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番外篇——by惜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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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在布恩比联盟国里都是以夫夫的身份开始行动,我感觉你已经在进入角色了,但是还不够。”
钟叙把视线转到了冀望身上,抿着嘴没有说话。
“你需要适应给我之间的亲昵,毕竟我们是去度蜜月的,你太抵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的不对劲。”冀望说。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当事情真的摆在自己面前时,钟叙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还真的是有些太难了。
烦躁地皱眉,钟叙直接走到冀望对面的床边坐下,他抬眸直视着冀望。
“你很爱终虚之老师对吧?”
冀望一怔,没有想到钟叙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但他马上点头并郑重地承认道。
“是,我爱他,很爱很爱。”
“那你现在跟我假扮夫夫,你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吗?就算是假扮,但作为夫夫接下来我们之间肯定有不少亲昵的动作,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就算你无所谓,我身为老师的学生,我可做不到。”
钟叙拿出自己的底牌,直接甩到了冀望脸上。
你不是说深爱终虚之吗?那你怎么敢跟终虚之的学生睡一张床?甚至跟终虚之的学生做出格外亲昵的姿态?
话说完,钟叙就看到冀望一直平静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
他不做声地跟钟叙对视,那双浅色的眸子在这一刻深沉得如同深渊。
这一刻,他心里也不停地回放着钟叙的话,虽然在心中有所猜测后,他这些年都一直在查看试探,虽然效果喜人,结果也正在向着他所想的方向贴合着,但在没有十分的肯定下,冀望确实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万一最后是自己猜测错误,那他对钟叙所做的举动,那都是对终虚之的不忠。
他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背叛终虚之的事情。
他是有些太心急了。
冀望边这么想着,边抬手捏了捏眉心。
“你说得对,我们只需要人前必要时亲昵就好。”
听到冀望的话,不得不说钟叙心里是真的松了口气,可算不用同床共枕了!
钟叙的机灵的小脑瓜再次建功!在心里,钟叙夸奖了自己一下。
在这么谈过话之后,钟叙跟冀望两人在房间里也都暂时没有再进行交流,床铺是钟叙的地盘,冀望整个人就窝在了沙发上。
原本钟叙还以为可能需要他来睡沙发了,没想到冀望坐在沙发上后就没再开口跟他提说什么换位置,双人床两人睡是挤,一个人睡那可就宽敞了。
见冀望这么好说话,钟叙在沉默了一下后,想起来自己的支线任务,这任务完成可是关乎到他‘异常感知’这个技能升级的,更是关乎到怎么去查找他们这次的任务目标。
他转头看了眼沙发上用着智脑光屏正在看着什么的冀望,犹豫了一下,才用智脑的私密频道给冀望发了个信息。
‘我们马上就要进行任务了,我的能力你应该都知道,但你的异常能力,说真的我到现在也不是很了解啊。’
信息刚发过去,冀望就收到了,他看了眼床上侧躺着朝他眨眼的人,然后才收回视线用智脑给了钟叙回复。
‘你用过祈愿护符吧?它能让收容物异常消失一阵,之后恢复时会补全一些从前收容物没有的逻辑,我的能力有些相似,但我让收容物失效并不是让它暂时消失,而是逻辑混乱,逻辑混乱后的原收容措施自然也就收容不了收容物了,大概就是这样。’
冀望回答得这么干净利落,是钟叙没有想到的,他之前道听途说和自己了解里,他是知道冀望有能够让收容物失效的能力,但具体逻辑是什么他是不知道的,现在冀望告诉他,他也终于清楚了。
连忙看向支线任务,虽然冀望说得简单,但具体内容都有了。
“算是完成了吧?”钟叙在心底问3039。
3039:“……”
片刻后,那支线任务似乎不甘不愿地闪烁了下,任务名字后方终于多出了一个‘已完成’的字样。
3039这时候才出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钟叙听着甚至能够听出来3039的声音虚弱了一些?
