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粘人精缠上了 番外篇——by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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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好看。’只能给小omega看,别的人就算了,年年又生气了怎么办。
啊,真是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更新!不定期修文,不是整点的更新均为修文。
前几天在忙期末各科报告和考试,手指又被门夹了(握笔都成问题,打字十指连心的疼,大哭/),断更抱歉!
最近各省出高考成绩,祝大家都拿高分,心想事成!
第33章 娱乐圈龙套a
佳人倾国的剧组拍戏进行的很顺利,除了必要的常驻组内的群演龙套和杂工,演员们演完自己的戏份就离组,主演的戏份也逐渐推进。
从山林结伴到小镇行医,戏里的国师和天女相处的很融洽。邵朴亲眼看见两人一起渡舟,在小舟内并排躺着的几个“谈心”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有点生气。
好在导演孔贾对演员的演技并没有那么看重,一切能看得过去的就过了。
在尬场或者中场休息时,如果不是白晓萌作妖,那就更好了。
场外的白晓萌刚刚从简易更衣间出来,看见邵朴从梁上下来的动作,也不顾什么直接就开口打断了戏。
“导演!这里不应该这样演!这个暗卫怎么能够站在主角旁边呢,他一个小角色这样不会抢了主角的戏份吗?!”
孔贾挥手阻止了她的经纪人上前,掀着皱巴的眼皮子看向换好衣服的白晓萌,出乎意外地没有指责她。
他颔首示意场内白宛年和邵朴继续,一弯腰又坐回了椅子里。
白宛年挥了挥两只袖子,徐步退回了假山之后,仅留下半只裤管和衣服长摆留在镜头里。清风拂来,依稀可见人影朦胧,影子从山后映出。
邵朴在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白晓萌,其中意味尽显不悦,随后飞身上梁。
白晓萌被望得浑身一抖,她怕邵朴身上的信息素。
撇着嘴,白晓萌走到孔贾身边,拉过一个竹编的椅子坐下,她的经纪人满头汗的走过来面露犹豫。
“你要做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她没有控制声音,她一直都觉得经纪人是大堂哥派来监视她的,自然对自己的经纪人beta没有什么好感,白宛年一家都不安好心。
“你说导演是怎么想的,配角怎么能抢了主角的戏份呢?那不就没有了主次之分?”
“这要我说啊,配角什么的就不该有脸出镜,后期随便合成一下就好。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怎么就没有人知道这样做呢。”
“哎,只怪我太聪明了,你们都不懂我那么好心的建议。都没有人明白我对这电影付出了多少心血,我的演技这么好却愿意待在这个小小的剧组,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荣幸......”
经纪人听完她这番自卖自夸,看着总裁的表妹这诉苦水的姿态,劝告的话便吞回了肚子里。
这什么傻逼玩意儿?二十多年的饭是白吃了吗,到底有没有点脑子?
尽心尽力教导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白莲花,还不如他自己来演戏,至少他不会被全剧组的人孤立。
经纪人直起了背,站到了一边,离导演和白晓萌都远了些,眼观心耳观鼻装起了木头人。
白晓萌功底十足,别人不理她她也发觉不了,还在那里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引得本就是暴躁人群的孔贾拍了下桌子,让她安静。
白晓萌翻了个朝天的白眼,欣欣然闭上了嘴,一脸不屑的看向剧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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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噙着一张冷清的脸从假山后出来,立于亭中似乎在观花赏月,左手的玉箫从腰间不经意滑落。
玉箫落地,他垂下眸子,从白袍中探出手来,似要弯腰去捡。
只望得一个黑影从亭中横梁翻身而下,半跪在地上,顺手将玉箫捡起。萧起,人起,国师太云皎终于掀起眼脸望向身形修长的黑衣人。
玉箫被黑衣人自作主张放进了自己的衣内,那双眼睛盯着太云皎绽放出了一丝顽劣的笑意。
“阿皎这一路游山玩水颇有些闲情逸致,让我好找。”黑衣人与国师太云皎似是熟识,脱口便是亲昵的调笑。
白宛年望着饰演晋国太子暗卫的龙套这入戏颇深的样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一甩袍子转身看向庭外溪流。
小渠汩汩,源石光滑,亭中静谧非常。
“你为何离开燕国,陛下有令,命你终身不可踏出燕国,你违了圣旨之令。”白宛年抖了抖眼皮子,背对邵朴的身子也在发抖,似乎在生气。
邵朴轻笑一声,声线压低,他摩挲着怀里的玉箫,别有用意的道:“陛下口谕,命我来助你,你可信?”
