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医术在古代万人之上——by且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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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泽瞧着这段剧情,嘴角扬了起来。
谢玉娇的确将人请了回来,只是孙氏想达到救寿珠公主性命的愿望估计要落空。
神医的确有本事,不过却只能压制寿珠公主的情况,却不能根治。
根治么,需要开刀。
神医虽然是神医,到底不如现代技术更为出神入化,能化腐朽为神奇。
更何况,他还有系统这个作弊利器。
好在神医并不在意这些名利,他醉心于研究自己的药物,他只想要那几样药草,所以他会随着谢玉娇来一趟,至于能不能救人他并不在意,也不在意救公主之后的名利。
所以谢明泽全了神医想要的药草,他则是将寿珠公主的病彻底治好,也算是三全其美。
谢明泽心情好,干脆去瞧瞧便宜夫君,顺便看看他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谢明泽洗漱过后用过早膳就晃悠去了褚厉的院子。
他之前将三进出的院子送给了金玉宝。
到底金玉宝不方便一直住在九皇子府,所以金玉宝前段时间已经搬去三进出的院子。
褚厉当时知道谢明泽要将金玉宝送走,当天就让人将金玉宝这段时间买的所有东西打包好,顺便让两个侍卫一并过去保护金玉宝直到金家人到京为止。
前后甚至没到一个时辰,看得谢明泽和金玉宝目瞪口呆。
金玉宝当时眼圈红红的:“恩人啊,我是不是招人烦了?”
谢明泽也一脸懵,只能安抚了好久。
谢明泽到褚厉的院子时外面并没有人守着,他发现这段时间也是奇怪,褚厉身边换了一个侍卫伺候,厉四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新来的这个侍卫叫厉十六,听名字应该都是便宜夫君信任的。
都用自己的名字来给他们当做姓氏,估摸着就跟死士一样。
谢明泽推开院门自己进去了,喊了一声没听到回答。
他奇怪厉十六哪儿去了?
从谢明泽这边瞧着是没人,但是四周却守着不少暗卫,只是因为主子吩咐过如果是夫人过来就不必出现拦着,他们在暗处互相对视一眼也就没拦着。
谢明泽从外院一直迈过拱门去了内院,到了主厢房门前,门开着,却没有便宜夫君的影子。
他奇怪,难道出去了?
等走出房间刚沿着回廊走了没几步,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前头耳房有声音。
谢明泽抬头看了看天色,大早上沐浴?
不对啊,褚厉这腿儿还打着石膏呢,不是说不能沐浴么?
谢明泽想到这脚程快了不少,到了近前,敲了敲门:“夫君?你在里面吗?你不会在沐浴吧?厉十六呢?你这腿能沐浴了?”
里面本来传来的水声静了下,很快又重新响起。
只是没声响。
谢明泽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情况啊?
不过很快水声又停了下来,等谢明泽想着要不要再敲一敲时,突然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几乎是顷刻间,水汽混合着皂角的清新气息,参杂着药香铺面袭来,加上天热,谢明泽愣是被熏腾的有些面热。
他愣愣瞧着前方,视线刚好落在来人的颈肩向上一些,视线所及,是对方裹着外袍,墨色暗纹的锦袍将对方这段时间养得白了不少的肌肤衬得很有质感。
流畅的线条以及脖颈,再往上,完美的下颌,因为匆匆出来,墨发披肩,还带着潮湿的水汽,几缕随意拂在身侧,让谢明泽忍不住看直了眼。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诶,不对?等等!
他意识到什么,猛地再抬眼,果然对上便宜夫君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再低头,瞧着便宜夫君的腿,再看看他真的好生生站在面前:“???”
便宜夫君这、这就站起来了?
大概谢明泽眼底的疑惑太过浓烈,褚厉的手掌撑着门:“只能走很短的一段路,不能久走。”
谢明泽看他站不稳,赶紧伸手扶住褚厉。
后者顺势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随着靠得这么近,谢明泽愈发觉得对方的气息整个笼罩在四周,总觉得怪怪的。
谢明泽绷着小脸,这离一百天才过了一半,这万一要是愈合不好怎么办?
谢明泽扶着褚厉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撩褚厉衣袍的下摆,边撩边嘀咕道:“夫君你这也太鲁莽了,石膏怎么没了?你这腿这就能见水了?这幸亏我跟神医学过几招,能检查,要是没弄好走路伤着可怎么办?”
