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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番外篇——by一笔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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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往您身边靠了,”贺远卓话说着就往里走,等着站定,就站到贺济悯边儿上,“这地方是给客人坐的,你会不会太没——”
  贺济悯听见贺远卓的声音就撤了条腿下来,脚尖就蹭着贺远卓身上的裤子往下甩,“这话说的也在理,梧桐,坐这儿。”
  贺济悯站起来,腾了地方,“来了就坐,别拿自己当了外人,是不是邢爷?”
  贺济悯说着话就朝邢濯那儿看,等他眼神挪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往自己这边儿打量了,自己也就干脆笑着往那边走,“梧桐看着生分,你得多照顾,”贺济悯说着就站到邢濯身后,胳膊枕在邢濯椅子的靠背是上,微微弯腰,之后剩下的话都是从邢濯耳边儿上嚼的。
  “这么看,梧桐是越看越好看,你说呐,邢爷,”贺济悯的脸跟邢濯的耳朵就差一层薄薄的气息,周围游走的都是贺济悯的身上还没消下去的热气。
  这句话贺济悯扔出去半天邢濯都没反应,李梧桐就以为是邢爷不好意思,看着贺济悯现在的眼神,李梧桐就难受,明明就是个替身,还在正主前头找存在感,李梧桐压着那骨子难受,嘴上接着贺济悯的话,“我今天来主要就是跟邢爷把话说开。”
  “想知道邢爷对我到底是——”李梧桐话到这儿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自己局促坐着,对着五根手指头,“我就是一学生,我也没太多想法,之前碰巧跟跟邢爷有点儿交集,现在再见,我倒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刚才说什么,”邢濯这会儿反应出来。
  那边的李梧桐刚想张口说话,就看见邢濯的脸朝贺济悯那边儿扭,接着邢濯就又说了一句,“就是那句谁好看。”
  贺济悯瞧着邢濯一脸严肃闻着刚才已经被李梧桐那一大段压下去的话,现在又被邢濯翻上来,“我说梧桐长得不错。”
  “嗯,”邢濯又是一个字往外蹦。
  现在就搞的站在对面的李梧桐很尴尬,刚才自己带着情绪说了这么一大段,邢濯那头愣是没听见,他现在就只能简化了说,“邢爷,我就是一学生——”
  “你们还在一起么,”邢濯打量李梧桐。
  因为在邢濯记得李梧桐有个男朋友。
  贺济悯看邢濯问完之后,李梧桐脸上不慌,而是照实说,“分了,因为他对我不好。”
  说着李梧桐把自己箍着的领子往下放了放,“我粘了几年,他还是不改,我也就不打算跟他多纠缠。”
  贺济悯看着李梧桐现在说话的这股流利劲儿,就知道现在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邢濯既然要找人,势必就得多描述,既然李梧桐的样子看不清,声音也模糊,能描述的就只能是他周遭的人际关系。
  这点儿贺远卓要是想知道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但前提是真的李梧桐不在。
  因为有些事儿只有真的李梧桐知道。
  “知道了,”邢濯对李梧桐的话没多少回应,也没继续追问当时离开的原因。
  贺济悯瞧着见面现场没意思,而且一路上说着要睡觉,现在的确困了,就跟邢濯打了个招呼,要了他里头的茶间打算先眯一会儿,等会再走。
  说完他就推门进去了,但是没锁门。
  这间茶室估计原本就是用来隔闹的,所以中间的隔音效果好,单纯关门就基本上听不见外头的动静了,所以贺济悯抬了条腿上去,屁股刚挨上里头的软皮沙发没多久,自己就没了意识。
  只不过睡梦里常见的小男孩还在。
  但是破天荒在小男孩儿的旁边有蹲着一个小孩儿。
  两个小孩挨着脑袋,凑的近,但是都没说话。
  贺济悯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另外一个小孩儿的耳朵上带着个黑色的耳管,小嘴张着,看着在说话,但是半天都没发出什么动静。
  原本蹲着的小孩儿手上脏,对着地上的沙子铲来铲去。
  细薄的沙子就从小孩儿的指间上溜过去,但是这次被戴耳管的小男孩接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戴耳管的孩子回了头,贺济悯才瞧见,那双眼睛——
  是琥珀色。
  贺济悯觉得脸上凉,就下意识往自己脸上碰,然后睁了眼。
  接着就撞进梦醒之前的那双眼睛里。
  贺济悯就伸手,在邢濯耳朵上碰了碰,然后才从梦里缓过来,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疼不疼?”
