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太傅在下——by顾一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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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倒发现了一件事,荼靡宫和隐逸门狼狈为奸,那白济?
“你说这整件事是不是都是隐澍一人弄出来的?”
“阴天教?”门天炔并不傻,苏幕遮一说便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当初阴天作乱的消息不知是谁放出来的,而各路人士是为了剿灭他们才齐聚于此,只怕他们也没想到,连最初的目的地都没到,便全都折损在这里。”
门天炔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只点头附和。
这时一位看起来很急的高级门人跑过来,“将这个送至门主院里。”说完又似放下一口气般匆匆离开。
苏幕遮手上莫名被塞了一个超级大的梳妆台?
也亏得门人都是练家子,拿在手上丝毫不显重,苏幕遮果断将手中的重物交给了门天炔。
“我们兵分两路,我去找他们,你去拖住隐澍。”
“好,日暮时分,依旧在这里回合。”
苏幕遮点点头,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慎重和担忧,门天炔犹豫良久,上前吻了一下苏幕遮:“小心。”
苏幕遮难得没有躲避:“你也是。”
选得时候巧,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人。
密室外头的人听到门主豢养的宝猴叫了一声又停住,正欲去察看,却看到一只小蝶飞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其小小的身影吸引,只觉得人生最美好的事触手可得。
待确定两人都已经沉迷幻境,苏幕遮走出来,抽出钥匙进去。
七拐八绕地,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滚开。”
虽说是短短的两个字,苏幕遮却听出来是本应在门天炔身边的白析鄢。
第37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白析鄢生得漂亮,也难怪有想要示好的往她跟前凑。不过她的脾气火辣,敢过去的只怕也是胆大的。
房间是密封的,苏幕遮在门外,能很清楚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以白济为首,都已经向隐澍臣服,松镜观主假意附和,实则欲与隐澍同归于尽,而玄苦一遍一遍地念着清心咒和“罪孽。”
奇怪的是,白析鄢被隐澍囚在这里,荼靡竟然毫无所觉,与隐逸门合作。或者隐澍根本就隐瞒了这件事。
苏幕遮听够了消息,默默将那锁打开,便离去,他们能不能发现就靠缘分了,毕竟守卫进入的幻境持续时间不会太久。苏幕遮回到之前约定的地方,左等右等也不见门天炔回来。而隐逸门的弟子已经练完功朝这边走,苏幕遮咬咬唇,躲进了旁边的房间。
进来了才知此乃错误至极的决定。
这是荼靡宫女弟子的卧房,听门外传来动静,苏幕遮便滑到了其卧榻底下。
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那人一进来便急着沐浴,空气里萦绕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苏幕遮趴在床底下,只见到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脚裹在菲粉的绣鞋里,往上是莹莹水光,不知想到什么,苏幕遮倏地垂下了头。
外面传来几缕少女的调笑,“鹄依,你好了吗。”
“来了。”
她的浴巾从身上滑落,踮起脚拿起一旁挂着的衣服,披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苏幕遮没有怀疑此鹄依不是彼鹄依,毕竟她脚上的紫铃铛别无二致。
原来鹄依竟然是荼蘼宫的女弟子,那她潜伏在阴天教是有什么目的?
