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扶不起的赵野——by允你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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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眼神,给我好好呆着。“沈曰警告地话语让众将士一惊,”不然,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送给皇上。“
将士们是听过皇上有收集眼珠的癖好,若这个小孩真与皇上有所瓜葛,那他们说不准真要把眼睛奉献上去咯,将士们吓得只好乖乖听话。
沈曰不再理会那群大汉,将注意力又转回了赵野身上,他放下赵野的衣领,赵野顺势又这么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诶呦……儿砸你就不能轻点?”
“能站起来就赶紧起来,你想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真站不起,脚软得很。”
“你还指望我扶你起来?”
赵野看了眼沈曰瘦小的身体,好像确实不太可能把自己扶起来。
“那咋整啊,呜呜呜。”
赵野这个男人因为没人扶他起来,居然呜呜呜哭起来,沈曰觉得掉价,他踢过赵野的肩膀,“你还嫌不够丢人,哭什么哭。”
“既然赵老板没力起来,不如我来扶他吧。”
南宫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会客堂的门外,他靠在门栏边,兴致地看着赵野父子两的互动。
沈曰抬眼瞄了一眼南宫煜,“不用。”
就自顾将赵野掺起,一手让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手挽在他的脖子上,就这么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赵野抱在了怀中。
众人纷纷张嘴不敢相信,这个小孩居然能抱起一个成年的男子。
这个沈曰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去……”赵野对儿子能抱起自己的事情也感到吃惊,“儿子,果然爹对你平时严格教导是很有用处的。”
“抱紧点。你重死了,我等会承受不住就把你丢出去。”
沈曰的抱很踏实,赵野不要脸地拢着沈曰的脖子更紧。
【赵野,原来你已经能够接受公主抱了吗?你男人的威严呢,喀喀喀。】
“闭嘴!那是因为我脚上无力!!”
【呵呵,喀喀喀】
。
“你们这军队是南阳的?让我猜猜是不是黄锳的军。”南宫煜走近领头的中年胡子大叔,环视四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南阳军只听我的。”
一道阴影出现在大批军队之后,拨开人群,缓缓走上前来的男子是黄锳。黄锳比南宫煜再高一头,一片阴影落在南宫煜的头顶。
南宫煜后退一步,扯笑,“黄锳……你们黄家可真是把我玩的够惨。”
黄锳淡然,“若是你不去想那些违背皇上旨意的事情,你也不会有如今的下场。南宫煜,你可知道,没有那批货物,若是封河边境闹起来会有多少百姓会陷入水生火热之中。”
“那你可知,若是,边境不闹我将会活得多么痛苦!”
南宫煜推开逼上前来的黄锳,吸溜一口气,压在内心的不满瞬间爆发。
“你是王爷。”
黄锳有时虽无脑甚至有些马大哈,但是他看的清楚,看得明白,简简单单地一句“你是王爷”就已经挑明那些作为人各司其职不可避免的痛苦。
南宫煜听此无力反驳。
沈曰也低头沉默,他第一次觉得黄锳在原来世界里能做到南阳军首的位置是多么理所当然。
“把王爷押回去。”
一声令下,南宫煜的结局就这么暂时被定了下来,他回他的京都成为那京都唯一主宰的玩物。
处理完南宫煜的事情,黄锳才注意到被抱着的赵野。
他变回往常形象,挠挠后脑勺和赵野打招呼,“诶呀,不好意思啊,没及时来救你。”
赵野已经在他们几个的对话中混乱了,他虽是这个闹剧的组成人员之一,但是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没事,我还行……就刚刚那个人是王爷?”
“嗯?你不知道吗?那个人就是当朝皇上唯一的弟弟,南宫煜。欸,这个人可会闹了,三年前也是搞得这里死了不少人。”
“那么危险,为什么不把他关起来?”
“当然把他关起来啦,只是皇上疏忽不小心又把他放出来了。”黄锳打量着沈曰抱着赵野的奇怪姿势,“倒是你,怎么让侄子抱着的。”
“他脚麻。”
回答的是沈曰。
“让侄子抱着多没面子,我来吧。”
黄锳大咧地抢过沈曰怀中的赵野也以打横的姿势抱着,沈曰手上一空连着心也变得空荡荡的,他皱着眉望了眼黄锳。
“对了,侄子,你母亲是不是姓何啊?”
