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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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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济悯没来得及回话,自己打了个喷嚏,然后扭头对着津南乐。
  两人游戏过了几局,时间划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一直不见文恩回来,又过了半个小时,文恩才来了电话,说路上堵车,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贺济悯听了就干脆撂话,“那你自己在路上找个酒店住下,我晚上在邢爷这儿凑活一晚,你明天再来。”说话就撂了电话。
  “邢爷,有空房么?”贺济悯扭头问。
  “那还真不巧,就一间,”津南嘴快。
  “一开始我就想问,邢爷的房子瞧着面积不大,”贺济悯嘴里聊着闲嗑,也没要走的意思。
  “他不喜欢打房子,说空,说没人气儿,所以自己住的这栋就不大,”津南话赶话把邢濯交代了个底朝天。
  所以津南知道自己说完这些不受待见,就自己爬起来冲屋里的人都招了手,“得了,今天玩儿够了,我拔罐去了,回见。”
  话说话,人走得也利索。
  这回儿房间里就剩了贺济悯跟邢濯两个。
  贺济悯自己没讲究,还跟邢濯打商量,“你家沙发就成,劳烦抬个屁股,我就睡这儿了。”
  邢濯站起来,说了句随便就往楼上走。
  半夜贺济悯正躺着突然手里捞了个空,想着爬起来看看有什么能抓能抱的枕头,但是在沙发上搜刮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有。
  沙发跟邢濯的人一样,独得很。
  最后贺济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没办法自己膝盖弯着往自己怀里怼,才勉强睡着。
  只不过这次在黑暗里,他没能见到那个小孩儿。
  空空荡荡的黑色里,只有贺济悯他自己,贺济悯想着喊两声,但是等叫口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慌乱,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贺济悯心里突然狂跳,疯了似的在虚无里找。
  “别——我——我会好好读书——”
  “我会当个乖孩子,所以——”
  “所以——”
  “别走!”贺济悯猛得睁眼,吞咽和交换喘气的节奏完全乱了,手里只想把抓着的东西死死拽住,黑暗里他感觉暖,怀里的东西是热的,像是人在濒死的时候对温暖的极度渴望,所以贺济悯把自己的额头朝上蹭。
  “别走,别走,陪陪我。”
  “就一会儿,一小会儿。”
  贺济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什么,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不论是什么,贺济悯都不想撒手。
  一点儿也不想。
  等到贺济悯察觉在黑暗里一共有两个呼吸频率,他才开始清醒。
  这不是梦。
  “邢爷?”
  “嗯。”
  “见笑,做噩梦来着。”
  “嗯。”
  “我鼻涕是不是蹭你身上了?”
  “嗯。”
  “那我松开。”
  贺济悯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既没动也没了下文,就打算自己从人家身上先下来。
  但是贺济悯还没撤利索,后脑勺上就多了一只手,然后贺济悯感觉下巴上垫上了硬骨头,跟着听见邢濯在黑暗说了句话,
  “肩膀。”
  贺济悯就一边理解这几个词,一边心安理得靠上了。
  谁都没说开灯的事,毕竟这样的姿势以两个人现在的身份也都不合适。
  有些事儿不适合在灯底下做,成年人对这种事算是比较敏感,如果中间一定要发生什么。
  那这件事的源头,放在成年人身上,叫——
  各取所需。
  邢濯虽然手冷,但是身上的温度一直彪高,贺济悯侧了脸打算想说句话,冷不丁嘴上就扫着一片温热过去了。
  像是脖子,也像嘴。
  “有件事儿我一直就想问来着,”贺济悯察觉刚才发善心的邢濯现在有了想溜的意思,他开始一转攻势直接把人往沙发上按,伸手先把脸上没干的眼泪的摸了,就这么骑在邢濯身上,两手箍着他的脖子哈着热气问,“你的身体是不是特敏感。”
  “贺济悯,”邢濯不怎么配合。
  但是贺济悯以前当医师的时候,碰见过很多不配合治疗的病人,所以他用巧劲儿基本也能按住病人。
  只不过他忘了,邢濯一不是病人,二在原书里上学的时候当过几年兵。
  所以被翻盘就是邢濯翻个身这么简单。
