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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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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上了电梯,等门露了个缝儿的时候,里头晃荡着的音乐就炸地人脑袋疼。
  燥热鼓点包裹下的黑暗里。
  是一群人趴在地上,肆无忌惮就这么肉缠着肉,嘬着对方的东西□□。
  贺济悯察觉邢濯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胳膊直接往鼻子上贴,明显对着这些往大了玩儿的人先产生厌恶。
  贺济悯自己伸手在邢濯衣角上扯了扯,另一只手顺着邢濯的背往上爬,之后歪头一笑,
  “要逃吗?”


第19章
  画面冲击感太强,但是首先产生生理不适的是文恩,看着就捂着嘴想往外走。
  “要是你玩不了,可以下去等我,”贺济悯对着文恩说完,自己往前走,脚尖撇过地上还在纠缠的两条后背,然后扭头对着邢濯一乐,“我刚才说的也包括邢爷。”
  邢濯皱着眉头,用手背捂着嘴,眼睛先闭了一下又重新睁开,最后也跟着进去,嘴上说了没关系。
  津南更是在一边儿连嘴都合不上,他印象里邢濯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上来就是这种直接顶级场面,一般人估计以后都有阴影。
  而且他现在到底也没摸清邢濯要跟来的具体动机,总觉得邢濯现在是对人不对事,津南想过去搀一把,但是想到邢濯的毛病,他又忍住了,只不过现在场子又黑又乱,让邢濯一个人走在前头实在是有点儿不放心,就想着往前挨一下,万一人要是脚底磕着绊着多少还能有个照应。
  只不过津南想到的,贺济悯也想到了,所以他走在前头,伸手也是第一个。
  两个人就这么在半个小时内第二次撞在一起。
  但是这次,贺济悯算是发了点儿善心,看在刚才人家搀自己一把的份儿上,这次人都没倒,但是贺济悯瞥见不远的地方有一对实在是玩儿的太野,贺济悯看了都有点儿反胃,所以就伸手往邢爷眼上盖,顺便凑过去说了一句,“这种污秽,就别入邢爷的眼了。”
  “您就听着我的声儿,跟着我走一道得了,”贺济悯直接比肩站着,脚尖扫着地上跟动物差不多的人,给吴昊楠使眼色,“你选的间儿,麻烦快点。”
  吴昊楠磨蹭点上一根烟,说了句知道。
  之后穿过一路喧嚣,门被津南用脚尖儿关上,才最终跟外头的那些声音隔绝。
  “撤了,”贺济悯把自己手撒开,自己放松握了握拳,刚才一路上被邢濯刷子似的眼睫毛刺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手撒开了贺济悯还要往人脸上瞧。
  就是想看看对方的睫毛到底有多长。
  “外头那些都是气氛,来这儿玩要的也就是个气氛,”吴昊楠自己往沙发上坐,之后特意留出一个人的空,朝贺济悯招手,“贺总。”
  一句话,意思就很明显。
  吴昊楠估计是受了门外的感染,现在说话也不端着,眼神就勾着贺济悯,“我说,来就是个玩儿,都放松点儿。”
  房间里现在就四个人,文恩刚出电梯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对,贺济悯就直接把人劝下去了。
  “自然来玩就得随性,”贺济悯自己翘着二郎腿也没个坐相,就垫着胳膊问,“所以这次来的都是什么货色。”
  吴昊楠笑回,“贺总看来也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贺济悯笑着没回话。
  吴昊楠瞧着贺济悯没坐过来,所以干脆自己摸过去,手就放在贺济悯身上放,“贺总不然跟我玩玩儿?”
  贺济悯低头瞧了自己腿上一眼,侧头下巴往自己手背上垫,明知故问,“不知道小吴总喜欢玩儿什么。”
  “玩儿自然就是——”吴昊楠暗示已经成了明示,现在也不顾及谁还在这儿,说话也就大胆,“毕竟一开始是你勾得我。”吴昊楠性子急,话刚说了两句人就已经耐不住性子,浑身上下都闲不住。
  贺济悯笑着把人朝里勾,另一只手就轻轻悬在附近走,对于吴昊楠这样儿的人他有的是法子把人撂了,所以也不着急,想自己再玩儿会,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邢濯居然会说话。
  “贺济悯。”
  在昏暗的灯光里,就这么突兀了一声。
  这个时候吴昊楠已经上了劲儿,自己是停不下来,手上就更不老实,直到他肩膀上一凉。
  起先他以为这是贺济悯的手,但是等着自己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往后仰,他才开始回头,瞧见的就是邢濯。
  贺济悯的视线也因为吴昊楠的离开变得清晰。
  “邢爷?”贺济悯现在等看见人了就开始伸手,“怎么,邢爷对这种事儿也开始感兴趣了?”