  他就是单纯觉得,一个小孩儿,耳朵里插上这样细软的管子必定好受不了。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对方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放在自己眼角上的那双手就收回去了。
  “你是猪么,”邢濯自己往回退,自己撑着手坐在沙发扶手上,“睡了四个小时。”
  贺济悯揉着眼睛坐起来,盯着已经被拉上的窗帘发呆。
  他记得清楚,睡觉的时候挂在窗户上厚重的帘子都规规矩矩纳褶儿收着,现在所有的褶子都已经撑开,把窗户外头的夜景挡得结结实实。
  对刚才邢濯的话他都没多少反应,就外头往沙发靠背上倚,嘴里居然还对刚才邢濯的调侃嗯了一声。
  他是真没睡醒,先在看什么都还模糊。
  “怎么,李梧桐回来了,没腻乎腻乎,”贺济悯伸手把自己眼角上的眼泪蹭干净了才转身露笑,“是不是觉得他没我骚,你不够劲儿?”
  贺济悯坐起来,沙发上就空了不少地方,这个时候邢濯就朝下坐,伸手问贺济悯要烟,“有么?”
  “你不是不抽么,”贺济悯虽然反问,但是还是朝自己身上摸,等手指撬开一层博纸壳子,顺道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可惜了,不巧,就一根。”
  说完自己就点上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邢爷客套了,”贺济悯嘴上啧了一声,接着就蹭着了火星,“你还没说,见了李梧桐你什么感觉啊?”
  “瞧他身段可以,在床上是不是——”贺济悯捏着烟就开始分析,但是话就被邢濯从中间截了。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么?”邢濯身子坐得直,扭过身子对着贺济悯朝下瞧,“对者这种事儿,就没有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贺济悯觉得今天的邢濯开始有意思了,至少愿意从嘴里往外顺长句子,就想着多套套话,就故意说,“你瞧瞧我有别心思的时候,侯方元有多能玩儿我,现在既然已经出了天坑,我又何必在找坑朝里跳呢。”
  “嗯?”贺济悯说完突然转过身,对着邢濯,一手朝靠背上搭,腿就一曲一直,放、荡坐着,对邢濯说话也更放的开,用烟指着邢濯突然发笑,“你别说对着这个李梧桐你还动了别的心思。”
  贺济悯说完,感觉邢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要动的迹象,那张嘴也没想现在就反驳,所以贺济悯就照着自己的理解又开始掰扯,“未尝情|欲的邢爷喜欢上了清纯可人的少年,犯了一个霸总都会犯的错,爱上了一个该死甜美的男人。”
  “你别老盯着我,倒是点个头啊,”贺济悯因为嗓子里尝着烟,嘴里还说这话,没凑巧就被烟呛了一口。
  就算是这样,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略带困惑的眼神就特别招乐,自己呛的不行,但是嘴里的笑还是止不住,最后朝邢濯伸手,推了推他肩膀,嘴里笑着,“你他妈说话,我他妈光自己呛着乐活像个傻子。”
  贺济悯说着话,自己搭上去的那只手就被邢濯扯上了。
  这个时候,贺济悯才发现,从自己刚睡那会儿,那双清透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察觉到邢濯现在略显怪异的情绪,贺济悯也不呛了,笑声也尽量收敛,最后问他,“是不是我睡|你茶间你不高兴了?”