  “搞我?”邢濯说话的时候,嗓子明显哑火。
  贺济悯听着自己身子上头的邢濯的呼吸幅度已经变大,现在是两个气喘吁吁的人搅缠在一块儿,贺济悯没由来有点儿兴奋,加上他膝盖骨那块儿皮薄,顶起来的时候尽是骨头,所以对邢濯身上的感触就更清楚。
  “邢爷,你的身子可是比你的人要诚实多了,”贺济悯身子一颠整个人往下蹿了一点儿,“对触碰反应这么大,那以后要是搞人的时候,爽感得加倍吧。”
  “你发、骚注意点儿场合,”邢濯对摒了口气,对着贺济悯的脖子掐上去。
  比他预想的要细一点儿。
  他的喉结在动。
  腿在动。
  他也在动。
  邢濯头一次觉得人能热成这样儿,他的睡衣现在已经被底下的贺济悯扯着松垮,然后皮肤贴着皮肤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贺济悯上半身是没东西的。
  操。
  邢濯伸手想把贺济悯推开,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好心惯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再说一遍,松手,”贺济悯仰着头,对着邢濯本来是打算玩玩儿,但是剐蹭之间,却发现跟邢濯的身体莫名合拍,所以原本打算的擦枪现在有点儿走火,等他张嘴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干出来的动静儿哑得没法儿听,“那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贺济悯现在跟强盗似的提条件。
  但是没等邢濯回答,放在桌上的贺济悯的手机突然响了,贺济悯现在还有几分清醒,怕是自己老爷子来电话,所以“百忙之中”还能往外伸胳膊,但是还是不忘对着邢濯“嘘”了一声。
  邢濯现在剩了最后的理性在克制,“接。”
  那头的声音上来就是关心,“你没回家?”
  “方元,”贺济悯刚说了一句话,身子猛地被拎直,整个人就竖骑在邢濯身上。
  然后自己空着的那只耳朵上有了邢濯的报复,“男朋友?那你注点儿意。”
  贺济悯还没反应,脸上就放了只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还在吴昊楠那儿么?”
  贺济悯嘴上应付邢濯,脑子还在想着应对方式,在侯方元那批货还没到手之前,人还有点儿用。
  但是他的思绪也就到了这儿,之后剩下的全部被邢濯囊括。
  贺济悯被摁着头,碰到一片柔软。
  然后,嘴上就被咬了。
  贺济悯嘴上忙,贺济悯抽不出时间去回电话,他只能尽力先把手机拉远。
  “喂,在听吗?济悯,怎么了?”
  贺济悯有点儿急,自己一直被邢濯往沙发边儿上顶,直到那张嘴开始往下,贺济悯才抽了个空回话,“我在外头,堵车就住的酒店,操,你——”
  邢濯人看着木讷,但是在人身上玩儿花样的本事一点儿都不少,贺济悯现在已经在怀疑对方是个伪装纯情的傻逼。
  “济悯?”侯方元还想说。
  “还有事么,”贺济悯捧着邢濯的脑袋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对面的邢濯突然停了一下,贺济悯趁着这个空档继续对着电话里说,“方元,我都是为了我们以后,明天等我,我现在还有点儿家里的工作忙到现在,困了——”
  “嘶——”贺济悯没说完,就被咬了舌头。
  听了情话的侯方元情绪稳了稳,才说,“那你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哈——晚安”再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贺济悯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了,所以他拇指在屏幕上乱戳,最后被邢濯重新压回沙发的时候,到底也不知道电话到底挂没挂成,手机就掉在地毯上了。
  “背人偷腥?”邢濯说话的声音很小,对着地上笑了一声,“但是他还没挂。”
  贺济悯现在看不着,对邢濯说的话拿捏不准真假,但是为了稳妥,贺济悯脖子在邢濯掌心蹭了蹭,用同样小的声音问,“所以你什么条件。”
  现在,局势又反过来了。
  贺济悯虽然知道邢濯情绪还算稳定,但是一直箍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现在已经滑了汗,脖子里的粘腻让贺济悯判断,这种程度的亲密触碰早就让邢濯的理智不知道还剩多少。
  光是他耳朵边儿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就已经哈透了贺济悯半只耳朵。
  之后在久违的黑暗里,他听见邢濯口中的所谓条件,就说了两个字,
  “上你——”


第23章