看来这次他真的是走了系统的后门了。
连忙点击领取奖励,然后钟叙就感觉自己对于异常事物的感知发生了变化,他可以定向感知了。
他直接感知了下冀望身上的异常气息,并把那气息的味道给记录了下来,然后他起身走向机舱内的卫生间,关上门再进行感知,钟叙就有了种跟从前不一样的明显区别。
从前是漫无目的的感受,现在他就可以根据自己感受过的气息来判断位置。
这可比之前的异常感知更有用了,钟叙美滋滋地想。
……
一个白天的,很快就过去了,同处一个机舱的两人,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这互不打扰的状态也正合宗旭的心意,这种状态下,他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不少。
午餐和晚餐两人都是在房间里吃的,吃的在布恩比联盟国的特色牛排,味道上只能说还可以。
晚餐时让钟叙没想到的是,推着餐车进来的侍者还给他们送上了一支小提琴曲,说是祝贺他们新婚快乐。
冀望反应最快,他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伸手抓过钟叙的手掌,边摩挲着边对侍者点头道谢。
“很感谢你的祝福,感谢你为我们的蜜月旅行开启了浪漫的第一晚。”
被冀望握住手时,钟叙心中直接漏跳了一拍,好在他启程前那些天所看的演技书籍和视频不是白看的。
同样回握着冀望的手,钟叙一脸期待地看着侍者,等待着他的弹奏。
这位侍者弹奏的是这个世界的一首名曲,名字叫梦幻的婚礼。
曲调优美而浪漫,从最初的热情似火到后来的婉转缠绵,很是容易把人带入到幸福甜蜜的画面之中。
很久没有听音乐了,这种古典音乐更是久远,上一次听的时候还是冀望接替皇位不久,后面他们是为什么不听古典音乐了呢?
钟叙回忆着,却有些想不起来。
旁边冀望攥着钟叙的手,视线一直停留在钟叙侧颜上,在演奏的侍者看来,这一幕格外的甜腻动人,新婚的男士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伴侣,而他的伴侣正因为他所演奏的乐曲而微微出神,或许在想着他们婚后甜蜜的瞬间吗?
演奏结束,对于自己的音乐能给这对新婚伴侣带来沉醉,侍者心里很是开心,他弯身道谢,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把音乐的余韵留在了这间情侣舱里。
钟叙这时候也回过神了,然后他连忙把自己的手从冀望手心里抽了回来,并感慨道:“我好多年没有听古典音乐了,一时间竟听得有些入迷。”
“我也好多年没听了。”冀望也回了句,然后接着说道:“因为虚之当年痴迷过一位演奏家的音乐,我让那人出国巡演后就不再听古典音乐了。”
被冀望这么一提,钟叙也从回忆的角落里翻出了当时的情况,似乎确实是那样,有段时间他确实挺喜欢听以为青年演奏家弹钢琴的,后面那钢琴家开始进行了为期五六年的世界巡演?之后冀望不听古典乐,他也就跟着慢慢地不听了。
原来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吗?合着是因为他那个他现在都记不起名字的钢琴家就被丢出国外巡演了?
一时间,钟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才好。
他想用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敲他的脑袋,想问他是不是有病,有必要跟他吃这种无名飞醋吗??钟叙甚至在想,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是多有发生?
一想到可能许多人因为这个狗屁原因而发生了些什么,钟叙就一阵无语。
而冀望在说出那番话后就用余光注意着钟叙,在见到钟叙手中筷子顿了顿后,冀望心底的喜悦又加上了一分。
虽然一上飞机他就被钟叙那话给震住了,但是也让冀望更迫切地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如果不是,那他就该对钟叙这个人敬而远之,如果是——
想着这些,冀望抬手按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多年来平静得近乎敷衍的心跳,现在因为一次次对钟叙的试探而加速跳动着,等到他真正在钟叙身上得到确认的那一天,冀望觉得他的这颗心脏一定会激动得跳出来。
接下来的晚餐平静地吃完了,钟叙和冀望都格外地安静,等吃完了按下服务铃自然就有侍者来帮忙收拾。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冀望继续坐在沙发上,钟叙则盘坐在床上,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这种氛围就格外地尴尬了。
最后还是钟叙最先呆不住,他从床上起身:“我去洗漱。”
沙发上的冀望侧目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有着一抹古怪。
边走向洗漱室钟叙边对冀望的奇怪视线看得莫名。
3039讷讷地开口:“叙哥,你这话听起来格外像在邀请什么啊..........”
