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by明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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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四溅,皮肉翻飞,战场上很快一片腥风血雨,到处都是狗的哀叫声和狼的痛呼声。
白江畔无法长时间滞留在空中,只能降落到不远处的大树上,极力寻找那条黑色大狼狗的踪影。
如此险恶的局面,如此激烈的战斗,那条大狼狗要怎么保护那两只小奶狗?
当他发现大狼狗的身影时,吓得心跳几乎停止。
身为首领,大狼狗被十几头恶狼围攻,它一边闪转跳跃躲避恶狼的攻击,一边用牙齿撕咬扑上来的恶狼,身上很快便挂了彩,场面极度惨烈。
牙齿?它之前不是用牙齿咬着装有小奶狗的包袱吗?小奶狗哪里去了?被它丢了?还是被狼吃了?
白江畔担心死了,干脆冒险飞到战场上空寻找,不找到绝不罢休。
他之所以对小狗如此执着,是因为穿书前的一次经历。
那时,天上正下着雨,车子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下车处理,正遇到一条母狗,跑来车前对着他汪汪叫,还试图扯着他的裤子,将他带去什么地方。
这条母狗瘦骨嶙峋,前腿微跛,干瘪的乳/房无力地垂在□□,看样子刚喂完小狗。
那时的他急于去接困在雨中无法回家的奶奶,只好丢给母狗一包火腿肠,上车走人。
送奶奶回家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母狗的事,冒雨回到遇见它的地方。但那里已经没了母狗的踪影。
他打着伞,下车寻找,最后终于在一个坍塌的土坑旁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母狗。它正对着土坑哀哀叫着,无神的眸子里泪水涟涟。
他趴在土坑边,伸手扒开了坑中的土,发现了三只被埋的小狗,刚死去不久......
这件事在白江畔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以至于他每次见到狗都心怀愧疚,能帮便帮。
这一次,他不想再眼睁睁看着那两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无辜死去。一定要救它们。
可飞天术不能持久,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借一次力,否则便会掉落下来。
他只能不停地在狼背上借力,后来,狼们发现了他的意图,每当他想借力,扭头便咬,动作迅猛,好几次都差点咬到他。
白江畔借力失败,被恶狼一口咬住了腿,摔倒在血流成河的地面上。
就在狼群源源不断地扑过来,即将把他撕成碎片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条游蛇般的丝带,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到了一颗大树上。
“畔弟,你还好吗?”救命恩人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一阵和悦的微风吹进耳中,吹散一切惊惧忧愁。
但旁边另一道声音却很吵,“沐卓谈,你放开畔哥,他是我的。”
只可惜,白江畔又惊又累,意识模糊,什么都没听清楚。
第9章 四个未婚夫全到齐了
白江畔觉得自己正被两个人争来抢去。
其中一个人的力道极为轻柔,没带给他一丝一毫的不适,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另一人的力道却有些不管不顾,把他的胳膊都拉疼了,不用看也知道是个莽撞之人。
白江畔的身体在两人之间飞来飞去,时高时低,他甚至听到了衣角被恶狼撕裂的声音。
救命恩人的声音温柔似水,“暮凡,我不管你是否认识他,当务之急,先帮他疗伤,让我来。”
而另一道声音中气十足,盛气凌人,应该是个少年,“我当然认识他,而且跟他关系匪浅,我也可以帮他疗伤,不用你横插一脚。”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照顾他?”
“你都不给我机会,怎么确定我不能照顾好他?”