沈曰垂下手,抬头问,“为什么这么说?”
黄锳弯腰凑过沈曰,盯着他的瞳目,“你的眼睛……”
提到眼睛沈曰立马闪避,躲开了黄锳的目光,“我的眼睛关你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了和你一样的眼睛所以觉得好奇。”
“一样的眼睛?”
沈曰重生之前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和他有一样的眼睛,他只当这双眼睛是赵野蹂躏他一切的罪源,他厌恶甚至有段时间想抛弃他的双目。
“何巍。”
第57章 公子良言
“何巍。”
“何……何巍?龙虎寨的大当家?……他,他现在在哪里?”
沈曰的语气颤抖,如果自己真的和何巍有关联,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不是被抛弃的……他没有被这个世界所抛弃,他从来不是孤单一人。
沈曰鼻头一红,看起来很是激动。
“在龙虎寨进门口吧。”
沈曰得到地址立马奔离此地,朝龙虎寨门急跑而去。
被抱在怀中的赵野若有所思的看着儿子的背影,他好像得到了些什么关键的东西。自此之后的故事,直到沈曰快成年之时赵野还在思考当时沈曰奔去的背影。
赵野比沈曰和黄锳先一步回到自己的住处,由于手脚捆绑的时间太长再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磨伤,尤其是屁股上的血痕,等他脱光衣服大字背朝天上药的时候,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伤痕是一抽一抽的疼。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老爷,您忍着点,这药膏上去会很痛的。”
小厮看着老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是心痛,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能让意气风发的赵家老爷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你轻点……嘶……”
“好的,老爷。”
虽说小厮的动作已经相当轻柔了毕竟是干过活的糙手,碰到伤口的那刻,赵野还是痛的哇哇乱叫。
在门外听了良久的沈曰这时忍不住走进房间,他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趴在床铺上正被别的男人所染指,他不能忍地出声,“你出去,剩下的我来。”
赵野听声,含泪抬头,“嘤嘤嘤,儿砸,你回来了。”
沈曰不说话,接过小厮手里的伤药,一屁股坐到床边,从罐中舀出一大坨的白色药膏就往赵野的背上抹。
由于大幅度的动作,赵野疼的直接哭了出来,“哇,你轻点,儿子你轻点啊……那……轻点!”
听到赵野的喘息,沈曰喉中一动,他停下粗鲁的动作转为小心翼翼地涂抹。
这么仔细看来,赵野的伤口还真是多,尤其是手臂上那块像腐烂物一样的疤口,估计是结痂后又被戳坏好几次才会有这种恐怖的形状。
沈曰小小沾了点药物用食指轻柔地抹在那块伤口上,奶语轻柔,“还疼吗?”
“ 有点辣辣的。”
“嗯。”
沈曰应了声,专心致志地用药膏拂过赵野的身体,直到看到赵野那微翘的双臀以及因为摩擦而泛起的红色。
沈曰触碰到那块柔软手中一顿,不知该怎么下手。
赵野是不练武的类型,就算练武也是些假把式。他每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身体是没怎么结实倒是屁股练的越发柔软了。
沈曰尝试触碰一下那块肥肉,摁下去时,赵野很客气地叫了一声连着那肉也是跟着一抖,真是可爱。
着了魔一样沈曰将自己微热的脸蛋贴在赵野的一边的肥肉上,有点凉凉的。赵野感受到屁股上一块不正常的温暖,由于不能转头,他询问道,“什么东西,暖暖的,还挺舒服。”
“我的手掌。”
沈曰靠着他的臀,含笑看着赵野的后背。那是赵野不可见的笑容。
原来儿子的手已经那么大了吗?赵野继续舒适地趴着享受这份温热。也为儿子的长大心中一暖,感觉离任务完成越来越近了呢。
然后转念一想,离任务越来越近是不是意味着那个重生的沈曰要霸占自己的儿子……
“儿砸。”
“嗯。”
“以后你不管大病小病一定要坚强保持清醒,不要让敌人入侵啊!”
