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f4后我成了万人迷——by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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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骄阳这才满意地哼笑。
大毛二毛:狗还是你狗。跟齐远比起来,他们算个屁薛哥的兄弟。
齐远狐疑看了看,见没什么不对,也就不客气了。
薛骄阳是纯粹的肉食动物,又正是长个的时候,齐远毫不客气点了一堆,炸鸡可乐,大盘虾和卤猪蹄,都是薛骄阳爱吃的。
他自己吃得比一般男孩子少,也就点得少了点。
薛骄阳看得眉毛揪起,等齐远把手机递过来之后又点了一个甜点,这是为齐远点的。
等点完他把手机一扔,扔到大毛怀里:“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点。”
大毛手忙脚乱接过手机,也点了不少东西。
ktv能玩的无非也就是那些,他们纯粹是因为这家新开的,来图个新鲜。
吃完午餐后,几个人唱了一会歌。
薛骄阳脾气不怎么地,各方面没话说。唱起歌来也是一愣一愣的,跟开演唱会没啥区别。
大毛二毛可劲在旁边吹他薛哥牛逼牛逼。
薛骄阳唱了有一会,递过来一个麦克风:“崽,我们一起唱一首。”
齐远好几天没出来玩,也很手痒,乖乖接了。
谁想到下面出来一首情歌。
整场下来齐远脸都是红的。
那歌词什么情啊爱啊的,齐远这个乖宝宝是闻所未闻,还没听过这么刺激。
前期基本靠念,等到后期上手会哼了,这个词一句比一句肉麻,齐远简直唱不下去。
所以后面齐远根本唱不下去。
齐远觉得,再唱下去他可能就快要绿了主角受了。
多么惊恐的一个猜想!简直不能直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齐远心里有些心虚。
薛骄阳心情一直很好,见齐远不唱了也不逼迫。
“崽,我们去吃东西。”
说完他就把麦克风递给了大毛二毛,专心陪着齐远吃东西去了。
齐远坐在一边喝牛奶,薛骄阳整边上在那剥橘子,看着还挺开心。
大毛看了一眼,不忍直视,对着二毛悄悄道:“弟,你看着像不像班里女生看的那种,花花绿绿封面的,叫什么,霸道总裁的小娇妻。”
二毛懵了:“没有啊。”
之后他们玩了一会游戏。
薛骄阳和大毛二毛把齐远送了回去。
回过头来,薛骄阳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们打听清楚崽同桌是什么来历没有?”
薛骄阳还对上午看到那一幕耿耿于怀。
和崽太亲密了。
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薛骄阳心里想了又想,崽崽交朋友是正常的。
回头:“艹,我还是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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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小明星孟星然有一个秘密,
他时常会在夜晚昏睡,不受控制陷入梦境。
梦里有三个小崽崽,
小崽崽一号饱受校园欺凌;
小崽崽二号被原生家庭扒着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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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然长臂一伸,化作“阿拉丁神灯”,拳打渣渣,脚踩极品,陪他们走过人生中最黑暗的一程。
从梦里醒来,孟星然依旧是那个不知名的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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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实力争取到的机会,却被人带资进组截胡;
和影帝搭上cp却被人嘲倒贴炒作;
孟星然:这娱乐圈可能跟我八字犯冲。
却不料,
想要潜规则的投资商转眼破产,
带资进组的小明星被原作者发声怒怼,
被炒cp的影帝下场回复:我自愿的。
孟星然从那时候开始,一路爆红,拍的戏部部大爆,上的综艺档档大火,迅速成为明星中的顶流,演员里的影帝。
同行上下莫不羡慕:卧槽,这是活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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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和齐远分别后,谢沉在原地站了有一会,等班里的同学都走完了,他才抬脚离开。
