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番外篇——by雨夜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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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头有些发紧,温宪性致上来可不会管其他,虽然知道今日汪畏之已经承受过一次,可谁让他穿成这幅别具一格的模样勾引 他?
温宪已经拦腰将人抱起,汪畏之自然知道这举动代表什么,忍不住握紧了拳,此地、此时、此刻!再一次明白自己之于温宪的价值 后,汪畏之根本不想做!
可这个男人哪里会顾及他的感受,温宪将人抱上。床便要去扯他的腰带。
汪畏之几番忍了又忍,可只要他 还喜欢他,他就无法忍受。
他终于还是抬手按住温宪的手,喉咙发紧的厉害,温宪抬起脸看他,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恋。
汪畏之听见自己说:“温宪,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迷恋的表情慢慢消退下去,男人眉头拧起,“你偏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 话吗?”
“我对你来说,难道只有做这件事吗?”,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你点头,我便也能 心甘情愿的走下去。
这些话汪畏之没有说出口,他原本也是一个有些傲气的人,可为了温宪已经一退再退,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男 人沉默的看着他,汪畏之等着那个答案,他已经什么都不奢求了,他不贪婪,不敢要温宪全部的爱,他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的心动便能支撑 他走下去。
可片刻的沉默后,等来的却是温宪的讥笑,男人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你把自己当什么?难道这段时间你还没认清自己的 位置?”
汪畏之闭了闭眼,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不死心,明明清楚温宪是个怎样的人,可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可话已经说开,他 想一次问个明白!
“那沈雁飞呢?你救我是因为我是他的替代品吗?”
“这个名字,不是你配叫的,不要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温宪说不清为什么,虽然开始他确实这么打算,可面对汪畏之的质问,他第一时间想的却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汪畏之的话不仅让他 烦躁,更让他迷茫,看着那张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温宪突然没了胃口,他直起身暗骂了一句,狠狠将一旁的桌椅踹翻,他怕再待下去会控 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索性站起身道:“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有心思想这些,这些话你最好不要再提。”
说罢一甩袖子就要离开,汪畏 之躺在床上侧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踏出去之前,汪畏之道:“温宪,我太累了,你放我走吧。”
温宪的背影一顿,他转过身来 ,额头隐约有隐忍的青筋,那张俊脸黑的可怕,整个人充斥着暴虐的气息又堪堪被他压住,只听他从齿缝间蹦出一句话,“在我腻味之前, 你最好想都不要想离开我,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而你在乎的人,我将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翌 日,三皇子温宪公然在百姓店铺内压玩男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世人虽面上不说但心中却在耻笑这位不得宠的三皇子。
此事已然传到温帝 耳中,温帝勃然大怒当日便传了温宪进宫问话。
温宪却勾了勾唇角,带了位面生的侍卫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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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子府
虽然温宪不得宠, 但毕竟也是温王朝的皇子, 温帝将人宣进书房狠狠斥责一 番。
而跟随着等在殿外的面生侍卫, 却在这时不见所踪!
温帝虽不待见温宪,但必定要顾及皇家颜面, 几番斥责后, 命他在设猎之 前闭门思过不得出府。
等温宪再出来时,哪位面生的侍卫已经回来了。
“事情办妥了?”,温宪低低问问道。
“信已送到。”
“嗯。”,他应了一声, 目不斜视的迈步往前走,“待出宫后, 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侍卫声音丝毫没有感情, “属下领命。”
说完, 他将藏于口腔内的致命毒药一口咬破,随后更着温宪大步走了出去。
身为死士,他们一身最大的用处便是替主子办事, 事成便 可功成身退, 这是属于死士最大的荣耀!