其实燕国皇帝只是让他潜在晋国,做太子身边的暗卫探子,只在查清天命之女的真实后演一出反间计罢了。
但他这么说,国师太云皎这般浩然救世之人,会信吗?
太云皎不信,白宛年也不信。
他哼声呵斥,转身时长发飞舞在风中恍如风神。
太云皎咄咄逼近暗卫探子,问他:“你可知我此番行事是为了两国之好?!乱世枭雄,难道不知乱世之中遭殃的却是百姓!”
他本是云深山的避世之人,逢这乱世被师父勒令下山于燕国接任国师一职。
国师之职,不在权,而在为民请命。
耳边震震有声,邵朴唇边的笑消失了,黑巾下的双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什么。
剑眉分鬓入额,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望着白宛年走出亭子,连他常年携带的玉箫也忘了索要,步履匆匆看来是又被他气到了。
黑衣人转身跃入山石林,一声叹息无尽韵味。
“阿皎,我怎会害你?这乱世,除了战,已无药可救。”
那一年木槿花开,白衣少年玉簪换了羽冠,从山林走入宫闱,朝堂金銮殿口若悬河。
燕国都城里地一家巍峨府邸,一身劲装的少年接过了圣旨,拿起了祖父父亲哥哥接连战死后留下的染血佩剑,侧颜尚且青涩却面若噤寒。
腰佩剑,手握红缨长`枪,铁靴踏破了边关每一寸黄沙,终是成就了小儿止哭的骂名。
......
“啪啪啪——”孔贾站了起来,那个挥手示意过的动作一放,便急切地去看镜头里的小电影了。
刚刚退到场下的白宛年背一松,下一顺呼了一口气,眼睛在亭的对岸不自觉地搜寻着。
-
邵朴越过了一个墙头,随意找了个地方蹲下,他从曝着日光的桌上抓过一盒盒饭,急急的大口吃了起来。
管饭的人也没有阻止他,微笑着给他把汤抬过来。
“谢谢。”邵朴吃的急,他饿的惨了,一早上没吃饭就等着这场戏了,和omega的第一场对戏还好没出错。
管饭小哥搓了搓白色围肚,摆手道:“不用,不用,前几天你帮我打扫搬大锅我还没谢谢你呢,你吃着,有什么不够的跟我说,管够!”
邵朴歪着头嚼着略干的白米饭,想了想。
手接过碗喝了口汤,放下碗后,他还是没想到有这回事。
这人看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忘了,不甚在意让他别多想,随后回到座上守着百十盒饭盒。
邵朴旁若无人的填着肚子,和他同寝室的几个alpha见了有饭可以提前吃,都大着胆子去拿饭盒,却被那管饭小哥一个铁勺敲在手上。
“都干嘛呢?!还没到饭点,不准拿!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几个alpha被敲的倒是不疼,只是被一个beta这样公然拒绝有些腆不下脸来,深觉得被冒犯了。
秉承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想法,他们并没有去跟剧组的人质问,走向罪魁祸首邵朴想找他麻烦。
‘如果不是他,他们怎么会去想着现在就去领饭,都怪他!’
小人之心,面子最大,度人之气不可谓不小。
邵朴在几人突然重了的信息素传来的时候就知道有麻烦上门了,他几下扒着饭吃完,在其中一个alpha使了暗劲力拍他的肩时先一步站了起来。
肩膀撞上了alpha的前胸,他使了力把人秃噜得猛地朝后仰,一马当先的alpha被推搡着倒向了身后两个人身上。
三人往后退了一点,更像是自发的给邵朴让出条路来。
眼睁睁看着邵朴一脸淡定的从他们身前走过,黑衣不嫌热更显利落,眼神清晰不屑一顾。
他在嘲笑他们!
