀箭无眼,汪畏之从未射猎过,不如介时让他跟在我身边做抱箭小厮, 你去让掌柜把他们店内最好的护具送到温府。”
“是。”
说完,温宪抱着汪畏之上了马车,他并未将汪畏之放在一旁,反而就着这 个姿势将人禁锢在怀中。
微微捞开一角窗帘,从这里刚好能看见铁器铺内。
只见那铁器铺老板擦了擦额头冷汗,亲自翻出了一套设 猎护具。
温宪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放下帘子,目光落到昏睡的汪畏之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夹带了几分疑惑,“真是奇怪, 明明是你先惹的我不开心,怎么就是对你下不去狠手重重惩罚?”
似是被对方安静的容颜触动,温宪手指抚了抚对方白净的脖颈,温热 的肌肤下,是跳动的脉搏,哪里正有个清晰的红印,似乎很满意这红色斑点。
温宪心情大好的垂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回府!”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起来,怀中人被颠的眉头微皱,温宪赶忙抱紧了些,睡梦中的汪畏之似乎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温暖,用脸颊在他胸膛处蹭 了蹭,安心的继续睡了过去。
这边铁器铺老板翻出了一套护具,递给侍卫,那侍卫翻了翻,“果然是好东西,难怪京城内不少世家都愿 意在你这儿定东西。”
那铁铺老板打着哈哈,巴不得赶紧将温府的瘟神送走。
侍卫拿了东西也不停留,将银钱放在柜台上,便赶着 回温府交差。
待人走了,铁铺老板才重重松了口气,他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小心的将大门掩了起来。
这个时辰就闭门的商铺着实 太少,但偏偏这铁器铺是个例外。
不多时,那紧闭的商铺开了一条缝,铁铺老板从屋内急匆匆走了出来。
他手上正拿了封信,只见 他快速走入一侧巷子内,蹲下身将一块些微松动的青砖抽了出来,随后把信封放进去,再将砖块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又左右看了 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回了铺子内。
只是街角的人群中,一个身影闪进巷子一侧,竟是已经离开的侍卫。
那侍卫走上前挨个敲了 敲砖面,在敲到其中一块时停了下来,伸手轻轻一抽,那砖块便被抽了出来,他将里面放着的信取出来翻看一番,只见上面将今日温谦与温 宪之间的争执尽数列入其中,除此外,还有之后温宪那荒唐的举动。
他看完又将信封折好放了回去,随后拿着护具快速回了温府。
书房中,温宪坐在桌案后,沈雁飞坐在一旁,侍卫看了一眼旁边的沈雁飞,抹去后来温宪与汪畏之的那一段,将今日信中之事细说了一遍。
温宪眼眯了眯,“看来我这二皇兄疑心可不小。”
京城内本也有铁器铺子,但大多规模不过一两间小店,可像城南的这家之所以独 立于京城站稳脚跟,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身后有人。
不说这铁铺,但凡京城内稍微大些的产业,能在这里分的一席之地,并且顺遂的发展 下去,必定要有一定后台作为支撑。
这些后台里,轻则便是豪贾富商,重则更是皇室宗亲,而这家铁器铺子,明面上归一位富商所有, 但实际上却是属于二皇子温珅母家的产业。
沈雁飞只是眉头微皱,到没说什么,他知道温宪一向行事谨慎,到不会真落的什么把柄,“ 你今日去了城南?”
说到这里,温宪似想到了什么,他吩咐侍卫将今日寻的好弓拿上来,“想着马上就要去围场了,你到没有一把趁手 的猎具,你我身份尴尬,到不好进宫去求皇上,便去南城替你寻了一件。”
沈雁飞怀疑的打量他,温宪向来不会做无用的事,“怕不是 这么简单吧?”
温宪勾唇一笑道:“知我者雁飞也。”
“那你去城南到底所谓何事?”
温宪狭长的狐狸眼内一片幽光,他道: “你猜,若有人私藏兵器该是什么罪名?”
沈雁飞沉默半晌后道:“你要准备动手了?”
“不,我只是在提醒温珅,他该加紧时间 了。”
沈雁飞一笑,那略微傲气的眉峰上扬,似乎又有种当年天之骄子的味道。
温宪静静看着他,这是他最喜欢的笑容,至沈家没 落后,已许多年难得一见,再见他本以为他会为之倾倒,可这一刻,他的内心却是静默的,他不由微微拢眉。
沈雁飞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至沈家满门被屠以来他再没笑过,隐忍多年终于见到一点曙光如何能让他不笑。
他摸了摸手里那把温宪替他寻来的弓,口中连呼了几 个好字,也不知是在说弓好,还是事好。
温宪摈去心中那抹怪异感,看向沈雁飞略带笑意的脸,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道:“我说过,你 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沈雁飞抬头,那张傲气的脸带着一丝仇恨,他一字一顿道:“我要沈重死,要沈家清白,要为我满门平反。”
“好!”
