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文里的苦逼秘书——by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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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惇被岸早这明目张胆偏袒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说:“哪里话、哪里话!只要是为岸氏做事,我都很光荣的。”
岸早对燕惇这边很和煦,扭头看向岸迟,又是家长的严肃:“你也胡闹,这是我的秘书。越过我叫他做事,是你擅权了。他没好意思拒绝你,你自己也当知道分寸。再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岸迟没想到岸早会当着表弟和下属的脸面这样指责自己,他竟有几分委屈了:“怎么?难道这个秘书比我这个弟弟还要紧?”
岸早想说:这还用说嘛,傻弟弟?
但岸早还是很给面子的没说出口,只说:“我只是说你做事不当心,给你提个醒。”
岸迟立即条件反射地霸总发言:“你在教我做事?”
岸早也霸总发言:“是,有问题?”
“……”岸迟憋屈。
眼看场面变得有些尴尬了,燕惇便赶紧出来解围说:“迟少爷不是说赶时间吗?咱们现在就出门吧?”
岸迟便顺着台阶下,跟燕惇一起出门了。
岸迟虽然自认为自己在和燕惇约会,但他的言行举止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男霸总,所以二人之间一点儿暧昧氛围都建立不起来,燕惇也自然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岸迟按照“圣诞节攻略路线”,先带燕惇去逛街,风风火火地逛完了一条商业街,大概只用了十分钟——因为岸迟逛街,就真的逛,直接撒丫子走完一条街就完事了。燕惇跟在他屁股后,默默地走完了一条街。
随后,岸迟又按照攻略流程带燕惇去看电影。然而,岸迟根本没订电影票,还得燕惇跑去买票。今天是圣诞节,票也不好买,燕惇跑去售票那儿看,发现场场爆满,也是绿了脸。
这中途,岸迟又发信息给燕惇“你去西伯利亚买票吗?为什么要那么久?”
燕惇只得问岸迟:“非要看《圣诞爱情》这部戏吗?”
“是啊。”岸迟斩钉截铁:攻略说是看爱情片比较容易讨对方欢心。
岸迟听从攻略的吩咐,认为拉着燕惇看《圣诞爱情》能够促进彼此关系。殊不知,这个片子在圣诞这天特别火,基本上就买不到票了,只剩犄角旮旯的位置。但燕惇也不敢让岸迟坐边角位啊。
燕惇特别头疼,然而,燕惇也不敢和岸迟说自己的难处,只得托关系找影厅经理搞电影票。
回来的时候,岸迟还怪燕惇买票太久。燕惇一边赔不是,一边带着岸迟进vip厅看电影。
岸迟进场后环视一周,很不高兴:“为什么电影厅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
燕惇无奈地说:“祖宗……啊,不,岸总,包场的话得预订的。临时来说要包场可能不太方便呢。”
岸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什么?我要包场还得预订?”
岸迟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岸氏电影院的经理,让他给自己弄个包场。经理大惊失色,好歹弄出了一个空的电影厅给岸迟和燕惇看电影了。
燕惇也习惯了岸迟发神经,丝毫没觉得是“霸总宠爱”。等电影看完了,二人从播放厅出来,就看到经理站在门边,恭恭敬敬地问岸迟体验如何。
岸迟便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卵用没有的外行指导意见。
经理一边腹诽“老板是个什么品种的傻 逼”,一边点头称是:“老板的意见实在是太有用了!”
岸迟大概领导瘾上来了,又拉着燕惇回刚刚那条商业街,找了自家百货大楼的经理,质问他为什么摆的圣诞树不对称!
经理又是一阵心里“你 傻 逼”、嘴上“您 牛 逼”的应付了岸迟一通。
燕惇在旁边也听得皱眉:敢情岸迟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在圣诞节这美好一天给大家伙找不痛快的?
这不痛快之旅持续到晚上。
岸迟拉着燕惇去了自家的餐厅吃饭,又质问火鸡为什么那么大。
餐厅经理抹着额头上的汗,说:“因为……火鸡是一种比较大的鸡……”
岸迟很不开心,又打了个电话给岸氏生物研究所,问他们火鸡能不能搞小一点。
研究所所长是个有风骨的学者,直接说:“你今天喝多少了?”