沈曰听不懂赵野的话,他将脸贴离赵野的屁股,看着赵野散开的青丝搭在他的背上说不出的美丽,“我一直很清醒。”
赵野呵呵一笑,“那就好。”
由于儿子的服务实在是太周到,在加上几天的疲劳,赵野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我一直很清醒。”
沈曰盯着赵野地后背低声自念一句,这句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他情不自禁吻上赵野肩胛的那一刻,这一切的自我催眠式的话语又显得多么无力。
……
京都。
南宫风摊开黄玥给自己寄来的几封速报,含笑看着那汴州发生的一切,“真是个有趣的故事呢,弟弟。”
四周封闭的房门,昏暗的光线下,那高坐之下跪趴着的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南宫煜。
此时的他没了威严,没了意气风发。
他含着布块,牙床透出的红血和津液混杂,染湿了那上好的金丝手绢,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背上是一些新旧皮鞭的痕迹。他怒视着高坐上的黄衣男子。
“对了,这张纸上还提到你和何巍是不是有些关系啊!”南宫风一脸兴奋地捏起其中一张发皱的黄纸,像是展示。
“当初可是我包揽下朝廷的蜚语,让国仕他们家的残余幸存下来,如今他们倒是好啊……居然在我弟弟上动起了想法,不行不行……”
南宫风摇头又将黄纸揉皱塞进了旁边一直静坐无声的白衣男子手里。
“何沉月,你说我要怎么惩罚现在关在天牢的,你的表哥呢?”
白衣少年抬头,一道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才看清那人居然少了一只眼睛,而另外一只眼睛则散发出幽紫的光色。
定睛一看,这神态模样居然与沈曰有五分相像。
“皇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沉月语气淡薄,不带一丝情绪。反而是座下的南宫煜显得很激动,他嗑在地板上的脑袋拼命摇头乞求着哥哥能够手下留情。
南宫风起身,步伐缓缓走到全身赤裸的弟弟面前,“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对何家做些什么,反而我会对他们有所器重。”
说完南宫风看了眼沉月便离开了这大堂。
待南宫风走后,沉月淡然的表情有了颜色,他皱眉看着南宫煜满是心疼,但王爷和皇上僵持的关系又怎么是自己能轻易化解的呢,他只能劝慰南宫煜道,“皇上就你一个弟弟,皇上从来没想害你的……他只是控制不住……”
南宫煜满脸不信,他转头不想看这个白衣素服的男人。
沉月叹气,“皇上是个好人。”
第58章 公子良言
事隔十年,沉月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他站在铁牢的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里面落魄的囚服男人,眼波流动。他很激动,可失去一只眼睛的他不能有太大的情绪,他忍着内心喷发的思念与感动,那泪水就这么硬生生咽了进去。
“表……表哥……”
何巍弓着腰坐在草堆上背对着沉月,没有反应。
沉月再也无法忍受,他流泪哭喊那个他一直想呼唤却一直无法呼唤的名字,“表哥!表哥!我是沉月,何沉月!!!求你理理我啊!“
听到何沉月三字,何巍一愣连忙转身爬到天牢边缘,脚上的链子碰撞还发出铃铃的响声,何巍紧抓着铁杆喘着热气,也是激动,“你说……你叫什么?”
“我……我是沉月啊……我叫何沉月……”
何巍被这突然的喜讯充红了眼,“你在说一遍,你叫什么?!”
“我叫何沉月,何沉月啊!表哥我是何沉月!”
……
何巍听得腿上无力地坐在地上,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你……知知道我叫什么吗?”
“你是何巍啊!你是我的表哥!是何家的主脉!是何家的……是我的亲人!”
说到动情处,沉月再也忍不住泪水的肆虐,如长河般把他积蓄十年颠沛与受到的屈辱倾斜而出。
两人的泪水滴落在寂静的天牢十分响亮,这是相隔多年的兄弟第一次的相聚,一切都沉默在无言。
冷静过后,何巍作为大哥先是发声,“沉月,你告诉表哥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我过的很好,您呢?”
作为全国喊打喊骂对象的何家兄弟心里又怎么不会知道各方的处境的恶劣,“好不好”的话,只是单纯的问候罢了。
沉月抬头,那失去一半的眼睛显露出来。
“你的眼睛……怎么怎么回事?”
沉月微笑,触摸自己那失去的眼,“表哥,这只是代价,不是坏事。当初我被追杀,经过几次颠簸后,我在汴州去京都的路上遇到了正捉拿南宫煜的皇上,你知道我们的眼睛的缘故……很容易被作为针对的对象,当时皇上为了护住我所以才挖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