两人又商议一番,沈雁飞这才拿着弓回去,温宪起身站在桌案后,在旁边有一扇敞开的窗户,从这里看过去,能遥遥看见沈 雁飞的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我希望你明白
第51章 皇子府
这是当年温宪特意为沈雁飞准备的, 他在窗前站了片刻 , 沈雁飞离开的身影进入眼帘, 他的背脊依然那么笔挺,行动间依然夹带着一股傲气, 他依然是他, 可偏偏温宪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突 然发觉他已经好长时间不曾这么看过,一时哑然。
撤回视线,侍卫还站在书房内, 温宪拿过一旁的纸墨,沾了沾, 写下几个与他往日完 全不同的字迹:事关人命, 诚邀太子殿下于城南相商。
他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宽和仁善, 若是以人命做饵,温珏必定上钩。
写完他将 纸章对折交给侍卫,嘱咐道:“找个死士, 让他想办法把它送到太子面前。”
那侍卫领命下去, 温宪目光移到放在桌案上的木盒, 里面 放了套上好的护具,此时正是用膳时间, 以往他都要么在书房用膳, 要么在沈雁飞那边。
可今日,想到汪畏之在店铺内被他欺负的可怜 兮兮的模样,温宪心中微动, 拿了护具迈步去了汪畏之的小院。
汪畏之已经梳洗好了,此刻正坐在桌前,他面前摆着不少精致的食物, 没一样都是他不曾吃过的,可汪畏之却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一点便放下筷子。
这时温宪从门外进来,对着一旁的下人随意吩咐两句, 很快那下人便捧着一套餐具过来。
“怎么吃这么点?”,温宪见桌面上菜色并未动过几口,不竟皱眉道:“是不和胃口?”
汪畏之 乖乖垂下眼道:“已经饱了。”
温宪眉峰一挑,“我不知道你还有挑食的毛病?”
他将木盒放到一边,走上前不顾汪畏之意愿直接 将人抱坐到身上,“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我可不想在床上时搂着一把骨头做。ai。”
这话十分露骨,而温宪又未压低声音,只怕这里候 着的仆从们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虽然他们没什么表情,但汪畏之却羞的无地自容,他不敢抬头,就怕一抬头就看见那些人讽刺的目光。
温宪到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怀中人温温软软的身子似乎能将他心中那些空白填满。
他用勺子舀起一勺精美食物递到汪畏之唇 边。
其实非不是汪畏之食量小,而是这一桌菜都按着温宪的喜欢做的,每一叠都带着酸味,汪畏之不喜酸,便吃的少了。
只是看着 递到面前的食物,拧了拧眉头,温宪看着他纠结模样好笑的开口。
“我亲自喂你都不吃?难道你是想让我用嘴吗?”
汪畏之一窒, 这才乖乖张口,温宪见他吃下,心中畅快不少,两人便一人喂一人吃,很快将一顿饭吃完。
待吃过后,下人们在温宪的示意下纷纷撤了 下去,温宪带着汪畏之到了木盒前。
“今日上午在铁器铺子里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特意又给你准备了一套护具,你看看喜不喜欢。”
汪畏之将木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银制护具此刻正在闪着微光,看上去十分漂亮。
抬手摸了摸,触感冰凉,一看便是好东西。
温 宪从后面拥着他,下巴抵在汪畏之肩头,轻晃了晃催促着又问道:“喜欢吗?”
“喜欢。”,汪畏之哪里不知道他的脾气,若说不喜欢 恐怕温宪又要发好大一通脾气,倒时受累的还是他。
“那你快试试。”,温宪似乎来了兴致,抬手就去扯汪畏之的束腰。
汪畏之羞 的满面通红,只能快速说道:“我、我自己来!”
温宪其实也没想做什么,他知道今日已经折腾过一番,若在这么放肆下去,恐怕汪畏 之身子会受不住,为避免擦枪走火,温宪只是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便将人放开。
汪畏之哪里敢当着温宪的面换,只能拿着这护具去了 屏风后。
等再出来时,已是焕然一新,银光闪烁的护甲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这让汪畏之浑身上下充满英姿飒爽的味道。
温宪意外 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护具还挺适合你。”
汪畏之有些别扭,扯了扯手臂上的护手,温宪笑着上前将人搂在怀中,坏心思骤起,贴着 他的耳廓低低道:“这样的你,在床上肯定格外好。艹。”
汪畏之仅有的那么点愉快心思在这句话后烟消云散,是啊,温宪送他这些东 西,不过是为了他的身体,难道今日上午那场闹剧还没看明白吗?
脸色有些白,神情有些僵硬,可藏在里面那颗柔软的心却针扎般痛着 ,他不竟想,如果和温宪上。床。的是沈雁飞,那面前这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会小心呵护,倍加珍惜吧,毕竟如果温宪想,沈 雁飞恐怕没有拒绝的权利,可这么长时间,温宪却从未强迫过沈雁飞,他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也给他所有温柔。
而他汪畏之,恰好是同 沈雁飞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在他眼中,沈雁飞是夺目的,是高不可攀的,而他,早在顶替魏家独子身份时,就注定了是一颗要烂在泥地里的 野草,温宪自始自终对他都没有感情,所以他才可以对着自己算计,夺取,肆无忌惮,因为温宪根本不怕失去他。
可就算他能将一切看 清,那就能避开吗?当然不能,在孤岛之上,他胸腔内跳着的这东西就不属于他了,尽管他小心翼翼呵护了十几年,而现在它早已成为温宪 手中操控他有利的筹码。
见他不说话,温宪张嘴轻轻含住他耳垂吮吸,他还以为汪畏之是因为自己送的东西而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由心中有些得意,手上也肆无忌惮起来,他心中对于汪畏之异样的情感得出一个结论,对于沈雁飞那是爱,这个人毕竟是自己执着了这 么多年的东西,而汪畏之是沈雁飞心甘情愿与自己在一起前的调剂品。
他不能强迫沈雁飞,但他更不想勉强自己,恰巧这时汪畏之出现 了,沈雁飞是高不可攀的天子骄子,可汪畏之呢?不过是他可以随意拿捏操控的人。
温宪只能这样同自己解释,因为除了这个答案外, 他毫无头绪,他必须给自己找到一个汪畏之特殊的理由,他才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他。
温宪这么拥着他温存,汪畏之实在有些受不了的挣 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