然后挂了电话。
研究所所长又让人给岸早打电话,让他管好自家的臭弟弟。
岸早今天也收到了消息,说岸迟一整天都在各处产业里巡视、并给出了很多没建设性的意见。岸早的思维跟不上岸迟的节奏,便也不再觉得岸迟是去约会了,只当岸迟是突然抽风,无端端打扮成一只孔雀跑出去啄人。
岸迟被挂了电话,觉得没面子,更不高兴,但还是忍了忍,因为所长是岸早请回来的,岸迟动不得。
岸迟便看着燕惇,问他:“你觉得今天怎么样?过得还愉快吗?”
燕惇心想:要不是看在三倍工资份上……
燕惇点头:“特别愉快,能陪岸总视察业务,是我的荣幸。”
岸迟听到“视察”两字,愣了愣:“我今天约你出来,不是为了视察的。”
燕惇有些讶异:“不是吗?”
不是“视察”?那就是单纯的“找茬”?
岸迟正想说点什么,但被动触发了“要表白就会被打断buff”。他正想说想和燕惇试试,两道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门边了。
燕惇和岸迟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白丽苏和华玳瑁。
白丽苏一身红艳如火的低胸礼服裙,充分表现了恶毒女配应有的张扬。而华玳瑁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也穿得分外风骚,十二月的天居然穿一件半透明设计的薄纱衬衫,若隐若现中显出霸总必备的大理石雕一样的肌肉线条,绝对是基佬勾魂手。
岸迟看见华玳瑁穿得那么骚,也吃了一惊:“十二月啊,你穿薄纱,小心得肺炎!”
华玳瑁噗的一笑:“没想到岸总还担心我的健康。”
岸迟没想到华玳瑁会这么说,是断然不会承认自己关心华玳瑁的。岸迟便冷哼:“我是关心我的健康。怕你露点,我看到了会长针眼。”
华玳瑁摇头,说:“不会的,我贴了乳贴。”
岸迟像是听到了什么鬼叫的一样,一脸“我脏了”的表情,半晌说不出话。
白丽苏便趁机走上前,说:“那么巧,不如一起拼桌?”
岸迟皱眉,继续发挥不讲人话本色:“拼桌?你以为这儿是大排档?”
白丽苏惯了岸迟的口臭,只笑笑说:“对不起,是我莽撞了。之前承蒙了岸总、燕秘的关照,既然在这么好的日子遇见了,就让我敬两位一杯吧。”说着,白丽苏就往酒里倒了“秘药·攻吃了会硬,受吃了会软”。
燕惇就看着白丽苏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药,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是在下药吗?
客服君在线答疑:是的。
燕惇:别人都是瞎的吗?看不到?
客服君在线答疑:剧情之力的影响下,在她下药的时候,所有人都刚好在看别的地方。
燕惇:……
燕惇环视四周,发现大家果然都在不约而同地看向别的地方,除了不受剧情之力影响的燕惇。
燕惇和白丽苏的目光刚好对上了,忽然有点儿尴尬。
白丽苏便用气音说:“帮个忙,当没看见啦。”
燕惇无奈点头:是吧,他作为主角受确实也得配合人家恶毒女配的工作。
白丽苏下好药之后,大家便恢复了正常。
白丽苏给岸迟倒了一杯酒,说:“请岸总喝了这杯酒!”
岸迟皱眉:“你让我喝就喝,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白丽苏心想:真是个狗男人!
白丽苏又用起柔弱手段,装出一个泫然欲泣的样子:“嘤嘤嘤……看来是我不配……”
“你知道就好。”岸迟还真是半点不给面子。
白丽苏知道岸迟狗,不知道他这么狗,她便有些茫然,看了看燕惇,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燕惇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啊……我看着这是82年的拉菲啊,还是喝一杯吧。”
“82年的拉菲我都喝到吐了。”岸迟满不在乎,便将酒杯往前一推,“小燕喜欢啊,那给你喝吧。”
第48章 下药成功√
燕惇愣了一下,将酒杯往前推:“这是白小姐敬你的,我怎么好意思喝?”
岸迟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丽苏怕燕惇拒绝得狠了,让岸迟下不来台,岸迟反而有逆反心理、让任务更无法推进。白丽苏赶忙又倒了一杯酒,说:“是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这杯给燕秘喝。”
一边说,白丽苏一边将倒好的酒移到燕惇面前。燕惇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白丽苏给岸迟下的是什么药,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华玳瑁却笑了:“燕秘能喝,迟总能喝,倒是我不配喝了?”
“哪里话?”白丽苏又连忙给华玳瑁倒了一杯。
华玳瑁倒是个来去随心的,让服务员搬了张椅子,就在燕惇旁边坐下了。
岸迟烦他烦得要死,一脸不耐地说:“你怎么就坐下了?我让你坐了吗?”