“他不是你的试验品。”
“我没当他是试验品,他是我畔哥,我的人。”
“松手。”救命恩人似乎不愿再费口舌,跟少年动了手。
最后,白江畔的身体落入救命恩人的怀抱中。
很显然,少年输了,只听他大骂道:“沐卓谈,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抢我的人,我回去一定告诉你爹,让你爹打你屁股。”
恶狼一路追着白江畔的身形,呼啦啦围在了大树下,一边纵身跳跃,一边用尖利的爪子抓挠,用锋利的牙齿撕咬。
粗糙的树皮眨眼间被咬掉了不少。
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源源不断地传入白江畔耳中,害他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喉咙处堵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他本生在和平年代,除了在动物园里看到过懒散而卧毫无野性的灰狼之外,从没跟狼这种生物打过交道。
他根本不知道狼会如此凶残,狡猾,锲而不舍。
不远处的战场越发血腥,狼和狗不停地搏斗撕咬,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和撕碎的皮肉,场面令人作呕。
白江畔干脆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不远处总有个吵闹的声音,不停叫着“畔哥看看我”“畔哥你是我的”,吵得像五百只鸭子。
他不耐地捂住一只耳朵,眉峰紧紧蹙起,觉得脑袋疼得厉害。
“砰——”耳边传来大树的断裂声。
“暮凡,你再敢吐一个字,便如此树。”救命恩人的声音很平静,很轻柔,却成功让那“五百只鸭子”乖乖闭上了嘴。
白江畔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一些。
他刚才一直在狼群中寻找小奶狗的踪迹,劳心劳力,实在有些疲惫。
直到被人灌了一口温润清香的米酒,他才略略回神,看向身边的救命恩人,但双眼尚未找回焦距,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青色影子,没看清救命恩人的长相。
随后,他便被拉入一个温暖而舒适的怀抱里,淡淡清香传入鼻中。
一只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灵力不断地从掌心输入体内,渐渐消除了他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惊恐。
“多谢救命之恩。”白江畔抬头,正对上一张白净温润的脸,以及一双含笑的眸子。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来,我先帮你疗伤。”救命恩人温柔一笑,仿若万千桃花朵朵盛开,惹得白江畔心头一跳,突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心动的错觉。
这人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的好友。可惜,好友已殉职多年,再难相见。
花痴过后,白江畔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声,暗叫糟糕。因为这人是他的未婚夫之一——正仙门大弟子沐卓谈。
别看沐卓谈长了一张儒雅斯文的脸,总是笑容满面,一眼看上去好似纯良无害,其实,他心思难测,很难对付。
原书中,原主最喜欢的未婚夫就是这位。
沐卓谈没有白净涵长得俊美,没有周赫会哄人开心,没有暮凡天真单纯,但他却用一张笑脸俘获了原主的芳心,令原主对他格外青睐。
沐卓谈出生在官宦世家,父亲曾任丞相,母亲是当朝公主,出身高贵,家境优越,成长之中顺风顺水,养成了他平和冷静的性格。
他还没学会走路,便先学会了读书,涉猎广泛,无所不知,而且善于分析解决各种问题,年纪轻轻,便成为人人敬仰敬佩的名士。
后来,正仙门宗主一眼看中他,说他是修仙的奇才,几乎是求着他拜了师,悉心教导,倾心传授。
如今他不过二十出头,已然成为正仙门实际的决策者,下任宗主的内定人。
原主心性如同孩子,又佛又懒,什么都不愿操心,便将一切交给沐卓谈打理。而沐卓谈也把原主当孩子似的疼着宠着,什么都为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白江畔毕竟不是原主,虽然觉得沐卓谈不错,但远远不到谈情说爱你侬我侬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糟糕。落入沐卓谈手中,他还能顺利逃走吗?
不过,原书中好像说过,沐卓谈讨厌失信之人,更讨厌追名逐利之辈,说不定能找到摆脱他的方法。
“畔弟为何会陷入狼群中?可有什么苦衷?”沐卓谈轻轻掀开白江畔的裤脚,帮他处理恶狼留下的伤口,动作轻柔。
“我在找两只小奶狗,刚出生不久,一只通体黑色,一只黑白相间。”白江畔并不打算隐瞒,如实相告道。
“原来如此,交给我吧,放心,必不负重托。”沐卓谈处理好伤口后,让白江畔靠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还给他盖上一件衣服,“畔弟,你先休息片刻,我去去便回。”
“多谢,你也要注意安全。”白江畔见沐卓谈飘逸的身形飞入狼群之中,本打算趁机溜走。因为他相信沐卓谈一定能救出那两只小狗。
就在他飞身而起的那一刻,腰身突然被一条长鞭缠住,身体腾空而起,被一路从恶狼头顶拖到另一棵树上,跌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一股中草药的味道扑鼻而来,害他连连打了三个喷嚏。
头顶传来兴奋的叫嚷声,“畔哥,我终于见到你了,太好了,你快看看我,我是暮凡啊,畔哥你没事吧,脸色好苍白,你不要吓我啊......”