谢沉背着包回了一趟家。
他家住在垃圾街上。
g市繁荣富饶,是无数漂泊者挤破头也要留下的地方,却独独不包括垃圾街。垃圾街本来也有一个正经名字,经不住来来往往的都是社会底层人士,失魂落魄的人,久而久之,它的正经名字也没人叫了。
唯有垃圾街的大名留了下来。
谢沉趟过蜿蜒的污水,脚踩过不知道是哪位住户扔过的烂菜叶,一路往里面走去。
垃圾街的人大多失意落魄,楼上父母又在因为孩子没写作业而生气,怒骂声起。
谢沉身材挺拔,步履从容从一张张被生活压垮的脸庞中路过,瞧着就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有爱嚼舌的阿婆看见谢沉,恶声恶气地呸了一声。
“扫把星。”
谢沉没理,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那阿婆今天刚和儿媳吵了架,儿子净帮着儿媳,心里正窝了一肚子火有气没处发,见谢沉不搭理她,以为谢沉怕了,嘴上又说些不干不净的:“狗娘养的。老婆子我也是倒霉,住这么个破落地,摊上个精神病女人,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这精神病养的崽子,估计也是精神病。”
周围的住户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都开了窗探出头了。
见是谢沉,一方面嫌恶,一方面妒忌。比起被迫待在这里的他们,谢沉就像龙遇浅滩,总有一天要飞出去。
他们看是这里最为难缠的胡阿婆跟谢沉杠上,看向谢沉,男男女女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谢沉感受到这扑面而来的恶意,扫了胡阿婆一眼。
胡阿婆原本是在气头上,怒火中烧,看谁都不顺眼,被谢沉一眼扫过,熊熊怒火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四舍五入就可以升天。
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谢沉脚踩了一个易拉罐。
胡阿婆吓得瘫在了地上,之后更是菜也不洗了,慌忙爬起来溜进了家里。
真是气昏头了,她怎么忘记了,谢沉这小崽子会打人。
尽管打的是来闹事的小混混,谁知道会不会打自己呢。胡阿婆胆小怕事,直接就把自己吓坏了。
谢沉嗤笑一声。
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加上谢沉凶狠的视线瞪着他们,也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了。
谢沉抬脚离开了这里。
“回来了?”
钱婆婆给谢沉开门。
“嗯。”谢沉关心,“妈妈怎么样了?”
钱婆婆是一位慈祥的妇人,笑起来眼角会有皱纹:“你妈妈今天精神很好呢,下午我带着她去公园散了会步,现在她已经休息了。”
“对了,你饿了吗?厨房里有饭。”
谢沉摇摇头:“婆婆,你去休息吧。等会吃晚饭的时候再叫你。”
钱婆婆连忙推辞.
谢沉劝不过,也就随她去。
吃晚饭的时候谢母醒了过来。
谢母有一半时间在清醒状态下,一半时间不清醒。现在正是她不清醒的时候。
谢沉听到母亲叫钱婆婆的声音,连忙过去看她。
谢母看见谢沉,倒是十分憎恶。
谢沉抬出去的脚步于是顿住。倒是钱婆婆,手忙脚乱哄好谢母,看见谢沉有些尴尬。
“小沉,要不你去外边坐坐?天下母亲没有不爱孩子的,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沉低头:“不用。你和母亲先吃吧,我去房间里。”
这一去谢沉就没出来过,直到第二天早上,谢沉才从房间里出来。
钱婆婆内心感叹:真是造孽。
然而看了面前安静下来的谢母,让人生不起责怪之心。
怎么谢母见到谢沉就会发疯呢?
钱婆婆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吃早饭时也一样。
望着对着自己发疯的母亲,谢沉垂眸:“钱婆,我出去一趟。”
谢沉离开家,手机突然振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见来电人,不自觉按下了接听键。
···
齐远还记得自己说了要请谢沉吃大餐。
这周考完试后,有周六下午和周日上午的休息时间,周日下午高三学生就要回学校上课。
齐远算了一下时间。
等会和谢沉一起吃午餐,吃完正好回课室,十分完美!
齐远提前拨打了谢沉的电话。
“嗯?秒接?”
谢沉低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低沉的声线十分抓耳,听得齐远手指尖都感觉酥酥麻麻的,他不自觉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想到谢沉又不在自己身边,齐远下一秒又把手机拿了回来。
好像有点欲盖弥彰。
齐远晃晃头:“同桌,中午我在学校这边吃饭,你来吗?”
