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by衾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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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恪边骂边走到办公室去找萧宴,不出意外的就看到了他比自己还要气急败坏,本来英俊的脸都堪称扭曲了。
“萧哥。”刘恪抱肩,有些无奈的凉凉道:“我看到郁酒......”
“别提他!”萧宴眼睛都红了,恶狠狠地打断了萧宴。
平白遭受了无端怒火的刘恪不禁有些失语。
“我一定要把他搞到手!”人生中鲜少受到侮辱,而最近几次的‘打击’都是郁酒带给他的,萧宴近乎已经神志不清了,牙齿‘咯咯’作响:“老子要弄死他!”
刘恪闻言,眉目细微的一动,眼底闪过一丝工于心机的光。
“萧哥,你既然每次见到他都这么生气......”刘恪微笑:“不如哥们儿帮你想想办法?”
如果萧宴此刻能稍微冷静一点,就能看出来刘恪笑容背后的不怀好意。
只可惜,他气糊涂了,此刻就算绝世美人站到他面前都会被无差别炮火攻击,更不用说刘恪了。
“别他妈烦我了!”萧宴抱头,烦躁的直挥手怒吼:“你有办法你就去搞,让老子安静一会儿!”
他现在就像火山爆发后蠢蠢欲动的熔岩,指不定什么时候被火星子一撩就又燃了——只能一个人呆着。
“得嘞。”
刘恪得了他这句话,就笑意晏晏的退了下去,留着萧宴一个像是受了伤的孤兽一般独自疗伤。
只是转过身的一刹那,刘恪本来还算和煦的脸变的暮色沉沉。他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唇角勾起一丝近乎残酷的笑,就连周身的温度好像都变的冰冷了不少似的。
连续被郁酒嘲讽了两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丢人......
这个仇刘恪还没忘呢。
自然是要想办法,报复回去的。
*
郁酒从卓鼎直接打车回了家,一路拒接了N个官黛打过来的电话。
他现在心口凝着一团悬而未决的火气,怕是没办法和人好好沟通。
而往往这个时候,偏偏还有顶雷的。
郁酒回到家,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就觉察出来不对劲儿——客厅里躺着两只高跟鞋,卧室里隐约传来动静......仇桂琴回来了?
这房子除了他们俩,别人也没有钥匙了。
这个念头刚刚一闪而过,卧室里的人听到动静就跑了出来。
果不其然,就是仇桂琴。
这烂酒鬼几个月不回家,此刻突然的出现就像一道幽魂,瘦的细骨伶仃,穿着一身白睡裙晃荡......幸亏这是下午,要不然郁酒还以为闹鬼了呢。
“哟。”仇桂琴也不知道现在是清醒还是醉着,靠在墙上看着郁酒,摇摇晃晃,斜斜歪歪的笑了笑,语气戏谑:“儿子回来啦。”
“几个月老娘没接到你一个电话,还以为你死了呢。”
虽然眼前这仇桂琴也不是自己亲妈,但被骂‘死了’,郁酒还是感觉到有些一言难尽——就好像心尖儿被针刺了一下,不疼,但有些酸酸涩涩的。
他垂下眼睛,面无表情的走进去,就要从仇桂琴身边路过。
“喂,我跟你说话呢。”然而他的面无表情让仇桂琴不悦,后者皱起眉,不客气的拦住他:“你聋了么?”
郁酒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冷冷的问:“有事么?”
......
他这般冷漠的态度让仇桂琴有些忐忑的梗了一瞬间,不过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很快这个精明市侩又具有大无畏的‘不要脸精神’的女人就想起来自己此行回来的目的,不客气的伸手:“给钱。”
?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吧?”仇桂琴嗤笑,大言不惭的说:“你上大学之后没管我要钱,学校应该给发奖学金了对吧?不孝敬孝敬你老娘?”
郁酒必须不断说服着自己,眼前这位是原书主角的妈妈,他不能太粗暴对待,才能克制着自己焦躁的心情。
他盯着仇桂琴,视线犹如一根冰冷的针:“你要多少?”
“就......”仇桂琴转了转眼珠子,试探的问:“先拿两千吧。”
“好,但有条件。”
闻言,仇桂琴眼前一亮,片刻后又强压了下去佯装愠怒:“条件?你怎么还跟你老娘谈条件?什么玩意儿?”
郁酒唇角笑意讽刺:“不想听就算了。”
“别别别,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脾气这么大了?”