  对方把话说到这儿的时候,贺济悯感觉邢濯已经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了。
  “邢爷有需求?”贺济悯明知故问,现在邢濯身上哪里最热他再清楚不过。
  “闭嘴,”邢濯捂着嘴咳,最后身子整个往沙发底下滑。
  贺济悯去捞人,等再碰到的时候才感觉对方身上的汗已经凉了,整个人现在跟过了一遍水一样。
  凉腻的很。
  “想上就上,邢爷别憋出什么毛病来了,”贺济悯在这儿充大方,甚至连他自己跟着也蹲下去,等脚上压在一块儿硬板上,贺济悯才瞧见早就息屏的手机。
  贺济悯解锁看了通话记录,那通电话早在刚才就结束了。
  邢濯诓他呢。
  贺济悯听着黑暗里对方咳的越来越严重,就喊了开灯。
  然后就看见蹲在地上的邢濯。
  人整个就蜷在那儿,一个劲发抖,头发渣子里铺了一层闪汗,瞧着人不精神。
  贺济悯啧了一声,自己估计是刺激得太过,现在应激反应上来了,而且他这种情况反应算是最差的一种。
  所以贺济悯不敢再碰,就想去浴室拿条毛巾,但是地上的邢濯半天没反应,贺济悯弯腰下去看的时候瞧见邢濯嘴角渗血。
  所以为了保住邢濯的舌头,贺济悯来不及去卫生间,直接伸了自己的小臂往邢濯嘴里塞。
  “呼吸,呼吸,跟着我的节奏走,”贺济悯另一只手盖在邢濯眼上,“呼吸,呼吸——”
  贺济悯一直这样做引导,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邢濯的呼吸才逐渐平复,最后贺济悯把手拿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顺着对方睫毛掉下来的水。
  贺济悯现在也没心思去分析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低头问,“要是平复下来,就别挪动,躺在沙发上休息会儿。”
  邢濯嘴角有点儿泛白,眼睛就盯在一个地方没动。
  贺济悯就停在他的视线里,被盯的难受就说,“这么瞧我干嘛,说要上的是你,我又没拒绝,”贺济悯搓着手帮着邢濯倒了杯茶。
  “开灯,”邢濯说。
  “你玩儿我啊,我不是——”贺济悯的话就停在这儿,然后才反应过来不对,自己端着杯子已经伸到邢濯脸上了,对方一动没动,贺济悯就微微凑近,看着邢濯现在失神的瞳孔。
  邢濯的眼睛——
  看不见了。
  贺济悯坐在沙发上抽烟,身上的汗已经被后半夜的空调吹凉了。
  “你别不出声儿,你这个估计神经性质的,瞎不了一辈子,”贺济悯用烟屁股往邢濯肩膀上戳,“你不放心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邢濯顺着声音扭头,问,“不用,老毛病,刚才的话还作数么。”
  “上我那事儿?”贺济悯想往前凑又忌讳,就又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就是盯着邢濯现在的眼睛出神,嘴里回着,“倒不是不行,就是你现在到底行不行?”
  邢濯这双眼睛实在是过分好看了,在灯火透明的环境下,连眨一下,都能在贺济悯心尖儿上抖。
  只可惜那双眼睛的主人现在恼的很。
  邢濯那头压着火儿屏声,“谁他妈要上你。”
  “我要上的是你家关于这次项目的二期,”邢濯伸手,“把你的烟给我。”
  贺济悯也扭着头不动了,刚想拿烟的手就顿在这儿,贺家以后要上的二期一直是老爷子这大半年的心血,这次贺济悯自己来谈的初期规模不足二期的零头,牵扯范围一广,光是动用的人脉就横跨整块地图。
  而且原着里邢濯是在二期结束之后才得到的风声。
  “贺远卓跟你当真亲的很,”贺济悯找不到第二个人会用二期拉拢邢濯,明显早就跟邢濯透了风。
  “你弟比你大方,”邢濯也不避讳。
  “那你就这么把他卖了?”虽然这是好苗头,但是牵扯二期贺济悯有顾虑。
  “我是在赌,”邢濯伸手,碰到贺济悯嘴上的时候,就把他还咬在嘴上的烟掐了。
  “我赌贺家以后是你的。”
  *
  一直到了早上,贺济悯都在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
  贺济悯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在邢濯家的沙发上坐到早上的,邢濯侧躺在沙发上,在贺济悯的角度就能看见一排硬直且长的睫毛一根一根交错并排插在略微厚脂的眼皮上。
  邢濯是单眼皮,只有在眼睛闭起来的时候才能看见藏在里头的两根又细又清晰的眼褶儿。
  贺济悯就看着这双眼睛睁开。
  神奇的是睁眼的同时就撞上外头的晨光,反射出来的瞳孔比琥珀还清透。
  贺济悯伸手在邢濯眼前晃了晃,“能瞧见了么。”
  “还成,”邢濯自己撑着身子起来,两手搭在自己朝两边儿弯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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