两人刚走出两步, 殿外候着一个侍从,见温宪出来, 那侍从上前规矩的行过礼道:“三殿下, 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面前这侍从是他的母妃慕双双身边的丫头,那个女人要见他?想来也是,他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恐怕那个女人要 坐不住了吧。
温宪挂上熟悉的微笑,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一眯:“你替我转告母妃,父皇罚我回府思过,恐怕是去不了了。”
那侍从 颇有些看不上温宪,口中虽然说着敬称,但那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温宪抬步绕开她要走,侍从却再次挡住他,“娘娘说了,今日一 定要见到你。”
温宪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了眯,危险的凶光一晃而过,但随即被他按耐住,“那就请她去面前父皇吧。”
说完温宪 带着侍卫不顾阻拦离开了这里。
于此同时偌大的太子殿内,一位侍从急匆匆走了过来,太子温珏此刻正静坐在一盘残局面前,他手中拿 着黑色棋子细细琢磨,随后修长的手指夹着棋子将落不落。
突然,从外间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太子殿下!”,静谧的空间被打 破,温珏手腕一颤黑色棋子落了偏差,霎时间整盘棋局被白子杀的片甲不留。
他懊恼的转头道:“什么事?这么急。”
那侍从将手 中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递上前,“今日不知是谁往我们殿内塞了一封信。”
温珏接过来打量一番,确定这是只有京城内达官显贵才用的 起的东西,不由疑惑的皱眉。
翻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事关人命,诚邀太子殿下于城南相商。
“可有看见送信的人?”
侍 从摇头,“不曾。”
这纸张是只有世家子弟才用的起的,又能在这宫内随意进出,莫不是宫中之人?可不知这事关人命说的是哪一位?
温珏思前想后,近日里各世家到未发生什么大事,那送信之人到底是何意思?
虽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有何深意,但太子向来仁善宽和 ,涉及人命到底不敢大意。
他拿着信沉思良久,手指细细摩挲着纸张,半晌似乎是做下决定,站起身道:“备车,出宫!”
一旁跟 着的老奴似觉不妥,劝道:“殿下莫急,这送信之人未留署名,也未说清来意,殿下如此去,恐落人陷阱啊。”
温珏顿了顿,其实他心 中哪里不知,但若当真关系人命呢?这人既然已求到他面前,那恐怕也是束手无策了。
他安抚的拍了拍老奴的手背,“无妨,我是一国 太子,自然要心系百姓,若为了怕麻烦便回避,世人当如何看待我?”
“走吧,若真是有心人陷害,避过这次也有下次、下下次,总会 避无可避的。”
老奴幽幽的叹了口气,太子是他看着长大,当年那位心软仁善的少年,早已在逆境中成长。
一辆十分低调古朴的马 车晃悠悠从宫道内使了出来,一路往城南而去,最终停在了城南一家酒楼前。
这里是送信人留的地址,温珏被人扶下马车,抬头看了看 ,城内热闹非凡,说来这位虽是太子,但从小便养在深宫之内,倒是对这等景象颇是好奇。
但他还记得此行目的,收回有些眷恋的目光 迈步进了楼内。
掌柜将两人带上二楼雅间便离开了。
“不知这送信之人是谁,所救之人又是谁?”,温珏端起面前的茶轻泯了一口 。
跟随的老奴道:“等此人来了,便知分晓。”
温珏低低嗯了一声,视线不由自主被楼下热闹的街道吸引。
老奴看出他的渴望 ,但身为太子有太多不得已的苦衷,他叹口气劝道:“殿下还是莫看了。”
“我知道。”,温珏收回视线,那强装出的不在乎,难免让 他显出一丝落寞。
两人安静的等着,可是面前的茶续了又续,依然不见人来,温珏隐隐觉得不对,他思量片刻后对着一旁仆从吩咐道: “你们且去打听打听,今日可有哪位世家的公子或是仆从来过城南。”
那几位仆从依言下去,老奴见状道:“殿下是觉今日之事有诈? ”
温珏点头,“若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此人有求于我,必不会让我们等着。”
老奴闻言脸色一变,“若真如此,殿下那我们还是 快离开这里吧。”
“不急,我们还不知道此人有什么目的,但应当不会现在动手,若他当真要对我不利,恐怕也不会拖这么久的时间。 ”
老奴虽被安抚,可依然有些心慌,他惴惴不安,总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
很快那几个下去打听的仆从回来,可每个人都说今日 未见有人来过城南。
温珏皱眉沉思,实在摸不清这背后之人打算,难道他的目的是为了拖住我?可他为什么要拖住自己?难道宫内出事 了?
想到这儿温珏忍不住变了脸色,他“腾”的一下站起身道:“快!回宫!”
