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A突发性犬化综合征 番外篇——by宣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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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出这种事很羞耻,但他真的忍不住。
而且,温慕心里算盘打得响。他记得之前裴书臣每次进他房间,他都不会醒。那如果裴书臣睡着,他偷偷爬上床,裴书臣应该也不会察觉。
他比裴书臣醒来得早,到时候趁裴书臣还在睡,偷偷溜走就好。
温慕这样想着,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爬上床,大气不敢喘地躺好。
感觉到裴书臣在身边,他满足地小声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床头灯忽然亮起。
温慕吓得僵住,尴尬道:“裴总你……你还没睡啊,哈哈。”
裴书臣装模作样:“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
温慕难为情,但实话实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裴书臣眸光暗了暗,恨不得立刻把人搂进怀里蹂-躏,嘴上却拒人千里:“别这样,不合适。”
温慕控制不住地委屈起来。一起睡了快一年,现在跟他说什么不合适。
他强压下心里的酸涩,鼓起勇气道:“我还想知道,我喝醉的那天晚上……你对我说了什么。”
裴书臣平躺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副消极应对的样子:“你又不喜欢我,没必要知道。”
“谁说我不喜欢你?我……”
裴书臣忽地转过身,用谴责的目光盯住他,温慕被看得心脏突地一跳。
裴书臣沉默两秒,语气平静中带着受伤:“一个小混蛋亲口说的。”
温慕愧疚又羞窘,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是我笨,我不懂。”
裴书臣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温慕,昏暗的灯光显得他面容愈发深邃。
温慕手指蜷了蜷,声音微微发抖:“现在我懂了,还来得及吗?”
裴书臣盯着他看了两秒,翻身将他笼在身下,和他额头相抵。
“我再说一次,这次你要听好了。”
温慕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屏住呼吸。
“那天我说,我离不开你,你愿意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
温慕呼吸停顿几秒,双臂缠上裴书臣的脖子将人拉近,吻住对方的嘴唇,生涩地探出舌尖去勾对方的。
裴书臣怔愣一瞬,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良久分开,温慕轻轻喘息,说出和醉酒那天一模一样的回答。
“我愿意啊。”
裴书臣低头,又将人吻住。就那样抱着亲着,揉-搓了许久,裴书臣忽然下床,把温慕打横抱起来。
温慕气息不稳:“干、干什么?”
裴书臣说:“这房间床太小。”
太、太小……还要多大才是大啊。温慕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把通红的脸埋在裴书臣颈窝,不吭声。
裴书臣把温慕抱回卧室,又亲不够似的吻了很久,一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于是在温慕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晚安。”
温慕当场懵逼。
搞、搞什么?哪有这样的,光点火不灭火。
裴书臣感觉到温慕在释放信息素,引得他血液都快沸腾,缓缓皱眉:“宝宝,你别勾我。”
温慕不听话,手不老实地向下,干净的眼睛里盈着一汪水,一脸纯洁无辜,却说着不知羞的话:“我想要。”
裴书臣按住他作乱的手,忍不住怀疑:“你不会是因为发-情才……”
温慕黏黏糊糊地搂上去:“不是。我好喜欢你。”他不是因为发-情才说喜欢裴书臣,但的确因为发-情而变得不知害臊为何物,甚至不要命地挑衅:“裴书臣,你是不是不行?”
裴书臣无语片刻,翻身将人压住。
半晌,他抬起头,慢条斯理摸着温慕胸前,语气有些惊叹:“好硬。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你胡说什么……”温慕论脸皮比不过裴书臣,没了刚才的气焰,心说这人真不害臊,他不这样那样怎么会硬?
裴书臣怕温慕第一次会疼,折腾很久才进入正题。
事到临头,温慕开始怕,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会疼吗?”
裴书臣温柔地保证:“我轻一点。”随后又一本正经道:“你流了那么多水,应该不会很疼。”
“你……”温慕说不出话来,脸烫得可以煎蛋。
裴书臣是真的狗!
