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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世界崩毁了吗 番外篇——by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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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木兄,你真是体贴,日后良人定当有福。”穆司彦笑眯眯地迎上苏殷禾打量的视线,风扫残云般清掉食盒里的东西,落下一句玩笑话便揽起衣服溜进里间。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苏殷禾朝人咧嘴露出一个极其自恋的神情,待穆司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才渐渐收了笑意。
  等穆司彦收拾好自己,两人从中厅出发时,太阳已爬上山头。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不时刮过林间的风飒飒作响。
  随着苏殷禾踏上回归内门的路途,穆司彦发现这并非此前上山的路,两人似乎沿着山体往下走去。
  “通往内门的道路并非只有碎星崖,啊也就是比斗场。现在我们走的这条小道是姜太傅告诉我的,比较近,也没有那般险要,就是窄了些。”看出穆司彦脸上的疑惑,苏殷禾边用树枝拨开身旁的草叶边解释道。
  穆司彦了然地点了点头,看这小路上草木丛生,只有一条细细窄道的模样,不难猜测此处确实鲜有人迹。
  ——反正自己也不认路,走哪都一样。穆司彦叹了一口气,默默跟在苏殷禾身后继续前进。
  穆司彦和苏殷禾沿着这条曲折的小道前行,两人穿过森林抵达另一片山脉边缘时,已是正午时分。两人在小溪边停留,歇息片刻才重新启程,迈步踏入另一片深林又转悠了半天,天色竟缓缓地暗了下来。
  “一木兄,你确定这是比较近的路?”
  想起此前他们从外门出发,观看了一场比斗,再抵达内门那临时修炼点时,天色可尚未入夜。不知道苏殷禾意图何在,穆司彦只得幽幽地吐槽了一句。
  “这,我方才可能记错岔道了。”苏殷禾貌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转过身与穆司彦一同往回走,“不怕,跟着我绝对不会迷路的!”
  “这天都黑了,一木兄现在还能寻到正确的道路吗?”
  穆司彦看着只能隐隐感知到的树木轮廓,心底疯狂刷着吐槽弹幕——要不是知道你真实身份,信这话的人还真是信了你的邪!哦不对,盲目迷弟卫小皓也许还真会信……
  “能的能的,这不还能借助月亮的光芒嘛。”苏殷禾指了指那从树木叶丛间隙,斑驳投至地面的银辉,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胸脯。
  忽地,他视线的余光似乎真扫到了什么,往左手边转了个方向,扯开嗓子喊道,“嘿——那边是有人吗?我们迷路了!”
  穆司彦朝苏殷禾喊的方向看过去,确定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后,对面的方向居然真的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外门弟子?”这个循着苏殷禾叫唤而来的人缓缓走近,他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打量,最后定在穆司彦身上,蓦地抽出剑直指后者。
  “诶?师兄你怎么突然动手?!”
  苏殷禾揽住穆司彦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锐利。而被带着磕磕碰碰躲开对方攻击的穆司彦,在苍茫夜色中仅能看见交锋间翻飞着的白色衣袂。
  “这是门内通缉的要犯,包庇者同罪。”
  看见这蓝衣弟子竟能躲开自己的袭击,白衣人心头有几分错愕,他敛起轻视的神色,腕间挽出杀招的剑花。
  “等等等等,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苏殷禾把穆司彦往远处一推,祭出本命剑神色自若地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铁刃相接之处发出刺耳的声音,“况且,符峪门内什么时候有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定罪处决的规矩了?”
  见苏殷禾凭空祭出剑刃,在交锋间竟然隐有被压制之感,这名白衣人终于意识到,此时与自己对上的并非普通的外门弟子。他想起此前被告诫过的话,也不恋战地掏出一枚丹药朝苏殷禾砸过去。
  这枚丹药被躲开后撞在一旁的树干上,瞬间散开漫天粉幕,苏殷禾与穆司彦第一反应是捂紧口鼻。待视野不复灰蒙后,那名白衣男子已悄然隐去踪迹,离开了苏殷禾可感知的范围。
  金丹期修士……?苏殷禾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他收起本命剑,折了树枝假替这是方才挡下攻击之物,才缓缓回到穆司彦身边。
  ——这人究竟掌握了什么而屡次被下杀手?
  “那是医药系的师兄?他刚刚说什么要犯?!!”