华玳瑁哈哈一笑,说:“我华玳瑁,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还没听说过谁能管得着我的!”说着,华玳潇洒地松了松薄衬衫的领子,眉宇间尽是浪荡风流。
岸迟偏是看不惯他这个风 骚姿态,便冷笑:“你爱坐哪儿,我管不着!无论你是坐龙椅、还是坐马桶,我都无所谓。单单就不喜欢你坐在我面前,你识趣的就给我滚!”
华玳瑁也是个霸总,怎么可能说滚就滚,他不但不滚,还稳如泰山地坐着。
岸迟恼怒地叫来经理:“还不叫保安来把华玳瑁轰出去!”
经理很尴尬地说:“岸总,这家店呢……华氏也有股份的。”
岸迟大怒:“什么?你们餐厅有我还不够,还要华玳瑁?你们这家餐厅也太水性杨花了吧!”
经理十分尴尬:虽然觉得“水性杨花”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但这年头谁还嫌金主多呢?
华玳瑁淡定地翘起二郎腿,说:“岸迟,你就别为难这些草民了。让他下去吧。”
被称为“草民”的餐厅经理一边在心里骂“有钱了不起吗”一边笑着退下——因为有钱就真的了不起啊。
白丽苏站在一旁,很尴尬地说:“我能不能也坐啊?”
毕竟,这一桌子的人,就只有白丽苏站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做侍应的。
燕惇始终认为自己是白丽苏的队友,所以分外关照她,便说:“白小姐不用客气,请坐。”
岸迟原本觉得来一个华玳瑁就很烦了,更不想招呼这个白丽苏,但既然燕惇开口了,岸迟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认了。
燕惇叫了服务员来搬椅子,服务员搬椅子过来,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花瓶,一阵手忙脚乱,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的。在岸迟要发火之前,燕惇忙站起来安慰服务员,又一边帮着整理桌面:讨生活的,都不容易啊!
服务员火速处理完桌面,便默默退下了。
燕惇也坐了下来,扭脸一看,发现白丽苏的脸色煞白,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燕惇便很绅士地问道:“白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丽苏咽了咽,指着酒杯说:“酒杯打乱了……”
“……”燕惇也僵住了。
原来刚刚服务员弄乱了桌子,整理的时候酒杯一阵乱放,因此打乱了,竟不知道哪一杯才是“有料”的了。
白丽苏便说:“要不都倒掉,重新倒酒吧。”
华玳瑁却说:“这不倒掉半瓶拉菲了?白小姐倒是舍得。”
白丽苏呵呵笑:我当然舍不得。做恶毒女配做得我快破产了,都不知图什么。
岸迟却冷笑:“不过是一瓶酒而已。华总也舍不得?华氏是不是快破产了,红酒都喝不起?”
华玳瑁却道:“难道有钱就能胡乱糟蹋东西吗?这就是你们岸氏的家教?”
岸迟大怒:“你这是说我没家教?”
“我没这么说。”华玳瑁一派淡然,却是指桑骂槐,“但从小,我就听爷爷教导过,钱财虽然是身外物,但好物还是该敬惜,这是好人家的底蕴。若真是拉菲当水洒,也不是洒不起,但真这么做,和目不识丁的暴发户又有什么区别?”
岸迟虽然霸道,但无奈嘴笨,被华玳瑁这么一堵,也是无话可说,一股气攒在心头,便冷着脸闷灌了一口红酒。
白丽苏盯着岸迟的脸,也看不出岸迟喝的是不是那杯“有料拉菲”。
为了确保完成任务,白丽苏又笑着拿起酒瓶,装作给岸迟添酒的样子:“迟总别恼。”一边添酒,一边下药。她专职玛丽苏,平时都是被下药的,哪里试过给别人下药呢?那手法真的很生疏,眼看着半包药粉都洒桌子上了。燕惇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恨不得抢过药包,说:不行下去,放着我来!
然而,在剧情之力下,两个霸总都犹如瞎子一样,完全看不到下药的过程。
白丽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岸迟碰杯。岸迟没有再拂逆她的面子,也喝了一口。
看着岸迟饮下了一定有药的红酒,白丽苏非常高兴。
华玳瑁也喝了半杯,又说:“小燕怎么不喝?”
燕惇一愣:我当然不喝,这酒可能有问题啊!你们瞎,我可不瞎!
但燕惇不能拆队友的台,只好临时想了个借口:“我今天是迟总的司机,不能喝酒。”
“这有什么?”法外狂徒华玳瑁问,“喝酒和司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