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by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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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郁:“不会觉得,我的信息素有些淡,或者不太像alpha吗?”
牧文原想了一下:“我并没有咬过别的A或者O,并不肯定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很难标记,下意识会想要追上去……”
薄郁这一次没有追问,追上去怎么样。
他刚刚有一种直觉,如果不是他及时躲开了,或许牧文原会试试真的彻底标记他。
某种程度上,alpha就像是猎食者,标记的举动本来就更像是狩猎猎物,面对逃跑无法抓住的猎物,本能会激发狩猎的欲望。
“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薄郁下意识说:“不用了,没有出血。”
牧文原看着他:“但会有牙印,被看见的话,会觉得为难吧。”
薄郁的相貌出众,加入研究所的时间不久,却因为是牧文原的学生,得以这么快参加大型的项目,并且担当了最为重要的靶向药的角色,表面上没有人敢说什么,但牧星昼这次的手术并不成功,背地里有些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薄郁的心思都在他的信息素手术上,无暇在意周围的气氛,但牧文原却察觉了。
如果让人看到薄郁带着被临时标记的牙印走出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谣言。
在牧文原温和的目光下,薄郁乖乖放下手,顺从地接受了牧文原的治疗。
喷洒了修复剂后,牙印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后颈还带着淡淡的绯红。
走出牧文原办公室的时候,薄郁也下意识觉得后颈上还残留着被男人轻轻咬下去那一瞬间的感觉,总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A4纸无人的时候冒出来,问他怎么样。
薄郁:牧文原没有标记过别的人,没有比较过,他只是觉得我的信息素有点活泼警觉,他注入的信息素很难追上沾染,因为A和A的信息素之间本来就不是互相适配的关系,所以是会出现很难标记的情况,所以他说是正常的。
【那太好了,这是不是说明,简蓦标记你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觉。】
薄郁:但是,我并不知道简蓦有没有咬过其他人,而且,他咬我的时候那么猝不及防,我也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有没有及时逃跑。
【啊这……】
薄郁的信息素并不是真正的信息素,如果AO的信息素是香料原液,他的就是用收集的信息素原液调配的香水版信息素,有前调中调后调,每一秒都在发生变化,所以当然很难捕捉到。
叮咚。
薄郁左右看了一眼,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终端发出的声音。
万年不响的终端通讯器忽然提示来了消息。
薄郁打开,看到消息以后,猝不及防睁大了眼睛。
牧文原:你想试着,也临时标记一下我吗?如果想知道标记alpha是什么感受的话。
薄郁心口失控的波动尚未完全传递到发烫的耳垂,手腕忽然被人握住,简讯的内容立刻被迫呈现在我行我素的不速之客眼前。
“呵。”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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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从今开始当海王
简蓦的表情理所当然得像是抓到男朋友公然出轨,看了眼简讯,发出一声既轻又冷的讽笑。
他抬眼挑眉看着薄郁,漂亮阴郁的眼睛猫头鹰一样清亮锐利,看得人心底一阵发虚。
薄郁本能一慌,还残留着上次被他咬过后,担心被看穿的阴影,随后他想起来,牧文原刚刚说过的话。
所以,简蓦有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也有可能是不知道咯。
这么一想,慌了一半的心就佛了一小半回来。
薄郁抿了抿唇角,眼眸半敛,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简蓦的唇微微用力抿着,线条绷紧,阴郁矜傲,上抿的唇像是无意识撒娇:“这是什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还以为是因为牧星昼,看来也有因为这个的原因?”
薄郁佛系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是在跟导师正经地探讨研究项目呢。”
简蓦抬眉:“嗯?关于临时标记的科研项目?”
薄郁捂着自己的后颈,抿着了抿唇角,蹙眉看着他:“关于alpha标记alpha,可能导致的后遗症。上次被你咬了以后,出现的。我经常要做一些自体实验,体质状态会有些特殊,是不能随便被咬的。”
简蓦不置可否,微微抬着下巴,露出纤长的脖颈下的喉结,唇角微勾,不自觉的阴郁,但眼神却清澈轻柔,似笑非笑:“什么后遗症?”