  穆司彦惊魂未定地吸了一口气,猜测这应该是那在陆弛房内换上门派服的人员之一,暗道了一声好险,随即向苏殷禾投去感激的眼神。
  “不,那人所用的并非我派招式。”苏殷禾说着话,嘚瑟地用手中的树枝朝空中挥了挥,“我怎么可能打退内门的师兄哈哈哈,不过刚才我厉害吧,司彦你不要太崇拜我!”
  ——卧槽,这个元婴老祖绝比是戏精啊!到现代拍戏一定有前途!
  “那他是怎么混进来的……”穆司彦默默看着苏殷禾作出傻不拉叽的模样自吹自擂,心里只有一个服字。
  忽而,他想起此前半真半假地与苏殷禾说过的事,心头蓦地一动:这人带着自己在内门绕了半天的路,敢情是把自己当人肉靶子了??也亏得还真有人上当,就这么想直接灭口吗?说惨,还是自己惨!
  “莫不是……内应?”苏殷禾摸着下巴。面露思索,“司彦此前说,有医药系的内门弟子带着几个黑衣人往内门而去,可还记得是哪个方向?”
  穆司彦闻言,直觉方才被袭击似乎带来了意外的收获。祸福相依,古人诚不欺我也!
  他蹲下身,凭着对房间里那张地图的记忆,在地上画了一个简版示意图,随后往天池湖的方向指了指,“这里。”
  苏殷禾看着穆司彦所指的方位,轻挑起眉头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一木兄,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吗?”穆司彦抬头看见苏殷禾的神色,疑惑地发出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应该尽快将此事汇报给掌门。”
  “不过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不若沿着这个方向查探一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可一并上报……如果一木兄认得路的话。”
  穆司彦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沉稳地说着话,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使劲儿呐喊:带我去!带我去!一起去!一起去!
  “有理。”苏殷禾不着痕迹地看了穆司彦一眼,用树枝把后者方才画的地图拨乱。他假意认着四处的标识,领着穆司彦换了个方向行走。
  就在两人往天池湖方向而去时,那刚被苏殷禾打退的白衣男子,正把方才之事向陆弛汇报着。
  “蠢货!我不是说过不要轻举妄动吗?!除非只有穆司彦孤身一人!”陆弛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满脸怒容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人,“他能从我这里悄然无声地消失,不是藏了本事便是有人搭救,身上的秘密怕是多得很。”
  “我看只有一名身穿蓝衣的外门弟子与之同行,本想能一并解决。”
  方才袭击穆司彦二人的男子自知理亏,他低下头,却是向这室内的另一人解释,“那名蓝衣弟子确实古怪,能凭空祭剑,应该是一名剑修,请恕属下无能。”
  “好了,我们此行的目标也不是那个小子,已经浪费不少时日在搜寻他之上。”
  这伙人中,明显地位最高的是一名貌若三十上下的少妇,朴素的医药系门派服也无法掩盖她身上的绝代芳华,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韵。只见她伸出手在虚空一抬,半跪着的人便莫名地直起身体。
  “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只盼不是打草惊蛇。”
  陆弛对该女子也颇为忌惮,他此前确有借助他们力量,以解决穆司彦这个隐患的打算,但眼下再拖下去,确实是怕夜长梦多。
  “也不能说浪费时日,按照搜查的进度我们不可能直上天池湖,况且那个禁地有我派元婴老祖坐镇。”
  “若非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跑这一趟。”美妇不紧不慢地用食指敲击着桌面,抬眸看着陆弛,“希望你说的秘密不会让我们失望。”
  “当然。”陆弛坦然与之对视,双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一个蓝衣弟子,能抵挡我这个金丹期门人的攻击,你要搜寻之人怕是不简单,这符峪门内想必也非平静无波。既如此,你觉得什么时机才适合呢,陆弛?”
  “现下只余各个禁地尚未搜寻,杀我弟子的凶手至今未获,我们下一个搜寻点该到天池湖了。”
  听罢,少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衣袖一挥,带领余下几人跟随陆弛走出药庐,一行人御剑直往天池湖而去。


第10章 符峪门之秘
  虽然穆司彦看似只是有意地引导苏殷禾前往自己的目的地,但实际上,他也猜测陆弛几人的目标,保不准真有可能是此处。
  因为世界节点所在的地方总会伴随异象,作为乐城第一大派的符峪门,独占一座世界节点所在的山头。相较于其他门派而言,符峪门的门生总体修炼进度都极其快速,让穆司彦不得不怀疑,这是节点异象所促成的结果。
  正因如此,眼看着黎明将至,穆司彦感觉到自己与世界节点的距离越发接近,他甚至怀疑,要不是自己在身旁,苏殷禾铁定直接御剑前往以确定情况。
  只是眼下,一切尚未确定,自己的嫌疑也还没洗清,或许苏殷禾暂且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自己。
  “一木兄,这沿路怎么都没有看到同门弟子的身影,我们是不是又迷路了?”赶路了一天一夜,还一宿未眠,穆司彦脸上已有几分疲态。他到处张望着,适时地表达担忧,实则默默记下四周的景象。
  “哎呀,我对内门也不是特别熟悉,不过我们应该是一直沿着你说的方向行走。这只能说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选择了一条能避开门人的路,一定是这样子的!”