他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大,可很不满,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这一幕落入褚厉的眼底,却觉得面前的人整个都是鲜活的,近在咫尺,满眼都是对他的关心。
这种真切的情感浓烈而又陌生,让褚厉一时间怔愣在那,许久都没办法动弹。
他一出世生母就难产过世,生父又对他不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谢明泽是极像的,可对方却又跟他不一样。
他满身杀戮为了活命为了权势为了那些说不清的想要被承认,他独自杀出一条血路。
可最后却依然抵不过那人一句话,将他所有的功劳夺回,转让旁人。
可面前的人却不一样。
他像是活在阴暗中滋生的,不得见光;对方却向阳而生,明亮而又耀眼。
褚厉的手指有些痒,想去碰一碰他的脸,是不是像他以为的那么温热,能将他过往二十多年冰冷的心一并温暖。
只是他的手指刚有动作,就听到蹲在他面前撩他衣袍的少年睁大了眼,像是被惊到的小动物,眼睛瞪得圆圆的,难以置信飞快抬眼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腿,都是难以置信。
谢明泽脑子都是懵的:这怎么可能?这人到底怎么长的?
别人骨头愈合再长好至少需要三个月甚至更久。
结果这厮一个半月的功夫竟然……全好了?
甚至长的很结实,完全没有任何异样,难道这就是有内力跟没内力的区别?
他猛地站起身。
褚厉也忍不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视线睨过去:“怎么了?”等出声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竟是带了些低哑。
谢明泽惊奇他痊愈的过快整个人都是激动的,并未发现这些:“来来,站起来走两步!走两步!”
这要是真的一个半月就能好,不是褚厉身体好,就是他医术配合系统的药所向披靡啊!
哈哈哈,想想就激动!
褚厉按照他说的,当真站起身,走了几步。
只是因为长久没走路,他走路的确像是之前说的并不稳,还有些晃,只是刚刚已经走过,很快就能掌握住,稳了不少,只是比较慢。
褚厉边走边解释:“我不是故意将……之前那个石膏给弄掉的,我能感觉到内力运转全身时腿上的血脉都通了。这段时间腿也没有任何异样不适或者疼痛,所以我内力加大了一些想运转试试,结果不小心内力太过,石膏就震碎了。我当时试了试,觉得腿上的骨头都长好,想着先沐浴一番再寻你瞧一瞧,如果需要可以重新打上石膏。”
谢明泽刚刚已经检查过他的骨头,全都长好了,甚至伤口都愈合好了。
他一摆手:“不用再打,你这腿长得真好,比我预料的快多了……之后多练习走路就行了,只是一开始别走这么多,循序渐进,慢慢加就行。对了,我那里还有祛疤膏……是之前神医给我的,夫君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喜欢身上有疤痕了,所以才厚着脸皮向神医讨要的。”
谢明泽刚刚看过,便宜夫君的腿又长又直,简直完美,只可惜,之前用刀划开有不少疤痕。
一激动就说的快了些,幸亏他聪明,弥补了一下。
褚厉早上石膏脱落时看到疤痕并没觉得如何,他后背上身上这些年因为征战有不少刀疤箭伤……所以压根没觉得腿上那些伤如何。
如今听谢明泽这么一说……
不喜欢身上有疤痕。
褚厉沉默片许,在谢明泽以为他不需要时开了口:“夫人那里多吗?我身上也有疤痕,也想祛一祛。”
谢明泽眼睛一亮:“有!管够!”
不就是一个生命值一管,随便兑换!
更何况,褚厉的腿好了,代表之前任务所剩的30个生命值也该到账了。
果然,没多久谢明泽就听到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炮灰的逆袭之治愈双腿X1;获得剩余生命值30;总生命值为268。】
就在谢明泽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的时候,系统的机械声紧接着继续响起。
【恭喜宿主达成皇家子嗣隐藏任务线[炮灰皇嗣拯救X1];获得奖励生命值100;总生命值为368。】
谢明泽:“???”
救、救一个皇嗣这么值生命值的吗?
一奖励就是100个生命值?
这么大手笔的吗?
他突然想多救几个皇嗣,那岂不是生命值蹭蹭蹭的?
谢明泽如今再瞧着便宜夫君双眼冒光,看着像是一个香饽饽,声音都柔和好几个度:“夫君啊。”
他这突然变了腔调的一声让褚厉默默打了个寒颤:??