薄郁捂着脖子,眼眸半敛眨了眨,眉眼神情又佛又颓:“看见你觉得害怕,信息素减弱,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简蓦看着他的睫毛刷子一样上下忽闪,露出眼波里的狐疑、戒备和不可信,又不耐烦又颓的样子。
这个人明明面无表情,一脸面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也还是让人觉得过分可爱,被萌到心尖发颤。
简蓦伸手,指尖在他带着一点抗议不开心抿着的唇角,轻轻摸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薄郁抬眼看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第一次被alpha咬,当然得研究一下,出现的这些症状到底是alpha被咬后的正常反应,还是我自己体质特殊,或者和自体实验出现的冲突,会影响我的实验结果,出现严重事故。”
简蓦唇角勾起,笑容在阴郁的神情下有些撩人,眉眼的微表情却无辜,故作疑惑地思虑了一下:“嗯?是吗?那是很严重的问题啊,会出现这些后遗症,都是我的错。”
薄郁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认错,立刻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然后似有若无控诉地看着他。
但简蓦接着眨了眨眼睛,一脸遗憾,却没什么愧疚,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会负责的。”
薄郁:“嗯?”
简蓦压不住上翘的唇角笑容扩大,看得出来已经努力收敛过了,故作无事,但成效不大,本质还是张扬肆意,清亮的眼睛无辜诚恳地看着他:“既然是我咬了你,导致你出现的问题,要研究的话,找我就好了。”
薄郁:“……”
简蓦抿着唇,眉梢却微挑,偏头看着他,一手解开黑衬衣上面的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和修长的脖颈,轻轻地说:“如果想试试咬alpha的感受,我也可以给你咬。”
薄郁:“……”
——住手啊!再骚,不只是腰,腿都要断了。
他毕竟不是alpha,完全不知道正常的alpha被alpha咬了是什么感受,怎么敢咬简蓦?
薄郁节节败退,捂着脖子,睁大眼睛看着他:“不,不需要!”
简蓦这会儿表情已经调整好了,猫头鹰一样的眼眸里完全无辜诚恳的样子:“怎么会不需要呢?是我的不对,我一定负责到底。不过我很好奇。”
他的眼眸温和又极轻,看着薄郁:“你不是牧星昼的金丝雀吗?他是不是不行,七年了都没有咬过你?”
薄郁:“……!”
这真是,不愧是星际海关监察局的老大,每次见面就被套话。
这样下去真是谎话越来越多,漏洞也越来越大。
薄郁眨了眨眼,一脸平静,眼神努力镇定:“因为,他说……我太小了等我长大……”
简蓦表情也很轻,上下看了他两眼:“有的人不喜欢太幼的能理解,但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五岁……难道他恋老吗?”
薄郁努力转动脑细胞:“不是那种长大,其实,牧星昼那种人会养金丝雀,看上去很不可思议吧。”
简蓦:“是啊。”
准备好了脑洞的薄郁,眼神静定,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因为这是有原因的,背后有一段悲伤的爱情故事。”
简蓦看着他,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在认真听着的表情。
薄郁眉眼微蹙,一丝忧伤:“其实,我是个替身,牧星昼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简蓦思索了一下:“白什么?白玉菇?白月菇?长在月光下的蘑菇吗?吃的吗?走私局好像没有缴获过这种东西,本土产品?”
薄郁面无表情,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简蓦无辜地笑了下:“哦,你继续。”
薄郁:“白月光就是,心里面最喜欢的,但是发生在过去,永不可能的美好。”
简蓦:“哦哦,原来如此,然后呢?牧星昼的白月光是谁?”
薄郁微微倾身,压低声音:“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但要保守秘密,做得到吗?”
“好啊。我很能保守秘密的。”
薄郁抿了抿唇角,眉眼低落消沉的样子:“牧星昼的白月光,小时候对他很好的,他生了病腿总是会忽然发病不能走路,下雨天,没有人来找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躲在草垛下,天黑了,只有那个人会去找他,背他回家。”
简蓦点点头:“真不错。”
“但是,那个人虽然对他很好,但是并不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那个人。”
简蓦:“哦。”
“这时候应该问为什么吧,我描述得很无聊吗?”