算了,他脑子有病,不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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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裴书臣嘴上讲着流氓话, 动作却克制轻柔。温慕怕疼,他舍不得。
温慕双手攥着床单,从喉咙间溢出低低的呜咽。裴书臣低下来, 让温慕抓着他的胳膊, 手指插-入他发间安抚。
温慕微微抬起头, 吻了吻裴书臣的喉结, 如愿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眼尾泛红潮湿, 天真而淫-荡地催促着。
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 没过多久又哭着说不要,这一次对方不再言听计从,他只能哀哀地叫唤,像只发-情的猫。
深色的床单被汗水浸湿,又不全是汗水。温慕无力地软倒在上面, 目光涣散,身上泛着粉, 布满斑驳的红痕。
男性omega的身体是完美的,兼具男性特征和女性的柔美,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 像枝头将熟未熟的葡萄,剥开皮, 流了满手汁水。
温慕被弄得乱七八糟,裴书臣抱着他去浴室洗干净,很快又将他弄脏。一直弄到早上,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温慕睁眼看到时间,顿时惊慌失措。完了,他还没请假。
他想下床去拿手机,腰间却横着一只手臂, 他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
颈后拂过温热的气息,他听到裴书臣说:“我帮你和尹桐说过了。反正在家也可以工作,这几天就别去了。”
裴书臣语调懒懒的,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搔着他的耳膜,痒得要命,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那些荒唐。
见温慕不吭声,裴书臣双手用力,把他翻了个个,果不其然看到小孩满脸通红。
再加上温慕没穿衣服,身上都是昨晚他啃咬出来的痕迹,裴书臣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
“害羞了?是谁昨天一直说舒服,还让我快点。”裴书臣把骚话说得坦坦荡荡,“想不到我的宝贝这么浪。”
温慕把脸埋在枕头里,恨不得就地隐身。
可裴书臣说得没错,他是真的挺浪的,哪有在一起第一天就强迫对方和自己上床的?如果换做平时,他不可能说出那些话,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明知道发情期会令人失去理智,他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不过往好处想想,这也没什么,毕竟裴书臣现在是……是他男朋友了,发情期帮他渡过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温慕甚至恬不知耻地想,如果早点知道裴书臣喜欢他就好了。
他难为情,鸵鸟一样缩着,裴书臣也不催,安安静静地等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光裸的背。
最后还是温慕自己肚子咕咕叫得受不了,艰难地把脸露出来,小声说饿了。
厨师中午做好菜,估计已经冷了,需要加热。温慕腿是软的,走不动,裴书臣打算去厨房端上来给他吃。
热好饭菜,放在卧室外面的小厅,裴书臣进房间去叫温慕。没想到离开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
循着味道找进衣帽间,裴书臣眼神颤了颤。
温慕套着他的衬衫,跌坐在衣架下,从他的一堆衣服里露出一张迷茫的小脸。
裴书臣迟钝几秒,走过去,捞起温慕,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想不想吃饭。”
温慕说想,手臂缠上裴书臣的脖子。
他刚才只是想进来换衣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昨晚刚做过亲密的事,裴书臣离开一下他都觉得心慌,然后就……
他难为情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黏人了啊。”
“怎么会。”裴书臣说,“我还觉得不够。”
*
吃过饭,填饱肚子,温慕呆呆地靠在沙发上,有点犯困。
裴书臣收好碗碟,过来对他说:“裤子脱了我看看。”
温慕一惊:“……你要干嘛?”
“不干,”裴书臣面不改色道,“检查一下受伤了没。”
温慕捂住后面:“不用,我觉得没有受伤。”因为不疼,只是有点酸胀。
裴书臣强行把人拉过来:“你自己又看不到。后面还有两天,受着伤怎么行。”
后面还有两天?温慕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他害怕极了:“之后两天,就、就没事了,不需要再那个了。”
裴书臣不容置疑:“需要。”他随口拉赵医生下水:“赵诤都说需要,难道医生还不如你?”