“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了。”郁酒转头看着她:“如果你肯打听一下学校的奖学金制度,就知道一年奖学金也没多少钱,我的学费和生活费,是要靠自己打工赚来的。”
“我接了学术单子做写论文兼职,需要有安静的环境来思考挣钱。”
“所以,两千我可以给你,你需要走人,或者你留下,我拿着两千块钱出去住酒店,住到你走为之。”
总之,郁酒不能忍受和这个浑身酒气且野蛮粗鲁的女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能好好跟她对话,答应给她钱,已经是看在她是原主角的母亲份上了。
两千块钱和在家住?
那仇桂琴当然是选择两千块钱了!她拿了钱就美滋滋的回去穿衣服了,看起来又要出门喝酒的样子,并没有和郁酒讨价还价。
而郁酒却有点忍受不了这满屋子的酒气,皱着眉把四面的窗户打开通风。
屋里回荡着仇桂琴喜气洋洋‘撕心裂肺’的高歌声,听的郁酒额角青筋直跳,忍无可忍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要回自己房间锁门戴上耳塞——结果一个电话救了他的命。
是汪星泉打来的,男人在电话里依旧清冽柔和的声线,轻而易举的抚慰了郁酒堪称‘跳舞’般焦躁的神经细胞:“今天梓蓝请吃饭,要不要出来喝酒?”
郁酒诡异的平静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毫不犹豫的道:“要。”
随后汪星泉给他发来了地址。
是栀子胡同的一家火锅店,离的不远。
郁酒过去的时候汪星泉和赵梓蓝刚点好菜,还没开动,见到他后者就热情的让他加菜。
郁酒坐了下来,勉强笑了笑问赵梓蓝:“有什么好事要请客了?”
汪星泉本来低头看菜单,听到郁酒说话,抬头瞄了他一眼。
他敏锐的感觉到郁酒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哈哈,能有什么好事儿。”赵梓蓝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大大咧咧的笑着说:“就是想喝酒了而已。”
“好。”郁酒微笑,拿笔勾了‘一箱啤酒’那个选项:“那就喝。”
古人云,一醉解千愁。
也许他今天一切闹心的,烦躁的遭遇,就为了晚上这顿酒呢。
“一箱啤酒?”汪星泉按住了郁酒的手,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抽风?”
“......没事。”郁酒看着自己手上那泛着青筋的骨感手背,目光顿了半晌,慢吞吞的说:“我有个外号,千杯不醉。”
“......”
以前在饭局酒桌上,郁酒从来没有醉过——因此得了这么个外号。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了个脑洞,可能下本写,烦请各位小可爱动动小爪子去专栏预收里收一下么么哒!
《穿回80年代和叔叔谈恋爱》
季知楠打小就喜欢他老爸季霄身边的铁哥们儿,费宏晟
费叔叔一辈子没成家立业,季知楠偶然间曾经听到季霄曾经和他妈嘀咕:咱们那个年代,老费这样的断袖去哪儿找伴?
季知楠知道费叔叔是个同性恋,他也是
可惜叔叔比他大了二十来岁,一直把自己当成小屁孩
季知楠一个人怀揣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思,一觉醒来,居然回到了三十年前的八零年代——
那个年代,是一个橙红色的钢铁年代
热血蓬勃的少年蹲在斑驳的胡同里喝着冰汽水,筒子楼,钢铁厂……
在这里,季知楠看到了二十岁的费宏晟,他穿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结实的手臂,神色飞扬的骑着自行车
季知楠兴冲冲的跑了过去:费叔叔!
费宏晟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稚嫩少年,嗤的一声笑了:小兔崽子,哥还年轻着呢
……
季知楠在毁三观的懵逼中,又见到了自己年轻气盛的爹妈
二十岁的季霄和俞初喃
季知楠不受控制的冲过去叫了声:爸,妈!
……
他被胖揍了一顿
然后……和自己爹妈拜了个把子
顺便,和费宏晟在这人言可畏的八零年代谈一场恋爱
#和自己年轻的爹妈称兄道弟是什么感受?