  苏殷禾依旧是那副“不管事实如何,我绝对没错”的语气,他像是完全不考虑那些人也许中途转了个方向这一可能性,直接朝天池湖的所在前进。
  这倒让穆司彦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尽管他所言未必属实,但那个符峪门重地所在之处,一定有确定是否存在异样的必要。
  两人快步行走着,一只蓝紫色的细嘴灵鸟突然撞入苏殷禾的怀里,翅膀奄奄一息地扑腾了几下,最终失去生机。
  “它怎么了?”穆司彦用指腹碰了碰身体尚有余温的灵鸟,侧头看着眉头紧锁的苏殷禾。
  “司彦,我想我们应该是迷路了。但赶路至今,想必你也乏了,暂且在此处歇息一会。我先到别处确定好路线,再折回来寻你吧。”
  苏殷禾敛了神色,朝平静的四周打量一圈,忽地把怀里的细嘴灵鸟放到穆司彦手上,说道,“你且把这只小可怜葬好,拜托了!”
  话毕,苏殷禾不待穆司彦回应,便往远处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后者视线中。
  穆司彦撇了撇嘴,一句“等等别丢下我,我不认得路”卡在喉间不上不下,最终只能默默咽回去,苦兮兮地拾来树枝给小可怜挖坑填埋。
  看苏殷禾行色匆匆,想必是出了什么变故,而且还不便让自己知晓。
  事实上,听穆司彦指出潜入符峪门中人的方向是天池湖后,苏殷禾便趁着夜色,唤来灵鸢给镇守该处的元婴老祖传了信息。
  若一切如常,两人抵达天池湖便会被喝止。返回内门后,穆司彦也将会被囚禁审问,再与陆弛对质。
  方才的灵鸢正是苏殷禾传出,又被回传的那一只。陆弛深知不能放走灵鸢的道理,若非苏殷禾正巧在附近,这只被重伤的小灵鸢怕是就此止步,无法再传递出信息。
  按道理,若天池湖真发生了什么,理应不会如此平静,这才是苏殷禾现下这般谨慎的原因。
  他相信确实有人混进了符峪门,甚至相信有内应的存在,但对穆司彦这个人的可信任度却是持观望态度,因此在这个关头,实在不能再将其放在身边。
  话说回穆司彦这边,他用树枝扒拉出一个土坑葬好灵鸟后,见苏殷禾确实短时间内不会归来,便拍了拍沾在手上的泥,从原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就山。
  如此想着,穆司彦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会儿方位,确定大致方向便迈步启程。
  穆司彦所处位置与天池湖的距离确实很近,他感觉自己没有花费过多时间便已接近森林的边缘。
  透过树木之间的间隙,隐隐能看见苏殷禾正与一群穿着白色门派服的人对峙,陆弛果然也在其中。
  “居然还真蒙对了。”穆司彦心底感叹着,借助树木的遮掩进一步往双方靠近。
  他秉着呼吸,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避开有树叶和枯枝的地方,生怕不小心发出丁点儿声响。若惊扰到那群大能,什么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表情包,都不能完美地表达出他状态了。
  “苏殷禾,别企图拖延时间了。我也许无法战胜你,但要全身而退绝非大问题。”
  一个漂亮的少妇从湖边缓缓走近,她步至一个被制服在地上的老者身旁,捏住后者的咽喉把人提起来,继续说道,“你们符峪门的镇派老祖之一还在我手上,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过是只会用药的宵小,净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有什么值得骄傲。”苏殷禾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袖口缓缓滑出一把重剑,“究竟是谁给了你错觉,以为人质在手便有威胁?”
  “那若是加上这个呢?”少妇说着,嫌弃地把手里的老者扔回地上,转而拿出一块碎石在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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