  贺济悯话刚撂下,对面的邢濯就伸手,那双裹着轻胶的掌心就盖在贺济悯捏烟的手背上。
  刚睡醒的贺济悯对温度敏感,等在眼角上的熟悉的触感出现的手背上,贺济悯没忍住,从后腰一直到了后颈的脊骨上,就窜上了一痒痒。
  贺济悯低头瞧着那只手把烟捏走,然后视线跟着那根着着的烟往上走,一直到了邢濯的唇。
  之后就看着他张嘴,牙齿扣在自己在烟上的咬痕上。
  “我就是想问问,”邢濯自说自话,把那双盖在贺济悯手背的上的掌心撤了,然后手腕翻着向上凑到自己嘴角,用牙咬着胶套的一边儿。
  脱了一只手。
  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
  修长变得更加立体,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
  所以等那双毫无遮拦的手爬上贺济悯前头的那排竖扣的时候,贺济悯还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直到衬衫被邢濯略带粗鲁地扯到一边儿,贺济悯心脏之上的那层皮肤被裹上掌心的凉,贺济悯才微微歪着头提醒,“邢爷,”
  “你手凉的很。”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邢濯嘴上含着烟,两只手分别扣在房间里的两颗跳动的心脏上,问了一句让贺济悯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我这里比你,”
  “快得多。”


第34章
  “我刚睡醒,”贺济悯往后挪了点儿。
  邢濯的掌心太冷,贺济悯自己低头用自己能动的那只手想把扣子套上,但是低头的时候,就看见那双才被自己拒绝过的手。
  那双手灵巧地往圆扣上点,但是这双手的主人没说话。
  “说句实话,”贺济悯突然捧着邢濯的脸把人往前凑,“你这个反应应该是遇见真爱了,别说李梧桐本人这不挺对你胃口的,要我说你就是看见李梧桐激动的,你这个应该叫”
  “情窦初开。”
  “你也用不着紧张,小男孩儿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人也乖,这里哥哥教教你,张嘴,”贺济悯的手伸到邢濯耳后,然后人就贴上去,“以后见了李梧桐,等着他凑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没躲,那这个时候就该吻上去,记得要轻点儿,”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唇间的气息就已经跟邢濯的分不开了,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唇就会时不时跟邢濯触碰。
  但是偏偏就是不肯老实。
  贺济悯一直保持这样剐蹭的状态,嘴里还在引导邢濯,“眼睛这个时候你可以微微往下,直到视线能瞧见对方的咽喉为止。”
  贺济悯说着已经弯腰,整个人只有手撑在邢濯身上,“不要着急,等着瞧见对方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你就——”
  贺济悯说到这儿就撞上了对面来的一个生硬的吻。
  “你他妈——”贺济悯手往后撑,才勉强没被邢濯挤到地上,“急什么——”
  话淹了不少,贺济悯伸脚往对方身上勾,“你他妈这样早晚——”
  贺济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从门缝外头有人说话。
  “邢爷您在吗?我来的时候东西落这儿了,就回来了,没打扰您吧?”
  邢濯进来的时候也没锁门,现在红木的门面就被风吹着蹭在门框上吱呀呀乱晃。
  贺济悯搂着人翻了个身,伸着后脚尖儿把门带上了。
  “你白月光来了,”贺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妇,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搂着邢濯的脖子,“怎么,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
  邢濯虽然没说,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
  没事。
  “邢爷?在里面么?”
  两人话正说着,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
  李梧桐就呆呆站着,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
  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
  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就自己在叫起来,“邢爷,我错了,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求求你,放过我,真的疼。”贺济悯用眼瞄着李梧桐,自己就拽着衣服往沙发角上挪,甚至还想把自己背上的吻痕就这么露出来,但是被已经起身的邢濯用自己的西装盖上了。
  贺济悯觉得刺激,这会儿戏隐就上来了,就自己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看见了,”邢濯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喘,对着李梧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落了什么东西,”邢濯说着又把自己刚扯下来手套带上,引着李梧桐出了茶间。
  李梧桐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自己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等看见桌子上的手表,才想着转身,“就是这个。”
  “刚刚——”李梧桐摸着脖子,眼睛还是往已经关上的茶间瞧,“刚才是贺董...”
  “嗯,是他,”邢濯自己抬手看表。
  “是不是因为我,邢爷,白天真没事儿,您也用不着对贺董,”李梧桐想找个合适的词儿,就自己想了一会儿才说,“对贺董这么过分,我看贺董脸色都不对了,”李梧桐虽然这么说,心里得意,因为白天见了贺济悯还以为他在邢濯这儿多吃香,果然还是贺远卓给的消息靠谱。
  贺济悯怕死了邢濯。
  背地里没少受邢濯的为难。
  要说李梧桐,还真是邢濯心头的白月光。
  所以李梧桐现在的说话的底气足了点儿,对着邢濯也没有白天时候的唯诺,“邢爷,不,邢老师,晚上远卓叫着我出去吃饭,正好我瞧着你也有空,要不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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