温慕无言以对,乖乖地趴着让检查。
裴书臣看了一眼,确认没有磨破,只是有点发红。温慕很滑,他本来也觉得应该没什么,不过要检查过才放心。
温慕见裴书臣一直不说话,羞耻地问:“怎么样啊。”
裴书臣沉吟两秒,语气透着一点担忧:“怎么办,好像合不上了。”
温慕瞬间呆住,险些急哭:“那怎么办?都怪你……”
裴书臣绷不住笑出来:“逗你的,再说合不上也没关系。”
“你……”温慕气急败坏,翻过身一脚踢过去,被裴书臣捉住,在脚背上吻了一下。
温慕无言片刻,无力地感叹:“你可真是个变态。”
裴书臣刚亲过他的脚,又去亲他的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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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慕不想这三天一直乱来,谎称自己有个剧本急着写。裴书臣在书房陪他一起,时不时到他身边转悠。
温慕被他搞得注意力无法集中:“别老是看我啊,你都不需要工作么?”
“我是老板,让别人工作就行了。”
温慕想,对啊,这么一说,想想他也是在给裴书臣打工。万恶的资本家。
裴书臣扫一眼温慕的屏幕,忽然俯下身,盯着其中一行,并朗读出来。
“此处激情戏……略?”裴书臣看着温慕,目光里满是惊讶和质疑。
温慕手忙脚乱地把屏幕扣上:“这段我不会写,先空着。”
裴书臣笑容揶揄:“怎么不会,昨晚我没教会你么?”
“和那个没关系,”温慕硬着头皮说,“这段我根本不打算写。”
“不写怎么行,床戏很重要,甚至可能是一部戏的灵魂。”裴书臣慢条斯理,“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觉得昨天姿势太单调?”
温慕脸爆红,站起来把裴书臣推走:“不许说了,走开。”
裴书臣逗弄够了,回去做自己的事。
可他不去主动调戏温慕,温慕隔一会儿又想,他都感觉自己怎么这么作。
温慕找借口,发情期的Omega都这样,这样想着,舔着脸凑过去:“你在干什么呢?”
裴书臣满脸开心地扫他一眼,视线回到电脑屏幕上。
温慕定睛一看——科目一模拟一百题。
大部分交通规则裴书臣都知道,不过考试会考些平时很难用到的法规,还是得看两眼。
温慕很抱歉:“对不起,我错了。”
裴书臣最喜欢他这副乖顺地哄着他的样子,被勾得心痒:“就一句对不起?没点行动么?”
温慕眼睛一亮,兴致勃勃道:“我考你吧!”
裴书臣:“……”
温慕专门挑那些很难的,他都不会的题目来考,可是裴书臣全都答对了。温慕不敢信:“就看这么一会儿你就都记住了吗?”
裴书臣理所当然:“这有什么难的。”
“你好厉害啊。”温慕小声感叹。
裴书臣把人拉到腿间抱着:“我这么厉害,有没有奖励?”
温慕犹豫半天,在裴书臣脸上亲了一下。裴书臣当时就笑了:“就这样?小气。”
“那、那你想要什么?”
裴书臣在温慕耳边说了什么,温慕脸腾地红了:“不是我小气,这种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裴书臣忍着笑,装出很落寞的样子。
温慕有点慌:“你不高兴了?”
裴书臣轻轻叹口气,眼睛看向别处:“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是利用我缓解……”
“不是,”温慕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我怎么会是利用你?我、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那时候我不懂。”
心里有颗种子早就种下,只是他一直死死按着,不让它破土而出。
裴书臣拿开他的手:“那现在我们……”
“那个,”温慕急中生智,“我一天没出门了,想出去透透气。”
裴书臣点头。他也不想显得自己太禽兽。
走到门口,温慕弯下腰穿鞋,臀部挺翘,将牛仔裤绷紧,中间凹陷下去一条缝。
刚要直起腰,温慕忽然觉得大腿一凉,裤子滑落到腿弯,他惊呼出声,手慌乱地撑在换鞋凳上,裴书臣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
“嗯……你怎么,啊,说话不算话……”
裴书臣轻松将他抱起,气息平稳:“湿成这样,还怎么散步。”
“还不是你……”温慕用手背遮住眼睛,快被欺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