  “那我还能当一次你的老师,”贺济悯说着想直腰坐起来,但是被替换上来的邢濯猛地朝后压。
  之后贺济悯就感受到对方充满热气的的体温。
  明明身体这么热,但是按在贺济悯身上的手根本没温度,就跟这双手主人的眼睛一样。
  明明生成暖橘色,偏偏瞧人的时候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冷得很。
  楠现在整个人正坐在地上,才反应过来,自然之前压抑住的气性现在就成倍爆发,连邢爷都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给人招呼出来。
  只不过他话一出口,贺济悯瞧着先动手的却是刚才还陷在沙发里左拥右抱的津南。
  他先是扯着吴昊楠的脖子把人用胳膊肘顶着往矮桌上靠,然后膝盖压着吴昊楠的后背,“我说,都是来玩儿的,怎么你能玩邢爷想玩就不成啊,你这人说话不算数的?”
  贺济悯听着那头吴昊楠的脑袋被砸在桌子上咚咚响,就往邢濯那儿看。
  “邢爷想怎么玩儿?”贺济悯把自己的身子往下垫了垫,然后尽量让自己上头那位的姿势能舒服一点儿,还特大方的把自己领口儿扯开了,补了一句,“我都能配合。”
  “你是不是谁都行,”邢濯就这么撑着胳膊往下俯视,“侯方元不是那你男人么。”
  “你不是说我眼光差么?”贺济悯话在嘴里就是无缝衔接,“既然人这么烂,公平起见我背着他玩玩儿怎么了?”
  贺济悯的一连问句都甩在邢濯头上,对方保持沉默。
  贺济悯原本以为自己现在怼上的这几句话足够让邢濯跳脚,然后就这样甩手不干,甚至已经想象到邢濯拉着津南一边骂自己怎么怎么无耻,之后分道扬镳。
  说不定每当半夜没人的时候,就会想起有个叫贺济悯的不守夫道的男人,还会特地从床上坐起来,呸一口,才能消气。
  贺济悯的思绪就这么发散开,就等着身上的邢濯跳脚,然后越想越想笑,他就在不怎么明朗的光线里等了一会儿,但是感觉对方现在还是没用动作,就想着往前凑凑,瞧瞧邢濯现在到底气到哪一步了。
  所以贺济悯就把自己往前抬了抬,膝盖故意往前顶,身上的每个动作都在邢濯的底线上舞。
  贺济悯把自己的胳膊在自己身后伸直的时候,由于对面的人一点儿没动,所以现在贺济悯的鼻尖儿已经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我再问一遍,”邢濯开了口,“是不是谁都可以。”
  贺济悯随口答应了一声嗯。
  邢濯最后把头低下来,问,
  “是我也可以么?”


第20章
  贺济悯挑着眉,顺手搭了条胳膊上去,笑着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贺济悯其实没想到邢濯会这么仗义,自己还有点儿吃惊。
  现在就是明摆着邢濯要拉他一把,虽然贺济悯不知道邢濯的目的,至少现在行为的利益指向对象是自己没错。
  其实贺济悯对于敷衍吴昊楠这事儿自己有把握,既然自己敢答应,就说明后手都留得足,邢濯在这儿横、插一脚,自己倒是白欠了他人情。
  而且现在他最不想欠人情的人,就是邢濯。
  思量一会儿,贺济悯发现对方听见这话先是顿了一下,但是继续动作。
  贺济悯刚说完,自己腰上就是一轻,他张嘴本能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被邢濯掐着腰往肩膀上放,贺济悯肚子上肉不多,现在被邢濯的肩头卡着又往里陷了一块儿,难受得哼了两声。
  “小吴总要玩,我也要玩,”邢濯直接站在吴昊楠身子前头,对着人居高临下念叨,“我要玩儿贺济悯,你再定个房间。”
  吴昊楠脸面贴桌,现在扭个头都费劲,但是嘴里仍旧带着火气,“老子第一个不同意,邢濯你以为现在还能在B省待多久,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巴结我以后就没日子了,所以你他妈让津南把我放了,我去给我爸说上几句保不准——”
  吴昊楠正骂着,邢濯突然笑了一声。
  在他肩膀上的贺济悯现在也是一愣,因为在他印象中,邢濯这个人就是不会笑的,虽然他的笑声里带的情绪明显更多的是不屑,但是贺济悯还是觉得新鲜,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旦弯起来,贺济悯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连肚子上被硌得疼都没感觉了,所以他还朝前又扒了扒,想仔细看看这人要是笑起来得是什么样儿啊。
  然后因为贺济悯的不老实,现在就被邢濯掉了个头,然后对着吴昊楠像是拍猪肉似的朝贺济悯的脸上啪啪两声,“就这人,你也想拉拢,狗眼,”邢濯一反常态,忍着身上的不适把贺济悯朝津南身上甩,嘴里说着,“你先接着。”
  津南伸手先把贺济悯捞过来,一时间也惊讶于贺济悯的配合,但是对邢濯主动伸手捞人就稀罕。
  明明最讨厌触碰。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贺济悯就靠着津南站,等他脚尖儿碰到地面的时候才感觉脚腕那块儿没劲。
  贺济悯心里噔了一下,然后低头确认。
  就这会儿的功夫,他的头就抬不起来了,现在就只剩了嘴能说话,鼻子耳朵还能通气。
  操,吴昊楠玩药。
  贺济悯对药物敏感,但是这次愣是没感觉,就连被吴昊楠什么时候下的药都不知道,贺济悯现在撑着头往一边儿甩了甩,用余光还能看见邢濯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磨指甲的锉刀悬在吴昊楠头上。
  “你玩儿阴的,”邢濯刀尖在吴昊楠挪到吴昊楠脖子上,“所以对着贺总搞你那一套是吧。”
  “你他妈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吴昊楠突然暴躁,“贺总明显也有意思,我用得着玩儿药么?”
