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 番外篇——byAK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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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蚂蚁上树,是因为像蚂蚁在树上跑吗?”小泥鳅看着这道蚂蚁上树,观察良久得了这么一个结论。
唐时安没说这蚂蚁上树还有个俗称叫做肉末粉条,的确是因为看着像是蚂蚁上树才得了这么个名字。
“对。”唐时安应了,“许多菜名都是这样,以后小泥鳅还能见到狮子头、佛跳墙、虎皮青椒等等。”
“这样啊,可是这不是骗人吗?”小泥鳅不解,不是说做人要诚实的吗,这么取名字就是在骗人啊。
“嗯,这算是一种噱头,做生意的人想要赚钱,就会想很多办法吸引顾客,你看你不是因为好奇这道蚂蚁上树所以点了它吗?”
小泥鳅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还是认为这种做法不正确。而白冉熙却若有所思,“那夫君我们铺子的名字是不是该改改?”
这么举一反三可见白冉熙还是个好学的好学生,“还会别了,改了名字被人还可能以为换了店家了,再说果子水这个名字通俗易通,不必用那些噱头的。”
唐时安是万不会说当时他不过是懒得想名字罢了,文沐开的店就不用唐时安那个土气的名字,一看就和这些个世家不搭。白冉熙一想也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心和小泥鳅吃饭了。
中午是在八角楼解决之后,下午他就得去找王全和温倦问问他们考的如何。想必这两位也是想到唐时安估摸着中午需得和夫郎孩子吃饭,分享这份好消息,便也不曾前来打扰。
下午唐时安派人找了王全和温倦上门来,在家聊天比在外面要轻松自在的多,不用时刻防备着隔墙有耳。
唐时安见两个人的面色,王全估摸着是没考上,都没有往日里有气色。而温倦脸上的喜色虽有遮掩,却也不难看出考的不错。
“恭喜唐兄喜获第三名。”王全一见着就立马道喜,他这次去看榜,心知自己大概是不在榜上,便专门看了温倦和唐时安的,这也不用多看,除了榜首的白君远,下面两名就是他们。
唐时安摆摆手,便是不用做这些虚礼,“我这前面还有两个人堵着呢,不必做些。”
“唐兄又在谦虚了,我这次没考中,也有预料,不过温兄,就是唐兄前面挡着的其中一个人之一。”王全笑着调侃,温倦一听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你不必说我也能猜到,白君远定然是榜首没跑,但这第二名就是温倦无疑。”他这恰巧来了第三名,可不就合了白君远之前说的这次阅卷的老师重策论吗。
“王兄唐兄你们这就不必打趣我,依我的实力其实还是有侥幸的成分。”温倦一向不仗着自己的实力自负。
“温兄,你这上次府试第二你说你是提前看过相似的。这院试第二你又说是你的运气,在这么下去,我可就要去庙里求神拜佛一番,让这菩萨把你的运气渡我一点了。”王全半真半假的说着话,唐时安在一边笑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倦当真,赶忙解释,然后就看到王全和唐时安齐齐笑出了声,才知自己又被骗了,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好了,我们来说说其他事,你们这考上了秀才,是能进府学和县学,一等秀才还能每月拿粮食,不久后府尹钱大人要就办一场宴会,肯定是想留你们在府学读下去。”
“府学和县学其实教的东西并不多,去不去都看自己,且我们要参加八九月的乡试,就是当真不去,也不会说什么的。”唐时安自是不想去这府学。
“我要是去的话,也只能去县学,府学太远了,如今又值七月,再有一月多就要乡试,其实去不去也并不重要。”温倦也早就做好了决定。
“你们决定好就是,只是这钱大人的宴会你们可不得不去,好歹是在府尹面前混个眼熟。”王全不在劝他们,只是叮嘱了这件事。
“这是自然。”
唐时安答应下来,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人自然是不适合的,但唐时安没想到的是,这场宴会中的来人会有当初陷害原主的人,章然。
章然似乎是早就知晓唐时安也在此宴会上,等人稍微多一点,就朝着唐时安走来,“唐兄,好久不见,当初听说唐兄当街调戏人家姑娘被打伤了,为兄还担心一阵,如今看来已经大好,这样为兄就放心了。”