待她关上门,苏幕遮从里头出来,犹豫了一会要不要继续去约定的地方等着,想了一下其危险程度,决定先出去再说。
苏幕遮果断地躲在对其他人来说很危险,而对他来说安全的瘴树林。
再见到门天炔的时候苏幕遮躺在树上,门天炔他一身是血倒在树旁,抬头望了一眼他,他见到苏幕遮的时候好似提着的那一口气终于放下,苏幕遮惊慌地跳下来,他便晕在他怀里。
“门大哥?”苏幕遮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叫他了,一直没有听到熟悉的应答声。
“阮兄弟,出来吃饭了。”
“来了。”将用来给他润唇的棉棒放至一边,苏幕遮洗净了手,走至外院。
秋生和他媳妇已经在那里坐着了,虽然对这两位骗了他耿耿于怀,可看着苏幕遮带着毫无声息的门天炔来的时候,他还是心软地收留了他们。
“阮兄弟你也别担心了,他一定会醒的”他知道你在等他。虽然是第一次见两位男子结为夫妻,可他也不似村东头的于秀才迂腐,坦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况且阿梨,经常望着他们两眼发光,殷勤地熬好了药,端给阮兄弟又巴巴地望着他喂门兄弟喝下去。
苏幕遮不知道自己和门天炔在外人看来是这种关系,估摸是之前骗他们那会儿的话语影响了他们,他们都知道两人是骗他们的了,却还是对他们是夫妻这一点深信不疑。
不过就算苏幕遮知道,也不会辩解,他俩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而且他人事不省自己的担心不是骗人的,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反驳的借口。
其实秋生也不确定的,只不过阿梨一直在灌输这种想法,久而久之,他也信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门天炔醒来的时候苏幕遮正在为他洗亵衣,他从未做过这等事,做起来笨拙得很,还是阿梨嫂一遍一遍地指导他。
她实在很热心,甚至提出要帮他,他只想着,这等私密之事还是不要假手他人吧。
屋内传来阿梨嫂唤他的声音,苏幕遮手上的动作一停,突然抬起头来,是不是……
他克制着这种激动的心情,生怕白激动一场。
苏幕遮又低头,手上的衣服不知是被泡皱的还是被自己揉皱的,闷闷地回了一声。
这时他又听到叫他的声音,不是尖细的女音,而是低沉的男中音。
“阮阮,好久不见……”
苏幕遮没听到那人说了什么,他猛地转头,看到门天炔只披了个外衫,倚在门框上,温柔地看着他。苏幕遮的眼眶有些湿润,他那么虚弱,他真以为自己永远见不到他了。而现在,那人就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没事了。”他突然扑过去撞得那人闷哼一声,苏幕遮却还是没有松开手,反而收紧了些,仿佛这样才能真实地感受到门天粤。
秋生没有来打扰他们,苏幕遮却不好意思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多了。”如果不是那个蠢货,听信你被擒的消息慌了神他怎么可能被偷袭。好在他及时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
苏幕遮实在觉得自己最近变得不像自己了。
不对,先不像他自己的是门天粤。
总是动不动就偷袭他,有时是手心,有时是耳垂,有时是嘴唇。他说着说着那人就俯身舔过来,若不是,若不是念着他伤还未好全,他早就抓起旁边的木枕砸过去了。
“你那日,为何没有回来。”
“我那日去送梳妆台,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便是荼蘼的房间 ,弟子如此宫主更加,荼蘼宫本就不是正当门派,为了修炼功.法,荼蘼连隐澍那个老头子都能委身。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修炼功.法,于是我便打断了他们……”
“我们猜得不错,什么阴天复起,完全是隐澍放出来的消息,那些命案也是他让人去办的,为得就是完全控制各大门派,成为霸主。只是他没想到,我会闯进去,只能说,他被即将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修炼功.法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断的,去得早不如去得巧啊,照这么说那两位是死定了,可是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隐澍死了?”
“死了。”门天炔点头。
苏幕遮很气愤,因为这个傻.逼不肯告诉自己原因。
门天粤没告诉他的是,白济不知何时出现了,他觊觎隐澍的功.法,于是扰乱了门天炔的心神,以至于他被惑住,幸而松镜暗中帮忙,废了一番功夫才逃出来。
不知道为何,他就有一种直觉,苏幕遮一定在那里等他,好在,他遇到了。
待门天炔痊愈,便向秋生夫妇辞别。
临行前,阿梨嫂拉着门天炔“你可得好好对阮兄弟,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真心实意,这些天,他不分昼夜地照顾你,你……”
“我会的。”
第38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完结
苏幕遮带着门天粤回了家。
“我们阮阮是带谁回来了啊。”刚拜过了父亲就看到四娘五娘走进来,苏幕遮忙向他们介绍“这位是门天粤,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义兄。这两位是我四娘五娘。”
门天粤挑挑眉,“伯母好。”
“客气什么,既然你是阮阮的义兄,那便和他一样唤我们一声四娘五娘就是了。”
门天粤也不客气,“四娘五娘。”
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的苏幕遮:“…….”
苏幕遮不知道门天粤是什么居心,但是他知道,他的娘亲们最喜欢的都不是他了!