  “把贺总骗来,就因为贺总不同意你做的这些肮脏玩意儿就硬来,”邢濯在那儿自说自话,“你背着你老子对客户就使这种手段,真是个好儿子。”
  贺济悯听到这儿的时候就明白了。
  感情,邢濯在这儿等着他呢。
  贺济悯现在还能零零星星听上几句,等到了最后,直接连自己是不是还站着都不确定,就觉得身上软,软的跟小时候吃的一块钱一坨的棉花糖一样。
  操,还是拉丝那种。
  贺济悯最后彻底是没了知觉,视线意识全部重归黑暗。
  津南感觉身上变重,就象征性的喊了贺济悯两声。
  最后扶着人往沙发上趟,然后才扶着腰对着对面的邢濯喊,“快点儿完事,我还得拔罐儿,踢两脚得了。”
  “等等,你们不是想要那批货吗?我回去就可以跟我爸说,答应贺济悯的事也可以不作数,不作数,你别...别乱来,”吴昊楠说话开始走了调,因为他现在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就顶在自己脖子上。
  他虽然摸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现在自己脖子上的压迫让他不敢侥幸,只能先服软,“真的,我就是年轻,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气话,都知道吴家仰仗邢爷沾了不少好处,现在正是报恩的时候,我们怎么会忘本呢。”
  邢濯就蹲在这儿静静听着他说话,然后慢慢站起身,但是那只踩在吴昊楠身上的脚倒是没挪地方,搞得底下的吴昊楠不敢动。
  津南的眼睛还是盯在邢濯身上,想再插句嘴,但是看见邢濯现在的表情还是忍住了,只不过是朝着吴昊楠所在的地方多走了几步。
  邢濯现在站着,就低着头往吴昊楠身上看,最后抬手拎了把椅子,直着朝下,砸在吴昊楠腿骨上。
  “跟你老子也说一声,以后动作大大方方做,关于撕破脸这事儿,我替他先干着。”邢濯扔了这句话,才朝外走。
  吴昊楠抱着腿在地上滚,嘴里尽是些脏词儿。
  津南过去,看吴昊楠死不了才轻微松了口气,然后对着那张叭叭的嘴又是一脚,“嘴巴要是不想干净,不如每天拿鞋蹭蹭。”
  之后津南想把沙发上的贺济悯拉着走的时候,发现邢濯已经早一步站在那儿了,最后伸手把人重新往肩膀上扛。
  然后自己就走在前头。
  津南手指在下巴那儿快蹭出火儿了,对现在邢濯脑子的东西现在揣成了十二分的好奇,“你行不行,我看着你可都出汗了。”
  邢濯没回头,就说了句没事,接着往前走。
  “阿濯,”津南临近进电梯的时候喊了一句。
  邢濯回了头,但是进了电梯在安静的环境里说了一句,“别这么叫我。”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你到底在帮贺济悯还是在玩儿他,”津南摸着下巴继续猜,“但是现在贺家正受宠的是你那个小迷弟贺远卓,你就当真觉得贺济悯能抢过那个小鬼,而且我可听说了,贺济悯可是在家里表示过跟侯方元断绝关系的决心才出来的。”
  津南看邢濯脸上没表情,就继续跟他分析,“你没瞧见,现在他跟侯方元又想复合了,人家感情趋势明显都是朝上走,再说你不是还念着你那个过命的小梧桐吗,就不怕万一找到人家,再整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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