这人真的,好吵。白江畔无奈抬头,苦笑道:“我听到了,看到了,你可以闭嘴了。”
暮凡“啪嗒”一口亲在白江畔嘴角,笑得像个二傻子,“畔哥,这么久没见,我都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这次来了,我决定不走了,成亲后咱们一直住在一起好不好?”
“......”白江胖嫌弃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叹了口气。
他特别不理解,原主为何会看上暮凡这个聒噪闹腾的傻小子?
暮凡今年刚满二十岁,个头儿还没完全长开,比白江畔略矮些,体型微胖,浓眉大眼,看上去挺可爱。
跟他不熟的人会觉得他阳光,乐观,讨人喜欢。
跟他熟了之后会发现他粘人,怕死,怕狗,怕很多很多东西。
而且,他还有个怪癖:对草药深有执念,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大量草药,像个药罐子。
原书中好像说过,他母亲是因为找不到救命药草而死,或许,正是这一点导致了他对药草的执念吧。
暮凡并非祥威国人,而是丰国太子。他的母亲是祥威国人,还是沐卓谈的堂姑姑。
他自幼被丰国皇帝送到祥威国当质子,在祥威国长大,算是半个祥威国人,这才有了迎娶百花族人的资格。
因为百花族人只能嫁给祥威国人,不可外嫁。
原书中好像提到过,原主之所以选中暮凡,是看中他单纯,个儿矮,武力值低,自信在房/事中能在上面。
事实证明,原主大错特错,因为暮凡虽然看着蠢萌憨傻,实际上特别具有攻击型,一心只想攻了原主。
原书中,这小子最后黑化了,既要得到全天下,又要得到白江畔,成了一切纷乱的始作俑者。至于下场如何,白江畔没看。
白江畔推开暮凡,跳到另一棵树上,打算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暮凡没想到白江畔会推开他,震惊地瞪着他,大喊道:“畔哥,你干嘛推开我,我可是你未婚夫啊。”
“你说什么?”就在这时,左边大树上突然多了一道人影,白江畔扭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追上来的白净涵。
“你刚才说,你是谁的未婚夫?”右边树上也多了一道人影,白江畔不用看也知道,是周赫。
而此时,沐卓谈正一手拎着一只小狗,向这边飞来,然后稳稳落在白江畔前面的一根树枝上。
当前后左右都站着他的未婚夫时,白江畔突然很想表演一个原地死亡。
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修罗场局面?
第10章 你们不能一起放弃我吗
被四人团团围在中间,白江畔欲哭无泪,满头黑线。
他将手挡在额头前,偷偷看向地面,发现树下还围着不少恶狼,无路可逃。
他又仰头望望头顶,发现大树枝繁叶茂,如同一张罗网,根本没有逃跑的空隙。
逃是不可能逃的,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只是,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沐卓谈将两只小奶狗递给白江畔,扫向凭空出现的周赫和白净涵,抱拳道:“原来是周副门主和安定郡王,不知两位前来所谓何事?”
白净涵一脸清冷,向沐卓谈回了个礼,什么都没说,只盯着白江畔,原本寡淡的眸子里透着问询和质疑。
周赫只淡淡扫了沐卓谈一眼,便将手中大刀指向暮凡,嘴角微抬,笑容邪肆,一双桃花眼如刀子般钉在白江畔身上,“小菊花,这小子说的话哥哥我没听清楚,你能再给哥哥重复一遍吗?”
魔刀归心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寒光,随时可能砍人似的。
听周赫如此称呼白江畔,暮凡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刻移到他身上,怒道:“你谁啊,凭什么这么称呼我畔哥?你想听什么问我就是了。你听好了,我是畔哥的未婚夫,信物在此,如假包换。”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枚做工精美的荷包,上面用红线绣着一个大大的“畔”字。
一看到这个荷包,白江畔暗叫糟糕,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原主化为人形后,一口气买了十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每个荷包上都绣着“畔”字,立志挑选十个不同长相和性格的美男子,每人送一个。
如今,他已经送出去五个。
“未婚夫?”周赫哼笑着,也从怀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上面同样绣着“畔”字,“小子,我不管你从哪里弄来个一模一样的荷包,但我必须告诉你,小菊花是我的人,我们马上便要成亲。”
“什么?你也有荷包?还马上要成亲?”暮凡看了看周赫手中的荷包,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随后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看向沐卓谈和白净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