唐时安眼色沉了沉,看样子章然对他的关注度比他想的还要高。章然中了举人,便一直在省城,现在突然回河安府想必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他又在参加科考。而且大庭广众的,直接揭了他的短,还真是有点不择手段的意思。
章然这话一说出来,这宴会上的学生哪个不是对唐时安露出鄙夷的眼神,似乎觉得这样的人都能考上,可见天道不公。
“这就不需章兄担心了,我倒是担心章兄还同往常一样厮混在赌场,好不容易得来的一身家产就这么败落,到时候老师该伤心了。”揭短这事唐时安干的最熟练了。
“你这书生,胡说什么,我家老爷怎回去那种地方,你可知道污蔑我家举人老爷的名声是何等罪状?”章然还没来得及反驳,跟在身后的下人先是跳了出来。
唐时安轻笑,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若是唐时安还是白身,这么嚣张跋扈的对他说也就算了。可今日宴请的都是考上了秀才的学子,这么贸贸然的对一个有功名在身的人这样说话。
怕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对章然有好感,读书人多是骨气高,定然不会受这个气,唐时安都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有人替他出这个头。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家奴如今都有这样的胆子,主子都还没说话就轮得到你。”
这个时代是奴籍的人最是没有人权,但也有得是受宠的下仆可以爬的位置比谁都高,识时务这三个字并非所有人都懂。
尽管章然是举人,但这次参加宴会的哪能都是没有身份的人,就章然怕是还不够看。
“退下,是我管教下人不严,还请唐兄见谅,不过唐兄说的话,为兄不太明白。”章然呵斥了下人,转头笑吟吟的对着唐时安。
“你不明白我明白就成,若是章兄无事,我就先去找朋友去了。”唐时安不欲与章然有过多交集,再怎么说章然的身份如今比他还要高上一些,现在去硬碰硬,不合适。
这场宴会上除了温倦和白君远外,也没什么熟悉的人。白君远那儿自然是去不得,不说上次得罪了他,就是方才发生的事,要是白君远一个好奇要去查查,顺藤摸瓜的到了白冉熙身上就不好了。
“唐兄,方才那位章举人为何为难你?”
“不知道。”为何唐时安暂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章然不会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他倒是要看看章然还打着什么算盘。
钱大人来的迟,不过身居高位自然是要比他们有些特权,好在钱大人做事刚正不阿,一向是为百姓办事,在座的学生那个不是对钱大人充满崇敬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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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危机
钱大人落了座,说了些鼓励学子的话,便宣布开宴了。今年河安府的人才差不多都在这儿了,地方官都希望自己的地方出个好人才,这也是他们的政绩上的一笔,同时也会给河安府带来殊荣。
科考一直是江南一带独大,大儒多,文气盛。其他地方多年也难得出一个人才,这次白君远虽然是京城来的,但祖籍在这一片,之后的成绩也算是这河安府的政绩。
且院试的试卷钱大人也都是看过的,除了白君远,就还有一个温倦一个唐时安,今年是有望在殿试上一展身手的。
若是今年能有三个人都在殿试上取个好名次,那这河安府也能算是在其他地界出名了。进士加身便可做官,之后也算是同僚了。
章然位置离钱大人要近些,看模样是在河安府还是有些名气,只是经方才一遭,在场的学子多是不会卖这人面子。
此次宴会也不过是闲聊赋诗,许是钱大人也知晓唐时安作诗的水平,让学子上去展示才学的时候,特意没点他出来。
席上唐时安倒是安分的在喝酒,半分眼神都没给章然,可是章然在席间一直盯着唐时安,目光中带的恶意几乎如实质般凝结。唐时安生疑,好歹章然也是举人出身了,做事怎么这般草率?
就算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也该装的平和一些,而且看章然的样子,明年的会试也会上场,现在和他对上,要是鱼死网破,怕是对谁都不好吧。
就在唐时安苦思不得解的时候,白君远过来了,“你和章然有仇。”
这话是肯定的语气,若只是方才的一番言语就如此判断未免有失准度,“白公子又是打哪儿听来的八卦消息?”