#穿回三十年前泡自己的梦中情人
#受追攻,双初恋双C,小甜饼
第31章 斗殴
郁酒是抱着把自己灌醉的想法一杯一杯酒下肚的。
他听说过心情不大顺当的时候喝酒容易醉这个说法,但从没亲身实践过,今天倒是抱着这个想法来的。
只是喝着喝着,郁酒发现想要醉还是不容易。
不过之前那浅浅的愤懑也随着火锅的‘咕嘟咕嘟’声和酒精的挥发,渐渐的释然了。
郁酒必须承认,他的焦躁和坏脾气是因为刚刚想到了他的家里人。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郁酒就一直强行避免自己想到原来的家人,但看到仇桂琴......这个烂酒鬼,理直气壮的自称他‘妈’。
父母是很神圣的词汇,郁酒叫不出口,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在这么一个四面八方氛围‘残破’的世界里。
他只能跟随着自己的脚步,规划,踉踉跄跄的活,可心早就不像原来那么满了。
郁酒时不时的就会思考——他为了点什么。
原来的时候,他有家人,有朋友,工作之余也会放松,觉得无论是加薪还是升职都十分有盼头,可现如今......不自觉的就会有些茫然。
仿佛天地间就他一个人孑然一身,没什么重要的人,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有盼头,有期待的人。
行尸走肉也就无所谓了。
郁酒见到仇桂琴,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也不自觉的就有了这些偏激的想法。
可他毕竟还是一个理智的人,几两黄汤下肚,还未微醺便觉得已然过了南柯一梦。
热气腾腾的火锅吃了快要一个小时,足够郁酒清醒平静了下来,他无声的舒了口气。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饭局尾声的时候,赵梓蓝看着汪星泉,咬着小酥肉含含糊糊的问:“今年打算怎么过?”
“能怎么过。”汪星泉不甚在意的笑了声:“在家给汪熠濯包饺子——不喝了?”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侧头看向郁酒,给他夹了一筷子肉:“那就吃点。”
......
他刚刚是太专注于喝酒了么?那想必刚刚,有点失态吧。
郁酒眉头微蹙,不禁有些懊恼的坐直了身子:“谢谢。”
“酒神,你今天怎么看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啊?”赵梓蓝却是想问什么问什么的性子,郁酒安安静静的一顿饭没怎么说话,他之前就无意识的把他忽略掉了,现如今郁酒开口,他才咂摸出来几分不对劲儿,便直白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妈回来了。”郁酒沉默几秒,还是声音闷闷的说了实话,修长的指尖无意识的转悠着旁边的玻璃杯,说出来的话是锋芒毕露的直白:“我很讨厌她。”
能直白的说出来‘讨厌’两个字,还是对自己的父母,汪星泉和赵梓蓝都忍不住一愣。
内心隐隐感觉此人是个狼人......
“她是个酒鬼,一两个月也不回来一次,回来就满身酒气。”郁酒顶着两个人好奇的目光淡淡的说,手指夹着筷子拨弄着火锅里的食材:“基本上见到就没办法让人心情愉快——所以别介意我今晚上有点黑脸,不是冲你们。”
“不,不介意的。”赵梓蓝还以为自己无意识的一句问话揭开了郁酒内心的‘小伤疤’,忙不迭的摇头:“酒神,过年打算怎么玩?无聊的话别忘了喊我团战。”
这货笨拙的转移话题,也不忘拐弯抹角的说到游戏上面去。
郁酒忍不住笑了声,痛快的答应了:“行。”
反正过年那天他应该也没什么去处,大概是孤零零的在家里窝着吧。
其实‘年节时分’这东西,以前在郁酒看来真的跟普通的工作日没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普通工作日消停。
每到过年,源源不断的亲戚盆友,来拜年的一堆堆人带着孩子,吱哇乱叫吵吵嚷嚷,让天生喜静的郁酒脑瓜仁都疼。
但这偏生好似是种‘仪式’似的,年年来一遭,无孔不入的提醒你又老了一岁,风风火火的过去后只剩一地鸡毛。
今年,他却连这一地鸡毛都没了。
不知道自己过年的话,要不要去买副对联和速冻饺子应应景。
郁酒咬着沾满了麻酱的软糯糯宽粉,漫不经心的想着。
“问你个事儿。”旁边的汪星泉忽然叫他,郁酒茫然的转过头,只见他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你今年在家过年么?”
“......不然我能去哪儿?”
郁酒觉得汪星泉这个问题问的奇怪极了,回答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下。
“去我那儿也行。”结果汪星泉又面不改色的补充了一句,淡然的说着足以让郁酒异常错愕的话:“如果你不想和你妈妈一起过年的话。”
郁酒一愣,心口的弦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随后便是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