钟叙:“???”
下一刻钟叙就醒悟过来3039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艹。
顿时,钟叙尴尬得脚趾能扣出一座安夏宫来,他走向洗漱间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听着洗漱间传来的关门声,冀望有些可惜地朝那边投去了目光。
如果确认了钟叙就是终虚之的话,刚才的话他一定就得寸进尺了。
钟叙进了洗漱间,一呆就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倒不是他洗澡洗那么久,而是不想那么快出来面对刚才的尴尬,一个小时后钟叙带着一身潮气出来时,他还有些尴尬,但在看到沙发上的冀望时,钟叙松了口气。
因为钟叙看到沙发上的冀望此时已经侧卧着睡过去了,沙发的扶手上竖垫着枕头,冀望就枕着。
整个沙发只够他的身子躺进去,那双修长的长腿只能委屈地挂在沙发之外。
看着这样入睡的冀望,钟叙有些好笑,之前的紧张也都消散了许多。
轻手轻脚地走向床铺,钟叙也拉开被子把自己窝了进去,比起只能缩在沙发上的冀望,他可就舒坦多了。
能让一国之君睡沙发,而自己躺床上,钟叙心想,这算不算是他教导得好呢?
侧躺着的钟叙这时候看到冀望身上搭着的薄被滑落了下来。
冀望衣服都没换,衬衫西裤的就那么窝着睡,被子也没得盖的话是不是太可怜?
这么想着,钟叙犹豫了下才起身地走到了沙发边,弯身捡起薄被,钟叙熟手地给冀望盖去。
这种事以前他也没少给冀望盖过。
钟叙的动作很轻,被子盖到冀望身上他也没醒过来,长出一口气,钟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冀望,钟叙才睡过去。
直到床上的钟叙呼吸变得平稳,沙发上的冀望才睁开眼,掀开被子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钟叙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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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措手不及
静默的房间里此时只有着钟叙入睡后平缓的呼吸声, 冀望凝视着钟叙的背影,许久在确认钟叙真的睡熟后他才把盖在身上的薄被扯开放到一旁,然后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 就这么站在床畔近距离地看着钟叙熟睡的侧颜。
刚才的装作睡去不过是一场试探, 从前他睡着后被子滑落, 终虚之总会再次给他盖上, 他其实就是想看看这次自己被子滑落了, 这人会不会帮自己盖上。
真就如他所猜想的, 钟叙躺下了也还是起身, 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薄被, 就连给他盖被子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是他吧?眼前这人其实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吧?
冀望心跳加速, 噗通噗通的就想从他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只是这些天看监控后的发现, 再加上这第一天的一些试探, 冀望心里就一而再地觉得眼前的钟叙或许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看着钟叙的侧颜,冀望第一次用自己的目光去描绘除终虚之外的第二个人。
冀望的视线在钟叙脸庞上细细的看着, 眼前的人跟他熟悉万分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脸, 终虚之的是斯文俊秀, 而眼前的钟叙却是明艳美丽, 虽然用美丽来形容,但钟叙的美却是不带半点女气。
两张截然不同的脸, 任谁看到他们两人都不会把他们想在一块儿。
这些天来冀望还特地地调取过钟叙的详细资料,就连DNA他也在钟叙不知情的情况下检测了一番。
得出的结果就是,钟叙跟终虚之身体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就是根本不同的两个人。
冀望觉得, 如果他把自己的这个猜测跟旁人说,说不定听到的人还会以为是想人想疯了。
就是现在冀望一次又一次地验证自己猜测,他心底深处却也没有真正的确信, 在他心底,他还抱着许多的质疑,他需要更多更多的证据,确凿到能把自己心底所以的怀疑都锤得稀碎。
但同时冀望也对漫天神佛祈求着,祈求他的猜测是真的,祈求接下来的相处能够化为一个个把他所有怀疑都锤得稀碎确凿证据,祈求着即使终虚之变了个模样换了个身份,也能再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能够再次有机会去拥有对方,让他有机会不再放开终虚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