“他去钱大人面前检举过你,说你品性不佳,做过的恶事不少,应当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白君远把知道的情况说给了唐时安听。
唐时安轻笑,原主做的那些事,只要是对他心怀嫉妒的人,都是会有这么一遭的,“后来是不是因为我得担保是文家出的,所以钱大人并未理会。”
白君远点头,钱大人收到这份检举的时候,还是专门差人去打听了,事实也的确如章然所说,可后来唐时安改过自新的消息也传到钱大人的手里。
浪子回头金不换,在说唐时安也没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最多就是调戏了官家的姑娘,但人家文家都不在意,还出了担保让唐时安科举,那他一个地方官管这事,不是打文家的脸吗。
文家是商户,但背后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虽然如今这靠山出了些问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多谢白兄告知,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人在背地里已经给我下绊子了。”唐时安面上带笑的说出了这话,可眼里却是透着寒意。
难怪章然这么气急败坏,大概是走不通钱大人这条路,想着把唐时安之前的经历散布出去,以舆论的压势逼钱大人不得不就范。可惜刚刚因为他的下人错失了此次良机,但这事不会这么完的,后头章然肯定会差人散步这些消息。
“钱大人已经盯上他了。”白君远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盯上他,唐时安细品了这三个字,心中有了猜想,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就算有钱大人这一层关系,他还是的想办法把原主的仇给报了。
说起来出了那些事也有原主心志不坚的成分,但谁又会防着自己的同窗,这赌博和罂粟一样,上了瘾,在戒就难了。
宴会散去,唐时安回了家,白冉熙躺在床上看杂记,风土人情一类的书看着很有趣,消磨时间起来最合适。
“夫君,回来了。”白冉熙打算起身,被唐时安拦住了。
“今日我撞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白冉熙见唐时安说的郑重其事,便追问。
“害唐越染上赌习,最后家破人亡的人。”有关唐越的事,唐时安告诉白冉熙的不多,一是这人已经死了,在谈及怕白冉熙心里不舒服,二是,唐越这事当初说了也只是多一个人觉得气愤,也做不出什么改变。
白冉熙一愣,然后就听着自己夫君一一说了有关唐越的事,神色渐渐有些难堪,唐越之前什么名声,在杨家村都是遭人唾骂的只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那夫君,这个章然已经要开始对付你了,你可有何打算?”白冉熙担忧,听唐时安说章然已经暗地里找过麻烦了,这要是在使出什么手段不就防不胜防。
“这我心里有数,除了在这些考生间传播唐越的事,他也使不出其他手段。不过因为我结交的人不多,要真让他办成了,也的确不利与我。”
“那我们该如何提前防备?”知道对方要如何出招,他们就有应对的手段。
“随他去。”唐时安淡笑,这事其实要是人尽皆知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就是在他尚未成名之前把所有不堪的过往摆在明面上,之后再有人在此事上做文章,也就没有用了。
“可是?”白冉熙见唐时安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什么却说不出话。
“冉熙不必担忧,唐越的过往虽然是把利刃,但只要有刃就会有双面。只要在这件事中把唐越定义为受害者,那么这件事就不会那么严重。”归根结底,唐越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严不严重还是得看此事怎么操作。
白冉熙被这么一点拨,也明白了过来,“夫君是想学章然一样,把他让唐越染上赌习的事情也散布出去?可是此事并无证据,证人也只有当初和章然交易的赌场中人。现在章然已经是举人,怕对方不愿招惹是非。”
“嗯,这我也考虑了,能够开赌场的,背后也不会是简单的人,要说怕事是不会的,但他们估计也不想惹上这个麻烦。有钱能使鬼推磨,当初他们能帮章然毁了唐越,现在我也能用足够他们动心的筹码把这件事说出来。”
利这一字,害人害己,就看章然当上了举人,还没能把这件事的尾巴扫干净,就知道这赌场后面的人章然得罪不起。
“那我们是要回一趟青山镇吗?”这事交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不必,这时候回去未免打草惊蛇,王全还在河安府,到时候拜托他跑一趟,让他去找文府的文沐,这件事文沐一定会处理好的。”青山镇上,文家才是真正的地头蛇,赌场后面的人也要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