没有直说,但谢沉已经明白了,齐远是想请自己吃饭。
他能想象到齐远期待的模样,一定柔软又可爱。
谢沉想到齐远和薛骄阳相携而去的画面,转道:“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齐远没想到刚好这么恰巧,内心失落了一会:“这样啊。那同桌你先忙,成绩出来我请你吃饭。还有一件事要请求你。”
“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回头我们见面再说吧。”
高三6班整个班是从高二一起升上来的,齐远之前被花容推举着当了班里的宣传委员,升高三后班主任有再进行一次选举,最终结果是全班一致同意沿用高二的班干部,齐远这个宣传委员也自然保留了下来。
考试前学校就组织要出黑板报,整个级要进行评比,因此考完试齐远就要为黑板报准备起来了。
上一年齐远一个人负责出的黑板报直接拿了第一名,这一次齐远不打算一个人出。
他想拉上谢沉。
谢沉在班里一个多星期了,班里同学对谢沉好像还不是很了解的样子。
齐远有听到他们吐槽,吐槽谢沉不好相处。
上次在帖子里谢沉被黑,给谢沉扣锅的同学不在少数,给谢沉辩解的,齐远不信邪地看了看,只有一个自己。
明明6班的同学都知道,谢沉在课堂上的表现有多么精彩。
齐远想了想觉得不行,他得改变谢沉在班里的处境,光和谢沉同进同出没有用。
同学们该喜欢齐远喜欢齐远,该讨厌谢沉依旧讨厌谢沉。
所以得拉上谢沉出黑板报,谢沉的字好看,有了谢沉的加入,今年的黑板报一定能出得比之前好。如果能拿到奖,齐远就会向班里人强调谢沉得功劳。
齐远找谢沉是真的有事,也可以在电话里说。只是齐远下意识否定了这个决定。
“等等,你在哪里?报个坐标我过去。”
谢沉最终还是答应了。万一齐远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齐远给谢沉报了坐标。
考虑到谢沉的家境,齐远不知道谢沉具体家境怎么样,结合,应该不会太好。
他在学校附近找的餐厅,这样既好吃也有安全保证,价格不会太高,不会给谢沉造成压力。
谢沉如约而至,高大的少年从门边进来,餐厅里的食客都忍不住朝他看去。
齐远不止一次感慨,谢沉长的真是好看。
“坐这。”
谢沉在他对面坐下。
齐远把菜单递给谢沉,谢沉没有推拒,点了几个菜。
齐远一愣,都是自己喜欢的。
他抿唇:“你没有给自己点吗?”
“不是。我都可以,没有特别喜欢的。”
准确来说,除了甜,齐远还真的没观察到谢沉的喜好,仿佛苦行僧一般。
谢沉说这话好像和平时一般。
齐远后知后觉意识到,谢沉他和原主角受不一样。
···
薛骄阳让大毛二毛去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他们正沿着学校那条路回去,路上都是商业街,烤肉被烤得滋滋作响。
大毛咽了一口唾沫。
薛骄阳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大毛收回看着烤肉的目光,依依不舍:“薛哥,坐齐远旁边的那个同学叫谢沉,是新来的转学生。”
二毛给哥哥搭腔:“对对对,转学生他很厉害。据说是成主任特地从隔壁一中挖过来的。”
“学习好你知道吗?就是那种门门考满分,没满分一定是因为老师改错了的学神!”
兄弟俩一想到谢沉是学神,不由得顶礼膜拜,对谢沉的敬仰仅次于他们薛哥,一时间滔滔不绝,如数家珍,重点讲述了谢沉在学习上有多么牛逼。
薛骄阳压着脾气听他们讲了两分钟,听得脑壳隐隐作痛,愣是被气笑了。
“那你们怎么不去跟他混。”
“怎么不讲讲他跟崽是什么关系?”
兄弟俩卡壳,连忙表忠心。
“薛哥,我们只跟你混。”
薛骄阳被气笑:“重点是你们跟谁混吗?重点是后面那句,说清楚,谢沉跟崽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