苏幕遮和阮晧父子二人蹲在门口,间或往房内看一眼,他的八位娘亲和门天粤都在里面,门天粤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阮晧:“你为什么带他回来。“
苏幕遮:“……"
阮晧:“交给你了。”
苏幕遮:“……”
阮晧拍拍屁股站起来,瞅瞅房内,又瞅瞅苏幕遮,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幕遮走了进去,目标明确地走到门天粤面前,咬牙切齿道:“义兄能否跟我出来一下。”
门天粤笑意不减,“好。”
经过阮晧身边的时候,门天粤突然道:“伯父给阮阮定了婚约?”
“没,没啊。”
“那就好。”
那日的谎言被当面戳破,苏幕遮也歇下了埋怨他的心思。
苏幕遮带着门天粤去了春风邀月楼。正值中秋,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街道上甚是热闹。隔老远就听到姑娘们邀客的声音,苏幕遮踏进去,闻到一阵芳香。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只是物是人非,旁边的姑娘告诉他,绿绣和一位书生好上了,书生赎了她的身,她陪着人上京赶考去了。
苏幕遮一时感触,朝门天粤望去,却见那人还是板着个脸。
苏幕遮喉头一堵,自顾自地点了一桌菜,在姑娘们诧异的目光下,翘起了二郎腿。
“说,你讨好我娘亲作甚。”
“你娘亲不就是我娘亲吗。”
“那……”
“该我问了。”
“……”这又不是游戏,算了。
“你,为什么,又来这里。”说完这句话感觉他眼睛都要冒烟了。
“吃喝玩乐。打住,你为什么说我娘亲就是你娘亲。”
“义兄”。简单易懂,因为自己瞎编的借口,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不是,”门天炔突然发声,“他说得不对。”
苏幕遮没有理他,他还是在说,“是因为我们喜欢你。”
苏幕遮只听到了后面三个字,霎时就懵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皱皱眉,“什么你们?”
“我是门天炔。方才那个胆小的,是门天粤。”
【我不胆小!你……确定他能接受?】
门天炔没回他,面上看起来很淡定,手中捏着的瓷杯已经碎成了粉末。
指缝间流出的红酒近乎妖冶,没听到回答红酒中又混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人格分裂症。
苏幕遮略一想便明白了,从书中看来的病症,还是头一回遇见。其实早就有了这种预兆,只是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所以,上次到底是你还是门天粤?”
想了半天,万万没想到他问的居然是这个。“……是我”
【你!】
【怎么,事儿都让你做了,还不许我说?】
终于没声了。
苏幕遮又说,咄咄逼人的语气,“你一直在骗我?”
门天炔一怔,“从头到尾我就没想过骗你。”
“我,”苏幕遮突然想起来,是他看到九龙栉自以为是他,他好像没有说过。而且,他分裂这事,也没必要对他说。
“你们哈哈哈,谁也不许走。”
撕心裂肺地喊叫,吓到了俩人,齐齐偏过头去。
是上菜的小厮,一直站在一边,他们忙着回答对方的问题竟然没有发现。
“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来索命的,门天炔,你让我失去了爱人,我也不会放过你!”来人一点也看不出当日在比武台上的样子,正是葛岘。
“你对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语气变得凌厉“你对阮渲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我在酒中下了剧毒,你的心上人,就要死了。”
时间在此刻静止,仿佛风雨到来之前的前奏,沉睡的狮子被一语惊醒,“交出解药,留你全尸。”
葛岘已经癫狂,说出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能听出“没有解药”四字。
苏幕遮按住门天炔“你忘了我有小蛇了吗。”
门天炔意识到他说的意思,冷静下来,“你没事,真的没事?”
随即葛岘便被掀飞出去,门天炔执起酒壶,一股脑灌了进去,不过几息那人便没了声息。
苏幕遮在这个世界活了很久,期间阳昼神功被他练至臻境,待他寿尽终寝时,旁边的男子执起他的手,饮下了毒药。
他虽然没有表示接受门天炔/粤的爱,却还是允许了他的陪伴,生命尽头,没有遗憾,只有满足。
第39章 太傅的竹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