谢明泽凑近一些,表情愈发热烈温柔:“夫君啊,你饿了吗?头发湿着会不会好?要不让人给你传膳?或者你想先擦一擦头发?我帮你啊。”
褚厉更加意外看着他,神色古怪而又复杂:“夫人……今日不忙吗?”
谢明泽:“不忙啊。”在忙也没有100个生命值香啊。
得对便宜夫君好一些,他这大部分生命值可都是对方供给的。
谢明泽现在瞧着褚厉,觉得他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几个字:生命值供养体。
多美妙的六个字啊。
太眼馋了。
褚厉愣是从谢明泽的瞳仁里看到他自己像是一块肉骨头,对方想啃,特别馋的那种。
褚厉喉结动了动:“其实……比起擦头发,为夫觉得还有一项也许夫人能胜任。”
谢明泽:“诶?真的啊,是什么?”
褚厉:“……涂去疤药。”
谢明泽:“…………”
半个时辰后,谢明泽故意回去绕了一圈从界面兑换5管祛疤膏重新回到褚厉的住处。
褚厉已经穿戴好,顺便将墨发束好,坐在轮椅上,翻看着一本书卷,听到动静抬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对方眼底仿佛带着光,眉眼都比第一次在婚床上看到昏迷不醒时的褚厉不太一样。
褚厉朝他笑笑:“你来了,要开始了吗?”
谢明泽其实无所谓,他毕竟是大夫,再说,腿上涂个药而已,有啥?
结果,谢明泽显然想多了。
等涂完腿上的,谢明泽就看到便宜夫君突然将衣袍给解开了,露出胸膛上的不少陈年刀疤。
因为有些年头,其实有些已经颜色很淡,可落入谢明泽眼底,还是挺震撼的。
结果这还不算,胸膛上,后背上,手臂上……
等谢明泽一个时辰后从褚厉的住处回去,路上脑海里都是震撼的,怪不得褚厉能七年间得到这么多军功能拿到这么多兵权,这都是用命换来的吧?
只是……他总觉得自己刚刚算不算将便宜夫君全身都摸遍了?
不对,涂药那怎么能算摸,大夫的摸,那是看病!是正经事儿!
他可是正经大夫。
第47章 宫宴
接下来几天, 谢明泽每天的任务就是去给便宜夫君涂药,再回来看一看[当日剧情],他闲着没事将谢玉娇的每天经历的事, 当成话本看。
一天一集,欲知后事, 且听明日分解。
谢明泽习惯给褚厉涂药后, 也觉得没什么。
至少每天便宜夫君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显得他多想了。
时间一晃八月初十的时候, 褚厉经过这半个月的锻炼, 腿已经完全恢复, 走路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对外依然坐着轮椅。
宫里来人, 提前通知他八月十五仲秋节,宫里举办宫宴,诸位皇子王爷皆要带家眷到场。
谢明泽知道的时候刚醒来没多久, 他瞧着好久没出现的厉四:“我也要去?”褚寅帝这么狗, 竟然还记得自己还有个儿子?
往年他可从没记得自己还有个九皇子。
难道是以前因为褚厉在外, 所以这次也只是随意吩咐下去,忘记还有个刚封的厉王?
谢明泽某种程度上还真的真相了。
等褚寅帝意识到也邀请了九皇子时眉头皱了起来,可已经通知下去,他也只是摆摆手,每当一回事。
这是厉王回京后第二次进宫,上次进宫还是因为二皇子睿王故意在褚寅帝面前说了褚厉的错处, 让褚寅帝见了褚厉夫夫两个,二皇子趁机带人搜查九皇子府, 结果并没搜到徐副将。
这次睿王得知九皇子也要进宫时,哼了哼,脸色不怎么好看。
他瞧着母后最近憔悴许多的面容:“母后, 既然父皇很是厌弃老九,何不直接下手除掉?留着他早晚都是个祸害。”
赵皇后这段时间没休息好,精气神更萎靡,连带平时娇艳如花的姿容也如同凋落的花瓣。
她没歇息好脸色也不好看:“你父皇的心思,他可以杀人,可你如果越过他做了他不喜欢的,他不会手下留情。”
睿王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可……难道当真日后让太子……”
剩下的话睿王没说完,可不甘心。
他才是当朝皇后的嫡子,结果太子因为在他出生之前封了储君之外,即使外家一般,甚至没有生母帮扶,才能一般,却只是因为父皇偏爱,就稳坐太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