三人怒了,信息素弥漫开,直指邵朴背后。
邵朴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放下饭盒一个弯腰捡起了一双地上的筷子,然后递给管饭小哥。
“谢谢啊。”
“没事,这双不能用了,换一双吧。”邵朴随口提议,然后伸着懒腰走了。
alpha的信息素敏感而具有压迫性,若是染到谁的身上,先不说性格被激化,单单那味道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就不好受。
年年也不喜欢。
邵朴在心里告诉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沾了别人的信息素,小omega会不高兴的。
之后邵朴便再也没有遇到几个同室的alpha针对了,只听服装组的打杂工说起那天发饭桌边弥漫的alpha信息素把组里的编剧熏到了。
编剧是个omega,自然受不了对他们而言伤害极大的alpha信息素。当即就把人找出来,闷头骂了一顿,如果再犯就要踢人的恐吓了一顿。
邵朴吃着一盒道具组的beta递过来的一盒饼干,听着小道消息有些幸灾乐祸。
“你等等,我记得你是叫邵朴没错吧?”白衣妆容未褪,腮上的细粉将两团好捏的脸蛋遮住了。
邵朴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化妆师为了维持omega高冷的国师人设拼命的往脸上扑粉,不但没有更清俊,反倒完全遮住了他本身的姿容。
年年淡妆的样子要好看些。
虽说是反串剧组,可事实上剧里戏外也并没有提及ao之分,仅有男女之分罢了。
“是啊,年年有事吗?”邵朴笑着说,温和的脸上浮现上追忆的神色。
这么有礼貌,可是不多见啊。
“年年?”白宛年细细碾碎了这个称呼,有些懵,除了家人朋友,还有人会喊他年年。
有人的。
“你有事吗?”邵朴看他陷入自言自语,不由有些担心,看了看周围无人,朝白宛年走了过去,俯身问他。
“我有事吗?我......!”
“你靠那么近做什么?!”白宛年乍一抬头便被身前的邵朴吓了一跳。这些年的涵养和矜持突然就在脑袋里空白一片,手比心快给了邵朴胸膛上一巴掌。
这下意识的动作连他也说不上来。
“你”邵朴抓住他的手腕,怕他伤到,又怕别人误会放开了,赶忙解释:“你别生气。”
“我生气什么?!你不气我就算好的了!”白宛年怒瞪,情绪收放不受控制。
有个声音在心底一直在鼓动他。
靠近一点,再一点。
“......”
话一出口,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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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邵朴不太确定的问。
“嗯哼~”白宛年环胸抱手,用鼻孔哼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第34章 娱乐圈龙套a
“你把玉箫给我。”小omega昂着头,无不傲慢的道。
邵朴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
他戏份里没有夺过玉箫一说,只是剧本中没有提及玉箫最终的去向,他也就受角色的影响把萧放进怀里了。
“你要萧做什么?”邵朴摸摸胸前的横状长萧,对白宛年执着的来问他要这件事产生了好奇。
白宛年抿着唇犹豫,最后道:“我要来去还给道具组的,你拿着干嘛。”
“我还不也一样吗?”邵朴笑着将萧从怀里拿出来。
这萧明显不是正常规格,比起一般的萧要短不少,适合练习使用。
电影里也的确不是国师的,而是少年太云皎在云深山学艺的时候,另一个少年送给他的十四岁生辰礼物。
玉箫被太云皎当作了很珍贵的一份礼物,在电影里存在感就那么几场,但邵朴却记得很清楚。
因为那个磨玉送萧的少年就是电影里的他。
玉箫做的很粗糙,出了萧孔圆滑外,也只有笔直的萧身能够一观了。
电影里的玉箫没有没吹响过,不是少年和年少的太云皎没试着吹过。而是萧真的无法发出声音,是个坏掉的礼物。
“不一样,它是“太云皎”的,所以应该我去还。”白宛年一扫先前的纠结和担忧,眼睛里是与太云皎如出一辙的固执。
邵朴心想孔导选白宛年饰演国师一角,可能并不完全是因为越星影视城是白勋公司旗下的影视城。
虽然歌坛新晋歌手白宛年也自带宣传,但是那眼神,分明就是另一个活脱脱的太云皎在世。
邵朴把萧给他,道:“阿皎,那这就拜托你了。”
白宛年一愣,没等他回神思量,邵朴就走了很远了。头一次的,白宛年产生了猜想,会不会眼前这个人,是他熟悉的人,甚至是认识的。
这样不符合实际的想法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但他却不得不在意,心脏跳动的节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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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一如既往很顺利,不得不说的是,孔导出乎意外地包容度。
若不是这作品真是他付出心血的,邵朴都要猜是不是一场儿戏了。
聚光灯中心,幕景板前的女人穿着轻飘飘的纱衣。她的面容哀戚中含了一丝苦楚,如水的眸子映出了皇城暗巷的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