太子殿下的马车急匆匆使回了宫内,可到了宫中却 和往常无二,温珏问了几个仆从,均都回答今日无事发生。
温珏便更想不通了,这人到底有何目的?约他在城南见面,却不见人影,也 没乘机做任何事,那这背后之人到底所图为何?
难不成是有人恶作剧?太子殿下一头雾水、思前想后,只能勉强给这事下了一个定论。
而这边温宪虽被禁锢府内,但依然过的逍遥自在,只是上次同汪畏之闹的不愉快后,两人一直僵持不下,他已有好几日没见过汪畏之。
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这人在做什么,便情不自禁踱步到他小院外,但每当他看见独自在小院生活似乎没有他也依然过的自在的汪畏之时, 他就忍不住生闷气。
难道这人就不能服个软?才认识那段日子,温宪一直觉得汪畏之是那种可以任意揉搓的性子,但现在看来,这株野 草不过是看上去软弱,实则叶片上长着锋利的锯齿。
两人之间的僵持一直持续到围场涉猎,汪畏之本以为有了上次的不愉快,温宪此次 不会带上他,但当侍从们让他收拾包袱时,他才知道温宪依然打算带着他一起去。
皇家围场离京场有段距离,就算驾快马来回路程上也 要消耗半个月,更不要说帝王出行,自然要布置的舒适妥当。
然而温宪虽是皇子,但在五位皇子中只有他落府在宫外,若想跟上温帝人 马,便只能早早带人候在城门处。
出行当日,汪畏之看了看温宪送给他的那套护具,最后还是将他带上,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衫,一扫之 前的阴霾,竟颇有种鲜衣怒马的味道。
等他出来时,沈雁飞和温宪早已收拾妥当。
温府门口立着一黑一白两匹高头俊马,温宪和沈 雁飞便坐在上面,一个傲气凌然,身姿笔挺,一个相貌英俊,气宇轩昂。
两人正在交谈,也不知说到什么,相视一笑,那和谐的氛围扎 的汪畏之双眸刺痛,这两人行在一起,真真是般配至极,仿佛他成了那根插入两人之间罪恶的刺。
也不知温宪怎么注意到他,高大的男 人停下说话,转过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没太多表情,只是淡淡道:“上车吧,先去城门候着。”
几日不见, 温宪还是当初那个温宪,可汪畏之却觉得喉头哽塞的厉害,这个男人从来都只是把他当作消遣吧。
他也永远无法像沈雁飞那样,坐在高 大的骏马之上,沐浴在璀璨的光中。
低低应了一声,汪畏之掀开马车门帘坐了进去,整个队伍开始行进,汪畏之撩开一点窗帘往外看去 ,能看见早晨出摊的摊贩,和陆陆续续往城门口行驶的马车。
大概半个时辰后,车队停了下来,原是到了城门处,众人下马规矩的等在 一侧,不多时温帝的龙辇便从另一头驶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队开路的侍卫,个个骑着高头骏马,沈重和六皇子温谦身着轻甲,骑马走 在一旁保驾护航,至上次庆功宴一事,太子因替汪畏之求情而受温帝苛责,连带着问责二皇子庆功宴办事不力之事,索性此次围猎温帝全权 交给六皇子温谦负责。
开路侍卫后便是温帝的龙辇,整个马车上雕刻着飞龙在天,脚踩祥云纹饰,龙辇两侧跟着不少侍从,在往后是各 皇子的人马,由太子温珏领头,二皇子温珅其次,最后才是各受宠的嫔妃们。
见龙辇过来,温宪带着府中之人规矩拜过,起身时,温珅 斜睨着讥讽一句:“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汪畏之明显感觉到温宪四周气压骤降,可他依然端着笑脸带人上了马。
第53章 皇子府
汪畏之在上马车前微抬头看了看, 却是一愣, 只见跟在温珏身后一个高大男人格外熟悉。
温宪见他愣神顺着看过去, 原是魏家刚寻得 的独子,魏争!
见汪畏之看的愣神, 他不由脸色一沉道, 凑近低声道:“怎么?见着老相识就移不开步子了?你莫不是还惦记着魏家独 子头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