简蓦看着他的眼睛:“哦,这是因为我这个人没什么同情心,是我的问题。好吧,为什么他们不能互相喜欢?”
薄郁眸光沉重,沉痛地看着简蓦:“因为,牧星昼心里的白月光,就是他二叔,牧文原。是不是很震惊?”
简蓦一脸无动于衷,点点头:“真震惊,悲伤,但是,跟你成为金丝雀有什么关系呢?”
薄郁无声叹气,抿了抿唇:“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替身。替身,就是极力模仿……白月,牧文原。包括学习基因医学,成为牧文原的学生,都是出于替身的职业道德的考量才这么做的。嘘,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牧文原知道。”
简蓦点点头,清澈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可你为什么要给他当替身?”
薄郁抿唇,眉眼垂敛,一副深有苦衷的样子,快速为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世:“我是一个弃婴……”
简蓦:“哦,我有调查过,收养你的女人是你姑姑,你爸爸把你丢给隔壁住的姑姑养了,自己就消失了,也不怎么付抚养费。当然,把孩子留给隔壁姐妹,也是一种遗弃。”
薄郁被抢了设定,面无表情看着他:“不是,这只是表面,实际上这个爸爸也不是爸爸,我的身世有点复杂,我是拾荒的爷爷从河边抱回来的,送给隔壁养了几天,那对夫妻闹离婚,于是丢下我两个人都走了,隔壁的姑姑不得不养了我。”
简蓦眼神一怔:“原来如此。”
“那种地方大家都很穷的,隔壁姑姑是单亲妈妈,也有自己的孩子要养,还有老人要赡养,附近还住着一个疯女人和她的傻儿子,需要帮衬,总之一路上学挺难的,但因为有补助和奖学金也还好……”
简蓦的眼神认真了很多,一点柔和:“吃了很多苦呢。”
“但是,表哥惹了祸,如果不赔钱就得去坐牢,姑姑就那么一个儿子,姑姑一直对我和表哥一样。”薄郁垂着的眼眸,往上看着简蓦,“就是那时候认识了牧星昼,给他当金丝雀,他就会给我很多钱,你不会有职业歧视吧?”
简蓦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似有若无的怜爱:“你和他,所以是雇主和金丝雀的关系吗?辛苦了。”
薄郁点点头,抿了抿唇角,任由他摸头:编故事可不是好辛苦的,还要担心会不会调查一下就拆穿,心理压力很大的。
“但差不多都七年金丝雀了,可以结束了吧?”
薄郁一顿,抬头看去,对上简蓦清亮坚定的眼眸,还对着他轻轻挑了挑眉。
薄郁:“啊,签了七十年合同呢。”
简蓦点头:“违约金多少?”
——很好,这是你逼我的。
薄郁报了一个绝对赔不起的天价。
谁知道简蓦毫不变色,点了点头:“解除合约吧,违约金……”
薄郁眨了眨眼:“你要帮我赔吗?”
简蓦握着他的手,挑眉傲慢的样子,叹口气,无辜怜爱地看着薄郁:“虽然赔也能赔得起,但明显不合理的数字,他严重违背了星际劳动法,看在他帮助过你的份上,我没把他送上法庭接受十倍罚款,他就应该谢谢我了。”
薄郁:完全忘记了,这位是公务员,会使用法律的武器对付资本家的。
简蓦安抚他说:“别担心,合同我会帮你解除,以后不用跟着牧文原在月光下种蘑菇了,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正确,但是连我们星际海关局都没有查获过的东西,绝对是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所以我解释了半天,这个人还是没记住什么叫白月光吗?神一样的月光下种蘑菇。
薄郁:“谢谢你呀,但研究所的工作我还想做。”
简蓦揽着他的肩:“只要你不跟牧星昼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也不跟牧文原临时标记,单纯的工作当然没问题。”
薄郁看了他一眼:“你上次咬完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吗?”
“有啊。”
薄郁的瞳孔无意识放大:“是……什么?”
简蓦唇角微勾,猫头鹰一样的眼睛又亮又锐,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刚刚咬完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